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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累,却没点睡意,我还打算绘声绘色给他说说我以前怎么给深圳读物写稿子,拿了几十块钱稿费高兴得要命,这些我读大学那阵都没给他分享的光辉事迹的,但我看张代哈欠连天,再想想我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哔哔,说不定他听了更打瞌睡,觉得我无趣,于是我将梗在心口的话咽下去,从他怀里钻出来,说:“那你睡吧。”
估计是刚刚抱着我,确实是耗费太多体力,没一阵子,张代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声。
而我,则在各种辗转努力权衡着,我到底要不要在辛辛苦苦打拼四年,在业务的岗位上越发得心应手,又要屏弃掉这些重头来过这个问题,等我好不容易得出结论,睡意更少,我不得不数猪马牛羊,又把大象猩猩狮子老虎都抓出来叨扰了一番,才慢慢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我想着中午要见吴邵燕,一想到她每次都打扮得跟白富美似的,而我穿着像只圆滚滚的包子,我咬咬牙,里面穿了个长裙,再搭配上次张代刷卡给我买的外套,在试衣镜面前反复照了五分钟,我忽然觉得我也不算是特别差嘛。
但,我下楼,张代一看到我,他就炸了:“大美女,今天几度啊,你要穿成这样出去?”
我旋了个半圈,斜视他:“不好看?”
眼睛压根没从我的身上挪开过,张代咽了咽口水:“好看,好看到让我忍不住想要冲过去,把你按在沙发上xxoo一顿再说。”
我瞪他:“去去去,你多少讲究点,别整得自己多饥渴似的。”
嘴角动了动,张代却略带郁闷:“但天气这么冷,你穿成这样出去,准得感冒,去换个保暖的。”
切,我才不要再面对着吴邵燕时,她穿得像刚刚从巴黎走秀回来的一样,而我就像个走在乡间小路上的大土妞。
撇了撇嘴,我执拗:“我一点都不冷,我就要穿这个出门。”
颇为无奈地看了看我,张代迎上来,他像是摸条狗似的摸着我的头:“那大美女,你好歹加个围巾?我真的搞不懂你们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冷得要命,还非要露出一小节腿来,不冻吗?”
我咧开嘴笑:“得得得,我真一点都不冷。就我这种身体素质,我自己都能杀头猪,我能被一点点小风,就摧垮嘛。”
虽然确实一副妥协了我的样子,但临出门时,张代还真的跑楼上给我翻了个与这套装扮相匹配的围巾来,我拗不过他,只得团上。
因为昨晚,张代的车让李达给开走了,他只能蹭我的车。
我正要往驾驶室上坐,张代这丫说:“唐小二,不如你车给我开,我送你回公司,晚上过来接你。”
我瞄着他:“别,像你这种开惯百来万豪车的人,我怕你开不惯这破车。”
张代斜了我一眼:“那我以前没车的时候,我骑自行车,不骑得挺开心?别抬杠,我送你。”
我真是挺无可救药,我就爱看他都发财了,还不立马露出一副暴发户的嘴脸,仍旧像个乡镇土地主似的朴素可亲,我眉开眼笑着坐到了副驾上。
开车的时候,张代专注的样子,对我也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他盯着前方,我盯着他。
我正看得入神,张代在红灯前停下,他伸手摸我的头:“看什么?”
蠢兮兮的,我答:“看你。”
张代笑:“看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耿直道:“你长得帅啊!”
露出满意和嘚瑟交杂的神色,张代笑容浓浓:“你是不是一边看,一边在心里面想,你捡着个大便宜了,像我这么帅,床上功夫又好的男人,是你老公。”
卧槽,还能不能好好聊天!
实在受不了他动不动就荤话满天飞,还自我感觉良好得要命的样,我忍不住揶揄:“就你那三脚猫的本事,还敢自称功夫好?张先生,你得醒醒啊,你不能老是活在自己很行的错觉里不能自拔,你要知道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半眯起眼睛,张代瞥我一眼:“我功夫好不好,你不最有发言权么?”
我这人其实某些时候也会分裂,我羞赧的时候是真的羞赧,我要奔放起来,挡也挡不住:“只能算一般,马马虎虎能过关。”
这次,我终于吹响了胜利的号角。
有些撑不住了,张代重重揉了揉我的头发:“你尽知道瞎说。你满打满的,就经历过我,你连个比较都没,你还特能吹。”
我这人,也是个偶尔能把天聊死的主,循着张代这话,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那你呢,除了我,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好过?”
第125章 都是我最爱的样子()
放在我头顶上的手滞了滞,张代颇有些无奈笑笑:“你啊你,有时候真的让我招架不住,啥都能瞎问问。”
耳边忽然回荡着吴邵燕之前哔哔着什么她和张代每一次做都会做安全措施之类的话,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我还真是不把天聊死,誓不罢休似的:“别岔开话题,快说,有还是没有?”
斜了我一眼,张代忽然作饶有兴趣样:“你觉得我有,还是没有?”
就像是被人忽然往心里赶了一群欢脱过头的猪群似的,它们到处踩踏着,给我留下阵阵七零八落,我有些呼吸不畅,强撑着扁了扁嘴:“我怎么知道。”
这时红灯渐变成绿灯,张代踩了踩油门,让车速持稳后,他再将脸转过来些:“你以前是不懂,现在你也算是驾驶了几年的老司机,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我跟你第一晚,我显得经验丰富老道,还是菜鸟新手上路的样子?”
被张代这么个引导,我还真的绞尽脑汁,将自己沉沉钻入过往里,一遍遍回放倒带那晚的场景,可我并没能靠着回忆判断他在当时是不是老司机,我倒是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用余光瞅着我,张代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唐小二,你的脸怎么红了?”
看他明知故问贱兮兮的样,我终于知道他丫的分明是故意的,我赶紧的收拾下表情,瞪他:“你爱说不说,我懒得理你。”
手再伸过来,覆在我的大腿上轻拍了一下,张代笑嘻嘻的:“老婆,你生气了啊?”
如果瞪他能让他怀孕,我估计张代都能生一窝了,总之我连番瞪他十几下,说:“每次我跟你沟通点实质问题,你就东扯西扯的说不到点子上,你要是不想聊,你就直说,也省得我像个傻逼似的,眼巴巴等着你的答案。”
神色一敛,张代总算是换上认真脸:“好好好,我错了。我老实回答,就你一个,满意了吧。”
我微微眯眼,侧脸与他余光对视:“真的?”
张代就差抓耳挠腮,一脸的无可奈何:“我就知道,当你问出这个问题,就相当于你给我挖了个坑,我不管怎么样回答,都是往坑里跳。我说没有,你肯定怀疑我为了让你开心骗你,我要说有,你嘴上肯定会说谁没个过去啊,然后心里面膈应到不行,对我的好感大打折扣。所以,碰到这个问题我横竖着回答都是死。”
我砸了砸嘴:“你的意思是,你刚刚那个答案,分明是你看破一切之后,权衡利弊下,说的套路话么?”
额头上有皱意浮动,张代的嘴角抽搐着:“我哪里敢给你说套路话,我只是抒发一下我的无奈而已。”
眼睛半眯,我瞅着张代的侧脸:“那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张代的手,再轻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以前,你压根不会问我这个。”
我翻白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咱们不是结婚了,聊深入点,不挺正常。”
还真玩儿的就是心跳,张代这丫的手,突兀朝这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游弋着,他语速变慢:“唐小二,我追你那阵,就是想跟你奔着结婚去的。如果没有要与你走完一生的决心,我就算再冲动,也会克制,我不会跟你发生关系。”
心跳快了几个度,我拼命压制着,玩笑的语气:“是么?你是怕你跟我睡了,后面不能给我个说法,我会弄死你?”
轻巧把车拐进另外一个车道,张代这才缓缓摇头,他的手从我的大腿内侧转移着,握住了我的左手:“不是。你虽然骨子里面不算是个刻板保守的姑娘,但你却有自己的纯粹和刚烈,我怕我辜负你,会对你后面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停了停,张代又加几句:“我说这些话,不是想在你面前,往我脸上贴金。我只是告诉你,在我成熟之后,我不会赋予自己放纵的权利,我要认定了一个人,才能允许自己向前一步。唐小二,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是那个可以让我愿意为之向前的人。”
兵荒马乱的心,随着他这话安定下来,我的手心突兀沁出津津细汗,满心的甜蜜郁结在心口黏成一团,我也就在一瞬间内心澄明透亮,我想纵然他刚刚说的由始至终只有我一人,真的就是想让我开心的套路话,那我也该甘之如饴接下来,我该让自己患得患失的心安定一些,我不该用妄加揣测和多疑,再来辗转分析,反复考验着张代的诚意。
他能在时隔四年后,与我走进婚姻,这应该是他能给到我的最大诚意。
眼眉微微上扬,我放轻声调:“嗯,我知道了。”
张代这才松开我的手,他拍了拍我的脸:“你温声细气的时候,看着真乖。”
我了个擦擦,我本来可以当多一阵子小绵羊的,他这话又让我来劲了。
我立马彪悍一句:“那你是喜欢我温柔点,还是粗狂点?”
还好,张代这次接茬挺快,他挺会聊天:“只要是你,不管你呈现出什么状态,都是我最爱的样子。”
一大早的被灌下这么多蜜,我整个人飘飘然到不能自己,我怕我再跟他瞎侃这个话题,他会给我说出更多好听的话来,我要真飘起来,难免会被车顶磕个头破血流的,我迟缓小片刻,赶紧的转话题:“张代,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张代将目光重新放回,直视着前方:“好,你说。”
我拧了拧手:“昨晚临睡觉之前,我算了一笔账,现在我每个月的固定底薪是一万出头,加上提成奖金啥的,差的时候能有两万多,好的时候五万来块,反正拉长补短吧,年薪大概在32万以上的幅度。如果我不再做业务,转到电子工程去,那我自信自己可以在两年内,超越这个数,甚至会翻倍。”
张代点头,顺着话茬夸我:“你在这方面,一直挺彪悍的,很多自称理工科多好多有天赋的男人,都不如你。”
我把手放平在大腿上:“但前提是,我没有毕业证书来支撑自己可以自主选择去哪个公司,我也没有从业的经验,我若然是从品博换到别的公司,直接应聘电子工程师的职位,这怎么着都像是天方夜谭。我知道,品博最近工程部有人员流动,需要补充人进去,我想私底下找谢云和郑世明谈谈,看看能不能我在品博慢慢的实现内部调岗,先积累点工作经验,等我有了从业经验,我再去考个证啥的,等到时机成熟,我再作下一步打算吧。张代,你怎么看?”
嘴角漾起些浅笑,张代慢腾腾说:“你挺有规划的。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撩了撩头发,我说:“那我今天回去,酝酿酝酿怎么跟领导说。看看领导那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