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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里,夫君癫狂发疯的跑了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李弦茵握了握手腕上的手链,“我猜他是去找寻最好的相思豆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练习用玉笛来控制这些人,想着他们之间是有感应的,也许会帮我找到夫君。”
李弦茵低头不想将这残忍的真相告诉锁昼,可是锁昼早晚都会知道。
“锁昼,就算找到了他,他也不能回到你身边了。”
锁昼拿出袖口中的手帕擦拭眼角,“我明白也想到了这个结果,无论结局怎样我都要找到夫君。”
李弦茵一把抓住锁昼的手,动作幅度有点大,吓了申步崖一跳。
“你是妖?”李弦茵盯着锁昼眼睛目光坚定的询问。
锁昼也毫不避讳点头,“我是一只麻雀,修炼千年只要躲过雷劫就可以升仙。”
李弦茵叹口气,申沚崖端正夹菜,申步崖张大了嘴做了一个哇的口型。
“那你看尽千山万水,为何只为他停留?”
“情一字,无怨无悔。”
“如今可有你夫君的下落?”申沚崖开口。
锁昼摇头,“我跟着这些人从塞边走到这里,始终都没有夫君的下落。”
“锁昼姑娘,实不相瞒我们这次也是来找你们的。”申沚崖面无表情盯着锁昼缓缓道来。
“是,我们确实是来找第一个得疫病的人,因为只有他的血才能结束这场瘟疫。”李弦茵接过申沚崖的话。
锁昼刚想张嘴说什么,外面就传来救命的呼喊声。
一个浑身破烂褴褛的小姑娘被一个得了疫病的人压在身下,小姑娘灰头土脸蓬头垢面,在面前胡乱挥舞着手,用尽生命在呼喊。
锁昼一个飞身,点住要下嘴的人,从下怀中拖出小姑娘。
申沚崖扶着李弦茵跑出来,申步崖也紧随其后。
李弦茵喃喃自语,“锁昼控制的人不是要笛声吗,怎么还会有独自跑出来的人。”
被救的姑娘低头哈腰的感谢着锁昼,李弦茵出声问锁昼,“你控制的人还会独自跑出来吗?”
锁昼回头看了一眼被定住的人,“不会,这个人是新患了疫病的。”
那个小姑娘也顺声望去,看到李弦茵的脸惊讶万分,又看到身旁的申沚崖和申步崖,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了。
锁昼以为是被吓得,撰着小姑娘的手细心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别怕他不会再伤害你了。”
小姑娘的目光一直没离开申沚崖紧握着李弦茵的手。
李弦茵注意到小姑娘的目光,偏头看了一眼申沚崖,申沚崖均匀的呼吸目光凝视。申步崖总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这目光凝重和侧影似曾相识。
小姑娘甩开锁昼的手,一步一滴泪走到李弦茵面前,“你是谁?”
李弦茵一怔看向锁昼,似乎在询问她也不是凡人?锁昼摇头表示没看到。
李弦茵收回目光,“小妹妹,你认识我吗?”
“我在问你,你是谁?”小姑娘愤怒的冲着李弦茵呼喊,似乎要把她撕碎。
申步崖抢在申沚崖面前快一步挡在小姑娘面前,“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大没小,我们救了你就和我们这么说话的吗?”
小姑娘红彤彤的眼睛,哭的更厉害,像个断了线的木偶,步步后退。
“你什么时候救了我?”
申步崖被问的一头雾水,这小姑娘吓傻了,不就是在刚才吗?
申沚崖一把推开申步崖,小姑娘的目光迫切想钻进他的深海之中。
“你叫什么名字。”申沚崖开门见山的风范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卫云碧。”
申沚崖的手始终没送开李弦茵的手,卫云碧泪不停不断抽泣。
申步崖白了一眼,“这人有病吧。”
“沚崖哥哥”卫云碧哽咽着开口,申沚崖面无表情的脸分明有了轻微的变化,申步崖的手停在半空中,李弦茵也曾听过这样的称呼。
雷神的话在申沚崖耳边重复,“我将李绯辞阴差阳错重生了”
“沚崖哥哥”
“重生了”
【第四十五话 几许尘缘】()
第四十五话几许尘缘
锁昼带着卫云碧梳洗一番后,众人才发现她并不是小姑娘只是身材长得瘦小而已。
申沚崖故意与卫云碧拉开很大一段距离,找到机会偷偷跟申步崖对话,不要让卫云碧知道李弦茵用的是她的身体,就让她认为她们只是长得很像。这件事情上,申步崖也表示赞同。毕竟谁也不了解现在的卫云碧,真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伤害到李弦茵的举动。
卫云碧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与李弦茵怒目而视。申沚崖拉过李弦茵,仔细呵护在身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姑娘,你怎知我的名字。”
卫云碧向前一步,申沚崖后退一步。
“沚崖哥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也告诉你,我就是李绯辞。”
雷神曾带着李绯辞的魂魄找到这身体,催动神力让她重生,雷神说过可以在给她一次生命,就算重生的她也回不到过去。
申沚崖故意装作冷漠脸,别过去看向申步崖。
申步崖一步冲到卫云碧面前,“小小女子口气倒是不小,竟然知道我夫人的名字。”
卫云碧推开面前碍事的申步崖,直视申沚崖。
“沚崖哥哥,我就是李绯辞。”
“别闹了,我夫人是我亲手安葬的。何况她是死在我的怀里”申步崖再次挡住卫云碧的视线。
卫云碧见申沚崖仍然冷漠无情,断了喋喋不休的念头,偏头看向李弦茵。
李弦茵丝毫没有退缩之意,无论是谁她也不会退步。
锁昼看了这样一场闹剧,无奈笑了笑。她看不出卫云碧体内竟然不是本体的魂魄,是因为李绯辞重生之力是借助雷神之手。
卫云碧看着李弦茵和申沚崖之间那么近,她也曾离这里这么近,只是再近又怎样,走近过,却走不进。
有些人注定是同类,注定成为恋人,注定分担着对方的苦楚。
申沚崖冷漠无情的容颜刻碎卫云碧眼里的深情。申沚崖清楚的知道,之前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心已经耽误她一辈子了,好不容易重获新生,他不能继续耽误她了。就算帝王在怎么无情,对她还是有一丝愧疚之情的。他知道,应该换他来结束这件事情。
人成个,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前世今生,始终逃不出命运的手掌心,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的躲避。
一时间大家陷入沉默,李弦茵觉得不能因为这件事情不该耽误更重要的事情,走到锁昼身边。
“既然你说那人不是你控制的,那么就表示你夫君在这附近。”
锁昼眼前一亮,表示赞同。“可是我在这里已经滞留很久了,还是找不到他。”
李弦茵沉默片刻,“既然找不到就引他出现。”
申沚崖似乎明白李弦茵要干什么,大手拉过李弦茵,有点愤怒。
“你要干什么,我不准你冒险。”
李弦茵反手拉住申沚崖的手,“你要知道,将军的病情不会等我们拖拖拉拉,将军夫人很快就会同将军一样了。我冒险也没有关系啊,他们咬了我我不会有事的。”
锁昼也听出来李弦茵似乎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插嘴询问,“弦茵姑娘要做什么?”
弦茵?卫云碧更加疑惑可是看到申沚崖有所动容的神情,她就明白申沚崖知道这个女子不是李绯辞。
果然申沚崖并不是无情之人,只是情深之人还未到来。
李弦茵拉起申沚崖和锁昼的手,“你夫君不是要找上好的相思豆吗?我呢就在今天晚上故意露出手链,引你夫君出来。”
锁昼摇头一万个不同意,怎么能让李弦茵冒这个危险呢。
“锁昼,你夫君认得你,你出现他肯定不会出现的。如果随便找一个人又有谁会来。听我说!”李弦茵回头义正言辞的说道,阻止了申步崖移动的步伐。
“你们两个人身份高贵,不能冒这个险将军还等着我们带着办法回去,而卫云碧我们现在什么都不了解,所以在这里只有我是最好的人选。我的血液不会被传染这种疫病,那天将军夫人说得话你们也听见了,之前将军还好好的,谁也没发现他早就得了这种疫病是因为,禁欲仙子的内丹。也终于明白,血液相融的真相。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神女一剑下去,禁欲仙子就魂飞魄散了。直到禁欲仙子最后一缕执念消散,将军的病情才一天天恶化,你们懂吗?”
在申沚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弦茵给他一个满怀的拥抱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相信我会没事的,真正的李绯辞回来了,我怎么舍得出事呢?”
申沚崖眼里的海一点点退潮,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算是准了她的决定。
申沚崖不是不担心也不是不害怕,他只是信任大过其他,他信她,所以愿意尊重她的决定。
如果两个人对爱情不信任,互相试探互相猜忌,再深切的爱,也经不起如此颠沛流离。
李弦茵明白,她一直喜欢的就是这样一种人,冷峻,邪气,温文的外表下包藏着危险的气息,一不小心,就会让身旁的人鲜血淋漓。
王府内王爷迟迟没有归来的消息已经让叶铜雀方寸大乱。
秋然在叶铜雀默许的情况下,带着众多家丁强行闯进了梓葵的房间,将之前没有打扫保留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一封一封信件,上面全都写满了对叶铜雀侮辱的言辞,秋然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紧将其交给叶铜雀。
叶铜雀颤抖着手握着信件,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笔迹和李弦茵的一模一样。
叶铜雀怒拍桌子,“梓葵呢?将侧王妃请来。”
平日里照顾梓葵的丫头跪在地上,“侧王妃一早就出去了。”
管家就在这时匆匆忙忙跑过来,“侧王妃回来了。”
梓葵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鲜花,蹦蹦跳跳走进来,看到一脸严肃的叶铜雀,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站直了身子。
“王妃,这是怎么了?”
梓葵注意到王妃手中成团的信件。
叶铜雀压住心中悲伤,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梓葵一人。
“梓葵,我问你一句实话平日里姐姐是如何看我。”
梓葵听到这里,丢下手中鲜花扑通跪地,不言不语。
叶铜雀用手捂着心口,看到梓葵的反应本来心存的一点幻想湮灭成灰。
曾经如此要好的姐姐,原来早就变了心意。
叶铜雀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李弦茵策划好的。就算她比谁都明白,腹中胎儿注定无法留下,可是爱王爷是真的心疼李弦茵也是真的。
叶铜雀闭上眼睛,无声落下眼泪,白手示意梓葵出去。梓葵立马领会,起身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看了一眼叶铜雀,她整个人遭受重大打击无力瘫坐在长凳上,手扶着头眼泪噼里啪啦。默默藏住笑容,开门离去。
虽然申步崖远在另一处,心里也始终没忘一定要找到王府里的线人这件事情。
夜幕来的很快,锁昼再三相告自己夫君的模样,甚至还幻化了幻像,给李弦茵看的清清楚楚。
李弦茵故意挎着满满一筐相思豆穿梭在锁昼指定的地点。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