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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反应吧,姑凉们,一个人演独角戏很吓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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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解除()
警报解除
耳中警声大作,宁绒的心里却是警报解除,这样再过几分钟,应该就会有人找过来了。
男人迅捷下了茶几,进了浴室。
两人在浴室门口并肩看那房中难能一见的雨中即景,一会儿之后,宁绒率先收回了眼光。眼中
宛若古希腊雕塑般的完美侧颜忽让宁绒的眼珠子定了一下,方才光顾着慌,她是眼中有人,心中无相,现在才猛然发现原来这男人竟生得如此俊帅,而且健硕英伟,自己一米七o的身高再加一双高跟鞋也不过只够着他的挺鼻而已。
一滴闪亮的水珠沿着发脚滴落在他的阔肩上,又沿着他蜜色性感的胸肌滑至他的劲腰,乃至没入了那白色的浴巾。
宁绒脑中“嗡”的一声,面上的两片粉红桃花直接变成了两瓣深红玫瑰。
她不自觉地往后挪脚,意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那男人眼光始终抛在外面,似是对她的小动作全然未察。
宁绒微窘的眼光在浴室一顿乱转,发觉盛衣架上有一套深灰色的西服。
她清咳两声,呐呐地开了口:“嗯,你是不是……该把衣服穿上?”那样布不蔽体,待会儿让人见了难免误会。
男人眼角也没扫她一下,低醇的声音却是慢条斯理的响起:“衣服脏了!”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只可惜回话很不中听。
宁绒伸手抚额,心中真是愁到了极处。今天这脸可真是丢大了!且不说待会儿找来的人会怎么看她与这男人,这般莫名其妙的闹了一场,在外耽搁了那么久,也不晓得那副行长会不会觉得自己有意怠慢。
这会儿慌乱渐渐消散,怒气却是冉冉而升。本来因受惊而清醒过来的脑袋突然痛了起来。
脑袋一疼,心中更是怨念四起。她眼中的恼色越来越重。
生就这样能受众生宠爱的好皮相,怕是不少女人愿意前赴后继上他的床吧,竟然还要来夜店买欢,这男人真是……色情狂!他色他的也就罢了,今晚偏害她无辜遭了牵连,这该死的家伙!
就在宁绒背地里切齿之际,耳边“沙沙”的水声之中骤然多出了好些乱哄哄的人声,宁绒双眼一亮,救兵到了!
不久之后,只听“砰”的一声,宁绒眼虽不见,但心知房门已被打开。
那男人伫立于门边,淡声对隔着一室水幕直往屋内“灾情”探头探脑的一众人等说了句:“把花洒关了!”状似一点也不为自己闹出那么大动静而有半点不安。
耳边又是脚步声又是人声的齐奏一阵后,“沙沙”的水声终归寂灭。
宁绒长舒了口气,伸手整了整衣裳,就朝浴室门口走去,那男人想是知道她要走了,也从浴室门口步入房里,给她让出条道。
宁绒一踏出浴室,房中多出的几张面孔一下愕住,那样子仿佛是聊斋中看到书生的房中飘出了个漂亮的女鬼,不过刹那之间,他们便识趣地转开眼,换上一副暧昧了然之色。宁绒将这些人的表情一一纳入眼底,面上滚烫,心中羞愤。
她偷觑了那男人一眼,见他好整以暇地立于一边,清冷自若,心中立时又有几丛火苗“嗤嗤”乱窜,若不是这该死的家伙与他那些狐朋狗友,自己何至于如此难堪?
她的脸色难看至极,可如今除了自认倒霉外的确也无可奈何,她恨恨的在心里用英语咒骂一句,泄愤似地狠瞪了他一眼,便往门口走去。
“小姐,请等一下!”一把声音突然唤住了她。
不再需要保护()
不再需要保护
一个四十多岁、管事模样的男人状似有些为难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又看了宁绒一眼,张口道:“两位将这里弄成这样,实在给我们夜霓造成了不少损失,恐怕要做出相应赔偿才行!”
宁绒明眸一轮,华丽的沙发湿了、电视机湿了、地毯湿了……整间房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轻型洪灾。
“让她走,一切经济损失我会如数偿负!”男人的声音淡然,眉目间却有种隐隐的不耐。
那管事的满意地笑着颌了颌首。
宁绒冷瞥了男人一眼,心中冷笑,这本来就是他惹出的祸事,现在负起责任当然是天经地义,难不成还要表扬他肯为人着想?或者感恩他没有顺水推舟、揣着明白当糊涂地笑纳自己?
那男人没看宁绒,面上仍是淡淡的,当然瞧不出有累及无辜的歉意。
宁绒实是不愿再多待一分钟,板着脸转身快步离开。
找回自己的包厢后,萧良行几人果然对她离开太久都觉奇怪。宁绒便托辞说实是饮酒不适,不得以要到外头透气醒酒。幸好大家都未加深究,那副行长也表现得相当通情达理,宁绒这才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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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辆银色宝马停定在万屏大厦的门前,坐在副驾的年轻男人正待下车去为后座的宁绒开车门,忽听宁绒开声,他搭在车门欲推的手便停住了。
“两位,我有话要说!”
宁绒扫一眼一个月来一直不离左右的两张俊朗面孔,微微一笑:“这一个月两位一直尽心尽力地跟在我的身边保护我的周全,我十分感激!但是我真不觉得自己的人生安全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再需要二位的保护了!”
因父亲突遭枪杀,案子又一直悬而未破,为安全起见,爷爷给全家请了保镖,宁绒回国后就一直由眼前这两个一个叫张蓦一个叫路樵的保镖跟着。
宁绒的话太过突然,前座的两位有些愣愣地对视了一眼。
“你们公司与我们家的合同还是继续有效,只是不需要再浪费人力在我身上就好!”
顿了一顿,宁绒接着说:“请两位待会儿泊好车后,将车匙交给董秘书,我会让她另外安排司机接送。”
副驾上已经回过神来的张蓦为难开口:“宁小姐,我们和宁老先生的安保合约涵盖了你们家所有的成员,您这样的话……”
宁绒截住他的话头:“我爷爷那边你们放心,我会向他解释,不会让你们为难的!该付的酬金,一分也不会少!”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小姐……”
“就这样吧!”宁绒再次不客气地抢了话头,声音柔和却坚决。
张蓦被她噎得再开不了口。
宁绒说完自行伸手推开车门,怡然下车。原本因昨晚闹腾了一夜还显得有些沉重的脑袋一下竟似轻了许多。
这一个月来她真是受够了被“保护”的待遇,其实平心而论,这两个保镖还真没什么可挑剔的,可她就是受不了时时处处都有两个影子吊在身后,那感觉可真是如芒在背、百般不爽!再说这一个月来,她实是觉不出自己会有什么危险。因而何必多此一“保”呢?就算爷爷不放心,经过了这一个月,总也够理由去说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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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的审核制度真的让人有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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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流计划()
节流计划
萧良行略是一怔,随后眸光略略一闪,屁股往后挪了挪。
这一个月来宁绒认认真真地看报表、看合同、下工厂,多问少说,却什么具体的动作也没有。经过这段的接触,他已察觉这个原来修读艺术专业的侄女虽然年轻,又没有从商经验,却并不是一个只会涂涂画画的小丫头。所以她虽是一直按兵不动,但他估计她是在酝酿着什么,只是等待时机成熟了才会出招。
“说说看!”萧良行饶有兴趣的开口道。
宁绒递过几张a4纸,说:“咱们集团大多公司利润太薄,现在外围环境不太乐观,要开源一下也很难办到,我想就先从节流开始。我已经做了一份计划,姑父您看一下,是否可行?”
萧良行低头仔细翻阅着那份计划书,越看面色越是端肃,待到看到最后一张时,面色微微变了。
他暗自直抽冷气,这丫头实是不容小觑呀!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弄出那么一份对症下药的节流计划,他都不由对她生了几分佩服,只是……
他按下心中的念头,脸上堆出笑意,口中赞道:“不简单!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一出手就不同凡响!”
宁绒面上平静,并未因受到夸奖而有半分自喜。
萧良行敛了敛笑容,话锋一转:“裁减冗员,精减支出当然是很有必要,只是为什么要更换供应商?这几家供应商和咱们合作都有好些年头了!”
“我曾经作过比对,这几家供应商的销售价格与市面同类公司的价格相比较,居然都高出20%至30%左右,简直太离谱了!”
萧良行面上一僵,随后却是有些讪讪地扯了扯嘴角:“这些供应商都是你爸那时定下的,这里面当然有感情的因素,以及他们的服务特别周到的因素啦!”
宁绒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道:“这一块的支出才是最大的漏洞,若是控住了这一块,才真正能够节流。我的意思是重新招标,我也不是说非要换下这些供应商,鉴于合作多年,只要他们能在合理的价格下依然保证优质的服务,我还是会优先考虑他们的!”
萧良行语塞。
“姑父,您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宁绒诚恳问道。
萧良行垂睫,以致宁绒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气恨,他沉吟半晌,勉强动了动面皮,干笑着望向宁绒:“我瞧着挺好,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宁绒微微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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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宁绒便由公司的司机送她回家,进入住宅小区时,司机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奇怪,怎么后面那部车一路跟着我们?”
宁绒闻言回头,隔着一段距离,尾随在后的那辆天青色轿车上隐隐看见两张熟悉的面孔,她先是一呆,随后脸色有些不悦。
第二日早上,宁绒下到公寓楼下,下意识向四周张望,不远处,正停着昨天那部天青色的轿车,她微一眯眼,抬脚就往那部车走去。
张蓦和路樵瞧着宁绒一步步接近自己的座驾,两人不由交换一眼,路樵忽然道:“不好!来者不善!”
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
宁绒走到车旁时,路樵正好也完全降下了车窗,张蓦向宁绒露出他向是自负的迷人笑脸,“宁小姐”三个字还未出口,就见宁绒已微俯身,一条手臂突然伸进车内,坐在驾驶位置上的路樵;只觉一阵淡淡的幽香袭入鼻中,他放在方向盘的双手下意识一缩,整个人往后一靠,宁绒的手臂已是抽回,手上吊着一串晃动的车匙。
车内的两人面上一僵,宁绒已将小嘴弯成一轮上弦月,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车内开口:“我说的不需要保护,是不需要任何形式和距离的保护!ok?”
看两人哑然,她面色瞬间回复平常,淡声又说:“你们真想明白了,再来找我要回车匙吧!”话完再不管两人脸色如何,施施然离去。
路樵和张蓦极感挫败地对望,张蓦苦笑着扯了扯嘴角:“向老大报告吧!”
路樵右手一拍方向盘,无奈点头:“只能这么办了!”
十一点,宁绒在十五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