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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阴惊讶地手捂住嘴,没想到君舆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颇是意外。
妇人看了一眼轻阴眼里的喜悦,又看了看君舆坚定的目光,不免松了一口气,“我老了,你们既然有想在一起的心,那便成全你们便是。”
轻阴一听也连忙跪下,君舆原本还有些担心,这样做会不会太唐突,现在面露喜色,与轻阴对视一眼齐声数说道,“谢师父成全。”
婚期很快就定下来了,师父忙着给轻阴做嫁衣,君舆忙着装饰房子,轻阴高兴的每天就连在合欢花下,她说要为自己找到一束最美的合欢花装饰在房间里。
闲下来的人也只有李弦茵和申泠崖了。李弦茵端着刚熬好的汤药走进来,申泠崖闲来无事躺在床上把玩着长剑,看到李弦茵走进来收起长剑,规规矩矩着。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申泠崖接过李弦茵递过来的汤药,一口饮尽。
“将军也是因为这件事受得伤,哪有什么辛苦可谈。”李弦茵接过空碗。
“小白,我们这算是和解了吗。”申泠崖不知怎么就冒出这一句话。
惹得李弦茵也是一颤,“我们为何要和解?之前你对我的态度吗?我不也是有意瞒着你,白衣姑娘的真相吗。”
申泠崖听到这里怎么还会不懂李弦茵的意思,“所以,我们这算是扯平了。”
李弦茵稍微一侧头,“将军,公子的身体不能耽搁了,我用相思豆阻碍凉初透的魔气也只是堵上一把,所以等今夜轻阴和君舆成亲过后,咱们就要走了,你的身体可行?”
申泠崖张开手臂挥了挥,故意给李弦茵看自己早就可以行动了,若不是君舆一直拦着不让自己下地,说什么怕扯坏了伤口。
李弦茵带着面纱叹口气,申泠崖收起笑容,“他们师父可有办法医治你的脸?”
李弦茵摇头,“我这是被长相绝所伤,凡人怎么会有办法呢。”
“你别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最近辛苦你了你也要注意休息,你还要为了腹中的胎儿着想。”申泠崖实在不会如何安慰人,毕竟他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将军。
李弦茵和申泠崖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谈话,他们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并肩作战的一天。
申泠崖藏在心底的喜欢只能到这里了,他也只能藏在心底,申沚崖还在李弦茵目光里,任何人无法取代的位置。
“小白,我会守护在你身旁不求回报。”申泠崖盯着李弦茵的侧颜悠悠开口。
李弦茵目光一颤眉心仿佛在说话,藏着无数情绪。
“将军,你知道的我并非你记忆中那个白衣姑娘。”
“我知道,可你终究还是小白,我已经错认一次良人,不想再犯第二次错误。她受刑法之时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知道,而如今你就近在咫尺,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李弦茵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她就是他口中的小白,这么说没细疑问,可是又好像并不是他心里那个小白,反正来来去去,都是自己解释不清。
还未等李弦茵开口,轻阴敲门,“弦茵姐,我可以进来吗。”
李弦茵整理了一下头发,站起身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轻阴天真浪漫的笑容,“弦茵姐,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穿喜袍啊。”
【第一百零七话 喜结连理】()
第一百零七话喜结连理
李弦茵跟着轻阴来到她的房间,轻阴那般小心翼翼的拿出喜袍,展开给李弦茵看。
“弦茵姐,你看这喜袍好看吗。”轻阴比量在身上,李弦茵看到绣的图案不是凤凰也不是鸳鸯,而是一朵合欢花,可见她的师父多用心,此嫁衣独一无二,对啊遇上独一无二的良人,他们何其般幸运。
见李弦茵不说话,轻阴又问了一句。
“弦茵姐,不好看吗?”轻阴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当日的自己,不过那日的自己还带了一份害怕和惊慌。
“轻阴,你真的决定好了要嫁给你师兄了吗。”李弦茵贸然开口,虽然说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非常不适合。
轻阴连想都没想,就猛然点头,“我觉得我这辈子不会再遇上比师兄更好的人了,我的小脾气坏情绪大概也只有师兄能安慰抚平了。弦茵姐,也许你会笑我,从小到大我身边只有师兄可能我还分不清什么爱什么是依赖,可是弦茵姐,爱与依赖原本就是相互依存的,因为爱所以依赖,因为依赖所以爱。”
李弦茵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不经世事的轻阴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轻阴抚摸着喜袍,幽幽开口,“这一切来的好快,快到让我觉得不真实快到让我害怕,真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就碎了。”
李弦茵握住轻阴的手,“这是真的,虽然这一路短暂,可是我看的真切,你和你师兄一路吵吵闹闹,相互依存,你们的心不会变,你们的眼神全是爱。”
轻阴眨着大眼睛一脸窃喜,“弦茵姐我和师兄还有师父,都没办法治好你的脸,对不起。”
雕花的床榻传来红松的味道,李弦茵拿起喜袍,“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今夜是你大喜的日子来,我帮你梳妆打扮。”
喜袍一挥染满房间,盛红一片。身姿旑丽,容色倾城。
对一个人倾心会变成什么样,不就是想成天和他耗在一起,一起去做所有的事情,包括傻事么。
轻阴和君舆之间,从来没有提到过永远,这不代表不想永远在一起,他们只是觉得,在一起的时候,任何誓言都显得虚伪,都显得多余。
夜里的月光很亮,君舆和轻阴大婚除了他们的师父也不过只有李弦茵和申泠崖二人参加,行过礼数就直接入了洞房。
看着轻阴和君舆回到自己房间,李弦茵终于露出源于内心的笑容。
“能看到她们大婚,也不枉费这一路的逃亡了。”
“他们遇到命中注定的良人,实属荣幸。”申泠崖也宽慰的附和道。
“我已经和轻阴说过了,我们会离开。”李弦茵抬头望向月光。
“真的有办法救公子吗。”申泠崖担忧的问道,总觉得李弦茵有什么在瞒着大家。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醒公子。”李弦茵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可是,你腹中胎儿怎么办。”申泠崖在身后大声呼喊。
“孩子有孩子的命运,一切都看注定的缘分了。”李弦茵也不忍心,她也很想好好保护腹中的胎儿,因为她记得申沚崖曾亲口说过,他想要一个孩子是属于他们的孩子。而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这种情况下你让李弦茵怎么好好保护这个孩子呢。
喜房中,轻阴红着小嘴有点小紧张,手里握着裙边,渗出汗水。
君舆掀起轻阴的盖头,四目相对间汇聚成千言万语。
“你真美。”君舆目光落在轻阴的脸上,缓缓开口。
轻阴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偷偷笑着。
君舆将两杯酒拿过来,轻阴的接过酒杯,对着红烛两个人交错的身影在窗户上忽明忽暗。
喝过交杯酒,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妙不可言起来,暧昧中透露着幸福。
轻阴咽了口口水,“师兄,我们”
君舆将轻阴摁倒在床榻之上,“轻阴,你支支吾吾半天,还不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良辰美景,切莫辜负了这花好月圆。”
轻阴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扑通扑通的,让呼吸越来越急促。
君舆将手拖着轻阴的头,深情的吻着轻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轻阴身上游走,一点点扯掉她的衣裳,直到两个人变得一丝不挂。
君舆的吻碎碎散散的在轻阴身上蔓延开,轻阴只觉得浑身红热,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不自觉得扭动着身子并且发出声音,轻轻一声“嗯”撩拨着君舆最后一根弦。
君舆很温柔很柔软生怕弄疼了轻阴,将她一点点吞并,完美结合。
之前还是羞涩小心的轻阴,随后就学会迎合,配合君舆的动作,这突然主动的轻阴,让君舆兴致大起。
他们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时儿分开时儿紧密,几经波折达到极致。
云雨一夜,直到筋疲力尽才肯睡去。
天灰蒙蒙才亮的时候,李弦茵来到申泠崖房间。
“我们走吧。”李弦茵站在窗口,她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继续耽搁,申步崖的人没有追来,在这里离开最为适合。
申泠崖将长剑别在腰间,“不用和他们告别一下吗。”
“不了,告别的话还是不要说了,何况昨夜他们洞房一定会很累的,若他日有缘,还会再见面的。”
李弦茵不忍看到分别的场面,虽然时日尚短,可是感情已经结下,这一路本就不该牵扯他们兄妹二人的,凶险万分。等到一切了结后,再来相聚最为适合。
李弦茵凝聚成绿光在手中,对着申泠崖说道,“我们走吧。”
申泠崖点头,一道绿光赶在黎明来临前飞过天际。
不知何时水灵弄来一亮牛车,自己打着哈气,赶着牛车。
“公子啊,你说姐姐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来和咱们汇合呢。”
回应水灵的自然就是冷清的风声,这样的清晨可真是一点都不好。
“哎呀,默灵啊你出来陪我说说话呗。”水灵实在无聊透了,这样的山路蜿蜒又漫长。
一道寒芒亮晶晶的从申沚崖身体内飞出来,落在水灵身旁。
“我来了。”真是连一个剑灵都生的这么好看,好看就算了声音还好听。
水灵将绳子递给默灵,默灵一脸懵逼看了看绳子,又看了看水灵,然后木讷开口,“干嘛?”
“驾车啊。”水灵更是一脸无辜的模样,默灵下巴都快惊掉了。
“驾车?”默灵挂啦一下站起身,幸好牛车稳重,站着也不会觉得慌,“水灵,你叫我出来是给你驾车?”
“对啊。”水灵歪着头,可爱极了。
默灵连连摆手,“我好歹也是高贵的剑灵,我哪里会驾车。”
“高贵你个头啊,你还身体都保护不住你还高贵。”默灵被水灵来了一袭重击。
默灵一脸委屈的揉着脑袋,“我那是造人暗算,意义不一样。”
“我好歹也是在宫廷里生活,论高贵不比你差什么,别废话快点驾车。”水灵掐着腰,捋着绳子坏坏得看着默灵。
“我不会。”默灵骄傲的仰起头,偏不驾车。
“你不会,我教你好了。”水灵也不甘示弱。
两个正吵闹的时候,一道绿光落地,申泠崖和李弦茵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水灵眼睛里都放着光芒蹦下牛车,默灵睡觉化成一缕寒芒围绕着水灵同她一起。
“姐姐,你怎么才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李弦茵拍了拍水灵,“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公子还好吗?”
“公子一切无恙,途中我们遇到过几波官兵,多亏了默灵用幻术将大家蒙骗过去。”
“主人,你留下的相思豆起了作用,凉初透的魔气被止住在体内上下乱窜。”默灵围绕着水灵开口。
李弦茵走到申沚崖身旁,将手放在他的心口闭眼聆听,听到一切安好才肯放心的睁开眼睛。
“沚,与你小分别这几日,我经历了很多事情,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