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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剑乃是天下第一剑,将军难道不想得到它吗?”
“夫人,你能陪我多久。”申泠崖的脸在昏暗的夜色中清晰可见。
凉初透站在门口处,月光撒在她的裙尾。
“将军为何这么问。”
“夫人,你我都明白爱人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你的心里住着一个人而我的心里原以为住着你。”自从知道真相后的申泠崖根本没有办法面对凉初透,何况那些所谓的情深意切。
“将军是知道了什么。”
凉初透的语气冷静到让人发寒。
“凉凉,你并非我良人。”申泠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是李弦茵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疯了,这是怎么了。明明之前讨厌的要命,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讨厌她,等到知道了真相,一切厌弃都变得不重要了。
他很艰难在控制自己的情感,他明明知道他和李弦茵注定无果,每次面对凉初透的时候,他都倍感煎熬。
“所以,将军打算如何处置我们之间的关系?”凉初透没有惊慌也没有惊讶。她早就知道,申泠崖一直都在调查自己处处留意着,确实爱人的心不会作假,所以她也骗不了申泠崖更没办法欺骗自己。
“以后我恐怕没办法对你倾尽温柔,凉凉,你能明白吗。”申泠崖在这阴暗的房间中,说出这种沉沉的话。
“这样最好,我也不用每天装作与你情深意切的模样。”凉初透语气越来越冷,既然大家已经摊牌,那么最好一次说开。
一阵小风吹起凉初透的裙摆,凉初透微微一侧头,有所察觉。
“我不会休妻的理由是”
“你不必说,就算你休妻我也不会怪你,我们没有爱,我嫁给你是有心故意如此,原因不会告诉你。”凉初透转过身准备离去。
申泠崖现如今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凉初透都会找借口避开圆房的机会,好几次都有机会圆房,却莫名的睡着了。
原来这么久了他们只有夫妻之名并未有夫妻之实。
一条红色的丝绸破窗而入,凉初透本能的推开申泠崖,直奔床上滚去,凉初透一个挥手将床帘放下,红绸被阻隔在外。
申泠崖被凉初透压在身下,感受着她的心跳,这么近的距离令申泠崖的心跳漏了一拍。
既然话都说开了,凉初透也没必要瞒着申泠崖了,一个花式旋转将申泠崖抓起来,扔出帘外自己也滚落出来。
堂堂一位英勇骁战的将军,在凉初透手中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媳妇。
红绸直接将床劈开,幸好凉初透和申泠崖已经跑出来,凉初透站起身来,四周阴风四起,从裙角开始变色,染成黑色的速度很快,完全吞没在夜色之中。申泠崖早就察觉到这一切,只是没想到亲眼所见后也会害怕的后退。
凉初透已经完成变成魔化的模样,从身后飞出无数条黑色丝绸与红色丝绸相互纠缠,纯黑的唇一张一合,“泪画,我知道是你,你给我出来躲在暗处有什么意思,”
凉初透的话刚落,一大团红绸从外面飞进来,落在门口处散开,一个妖艳如火的女子从红绸中走出来,申泠崖记得这个模样,他见过的上次就是被她所伤。
“凉初透,上一次是我大意了让你伤了我,这一次我不会再低估你了。”
凉初透的笑声传遍整个夜色,申泠崖只觉得难听至极。
“泪画,你的法力根本就不如我你拿什么来和我拼。”
“凉初透,你毕竟是仙体废仙堕魔,对你来说是身体里养了一个魔魂而已,不是你控制它就是它控制你,今天我就是来催动你体内魔魂的,哈”
【第八十话 雷神回忆】()
第八十话雷神回忆
李弦茵在沉睡中突然惊醒,胸口闷疼感极其难受。
趴在床边的申步崖被动作幅度这么大的李弦茵惊醒,慌张开口,“夫人,你怎么了?”
李弦茵抓紧胸口疼到头皮发麻,轻唤一声啊,一口鲜血喷洒一地,染红了床榻边缘。
清晨这一缕阳光温暖柔情,啼鴂一身墨绿花瓣裙端着早点这个时候扣门,申步崖来不及阻止她进来,看着地上的鲜血,啼鴂被惊吓在原地。
“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瞧瞧?”啼鴂吞吞吐吐开口。
李弦茵胸口那是一种万箭穿心的疼痛感,在床上打滚申步崖舍不得她这样抓伤自己,一把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阿茵,你坚持住你怎么了。”
李弦茵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疼得她在申步崖后背胡乱的抓,甚至还下口咬住他的肩膀,申步崖抱着李弦茵的手,并没有因此松开反而越发的紧,申步崖一声不吭,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的模样,安抚着这样狂躁的李弦茵。
啼鴂拿着手帕惊讶的捂住嘴,留心的看到申步崖那青衫渗出血色。
凡人看不到李弦茵心口处绿光一闪一闪,是连心花仿佛要被人连根拔起一般。
是凉初透!
泪画与凉初透不相上下斗着真气,两股强大得气流在申泠崖面前对抗,凉初透身上的伤才刚刚痊愈,根本经不起这样消耗,不出片刻嘴角就流下血水。
泪画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一个用力红色的气团眼看着就要将凉初透黑色的气团吞没,一股魔气从泪画嘴里吹去,顺着方向飞进凉初透的身体内。
强风摇曳着将军府的树木,屋檐上挂着碎裂的风铃发出残缺的声音。
魔气入心围绕着连心花,双生子,连心花,共生死。
凉初透双瞳全黑强劲的力量将两人分散,泪花完全低估了凉初透控制魔力的能力,被飞出来的真气割伤了脸,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伤疤。
泪画趴在地上颤抖的摸着自己的脸,她平日里最得意自己这般容颜的。
凉初透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同那的力量直接震飞撞到身后的树上,一口鲜血吐的那么远。
申泠崖赶紧将地上的凉初透抱在怀中,“凉凉?”
泪花眼神迷离摸着自己脸上那道伤疤,惊慌失措的样子惹的凉初透呵呵干笑起来,“魔界公主泪画,妖娆妩媚惹人思,我看你如今拿什么说自己是魔界第一美女。”
泪画踉踉跄跄站起来,指着凉初透恶狠狠的说道,“我已经把魔气送你你体内了,你别高兴太早。”
凉初透在申泠崖怀中剧烈的咳嗽起来,胸口处一闪一闪着黑光。申泠崖完全被这样的场景震慑到,一时之间大脑空白不知该做什么。
泪画捂着脸上的伤疤,还故作镇定的笑道,“引你被魔吞噬做我的下人吧,高高在上的神女侍女,凉初透。”
凉初透仰天长啸,一声撕心裂肺的啊并伴随着一股强大得真气围成圈再次将泪画伤到,手臂上胳膊上,全都是划伤幸好挡住了脸。
“泪画,你注定得不到护法的疼爱,你认输吧。”凉初透用极其痛苦的表情盯着泪画得意的说出来。
泪花垂下眼皮用极其冷漠的语气下令,“你们还不快出来,把凉初透和这个男人,解决干净。”
泪画的身影一点一点退散消失在空气之中,从泪画身后走出来很多魔兵凉初透只能勉强抵抗一两下后体内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俯下身子,申泠崖就算武功在高强,顶多勉强和魔兵们打成平手,却不能将他们致死。
眼看着申泠崖被魔兵一点点逼退回来,他们的范围越来越小,凉初透却无能为力,她咬着牙强撑着不让自己被疼痛感左右,手指已经深深的陷入脚下的土壤之中。
心口疼痛感似乎快要把自己撕裂一般,凉初透推开申泠崖,并且用法术将他止住继续靠前的步伐送出魔群,凉初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低着头,不敢抬头,“你别过来,趁着意思还是清醒的状态,我不想伤害你,将军你快走吧。我一个人对付这些魔兵就够了”
申泠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脚下生铅千金之重,他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丢下凉初透呢,可是有一颗想要靠前的心,脚却不听自己的安排。
凉初透一声嘶喊,身上热气腾腾冒出许多黑色点点,连心花根深蒂固在心间,被使劲的扯起连带出血丝。
此事另一边的李弦茵推开申步崖,未穿鞋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还将一旁的啼鴂撞到了。
“夫人”申步崖赶紧追随而去。啼鴂伸出的手停在空中,空气流过她的指间,带来一片清香。
啼鴂好不容易安顿了村长,借口说申步崖家娘子受了伤如果在这个时候开口提及婚事,总是不好。
村长念想着申步崖的相貌,私心觉得申步崖这般对待他的娘子,定将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将来把女儿托付给他,才肯放心。
也就这样顺势让啼鴂自己来处理这段姻缘了。
啼鴂看着远去的背影,站起身来也追了上去。
凉初透眉心间凝聚着一团黑气,她的魔性越来越难以控制,魔兵一步一步举着兵器靠近。
艳阳的天毫无征兆的一道闪电将离凉初透最近的一个魔兵,劈开。
一道金光从天尾坠落在凉初透面前,金光一闪划过一片魔兵瞬间消散。
金光将凉初透从地上扶起,雷神现身。
“你怎么这么傻,又把自己弄的满身伤痕。”
金光围绕吞噬着凉初透身上的魔气,凉初透已经被疼痛撕碎,昏死过去了。雷神的金光在她身上顺着她的血液流淌,身旁的风景一幕幕在倒退。
黑气散去雷神收了法力,凉初透顺势跌进雷神怀中。
雷神拂去她脸上凌乱的头发,“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你就不能忘掉仇恨吗?我已经毁掉你一次记忆了,我不能继续这么做了,保留你和护法的回忆,对你来说究竟是错是对。”
申泠崖徒步靠近雷神身旁,“你”申泠崖吞吐不出字来。
雷神抱起凉初透放入申泠崖怀中,“等她醒来别告诉她,我来过。”
“等一下,你是何人?”申泠崖抱着凉初透拦住雷神。
雷神背对着申泠崖没有回应,身影逐渐模糊消失不见。
申泠崖抱着凉初透回房休息,雷神在云层中偷偷的观看,如果不是今日事态紧急,他绝对不会出手救凉初透的,他知道过多的与凉初透接触,迟早有一天会唤醒那段被抹杀的记忆,那么如果一旦凉初透想起来所有,雷神曾做的那些努力还有何意义了呢。
雷神想着想着,就被陷入回忆之中。还记得那天,雷神和禁欲仙子在天的尽头,看着沧海桑田。
“你打算如何处理?”禁欲仙子手中握着默,一身冷漠变得一尘不染。
“我会亲手断了她的念想,她是你的姐姐,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向她提及此事。”雷神双手握拳,似乎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你们不是已经喝过忘情水了吗,为什么都还记得。”禁欲仙子疑惑。
“我们都只是假装喝下,随后又逼出来,可是这段记忆不该被存在的。”
“雷神,姐姐与你终究是个错误在被神女知道之前,还希望你尽快处理好。”
雷神点头满目疮痍,“我会处理好的,不会让她为难的。”
禁欲仙子转身,洁白的裙尾飘荡在天之崖海之角。
很快这段记忆就勾起下一段回忆。
雷神将凉初透带到这天的尽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