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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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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冻得耳朵通红,脸也微微泛起红润,李沉沉却感觉不到冷。

    一望无际的漆黑,唯有明月周围有点光芒。

    那高高在上的天宫,原本是能够自由穿梭,如今却要躲着,那里变成了随时可以要自己性命的地方。

    “能否赏赐本王一杯烈酒尝尝呢?”

    李沉沉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转头,洛云屈膝行礼,申步崖恍如隔世的出现在李沉沉面前,挥手示意洛云下去。

    洛云担心的不肯离去,李沉沉晃了晃手中酒坛,“洛云,再去备些酒来。”

    洛云这才不得不下去,申步崖一甩袍子,坐在李沉沉身旁,夺过李沉沉手中的酒坛,仰头就是一大口。

    “好酒,我们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安稳稳的坐下来说说话了。”

    李沉沉又将被申步崖夺走的酒坛,夺回来,小饮一口,穿肠也不过如此。

    “王爷今日怎么来我寝宫了?”

    申步崖眼里的星芒暗淡了起来,怕是申沚崖也没告诉她,是啊这种事情怎么会亲自告诉李沉沉呢,可是这里是后宫,李沉沉迟早都要知道的。

    “今日早朝的时候,满朝文武逼着皇上赶紧诞下皇室,以江山社稷为重。”

    李沉沉微微一笑,“所以并不是楚相召缠住了他,而是他要留下。也好,他的江山社稷总不能无人继位,申泠崖已经不在了,你又不肯在娶,申家总不能无后。”

    “你别难过,皇上这样做也是万般无奈。”申步崖不知要从何开口相劝。

    “你不用劝我,我自然是明白的。”李沉沉将手中的酒坛递给申步崖。

    申步崖借着月光看到棱角分明的李沉沉,“你瘦了很多,照顾好自己。”

    李沉沉抱着腿,眼中满是柔情望着凄冷的月光,“你一定觉得我很傻吧,很多次机会分明可以离开这里的,我却执迷不悟得回来,如果在一开始就好好做你的王妃,或者与将军相认,在或者知道前世记忆的那一刻,与你远走,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人白白送命了。”

    申步崖放下酒坛,突然拉起李沉沉的手,“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就像我们初相识那一次,你先忘了这些烦恼,痛痛快快的疯一场玩一场。”

    李沉沉还没反应过来,申步崖就拉着她起身,朝着宫外跑去。

    洛云烫好酒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他们二人的身影。

    楚相召寝宫内,一片温暖的烛光烘托着暖烘烘的气氛,楚相召被平稳的放在床榻上,红色丝绸裹在胸前,露出雪白的肌肤,申沚崖一点一点脱下自己的外套和衣物。

    楚相召羞红的脸颊显得房间里气氛更加妙不可言。

    申沚崖眼中的海平静万分,慢慢俯下身子,鼻息散开在楚相召的肩膀处,惹得楚相召抿着嘴,心跳加速,扑通扑通,跌入柔情之中。

    申沚崖大手一扯,红绸纷扬落下,楚相召一丝不挂躺在他的面前。

    申沚崖纵然万般不愿意,也不得不这么做,他不像申泠崖那样,可以自由自在,终身只为一人。

    他更不能像申步崖那样,为了心里的爱意,终身不在娶妻。

    他们都可以任性,唯有自己不能。

    这江山这申家血脉,重重的担子都落在他的身上了。

    申沚崖只能够强迫自己,把身下的楚相召当做李沉沉,这样才能够好过一点。

    楚相召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躁动的感觉迫使她扭动着身体,申沚崖与她并无爱意,只为了要一个孩子,所以申沚崖在酒水里做了手脚。

    等到药效一起,不管楚相召是否来了兴趣,申沚崖就长枪而入。

    楚相召被撕裂全身,疼痛感迫使她抓紧床单,叫声不断。

    床榻遮着帘子,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和楚相召连绵不绝的叫声。

    微微晃动的床榻,里面尽是挥洒的汗水,通红一片之间,落下绯红。

    而此时此刻,李沉沉被申步崖带到夜里的市集上,没想到晚上还有这么热闹的地方。

    李沉沉眼中有了笑意,这一幕就好似许多蹉跎的时光,第一次与申步崖相识。

    也是这样热闹的市集,也是这样满目琳琅,人声鼎沸。

    李沉沉与申步崖擦身而过的时候,二人的手无意间相互碰撞,错开前回头,四目相对,欲言无词。

    李沉沉现在市集的一端,申步崖买来糖葫芦,放在她的手中。

    李沉沉握着糖葫芦,“前世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就是糖葫芦,那时我刚下凡,不知这是何物,你说这东西好吃,就是有点酸,回味起来是甜的。”

    申步崖也慢慢悠悠接过话,“是啊,你吃了第一口就吵着说我骗你,分明没有酸的味道,当时我也奇怪怎么就你的糖葫芦甜,后来你走了,再也没人人把酸酸的糖葫芦说成甜的了。”

    李沉沉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这味道早已不是当初那般甜了。

    那是第一次吃到凡间的食物,只觉得那东西实在太好吃了,什么酸啊甜的,根本无从分辨。

    “公子,给你身旁的姑娘买个发簪吧,这都是上好的发簪,你看你身旁的姑娘多有气质啊。”李沉沉和申步崖路过一个卖发簪的摆过摊处,老板突然冒出来这句话,申步崖果然止住了步伐。

    申步崖缓缓拿起一个发簪,仔细观看,老板的叫声没有留下李沉沉张望的目光,李沉沉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回头才发现不见了申步崖,吃着糖葫芦不得不又返回去找他。

    申步崖付了钱,将发簪藏在怀中,加紧了步伐去追李沉沉。

    两人一前一后,一追一回,在市集的中间两端相遇,身旁的人成了背影。

    老板的话在申步崖耳边响起。

    “公子你手中拿的那个是同心结发簪,代表的寓意不用我在多说了吧。”

【第一百九十话 化茧自缚】() 
第一百九十话化茧自缚

    申沚崖在楚相召寝宫过夜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一大早就闹得沸沸扬扬,这样楚相召更为得意起来。

    李沉沉昨夜后半夜才回来,草率的就睡下了,这一大早醒的又早,洛云盯着李沉沉的脸色,不觉一喜。

    “娘娘今个儿的气色看起来就好了很多。”

    李沉沉穿好鞋接过洛云手中的丝帕,不经意间反问道,“是吗?”

    洛云猛然点头,“娘娘可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昨夜娘娘回来后就睡下了,奴婢没来得及告诉娘娘,深夜的时候,夏公公曾来过一趟。”

    “你怎么说?”李沉沉有一份紧张。

    “洛云说,娘娘已经睡下。”

    李沉沉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算洛云这么说了,申沚崖也会知道昨夜自己同申步崖出宫的事情。

    申步崖进宫他必然是听闻了,所以才派了夏公公前来。李沉沉清楚的猜到申沚崖的心思,已经很小心的在处理他们之间微妙变化的关系了,可是裂痕还是在无形之中一点点扩大。

    洛云服侍着李沉沉用过早膳,李沉沉闲来无事,在自己寝宫庭院中,取下干枯的枝条,拿着枝条当长剑,挥舞起来。

    裙摆扫过的地方,卷起风迹。

    洛云在一旁拍手叫好看的入迷,丝毫没注意身侧站立的申沚崖。

    李沉沉就算手中拿着枯枝,也不减当年在天庭那般威风。

    “妹妹的剑法又长进了不少,神女见到一定很开心。”凉初透从怀中拿出桃子,递给禁欲仙子。

    禁欲仙子收起默剑,与凉初透并肩坐在地上。

    “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会带吃的来。”禁欲仙子咬下一口水汪汪的桃子,好甜。

    雾蒙蒙的这画面就消散在眼中,李沉沉将枯枝挽在身后,一回身才看到申沚崖。

    洛云是通过李沉沉的神情才注意到申沚崖。

    “皇上?”洛云屈膝。

    “你下去吧。”申沚崖丢下这句话,直径朝着李沉沉走去。

    李沉沉丢下手中枯枝,不知该怎样开口,也罢就默不作声看着申沚崖。

    申沚崖走到李沉沉面前,拉起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凉,天冷了你要多穿一些,走朕扶你进屋。”

    李沉沉就这么一言不发被申沚崖扶着回到房间内。

    “弦弦,朕昨夜”申沚崖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解释。

    李沉沉倒了杯茶,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混入茶色之中,做完这些动作又觉得不妥,打算重新为申沚崖倒一杯茶的时候,被申沚崖拦住。

    “朕不在乎。”申沚崖拿过李沉沉手中的杯,喝下一口别样的茶,别说这种茶喝起来格外清香。

    “昨夜的事情皇上不用解释,江山社稷,皇家子嗣,我都能明白。”李沉沉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申沚崖听到李沉沉这般说,多多少少也能够安心一些。

    “那,你昨夜”申沚崖还是不安的问了一句。

    “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李沉沉有意隐瞒所有,这让申沚崖的心听不到回响。

    申沚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弦弦,朕不得已的事情有太多了,朕不希望因为这些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

    “皇上,这一趟走来我也经历了很多是是非非,从不懂凡尘俗世,到深陷其中,从锁昼开始,一个接一个离开,我真的累了,我体内的魔气随时都可能第二次爆发,我已经沾染了鲜血,这意味着什么,我自己很清楚。而我爱你,是我唯一剩下的信念,请你不要再多疑,不要在猜测我的信念。”李沉沉露出疲倦的模样。

    申沚崖握着杯的手突然一用力,杯子就碎在手中,吓得李沉沉打了一个冷颤。

    “朕就想知道昨夜你们干什么去了。”申沚崖不悦的语气,尽是不满。为什么要隐瞒,大大方方说出来又能怎样。

    杯子的碎片割伤了申沚崖的掌心,血腥的味道随着空气被李沉沉吸入,她眼中的柔情一丝丝变得冰凉起来。

    “臣妾说过,昨夜什么事都没有,若皇上不信,臣妾也无能为力。”李沉沉突然站起身,心中的怨气混合着血腥味,勾引着体内魔气的苏醒。

    “倘若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不告诉朕。”申沚崖生气她的不肯说,更气自己与李沉沉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不论怎么弥补都无法挽救。

    李沉沉一甩袖子,目光落在申沚崖渗出血得手上,“皇上只顾着与皇后情意绵绵,何必在乎臣妾做了什么,皇上的手渗出血了,还是找个太医好生包扎一下吧,免得感染了伤口。”

    申沚崖自然是察觉到李沉沉的变化,可正在气头上的他,怎么也压制不住心中这团怒火。

    “啪”的一拍桌子,起身步步逼着李沉沉,李沉沉皱着眉头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床边,无路可走的时候,申沚崖垂下头,用唇抵住李沉沉喋喋不休的口。

    熟悉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李沉沉原本张开的五指逐渐软了下去,身子就这么软了下去,申沚崖顺势将她按在身下。

    申沚崖用唇拭去李沉沉眼角呼之欲出的泪珠,手从脖颈处滑落在胸前,慢慢解开细长的丝带。

    “弦弦,你给朕一些时间,只要她们其中不管谁有了孩子,就足够了。皇位就有人继承了,到时候朕一定带你远离这里,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度过此生。”申沚崖小声的在李沉沉耳旁说道,这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也是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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