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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我挺宽慰的,跟着他一路走,最后在拐角处停住脚步,他按了门铃。
可能刘深深真的是病得七荤八素,走几步都艰难吧,总之张代连续按了三次,紧闭着的大门才姗姗打开。
在看到刘深深的那一瞬间,我第一反应居然是看呆了!
刘深深穿着一将她的好身材展露得一览无遗的酒红色吊带低胸裙,也可能是因为生病了显得皮肤更白皙,她胸前那对小白兔,总有种快要呼之欲出的感觉。而现在眼前的她,也跟她刚才在电话里那副快要病死的样子大相径庭,她脸上精致的淡妆配上橙红色的唇彩,那神采奕奕都快赶超我这么个没病没痛的健康人了好吗!
最最让我佩服到五体投地的是,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与她这套装扮挺相配的手拿包。
这个凸造型,简直满分!
在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之际,我的心里面忍不住吐槽,简直日狗了,刘深深你丫的就不能安安静静当一个合格的病人吗!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当一个憔悴的病人吗!
吐槽之余,我眼里的余光倒一直没移开刘深深的脸,这让我轻而易举扑捉到她的脸上有短暂的微微尴尬,但她很快恢复如常,各种娇弱无力地冲我浅浅一笑,她又是气息奄奄那样:“唐二,你也来了呀。抱歉啊,那么劳师动众的麻烦到你们。我实在是走不太动,需要帮忙才开这个口。”
呵呵哒,我要不来,刘深深你是不是就穿成这样,压在我老公身上,让他搀扶你到医院去啊?你全程还可以用他的胳膊按摩你的小白兔呢!这样你按摩费都省了!
内心满满是猥琐到了极致的吐槽,但我表面倒演得还不错:“别客气。来来来,我扶你。”
说完,我直接上手去,抓住刘深深的胳膊,又冲跟个麻杆似的杵在一旁的张代说:“你帮深深拿着包包。”
挺乖挺听话的,张代按照我的吩咐,将刘深深那个凸造型的手拿包揣了过去,我又指挥他:“去按电梯呗。”
毫不费劲把这个美艳得要命的病人架在手上,我顺手帮着带上门,又一副细心到要死的样子叮嘱着刘深深:“走慢一点。别着急。”
我这般扶着刘深深,因为惯性重力的挤压,胳膊自然没少跟她那对似乎一直想挣脱禁锢的小白兔有不少的接触,我不得不暗暗忖量,还真够软的,如果我不是腹黑地跟着来,张代这傻叉要上手扶着刘深深,说不定他会被这么好的手感所折服!
大概是被这般触碰,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刘深深的脚步停滞了一下,说:“唐二,我现在好像感觉好多了,不如我自己走吧,老是压着你,也不好。”
既然病号忽然变得那么懂事,我要不成全她也不好,于是我松开了手,说:“也行,你自己走着,要实在不行给我说,我扶你。”
果然人跟人是有差距的,想想我平常病了,都是蓬头垢面灰头灰脸的在家蒙头睡大觉,谁让我挪一步就像要了我的命,人家刘深深现在蹬着个恨天高,美得像仙,飘着飘着就进了电梯。
后面又飘着飘着坐进了车里。
总之,她动作一直流畅优雅,自有一股别致风味。
这边最近的社区医院,离这里也就两公里左右的距离,大晚上的路况不错,似乎嗖一声就到了。
我们没有打商量也没打眼神暗示,总之就是这么心照不宣的,张代去排队挂急诊号啥的,而我则陪着刘深深在候诊大厅这边坐。
对那些不时朝她投来的注视不以为然,刘深深满脸的愧意:“唐二,给你和张代带来麻烦,真的太对不起了。”
面对着刘深深这张漂亮得让我过目不忘的脸蛋,我忽然挺不是滋味的,我怎么想都怎么觉得她犯不着。就按她这样的硬性条件,再加上她那基本上无可挑剔的衣品,还有那些才干啥的带给她的魅力,她要找到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啊,她怎么就对张代上了心?
我倒不是觉得我家张代有什么差的,只是刘深深她之前没下手,现在张代身边都有人了,以她这样的条件她真的犯不着吊死在他的身上,时不时的蹦出来给我闹点膈应。
而到这一刻为止,我忽然觉得吧,有时候虚假的和谐,还真的比不上痛快淋漓的撕逼。
像现在,刘深深这么不痛不痒的,其实让我有些腻,也有些烦了。
按捺住内心动荡不定的烦躁,我勉强笑了笑:“歉意的话说一次就好,深深你一直说,显得太见外。”
刘深深这才安静下去,总算有点病人的样子。
小片刻后,张代拿了诊疗号过来,我们就按上面的指使,找到了该去的科室。
那个年过半百的医生,给刘深深探了探体温,又问了几句,连个针水都没让打,就开了点药,就把我们打发了。
可能是因为医生没当一回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把她刷了回来,刘深深可能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还在怎么着,总之回程路上她没怎么说话。
从刘深深的家里出来,都快十一点了。
张代可能是怕我累着,一进电梯他就用手环住了我的腰,他凑过来一些说:“累坏了吧?”
我摇了摇头:“还好,我又没下地割稻子拔花生的,累啥累。”
笑了,张代的嘴角弯成弧度:“唐小二,有时候我发现你说话很搞笑,我每次都忍不住笑。”
也不管他是真夸还是假夸,总之我挺嗨的自黑了起来:“长得不好看,只能靠那点低端的幽默感鹤立鸡群了。”
张代随即用手捏我的鼻子:“谁说你长得不好看的?全世界就数你最好看。”
一路嬉笑打闹着,我们出了大厅,在快要接近车子时,好巧不巧的,汪晓东。突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疑惑着,用漫不经心的余光去打量着他。只见汪晓东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装,这次他的手上没夹着烟,却是抱着一只呆头呆脑的小狗!
至于那小狗子是啥品种我也说不上来,总之看着挺呆萌的,应该很贵。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非但没有觉得抱着狗子的汪晓东跟他平常显得有些违和,我反而觉得相比他老是叼着烟装逼,抱着狗似乎更符合他的风格。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汪晓东也看到了我和张代,他先是放慢了脚步,却又像是被点穴了似的加快步伐,三作两步的,站到了我们的面前来。
手顺着那呆萌狗的头摸了一把,汪晓东睥睨了张代一眼,再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阴阳怪气的说:“哟,我说难怪今天小区的路灯怎么一回事,都不怎么亮了,我还以为是线路出了毛病,原来不是。而是有人没事找抽蹦跶到这边来,秀恩爱得把那些灯都给吓得不敢发光了。”
面对着汪晓东这番无厘头的浅浅挑衅,张代可能觉得没有必要回应吧,总之他把汪晓东当透明的一样,他环着我的手加重了些力道,说:“唐小二,我们回去了。”
鬼知道张代这话,怎么的就点了汪晓东的笑穴,他突兀的哈哈大笑着,三两步的靠到车头的方向去。
斜视着我们,汪晓东就像个傻叉似的:“唐小二,小二,哈哈哈哈,这个名字叫得,可真符合人物设定。”
顿了顿,汪晓东将视线单单落在我的脸上,说:“蠢货,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咯,你把他当神一样去拜,他把你当店小二,就是保姆咯!不过你可比保姆还要受累多了,毕竟保姆干干家务活就行,你干完家务活,还得被他干,被他换着姿势搞”
汪晓东的话还没说完,张代忽然开口将他打断:“汪晓东,唐二是我的妻子,你说话嘴巴放干净点!”
张代的声音不算特别大,可那里面似乎有股不怒而威的神气,我愣是被惊住,身体禁不住连连哆嗦了几下。
伸手过来,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摸了一把,似乎是为了宽慰我,张代又是掷地有声一句:“你有种的话,不爽我就冲我来,没有必要那么迂回,非要找唐二的麻烦。”
目光的焦点,又变作放在张代的手上,汪晓东那些吊儿郎当的神情突兀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浅不一的阴霾,他勾了勾唇,鄙夷里夹满不屑:“张代,你是眼睛瞎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要找唐二的麻烦?我是要找她麻烦么?我分明是看上她了,我想泡她,还想睡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有种?”
可能是怕碰到我,张代缓缓松开环着我的手,他轻声说:“唐小二,你先上车。”
眼看着张代和汪晓东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我真怕他们会在这里闹出个什么幺蛾子来,于是我反手抓住张代的胳膊:“张代我们走吧,我们回家吧。”
第67章 在我看来,她跟吴邵燕没什么区别!()
几乎是咬着我的话尾音,汪晓东极尽挑衅地说:“哟呵呵,有人又要当缩头乌龟,夹着尾巴逃跑咯。真贱,除了跑还是跑,没个人种!”
还真是不嫌事大,汪晓东又扫了我一眼,他的语气突兀暧昧起来:“蠢货,你跟这么个没种的男人在一起,估计没什么高。潮吧?”
就算我是个白痴,我也能嗅到汪晓东这张嘴越扯越离谱,分明是想激怒张代。
想想张代动手把曹景阳打了,他回头就被曹军困在东海岸别墅里,而汪晓东差点没把曹景阳干死,他居然毫发无损该蹦跶还是蹦跶,要多爽有多爽,这背后的意味,我用个膝盖也能感受得到。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搞不懂汪晓东他到底啥来头,但毫无疑问他比张代要幸运得多,他得到的屏障掌仰也相应的更多,张代要跟他动手,就算打赢了他,吃亏的还是张代。
想到这一茬,我赶紧的再重重揪了揪张代的胳膊:“张代,走了。我困了。”
可是张代却将我的手摘下来,他沉声说道:“唐小二,你先上车等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看张代的脸上浮出一层让我陌生的凶狠,我越发心慌意乱,我完全顾不上那么多,几乎挂在他身上,声音有些颤抖,说:“张代你别冲动,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身体明显地僵了僵,张代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几秒有余,他的声调总算缓和很多:“好,听你的。”
可是,汪晓东这个不安分的智障,我好不容易把张代劝住,他特么的特别欠抽地再撂几句:“哇,真是感人得要命,明明有个孬种雷声大雨点小,现在却整得自己像一个听老婆话二十四孝好男人似的!”
我总算是摸清楚了张代发脾气的规律。
只要汪晓东是对我出言不逊,张代就特容易炸毛,相反他怎么换着话攻击张代,张代反而视若罔顾。
在心里面祈求着汪晓东能闭嘴,我急急拽过张代手中的钥匙,把车给开了锁,又连忙拽开车门,推搡着作势将张代塞进车里,但在这个当口,汪晓东这个傻叉又朝我吹了个口哨,他说:“唐二,以后这软脚虾要是满足不了你,你也别忍着,随时来找我,我帮你解决。女人嘛,得不到该有的滋润,容易老得快”
循着汪晓东这话,张代忽然像一个已经撑到几点的气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串起来,他三两下将我塞进车中把门拍上,一个转身就跟汪晓东干上了!
我在车上蒙圈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