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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朕的血。”
此话一出,全场肃静,怔住所有人。
【第七话 皇帝起疑】()
第七话皇帝起疑
申沚崖见太医们不敢行动,继续补充道,“小的时候朕染了恶疾,那个时候太医院也是采取放血换血的方式,找到可以与朕血液通用的就是李将军家千金,李绯辞。太医院没有记载,是当初母后不让”很多话申沚崖没有说完。那场恶疾,让他与李绯辞相识。
那个时候他还是皇子,不幸染了恶疾,经过不断的寻找,终于找到李绯辞这样的血液。生病期间,都是李绯辞陪着申沚崖。从那个时候,他们便是青梅竹马。
天微微有些亮光了。
申步崖起身,“不可以,皇兄乃是天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放血。太医首职,你会看相似的血液,你现在就取我的血,看看能否与王妃配上。”
太医首职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毕竟取皇帝的血实在不行。申沚崖没有多说话,只要找到血液就行,谁的无所谓。
太医首职取了李绯辞的血液和申步崖的血液,退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申步崖和申沚崖。
“皇兄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早朝。”申步崖望着申沚崖没有颜色的说。
“她是爱上了你吗?”申沚崖笑着开口。弯弯的眼睛,风平浪静。
未等申步崖回答,太医走了进来。
“王爷,您的血液无法引血”太医首职低着头如实禀告。
申步崖张了张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申沚崖站起身,“人命关天的时候,别在乎朕的身份了,取朕血。”看着申步崖说完,眼里划过一丝丝骄傲。
太医首职不敢有动作,毕竟申沚崖是九五之尊。申沚崖清了清嗓子,“这是圣旨。”
太医首职抖了一下身子,“还望皇上恕罪,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要取血观察一下。”
“嗯。”申沚崖挽起袖子转身坐下,就当准了。
等到太医退出去,申沚崖继续开口。
“刚才的问题”
申步崖为李绯辞捻了捻被子,背着申沚崖回答,“皇兄,王妃爱王爷有何不可?何况,当初是皇兄成全我们这对佳话的,这局面不该是皇兄想看到的吗?”
申沚崖的手稳稳扣在椅子上,他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平静。
太医首职再次走进来,“皇上,您的血液也无法与王妃”后面的话没敢继续说下去。
“什么?”申沚崖站起身,他眼里这才掀起了一丝波澜。
“怎么会?小的时候”只听见申沚崖的心扑通一声沉沉得坠入深渊,那深渊好深,深不见底啊。
申步崖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舒坦极了。站起身来,“皇兄,恐怕是你记错了。你日理万机那么忙,记错一件事也无妨。”
申沚崖长长的睫毛夹着一片汪洋的眼睛,陷入深深地沉思。他不会记错的,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太医首职这点是不会出错的,问题不是太医身上,也不是自己,那么,就是出在王妃的身上。细细回想,王妃一直都对言听计从,唯有这一次违背了自己的意思。往前推算,只有王妃生产的时候是个分界点。听回来的人禀报,王妃明明已经断了气,又奇迹般的活过来,醒来的王妃就像换了一个人申沚崖越想越远,背后隐隐发凉,该不会躺着得那个已经不是王妃?他的眼睛里藏着无尽的猜想,柔情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在大家一头莫展的时候,另一个太医拿着小册子跑进来。
“找到了,找到能和王妃相似的血液了”
申沚崖和申步崖异口同声,“谁?”申步崖落音后顿了一下。
“皇上,王爷,根据太医院的记载,申将军的血液似乎可行。申将军曾受过很重伤,是太医院做的处理”
申沚挤压着太阳穴,“派人去传”
李绯辞突然呼喊起来,“爱一个人有错吗?这冰冷无情的条例不守也罢。”声音渐渐陷下去没了音,在场的人听的一头雾水。唯有申沚崖把这话记在心里,这个世间一定存在一种不可言喻的东西,这个王妃也许不是认识中的那个王妃
一大清早,申将军申泠崖就被传到王府。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取了血,结果在太医院的意料之中,准备好用具开始给王妃引血。
皇帝和王爷被关在门外,房门内只有太医们忙着引血,梓葵端着一盆一盆带血的热水进进出出,忙里忙外。
一个软软的管子连着李绯辞和申泠崖。他们的血液相互交融,命运也在此相互交错。申泠崖的血很热很暖,冲开了李绯辞很多凝固的血液,慢慢引导血流方向,四处奔走游遍全身。
一股温暖袭来,魂魄不在乱闯乱撞,渐渐安静下来,感受血液包裹着的温暖,舒服感袭遍全身。
太医们拔掉软管终止了这场引血,李绯辞的血液可以自行流动了,大家松了一口气。申泠崖由于放血的原因,脸色变得很差。为什么救她?因为皇帝开口?不是,知道她的情况后,自己竟然有一种想要主动救她的感觉,也许那就是怜悯吧。她夹在二弟和三弟之间也不好受不是吗?
这件事以李绯辞身上渐渐了温度而告终,皇帝回去上早朝,将军回家休养生息,王爷在家照顾王妃。只是谁也没想到,王妃这一睡整整睡了七天,申步崖就这样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七天。第八天凌晨的时候,李绯辞终于清醒了。翻了翻身,身边躺着熟睡的申步崖。王妃那段记忆瞬间涌上脑海,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只剩贴身衣物,下意识反应,猛然一掌打了出去,直接将申步崖横冲到门口处。李绯辞惊讶的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和这身体融合了?”
被拍在门口的申步崖吃痛着坐起来,胸口火烧般着疼痛。“你醒了?”
李绯辞收了手,来不及穿鞋跑到申步崖身边,脑海里却出现一双眼睛,满满的柔情似水般温柔。李绯辞赶紧摇晃脑袋,扶起申步崖。申步崖捂着胸口,痛的狠,她怎么这么有力气?从床上直接到门口?李绯辞也突然反应过来,抓起申步崖的衣服,“撕–”申步崖一把抓住李绯辞的手,“阿辞,你干什么?”李绯辞没做回答一个掌印出现在她眼中,糟了!申步崖看到李绯辞的表情,忽然觉得不对,推开李绯辞照着铜镜,掌印?这???
申步崖惊讶回头看向李绯辞,“阿辞?”
【第八话 王爷惊喜】()
第八话王爷惊喜
李绯辞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怎么解释?怎么都没办法解释。凡人恐怕要有深厚的内功才能印出一个掌印。真的不知道这身体怎么就融合了?本想着只是推一下,用真气吊着这身体,没想到不用吊着了,真气就这么随着出去了。
申步崖握着茶杯,想到前后不同的王妃和转瞬即逝的绿眸子头顶一阵凉风吹过。眼前一亮,站起身指着李绯辞颤抖着开口,“你究竟是谁?你不是阿辞。”
李绯辞后退一大步,心脏扑通扑通慌乱无处安放。申步崖不知该如何,来来回回转圈。李绯辞看着申步崖,如果不将事实相告恐怕王爷会一直追问,甚至引起更多人知道如果告诉他会不会迫使自己离体?难道又要过上那漂泊的日子吗?房间里只剩下王爷徒步声音,李绯辞思前想后,决定堵上一次。
勇敢的向前迈了一大步,“王爷,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现在就将事情告诉你,希望王爷不要让我离开也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天越来越暖,根据王府回来的探子禀报,王妃已经醒了。申沚崖放下手中奏章询问,“生产后的王妃可有哪里不同?”探子沉思一会后,果断开口,“有,王妃之前会收集王爷的各种信息,故意和王府里的叶铜雀走的很近,方便了解更多情况。可是产后醒来的王妃,就像变了一个人,曾经爱吃会做的事情都变了,与王爷和叶铜雀似乎越走越远”
申沚崖满意的点头,“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申沚崖深邃的目光忘穿事情本原来面目,目光里夹杂着有趣。自己不会记错王妃的血液,既然无法融合那么她就一定不是王妃。那么她又是谁呢?为什么会和王妃长得一样?许多个疑问还无法解开,但他很确定她不是王妃。王爷是否知道她不是王妃,还是说这是王爷策划的呢?真的王妃又在哪里?太多的疑惑在申沚崖眼里缠绕,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申步崖听完了事情的前前后后,觉得离奇到不可思议,指着王妃说不出话。奇怪的是他没有为此难过,反而多了几分窃喜。他不得不承认从见到王妃的样子就被吸引,碍于他知道王妃的目的,故意疏远,矛盾的他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喜欢。后来当他下定决定要除掉王妃的时候,他一下变得清醒万分,他只是欣赏王妃的美貌。如今想来,面前的李绯辞是一个全新的,不带任何政治色彩的她,只是容颜一样罢了,内心不觉有些兴奋,这样来说,他可以选择爱一场,不用矛盾不用纠结了。
想到此处,拉过李绯辞的手紧紧的镶嵌在怀里。李绯辞被这举动惊到,做不出反应,朦胧开口问道,“你不怕我吗?虽然说我本体是仙子,可如今我同鬼怪一般”
申步崖把头埋进李绯辞披散的青丝里,他承认从生产后他就觉得王妃不一样,虽然接触不多但有一种莫名磁场一直吸引着自己靠近她,这感觉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左边是吸引右边是目的,让申步崖无法动弹,今天知道所有真相后,舒服到无法言语。
“知道你不是阿辞真好,你又是本王的王妃何怕之说?”申步崖闻着李绯辞身上的味道,安心说道。
李绯辞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目光,柔软沉寂,使人沦陷。下意识推开申步崖,倒退几步。
“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不是你的王妃,在外面前我可以自己扮演这个王妃,但是申步崖,我们男女有别,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申步崖没有恼火,笑着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也许本王爱上的是你,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来了解我,从今以后我们好好相处,等你爱上我。”
申步崖心情愉悦再次靠近李绯辞,一枚温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你好好休息,我会常来看你的。”说完满目春风转身离开。
李绯辞终于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压压惊。本以为,告诉申步崖事实的真相后,他会害怕会疏远自己,这样才是她预想的结果。没想到申步崖竟然做出了这么一个反应,看来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怕是没办法了。
梓葵端着糕点一步走进来,“王妃,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放下糕点顺手把门关上。李绯辞拿起一块糕点,闻了闻真香,刚要入口,等等,这个味道?好像在哪里吃过?头疼的厉害,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经和这身体融合了吗?脑海里闪过许多许多画面,有火,有山,有水,有血,还有一个受伤的人头疼的厉害,右手扶住自己的头,使劲晃了晃,画面不见了。梓葵赶紧问道,“王妃你怎么了?”
“没事。”李绯辞定了定神,刚才那种感觉消失了。突然想起来,既然申步崖都知道了,梓葵更有权利知道不是吗?
“梓葵,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梓葵叠好被子,“王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