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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套着厚厚浅蓝睡袍的宁绒随后就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她的脸色和唇色淡白,一头大波卷随意蓬松地披在肩上,让她看上去娇弱柔怯。
视线一触邝云修,宁绒的唇边就绽放笑花,径直向他走来。邝云修也是微微一笑,合上手中画册,将它往旁一放。
待宁绒走到近旁,邝云修伸出一只手,宁绒就将自己的一只小手放入他的大手里,然后顺势紧挨他坐下,头舒服地倚在他雄厚的肩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
宁绒小脸在邝云修的胸前软软地蹭了蹭,满足地叹了口气,这怀抱从昨晚才正式属于她,她却熟悉的像是亘古已有之,仿佛投到这怀抱里,再再天经地义不过了。
邝云修一手揽着宁绒,一手抬起在她额头定了定:“好像没那么烫了!还很难受吗?”
“身体还是很累、很痛!”宁绒哑着声如实回答。
“还要多休息,多喝水!”话完,瞥一眼宁绒有些发干的唇,邝云修拿起面前本来是给自己倒的一杯暖开水,送到她的口边。
“咕噜、咕噜”,宁绒是真渴了,几大口就将一大杯水吞入腹中。
“对了,警方那边有消息了,昨天带头闹事的那几个村民抓到了,但你恐怕又要换辆新车了!还有,那些村民少了20%的征地款,看来是镇上哪个负责这件事的干部动了手脚,要彻底平息这件事,看来还得在市里找人向下施压彻查清楚才行!”邝云修边接过宁绒手中的空杯,边说。
宁绒眉头一下皱得紧了,好一会儿,她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气恼道:“这里的经商环境实在太差了!”
昨天在现场,她就知道村民是因少领了征地款而闹的事,但无论她怎么解释,那些村民都认定是官商勾结坑了他们的钱。
邝云修淡淡道:“我们国家已经入世十几年了,可到现在欧美国家还是不肯承认咱们的完全市场经济地位,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照这样下去,我挣得钱还不够换车钱呢!”宁绒继续抱怨。才不过四个月,居然报销了两辆豪车,这和直接烧钱有什么区别?
邝云修莞尔。
宁绒低头抓着邝云修的西服扭扣把玩了一阵,忽然说:“邝云修,我不想再让张蓦他们监控我的公寓了!”
邝云修似是漫不经心垂了眸:“那你想怎样?”
宁绒脸一热,却是抬起了头,对着邝云修的视线:“我想你像之前那样过来贴身保护我!”
邝云修嘴角玩味一扯:“你这是要求和我同居吗?”
宁绒脸上飞上两片红霞,却很快有了反应:“我这是要求你提高保护措施!”
“哦?”邝云修眸中笑意促狭。
宁绒煞有介事的继续道:“我现在是你的客户,客户的要求你不能不重视吧?改变经营环境可是人人有责哟,嗯!就从天影开始做起!”
邝云修呵呵一笑:“上帝都发话了,那我自然是不能拒绝了!”
“这么说你答应了?”宁绒双眼一亮,脸上神采毕现,一时之间哪里还有病容可寻。
她兴奋地仰起头就想凑过去亲邝云修一口,却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生生的顿住自己的动作,缩回了脖颈。
邝云修一边眉挑起,然后双手一紧,不客气地倾过头去,压上了宁绒的唇。宁绒却晃动着身子一直在避,她闹得厉害,邝云修只得微拉开自己的脸,不解去问:“怎么了?”
宁绒耳热面烫地回道:“我在生病,会传染给你的!”
邝云修不以为意:“要传染昨晚就已经传染了,今天还怕什么!”话完,也不让宁绒再说话,直接以吻封了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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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差,停更几天,15号后复更。到时见!
痴情肯定是一种负担()
痴情肯定是一种负担
邝云修再次搬入了宁绒的公寓,他自然是不能再充当她的全职保镖,不过上下班接送兼且晚上的贴身保护倒是不必再假手他人了。
宁绒一共只在家躺了两天,还有一周就是春节,要忙的事千头万绪,哪里容得了她病那么长时间。
这一天,是宁绒回来上班的第一天,下午差不多六点半时,邝云修从天影过来,便让张蓦和路樵先走。他们俩如今一下闲了下来,就连江南小筑那套公寓都不用去住了。
“难得咱们也过上了朝九晚六的幸福生活,走!找个好地方慰劳慰劳咱们的肚子去!”两人一进电梯,吃货张蓦喜滋滋地叹了一声,拨了拨额前刘海,向路樵建议。
路樵摁了地底停车场那层,抬手看表,欣然点头:“好啊!”他独自一人在a市,回到家也只是对着自己的影子下饭。
“咱们去上次那家韩国餐馆怎么样?要不看看田田姑娘有没有时间,把她也叫上吧,咱们三个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聚过了!”
路樵自然没有异议。
出了电梯,张蓦便拿出手机给田穗打电话。“喂!田田姑娘,吃饭了没?要还没吃饭,路樵说今晚请我们吃韩国菜!”
路樵一个眼刀飞了过去,张蓦却笑嘻嘻地全不在意。
田穗不理张蓦的打趣,却是因为一个问题愕了一下,不解的问:“你们俩今晚怎么会有空,不用跟着宁绒吗?”
“噢!我和路樵现在可舒服了,宁绒上下班都有修哥在接送,晚上也亲自到她的公寓去贴身保护,我们可以放心回家睡大觉了!”
像是一个超级炸弹落下,田穗脸色大变,抓着手机的手一下青筋绽出,足足几秒后,她才晓得重新开口,声音像是被什么哽住似的断断续续:“怎么……会……这样?”
张蓦仿似对田穗的异状全然不察,大大咧咧地笑:“总之这回啊,咱们很快就要有老板娘了!”
路樵的脸色变了变,伸手警示地推了推张蓦的肩膀。张蓦一眼轻飘飘地抛了过来,却是声色不变的继续说:“诶!你倒是说你来不来吃饭啊?”
田穗一张脸已白得失了血色,好像每一下呼入的是针而不是空气,疼得她难以出声,好一会儿,她才艰难的轻轻启口:“我妈已经弄好晚饭了,你们俩自己去吃吧!”
“这样啊!太可惜了!那先让路樵欠着咱们一餐,以后再讨回来!”
路樵看着张蓦将电话收进口袋,微微苦笑着开口道:“你何必这样刺激她?”
张蓦认真的看一眼路樵,刚才那一脸不知轻重的轻浮全然不见踪影。他有些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你和她都是傻子!两个人蒙头蒙脑地喜欢了别人那么多年,一个明知道前面就是死胡同,却死活不肯转弯退身;一个只会默默将喜欢放在心里,却不敢踏出一步。你们一个勇敢到蠢,一个怯懦到蠢,如今都这样了还不愿意面对现实,是还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愿醒呢?痴情也许不是一种罪过,但肯定是一种负担,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那个不爱你的人!”
张蓦说完,抬脚便走。路樵却是五雷轰顶般地僵立当场。
一会儿,已走了好几步的张蓦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呆着干什么?先吃饱饭才有力气深刻领会我的发言精神!”
他们注定是要相遇的人()
他们注定是要相遇的人
邝云修带宁绒去“和味蔡”吃完私房菜回到家时,已过了八点半。
宁绒难免又大开了一番吃戒,又有些吃撑了。邝云修便给她冲了一壶普洱让她消食。
宁绒原没有喝茶的习惯,但那茶既是出自自己喜欢的人的手里,味道自是别有不同。两人浅斟慢饮了一大壶茶,眼看时间已近十点了。宁绒觉得胃气顺了,这才要回房泡澡。
谁知邝云修以节约用水的名义也要一起泡。
洗浴中,宁绒忽然有个发现:“你这腿上怎么有条这么长的伤疤?”
邝云修下意识往自己的右大腿内侧看去,那里,有一条长约十几公分的狰狞疤痕正静静地像条吓人的蜈蚣趴在他的蜜色的皮肤上,一看可知当时他受的伤有多重。
宁绒忘了害羞,两眼定在他的大腿上,心疼地伸手入水里轻抚过那道疤痕,像是怕会触痛它似的,然后轻轻问:“当时受的伤一定很重吧?还疼吗?”
邝云修不语。手搁放在浴池边沿,眼里的火热渐渐隐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莫测的深沉。
宁绒见邝云修好一会儿都不曾言语,有些奇怪,扭头过去,然后问:“怎么了?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邝云修像从一场久远的回忆中醒过来,眼色有些暗沉,淡淡道:“很多年前被人暗算的!”
“怎么会这样?”宁绒心疼的直皱眉。
“做我们这一行,难免会有些危险。”邝云修眼光闪了一下,语气仍是淡淡的。
宁绒不说话了,经过这几个月,她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想了想,忽然问了个让她有些不解的问题:“你以前是学什么专业的?为什么会做保镖这一行?”
又是半晌的沉默,才听邝云修缓缓出声:“我以前读警官学院。”
“警官学院?”宁绒眼微微地瞠了瞠。顿了顿,又眨着眼困惑地问:“那为什么你没当警察?”
沉默又持续了好一阵,邝云修的眼神益发幽黑的像个不见底细的深潭:“当年我没有毕业!”
“为什么?”
邝云修轻扯了扯唇,像自嘲又像是别有意味:“毕业前两个月我被学校开除了!”
“哈?”宁绒着实吃了一惊。
邝云修身子慢慢后靠在浴池上,移开逗留在宁绒俏容上的眼光,投在墙壁上,过了一会儿,启口,云淡风轻说起了往事。
“那是因为毕业前夕,有一个周末我和同学到酒吧去喝酒,无意中碰到一个恶少在欺负一个女孩子,我看不过眼,上前劝阻,和那恶少争执起来,我一个没控制使重手伤了他,后来被刑拘,最后学校还是出面保了我,让我免予刑诉,却再不能让我留在学校了!”
宁绒听他静静说完,心中有些郁闷。
“老天真不公平!”宁绒的声音闷闷的。
邝云修不易察觉地笑了笑,抬手指轻轻摩挲宁绒的下巴,低沉道:“我从没为当年的行为后悔过!况且,干保镖这行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我不干这行,我们又怎能遇上?”
当年的一场变故,致使他的人生全然转向,现在想想,也许,这一切自有天意,是为了让他走过所有的荆棘后,遇上她。
宁绒心上一甜,温柔地凝着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心里的抑郁便去了大半。是呵!他与她,如果不是因为不可预计的变故,他们根本就是不可能接轨的两个人,也许,他与她,真是注定要相遇的人。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孤单()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孤单
时间就在忙碌和快乐中飞速而逝,一个星期眨眼就过。这一天,已是大年三十。邝云修和宁绒都从这一天开始休息,进入一连七天的春节长假。
早几日邝云修曾提议到国外度假,但宁绒考虑到爷爷的意愿,便没有答应。但她还是无法接受除夕夜回宁宅团聚吃年饭,只答应会到姑姑家陪爷爷过大年初一。
而邝云修孤身一人,往年的除夕都是在田穗家过的,今年既有了宁绒,自然不可能再与别人团聚。
于是这除夕便成他们的二人世界。两人倒是对这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