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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葵,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梓葵叠好被子,“王妃,如果你要说你不是李绯辞的话,还是不要说了,你这样一直当我的王妃就好。”
李绯辞惊讶起身,看向背对着自己的梓葵,“你早就知道了?”
“一个人的性情品行是不一样的,之前我还真的以为王妃死而复生了呢,可是见到你第二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不是。但是不管你是谁,你还在还是我的王妃,梓葵就能好好活下去。”一滴一滴泪花开在床榻上,李绯辞慢慢走到梓葵身边,“你为什么不问我?”梓葵摇头,“我宁愿相信王妃还活着,也不能忍受那碗毒药是我亲手端给王妃的。王妃知道王爷要杀她,王妃看到皇帝派来的人,王妃不是傻子也算个精明的人,她去意已决喝下了自己要求的毒药,随后又喝下了王爷送来的堕胎药,王妃什么都知道,她只是太累了。”梓葵已哭成泪人,李绯辞将梓葵抱在怀里。原来和雷公电母打斗的时候,有很多地方没有看到,眼里的一切都是假象。
梓葵继续补充道,“皇帝不仅仅派了公公。”
李绯辞拍着哽咽的梓葵,她一个人竟然承受了这么多苦。
“皇帝还做了什么?”李绯辞继续追问。
【第九话 温暖如风】()
第九话温暖如风
“皇帝给王妃带来了一封信,信里说无论如何这个孩子必须死。身中剧毒的王妃喝下堕胎药,命不久矣诞下孩子,竟然是个健康的孩子,那稳婆是王爷的人,给孩子喝下毒药。你说可笑不,所有人都让这个孩子死,所有人都不顾及王妃的生死,对王妃来说恐怕这是一种解脱。王妃一直都很清楚皇帝在利用她,她想放弃皇帝,可是感情的事情她真的做不到,只要皇帝一看她,一句话,她垒好的城墙就瞬间倒塌。”
李绯辞安安静静听着,想到申沚崖。是啊,他那双眼睛很容易让人沦陷,无法自拔,如沐春风温暖依旧,那种感觉让人舒心。
梓葵注意到说皇帝时候,李绯辞眼里的变化。
“王妃,我知道你很不一般可是皇帝是万万不能喜欢的。”
李绯辞被唤回来,尴尬着别过头。
御花园里的花开了,芬芳气息扑面而来。花心一处凉亭,凉亭里坐了两个对弈之人,皇帝和将军,申沚崖和申泠崖。
“你的身体恢复好了吗?”申沚崖落下一白子堵住申泠崖的后路。
“都好了,不就放放血就当去去火。”申泠崖盯着棋盘淡淡说道。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该成家立室了。”申沚崖没抬头再落一棋。
申泠崖的心凉了半截,他在等一人,寻边海之涯天之脚,再也没见过的人。申沚崖见他不说话,“你还没找到?这样吧,一会叫人将那女子的模样画下来,昭告天下,帮你寻她。”
申泠崖默默点头,没有接话。他们只有一面之缘,当初在战场上中了敌人圈套,死伤惨重自己也身负重伤,就在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白衣女子突破重围救下了自己,为自己医治,不出所料,他们互相动情,相互依偎。可是有一天,她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看每个人心底都住了一个人,都藏了一个秘密。
申步崖哼着小曲,喂着鸟。
叶铜雀从远处走来,看到王爷脸上的喜悦扭头问秋然,姐姐是不是醒过来了,秋然点头。叶铜雀止了步,没有靠近,只在远处远远观望。
李绯辞和梓葵打开心扉后,自己的心变得不再压抑,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忽然,梓葵提出想见见李绯辞本来的模样。
“梓葵,不是我不给你看而是我的本体已经不存在了,我现在只是一缕魂魄,随风飘散,就像一缕青烟所以没办法给你看。”
梓葵似懂非懂的点头,“王妃,你身上的衣裳还有用品都是曾经的,不如我陪王妃出去买点你喜欢的回来吧。”
李绯辞想了想,自从来到这里都没有好好出去转转,也好。
没有通知任何人带着梓葵就出了王府来到人声鼎沸的街上,李绯辞很快被满目琳琅的商品吸引。拉着梓葵一会看这个一会看那个,一会买这个一会买那个,不一会的功夫梓葵的双手已经满满,转到街头处,那里一群人围着墙壁指指点点。
李绯辞目光被吸引,“梓葵,前面那是什么?”
“应该是皇帝又昭告了什么。”
“我们去看看。”
李绯辞拉着梓葵挤进人群,终于看到墙上贴的什么。
一副美人画像,找寻此女子或者有见过此人可提供消息的赏黄金百两。
李绯辞眸子一绿,白色与鲜血,脸上的笑容被僵住,慢慢转头询问身边的大娘。
“大娘,你知道皇帝为何要找此人吗?”
大娘看了一眼李绯辞身上的穿着后才如实相告。
“听说啊,这个女子是申将军找的,她对申将军有救命之恩。”
“不对不对,听说啊,申将军不曾娶妻就是因为她,她是申将军在战场上认定的妻子。”另一个人插嘴道。
“可怜了这用情之人,这女子怎么就狠下心不再出现。”身旁的声音越来越多,七嘴八舌说着。
李绯辞盯着画像,慢慢落泪。
“姑娘,你怎么哭了?”刚才那大娘惊讶问道。
“没事,就是听你们说得太感动了。”李绯辞赶紧擦干脸上的泪痕,然后拉着梓葵转身快速离开。梓葵一脸天真的相信,李绯辞真的是太感动而已。见李绯辞不说话,自己自顾自的说起来,想逗李绯辞高兴。
“那画像女子生的真俊俏,不知是谁家姑娘,看起来和申将军真般配,定是一段佳话。”李绯辞听到这里,止了步。梓葵一个没注意撞在她的身上,这一撞,一瞬电流袭击大脑。
“王妃?”见李绯辞不动,梓葵拉了拉她的衣角。
“梓葵,那画像上的女子,申将军再也无法见到了。”
“啊?为什么,王妃你是不是认识她啊。”
“那就是我。”梓葵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
“我就是本体用尽所有执念幻化的一一缕魂魄,没有办法继承本体的记忆。当我可以融入王妃的身体时,本体的记忆会变得越来越多,慢慢就可以继承。前提我需要可以融合的身体。我现在没有关于申将军的记忆,但那就是我,自己的样子不会记错。之前我还在疑惑为什么将军的血可以救我,如今我大概猜到了。梓葵,这个秘密你永远都不要说。”
梓葵点头,默默陪在李绯辞身旁。李绯辞回去的路一句话没说。
原来就是他,让你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愿放下的他。
原来这一切早就注定好了,我会来到这里。
刚进王府,叶铜雀就赶紧迎了出来。
“姐姐去了哪里,怎么也不说一声。”边说边拉起李绯辞的手,“姐姐的手怎么这么凉?”叶铜雀赶紧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李绯辞的身上。李绯辞还是一句话没说,随着叶铜雀折腾。
“姐姐怎么了?”
李绯辞还是无言,自顾自的走着。无奈之下,叶铜雀只好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梓葵摇头,“叶姑娘,我也不知道,这一路上王妃一直如此。”
在小径之处,申步崖笔直身子站在那里。
“你回来了。”笑着拉过李绯辞的手。“手这么凉,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申步崖注意到李绯辞身上的披风和身后的叶铜雀,轻轻一笑,蜻蜓点水般划过。
王爷
【第十话 白衣红血】()
第十话白衣红血
进了屋,叶铜雀没在跟来。李绯辞一直木讷着,申步崖叫人备好了晚膳,并且告诉李绯辞今晚会留在这里,皇帝已经起疑了,如果不想要皇帝知道真相,还是要好好演下去,值得放心的是,他不会碰李绯辞,听到这里,李绯辞也就同意了这个要求,毕竟自己的身份不想被太多人知道。
李绯辞睡得很早,申步崖躺在李绯辞身旁,头靠在床框旁看着李绯辞睡着的样子,不觉暗自窃喜。
李绯辞睡得很沉,没发觉申步崖把她搂在怀里,这种温度刚刚好,李绯辞翻了翻身顺势蜷缩在申步崖怀中,舒服感让她丢了警戒心。
温度袭遍全身传送给大脑,这种感觉多多少少有些熟悉但又不是。
一场大火烧的来势汹汹,一个看不清脸身穿铠甲浑身是血的人躺在火海中,在这火海中突然出现了一道白光,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救起火海中的男人,他命悬一线,大量失血让他昏迷不醒,体温持续下降,恐怕命不久矣。白衣姑娘情急之下,割腕放血,给他喝下,保住一命。后来他醒了,她一直陪在身边。互相没有询问名字没有告诉身份,就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一小段时光,等下一个清晨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边没有了她,他疯狂寻找,她却被抓回去准备受罚。
李绯辞心脏扑通扑通乱撞,申步崖都能感受到的力度,害怕李绯辞会出现什么事,申步崖使劲摇晃她的身体,让她快点醒来。李绯辞手舞足蹈打乱申步崖的手,额头上全是冷汗,嘴里喊着,“不,不要我没错爱上他我心甘情愿。”
绿光通透双眼,瞬间消失。李绯辞大口大口呼吸着,这才算安静下来。刚刚是承载了本体的记忆?那个人是申将军?突然心里的疑惑解开了。怪不得只有申将军的血可以救自己,申将军体内本来就有自己的血啊。
好难过,为什么好想哭?李绯辞心堵的生疼。申步崖紧张的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身体不舒服?”李绯辞眼里的眼泪不受控制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这下惊慌了申步崖,他赶紧解释道,“我没碰你!我只是抱着你睡。”李绯辞本想笑可是眼泪好像自己控制不了,越来越多,梨花带雨让申步崖看了格外心疼。没想太多,将李绯辞拉进怀里。
“哭吧,我的胸膛给你温暖。”
李绯辞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倾尽全力流泪,本体给的记忆越多她就会越来越痛苦,知道的越多快乐就越少。在李绯辞脑海里到处都充斥着白衣红血,还有一样无尽的火海,怎么也抹不掉,看的越清楚越难过,这种感觉快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只能靠哭慢慢发泄,可是压抑感越来越肆虐,不可控制。眼前突然出现一片海,全是温柔。海深到不可探测,满满的温暖将火海一并吞灭。李绯辞知道这是皇上的眼睛,脑海里的画面慢慢褪去,剩下波澜不惊的海。李绯辞的心一点一点暖了起来,呼吸也慢慢均匀起来,身体也跟着放松起来,迷迷糊糊睡下去了。
叶铜雀房里的光亮了一夜,她一直坐在窗前,望着月亮吹着风。秋然推门进来打时候,她还是一动不动看着外面。
“叶姑娘,天都亮了您别看了。”
叶铜雀转过身,看了看秋然。“你觉不觉得姐姐是变了?她好像不喜欢我了。”秋然洗好方巾递给叶铜雀,“她毕竟是王妃,你又独得王爷的宠爱,她怎么会喜欢你。叶姑娘,你不要对谁都掏心掏肺,我觉得那个李绯辞之前对你好都是装出来的,如今的她才是本来的面目。”
叶姑娘啪的一声把方巾扔进水里,生气的质问,“秋然,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她本就是王妃,王爷喜欢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