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沚,我爱你的心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李弦茵暗想,她希望申沚崖会明白她只是不能看着申步崖因为默剑而送命。
申沚崖一走人群渐渐退散,烈日当空时门外只剩下李弦茵和卫云碧二人。
“王爷会没事的,看你紧张的脸都白了,这么热的天你的手竟然这么冰。”卫云碧抓起李弦茵的手,握在手心中。
李弦茵点头眼神一直盯着门内看不到的光影。
“他们是没办法医好王爷的。”李弦茵目光失神没了颜色。
卫云碧自然明白她说的话有多么严重,突然李弦茵想到了什么。将手从卫云碧掌心中抽离出来,推门而入。
进屋的时候,裙角挂在门槛上扯出一个口子,李弦茵直接撕掉这块坏了的花纹。
大夫们纷纷回头看向李弦茵,满脸疑惑。
“大夫,王爷的伤势如何?”李弦茵为了缓解尴尬,先做关切王爷的理由开口。
大夫们面面相觑随后摇头,“不知王爷的伤口为何会结冰,我们化了这冰但很快就会被重新覆盖,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为何,结冰原因找不到,就一直没办法查看伤口。”
“小女也略懂皮毛,能否让我看一下。”李弦茵提着心窝开口,生怕这些大夫孤僻高傲,不肯给李弦茵接近的机会。
事实证明,李弦茵的担心是多余的。大夫们纷纷从申步崖床榻边起身,让出一条路给李弦茵。
李弦茵假装摸脉,她哪里懂什么医术,她只是突然想起来融化默剑寒冰的方法。
李弦茵装作一副明白了得样子,对着身后的大夫一本正经的说道,“王爷的病情都归结在这寒冰之上,血液都被凝固不能流通,如果不能顺通血液的流通,那么王爷将会因此丧命。我想各位大夫一定看出来这个巨大的问题了吧。”李弦茵这么说既给足了在场各位大夫的面子也同时告诉他们,王爷的病情需要先通血。
大夫们脸上的乌云纷纷转晴,一个个回身忙着开药,一些烈性的药材一些止住寒的药材,应有尽有各式各样。
卫云碧在此刻走进来,对着各位大夫说,“有劳各位大夫了,开好药方之后交给我就好,我去熬药。”
李弦茵见事情都已解决,这才回头看向床上的申步崖,他脸上还有颜色证明现在出手还来得及,卫云碧送走了大夫,手里撰着一大堆药方冲着李弦茵点头,然后离去。
李弦茵俯身蹲在床榻边缘,拿起申步崖的手,“王爷,你一定要撑过来。默虽然杀戮性极强,但那也是对待有灵力之人而你不同,你是凡人不会被默抽离精髓,所以王爷你要坚强,努力的挺过来。”
李弦茵握着申步崖的手,一股绿色的光芒萦绕在两手之间,顺着血管的方向传入申步崖体内,以自身内力化解寒冰之气,这已经是最简单的办法了,在加上大夫们开的药,调节申步崖体内的血液,应该可以帮助他度过这次难关。但这种方法唯一的缺点就是,一天只能少量的为申步崖传送灵力,他毕竟是凡人身体承受不来这种东西,所以李弦茵决定先缓解表面寒冰,然后在一天一天调制内冰。
申王爷已经平安度过危险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申沚崖却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听说李弦茵没日没夜寸步不离的照顾申步崖已经四天了,在此期间申沚崖一次都没有见过李弦茵。
这些就罢了,最不能容忍的是申沚崖还听说申王爷昏迷不醒根本喝不下药,是李弦茵用嘴过度到申步崖口中,勉勉强强才喝下药。
草原上人云亦云,说什么都有传的最厉害的一种说法就是,李弦茵与申步崖有多么般配,李弦茵这样照顾申步崖可见感情有多么深厚。
传的越热闹申沚崖的深海就涨高一丈,终究在第五日的晚上他按耐不住,在后半夜的时候,破门而入。
李弦茵此时正起身为申步崖渡药。
【第七十二话 所谓执着】()
第七十二话所谓执着
申沚崖满眼怒火一步跨进来冲到李弦茵身旁,夺下手中的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碗中还有未喝尽的汤药。
李弦茵呼吸急促看着这样暴走的申沚崖,原来他也有这样失控的时候。
她是他即定命运里唯一的变数。
“弦弦,你在干什么?”申沚崖说得话很认真,字里行间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怎么会这样,明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何情势会突然逆转?
夜里有风呼啸而过,似乎都带着悲愤的味道。
“皇上,你听我说王爷是被我曾佩戴的剑所伤,凡人根本没有办法医治王爷”李弦茵断断续续做着最后的挣扎。
申沚崖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人儿,心肠就这样一寸一寸软了下来。将李弦茵搂入怀中,他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子僵硬,不似从前。
申沚崖的气息在李弦茵头顶散开,“弦弦,朕知道这些时日让你受尽委屈,你的不吵不闹也令朕害怕,因为你也曾用同样的态度对待漠不关心的王爷,朕有时候分不清你到底是沉着冷静明白是非还是已经放弃了朕。”
注定相遇的两个人会有一个温暖的结局。
命运的转轮注定交汇。
李弦茵抬起头与申沚崖灼灼目光对视,“沚,我爱你从一而终,至死不渝。只是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离开我。”
“直到你厌弃朕,再也不想见到朕了,我就从你身边默默离开。”
李弦茵原本垂下的手缓缓抬起,扣住申沚崖的腰间,用更大的力度抱住他。
申沚崖好久没有这么舒心的抱着李弦茵了,感觉这样一个拥抱已经等了好多年。
“当繁华落尽的时候我希望我们依然相爱。”申沚崖在李弦茵耳边轻轻说道。李弦茵下巴抵住他的肩膀,申沚崖的话带着蛊惑性,撩拨着李弦茵这颗跳动飞快的心。
“皇上,你会放弃一切只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李弦茵左思右想还是将心头压低许久的问题问出来。
李弦茵看不到申沚崖的神情但是可以感受到他呼吸凝重的程度,看来这个问题让他很难以抉择。
“皇上可以不用回答我,我就是随口问问。我明白你是一代帝王,做很多身不由主不能左右的事情,我明白。”
申沚崖没有说话,只是将李弦茵抱的更紧了一些。
当她变得越来越在乎,越来越执迷,她心中对他的期待也在不断增加,即使她知道,她也许会失望。
这是李弦茵刚刚开始的人生,她无法控制自己,她有了更多疯狂的念头,她变得越发想要掌控,想要改变。
“弦弦,你在多给朕一些时间,等草原安稳一些,朕不会让你这么委屈。”
“我并不觉得无名无分跟着你是委屈,反而觉得这样能时时刻刻见到你挺好,我只是不能忍受你和别人恩爱的模样。”李弦茵语气中充满了难过。
申沚崖给不了李弦茵任何话语,只能紧紧的抱着她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李弦茵皱了一下眉,嗓子里传来炙热感,迫切的需要喝水。她怕在申沚崖面前露出端倪,让他担心就推开申沚崖,从这样温暖的怀抱挣脱出来,“皇上,这里是草原你不能留在这里太久,快回去吧。”
申沚崖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申步崖,不安的开口,“以后不要给他渡药了,朕不想在听到了。”
“好。”李弦茵应了申沚崖的要求。
申沚崖几步一退,看着李弦茵万分不放心一直把她留在申步崖的身边,于是他下了一个回去的决定,临出门之前,“弦弦,你不要离开朕,永远都不要。”
没给李弦茵回应的机会,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直到看不见申沚崖的身影,李弦茵才松下一口气,赶紧倒了几杯水,滚滚下肚。体内的炙热感才有所缓解,李弦茵心下起疑,最近喝水的频率越来越快,到底是怎么了?
一时之间自己也找不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回头看了看还未清醒的申步崖,长吁一口气,身后的门被缓缓推开。
凉初透一身淡雅出现在李弦茵面前。
“姐姐?”李弦茵有些吃惊,肯定是出了事情不然凉初透不会主动找上门来。
“默离开草原了。”凉初透开门见山,直接表明来意,顺势坐下。
“姐姐,你不该逼迫默剑出世,我根本控制不了默,它的出现是错误的决定。”
凉初透一脸不耐烦,“我不管你能不能控制,我只要默斩断你我体内的连心花。”
“可我们根本控制不了默,怎么让它斩断连心花。”李弦茵一掌拍在桌子上,气到浑身发抖。
“只要一股力量集中之后,还是可以稍微控制住默,只要它斩断连心花就可以了。”凉初透面色狰狞,她的决心显得如此决绝。
落在李弦茵眼里刻在心底,她眼里闪烁着泪花,“姐姐,你就这么想报仇吗?你就一点也不在乎你我姐妹之情了吗?”
“你听着,曾经的凉初透与你姐妹情深的凉初透在废仙堕魔之时已经脱胎换骨了。”凉初透缓缓站起身,与李弦茵对视。
“我们是世间剩下的唯一亲人了,默能斩断连心花,也断不了我们体内流着血液,无论你怎么想改变都变不了我们是孪生子。”
凉初透冷笑一下摆了摆手,“收起你的苦口婆心,你该冷漠的不该这么多情,若是让神女知道了,该有多失望。李弦茵,我告诉你我不是来跟你争论姐妹之情的,我知道你与默这之间有着细微的联系,告诉我它的地点。”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李弦茵双手握拳,任何言语也形容不出她现在的心情。
房间内一股阴风四起凉初透白色的裙边慢慢变成黑色,嘴唇的颜色也跟随发黑,李弦茵脚下细小得挪动步伐。
“姐姐”
凉初透飞快出手,死死的卡住李弦茵的脖子,恶狠狠的发出银铃般的声音,“告诉我,默在哪里?”
李弦茵被高高提起,呼吸越来越不畅通甚至快要窒息,从牙缝之间挤出几个字,“你若觉得杀了我会心安,现在就动手吧。我死后将心挖出来用你的魔力废了连心花,这种方法也可试一试,不是吗。”
阴风止,李弦茵重重的跌落在地,凉初透褪去刚才的颜色,踉跄了几步。李弦茵咳嗽着抬头,才发现嘴角渗血的凉初透脸色很差。
“姐姐,你被默所伤内伤还未痊愈的时候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灵力,不然会遭到寒气入体真气反噬,到时候你会走火入魔丢了性命的。”
凉初透甩着袖子仓惶逃离,李弦茵从地上爬起来,这真是一个不能安眠的夜晚。
她走到申步崖床榻边,看着沉睡不醒的申步崖,“王爷,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
房间里有着微弱的烛光,李弦茵手肘拖着头,侧脸看着申步崖,蜡烛发出燃烧的声音。
有片刻失神,目光伴随着月光,思绪被牵引到了不知名的方向。李弦茵如今就像被拴着绳子站在悬崖边上,而她不知道悬崖底下是什么,有多深,更不知道绳子另一头拴在哪里,绑的紧不紧。
凉初透是知道那天袭击李弦茵的紫光是什么,可是她没有说也不肯说。
逃离出来的凉初透回到房间,不见申泠崖,最近几日都不见申泠崖,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