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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茵,你看他的模样有难过有不情愿吗?”申步崖的话极具蛊惑,滚落到李弦茵的心底。
“阿茵,跟我走吧,我带你远离这里的纷纷扰扰,带你走遍大江南北,从此之后,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弦茵没出声,眼里全是申沚崖与月依依那情深义重的模样。
“阿茵,你该醒醒了,就算他是帝王他也不该如此委屈你,来成全他的江山大业。”
“够了。”李弦茵一跺脚,声音犀利的传遍每一处角落。
“王爷,过去的记忆你就忘了吧,当年是阿茵不懂事,是阿茵耽误了你的生生世世帝王命,王爷阿茵求求你别再说了,你不要说了。”
月依依和申沚崖同时看向这里,申泠崖和凉初透在树下乘凉听到这一声呼喊,也看向这里。
申步崖可顾不得那么多,就算被大家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也要说。
“阿茵,论情长谁能长过我,你告诉我,我们的情义早就穿越了千秋万代,阿茵,那个值得被你珍视的人应该是我。”
那是断了前世今生念想的孟婆汤。
一饮而尽后谁也无法再回头。
人是脆弱的动物,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能摧毁信念。
李弦茵指着申步崖的胸膛,“那你为什么忘了我,为什么要喝下孟婆汤而不跳下忘川河,等我来。王爷,你不要再假仁假义,我们之间早就随着轮回而亡。我不知道是谁让你知道了这一切,目的又何在,我只知道我并不想和你在一起。王爷,我问你如果叶铜雀还活着,你还能说出自己承诺过的话吗,一生一世一双人?”
申步崖被李弦茵问的哑口无言,原来李弦茵看的这么透彻。
“王爷,我来到这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确确实实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也没办法被凝聚成形,但是你别忘了你是一部分还有另一部分,你知道是为了谁。”
“所以,我和大哥就成了你们的陪衬是吗?”申步崖急疯了,脱口而出的真相,让申泠崖一惊。
远处申沚崖掌印中的纹路渗出汗珠,李弦茵到底瞒着自己多少事情,为什么时至今日他们对话,自己却什么都听不懂了呢。
事情已经被撕扯到这个局面,早就成了意外。
申沚崖这个时候松开月依依的手,来到李弦茵身后,“王爷,对朕的侍女也感兴趣不成?”
侍女,出宫之前是和申沚崖商量好的身份,为了让月依依丝毫没有戒心。
申沚崖海里的愤怒已经变得波涛汹涌,申步崖自然是明白的,他却没有丝毫惧怕的对上他的眼神。
这一次,他要与他斗争到底。不论是江山还是李弦茵!
“皇上,咱们兄弟三人之中,其实只有你与阿茵一点关系都没有,如若不是为了她我”
“你够了。”李弦茵直接打断申步崖的话,她是真的不想让申沚崖知道有关于申步崖的那件事情。
申沚崖也看的出来,李弦茵的刻意隐瞒。
“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咱们该赶路了。”
申沚崖每次都会在李弦茵左右为难的时候挺身而出,为她化险为夷。
一段争斗的对话,无告而终,大家吵来吵去瞬间安静后,每个人的内心都各怀鬼胎。
从新回到马车中,月依依看李弦茵的目光变得好奇起来,申沚崖每次对月依依的吸引只是片刻,很快月依依的目光就又重新回到李弦茵的身上。
“弦茵啊。”月依依突然开口,把沉思中的李弦茵拉了回来。
“月妃娘娘有何吩咐?”李弦茵毕恭毕敬,毕竟这种动作她早就习惯了千年。
“你和王爷是旧相识吗?”
申沚崖身子端正,闭着眼睛装做假寐。
“回月妃娘娘的话,我曾被皇上派到王府顶替那个已死的王妃。”
如果李弦茵回答不认识,那么如果月依依真的有心侧查一番的话,肯定会查到之前在王府的李绯辞。如果回答认识,皇帝身旁的贴身侍女与王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恐怕会落下话柄。如今看来,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所以李弦茵干脆把锅丢给申沚崖,月依依在好奇也不敢开门见山的问吧。
李弦茵这一招真是妙计了。
月依依听到这般回答,也不好意思多问,毕竟听闻李弦茵是申沚崖贴身侍女。申沚崖有心让她听的她必然会听的真真切切。
折腾了一天直到了晚上才有一处客栈安稳落脚。
刚一进客栈,李弦茵就觉得这个客栈十分诡异,前后都是山路怎么偏偏在他们想要落脚的时候,横空出现了一个客栈。
客栈的老板娘年轻貌美,李弦茵格外注意了一下她的手指甲,细长优美很明显是富贵人家的纤纤玉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老板娘身上散发着一种味道与记忆里的一种味道极其相似,可是始终也想不起来,这种味道在哪里闻到过,真是奇怪之极。
安排好客房后,李弦茵留心了一下,这个客栈好像除了他们几人,在没有住客。
这感觉就像这客栈就是为他们准备的,李弦茵没有将此事说破,假装什么抖没发觉的样子,与大家同用晚饭。
安排座位的时候,凉初透故意坐在了李弦茵身旁,在大家吃的正起劲的时候,凉初透压低了声音与李弦茵说上几句话。
“这客栈,有点不对啊。”
李弦茵夹了一块肉,放在自己碗里然后拿起碗,遮住嘴。
“饭菜我都已经试过了,这些可以放心吃。”
凉初透拿起手帕,擦拭嘴角挤出声音。
“你早就知道了?”
李弦茵继续做扒饭的姿势,“客栈里的老板娘和店小二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很特别,但我曾闻到的味道。”
凉初透的心咯噔一下,一说到味道,她好像也有所察觉。她没有法力被剃了仙根,只有堕落成魔可修为不够,远远不及李弦茵直接恢复法力来的快。
客栈外面挂起一阵狂风,老板娘笑着端上来最后一盘被砍碎的鸭肉,放在凉初透面前。
“这是本店的招牌菜,还望各位客官不要介意,最近这天啊风很大呢,小二快关门。”
【第六十四话 废仙堕魔】()
第六十四话废仙堕魔
关门的动作在李弦茵眼里变得深不可测。
一根根竹筒透过窗户插进来,李弦茵大呼,“快憋气。”
话音刚落竹筒里就喷出一缕缕白烟。待白烟散去月依依,卫云碧,憋气的速度太慢,中了迷烟昏睡过去。
“可以啊,这也能躲得过去。”老板娘扭动着水蛇腰,穿越迷烟清晰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凉初透注意到老板娘腰上挂的玉佩,这玉好熟悉,在哪里遇见过。
老板娘与店小二褪去这一身换上另一副模样,红衣长袖秀发落地,妖娆的不可救赎。店小二则换成一副女将的模样。
“魔界公主”凉初透在震惊中脱口而出。
“原来你还记得本宫。”红衣妩媚,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香气。
“你静心设计我们落去你的圈地,是为了什么?”即便如此,凉初透也比任何都清醒。
魔界公主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秀发,唇红齿白一张一合,极其动人。
“凉初透,真没想到护法对你用情极深你竟然嫁给了别人。”
李弦茵笔直着身子一动不动背对着魔界公主,脑海运转飞快找寻有关她的记忆。
在禁欲仙子的记忆中,除了那场大战见过这个公主,时候再也未曾遇见。
不过可以知道,魔界公主名为泪画。
泪画迈出步伐,雪白雪白的大白腿在红绸的映衬下,格外醒目。
“凉初透,你废仙堕魔,之前还以为你是为了护法,不曾想到今日一见竟然是为了这么一个凡人。”泪画绕到凉初透身后,将纤纤玉手放在凉初透肩膀上。
申泠崖是醒着的,纵然听到一些奇怪的话,他也一心关切凉初透的安危。
申泠崖一个小动作,扭下泪画的手。李弦茵拍桌,“申将军,不要。”
泪画温柔的眨了一下眼睛,突然目光转成凶狠,一股让申泠崖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力量,直接将其凶狠的甩在门槛旁。
申泠崖吃痛着,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凉初透看着申泠崖回头大声质问,“他只是一介凡人,你不必下这么重的手。”
泪画又眨了一下眼睛,做出一个不小心的表情,“怎么了,你这是心疼了吗?”这句话还说的具有戏谑的语气,下一句就变得凶狠起来,“护法因你而死,你却在这里嫁给了一个凡人。”
红衣飞舞,若隐若现泪画胸前的大好风光。
“护法的死我也很难过,可你不该把气都撒在一个凡人的身上。”
泪画哈哈大笑,眼角夹着滚滚恨意,浓浓的杀气在手心中慢慢腾起。
凉初透刚动了一下身子,就被泪画身旁的女将点住了穴位,动弹不得。
“凉初透,如果护法当初选择了我,他就不会死。你如果好好守着护法,我也不会来杀你。可是刚才我改变了主意,让你和我一样痛苦的活着岂不是比杀了你更合适?”泪画眉毛一挑,得意开在嘴角。
凉初透不在吐任何声音,这一招借刀杀人凉初透用的很好,她不说话不做解释,无非也是有心让申泠崖死,哪怕这次她难逃一死,起码禁欲仙子爱的人也死了。
转念一想,凉初透就隐藏了这其中各种原由,一心表现出她有多在乎申泠崖,她越在乎泪画的怒气就旺盛。
李弦茵握着拳头,心凉了大半截。姐妹情义在提及到护法的时候,永远都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泪画舔舐着手指,然后在眼边慢慢滑下,一手的烈火。凉初透软弱的模样伤心欲绝的看向申泠崖。
申泠崖幸好是武将,不然换做别人根本不能承受泪画刚刚那一掌真气。如今的他,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心里还惦记着凉初透的安危。
李弦茵就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慌乱不安。内心问过无数个怎么办,虽然申泠崖的性命在自己心底没有丝毫地位,可毕竟那是本体爱的人,也正因为他才有了如今的李弦茵。
李弦茵还没能想好如何是好的时候,凉初透的声音刺痛耳膜,“不要。”泪画手中的烈火笔直的冲向申泠崖。
李弦茵咬着牙,顾不了那么多了。婉转起身如蝴蝶一般,落在桌角在到申泠崖面前,从李弦茵腰间飞出几片白纱将烈火包围,泪画的烈火是充满着仇恨的,怎么能够被阻隔下来,李弦茵动作很快,在飞出一大段白纱,烈火燃烧着白纱才肯落地。
泪画斜视着李弦茵,真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会用法力。
“既然你救了这个人,那我便不杀你说好不好?”泪画扭动着腰,浑身香气的可怜说道。
“泪画,凉初透从来没能忘了护法,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护法。”李弦茵挡在申泠崖面前。
申沚崖握着茶杯,深海里翻腾着紧张的海水。
申步崖的心都跟着提到嗓子眼,真想不到如果李弦茵不出手,申泠崖又会是怎样一番结果。
“哦?你说凉初透记得护法大人?那我可要好好谈谈了。”好好谈谈,这四个字,泪画压低了音量,抓起凉初透直接飞起,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申泠崖还望着上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