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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夷?这男人是在拿鄙夷的眼神看她吧?苏苏狠狠瞪回去,你鄙什么鄙,我都还没说要鄙视你呢!
“我哪能比王爷有兴致,我都躺在棺材里了,王爷还能有兴致寻欢作乐,比兴致岂能比得过王爷,你说是不是,王爷?”
苏苏此刻仿佛一只被人碰到的小剌猬,启唇反驳回去,不发威他就当她是病猫好欺负!
秦月痕坐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人唇枪舌剑,这出戏如此精彩,不看白不看。
“听爱妃的语气,似乎对本王很不满?”迦罗琛始终是那张万年不变的清冷表情。
“好说,好说,原来王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苏苏不甘示弱的继续瞪。
迦罗琛静静打量她,脸还是那张脸,就是性子变化差异太大,怎么看都不像当初那个只会对他流口水的白痴女人。
她,真的是慰安瑶那个痴儿?或者,一直在装疯卖傻?迦罗琛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这男人的眼神好毒,不会在怀疑她的身份吧?苏苏莫名的有些心虚了。
第11章 迦罗琛与苏苏的第一次PK()
“王妃淹死,如今却死而复活,是不是该跟本王解释解释,嗯?”迦罗琛不冷不淡的斜她一眼。
“那个也没什么好解释,我命大呗,阎王他不敢收。”苏苏打哈哈,挤出一个就是如此的笑容。
阎王老兄,借你用用,今晚可千万不要上来找人家
“既然王妃好不容易复活了,不在王府里休养,跑来青楼是为何?”迦罗琛唇角勾起一抹讽笑。
这女人当他迦罗琛是傻子,有种,敢跟他磨嘴皮子的人还没出生呢,你算第一个。
“我是来休夫的!”苏苏很有骨气的挺直了脊梁。
“休夫?”迦罗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王妃真爱说笑,你确定自己有那资格休本王么?”
“怎么没有?”苏苏气了,急了,倏地从椅上跳了过来。
她怎么没资格了?有谁能比她更有资格的?有种给她站出来,看她不瞪死她,敢说她没资格!
哼哼
“月痕,你可曾听说过在东离国里,有女子休夫这说法的?”话锋一转,迦罗琛将问题扔给看戏看出神的闲人。
额大哥怎么把他给扯进去了,夹在两道目光之下,他也是很为难的
秦月痕苦着脸,大哥这招真毒,帮谁都里外不是人。
“秦月痕,你就放胆的说,没关系的。”苏苏想这人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说吧,说吧,那不是罪。
“苏苏,在东离国的法律里,确实没有女子休夫这一条。”秦月痕在苏苏热切目光的注视下,为难的说出真话。
什么!这混蛋原来不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对,他们是拜了把子的,怎么会帮自己,行,也不用你帮!
“可在东离国的法律里,也没有说明是不能不可以休夫的,我说得对吧?”苏苏很镇定的回嘴。
秦月痕愣了,迦罗琛眯眼,好像,说得也挺有道理的。
苏苏笑滋滋的,看吧,看吧,没话说了吧,粉是得意的咧嘴一笑,她是那么容易就退缩的人吗?
哼哼
看着笑得一脸得意小样的女人,迦罗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英俊的眉宇间颇有丝不爽的淡淡蹙起。
第12章 苏苏惨败而逃()
“爱妃,你真可爱,你认为有谁能休得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迦罗琛注视着她,淡淡笑了。
切——
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你大爷就不要自讨没趣了,她来这里就是为了休夫的,不休夫那她来这里干吗?
等等,男人似乎是话中有话?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半晌,额好像确实嗅到那么丝丝赤裸裸的威胁味道?
苏苏迟疑了,在琢磨着男人威谁胁谁了,他,不会恼羞成怒找她娘家麻烦吧?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耶稣,这个就有点难办了
她,苏苏,一个路过的穿越女,莫明其妙的霸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如果因休夫之事连累到人家
虽然,她也是很无辜的人士,又不是她想穿的,可不管人家死活,好像挺不厚道的?
怎么办?左右为难中
迦罗琛,算你狠,毒不过你,那,鄙视你!腹诽你!
好吧,为大局弃小我,这休夫一事,还是从长计议妥当点
想通后,苏苏抬起脸注视着这个叫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小脸瞬间露出一个大大灿烂的谄媚笑容。
“王爷,咱们有话好商量。”
“哦?王妃不是正在跟本王商量着休夫一事?”迦罗琛挑了挑英气的俊眉。
“这个”舌头被猫咬了,混蛋,这男人分明在得寸进尺!
“嗯,难道不是?”迦罗琛对着她,唇边忍不住浮起一丝浅笑。
“我头晕,王爷你就自随,咱俩嗯,改日见!”
匆匆扔下这话,苏苏逃得好不狼狈,头次革命惨败告终,身后竟还传来秦月痕那该死的连串爆笑声,苏苏那个恨。
“哈哈哈哈,大哥,你娶回来的那个王妃不是个痴儿吗,今日一见,我怎么觉的她挺正常的。”
看着苏苏夹着尾巴逃走,秦月痕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望着黑起脸的迦罗琛,忍不住调侃两句。
迦罗琛扫了他一眼,秦月痕是他三年前结识的,人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平时虽喜皮笑脸的,但做起正事却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迦罗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转回脸冷冷说道:“下次不要再约我在这种地方见面!”
秦月痕看着甩袖离去的迦罗琛,无趣的耸耸肩,蓦然又联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笑得好不邪恶。
第13章 本王是来补洞房的()
“王妃,你回来啦!”
丫环们一脸奇怪的看着这位怒气冲冲跑出去,随即又是一副怒气难平样子回来的主子,面面相觑中。
苏苏不是很在意的应着,走着走着忽然转回身唤住离去的丫环:“我的房间在哪?”
气归气,对着黑漆漆又陌生的王府,委于现实,自然要丫环帮她带路,她可不想大晚上的在院里吹西北风。
吩咐丫环去准备热水,她要洗澡,然后半盏茶的时间,苏苏撤退丫环,正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
泡了半会,仿佛一身的倦意都舒畅了,惬意的闭着眼睛懒懒靠着,又是重生又是诈尸又是休夫的,折腾了一晚上,累呀
一走神,迷迷糊糊似乎睡着了,水温凉了,蓦然有丝冷意,方才惊醒过来,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
“啊——”
苏苏正想从浴桶里出来,待看见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男人后,便是吓得一声尖叫,缩回水里去。
完了,完了,这男人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多久了?
“王妃,不准备起来吗?”迦罗琛懒懒的看她,平淡无波的眸光中带着一丝戏谑。
“那个,哈我还没泡够,倒是王爷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什么事?”苏苏缩啊缩,恨不得将自己缩不见了。
“爱妃今日不是怪本王冷落你,本王这不是来补本王和爱妃新婚时尚未完成的洞房吗。”迦罗琛扯出一个淡笑。
听到这个身体还是清白之身,苏苏那个高兴,可听到这人是来补洞房的,顿时又吓得脸色发白。
“哈,王爷是跟我开玩笑的吧。”苏苏打哈哈,在拖延时间想对策。
“爱妃觉的本王在说笑?”迦罗琛扬起俊眉,有点危险。
“王爷,那个,不行,我我”死了,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她不会真要失身吧?
耶稣,人家可是要走清纯路线的
“爱妃不愿意?”迦罗琛一个懒懒的眼神笔直地射了过来。
当然不愿意!苏苏很想这样反驳回去,问题是,这节骨眼上,男人是不用激的,想啊想,古人那个东东该怎么说了?
“月事,对对,王爷,我今天月事来了,不方便。”苏苏仿佛在茫茫大海里捉到一根浮木,死死咬着不放了。
“哦?”迦罗琛沉默的看着她,盯了她好半天。
第14章 蛋疼的,她要怎么抠银子()
苏苏忐忑,感觉自己怎么像个正在受审的犯人?耶稣,请你相信,她不是有意向恶势力屈服的。
这男人怎么还不走?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打扰爱妃了。”迦罗琛说话了,恢复一贯的清冷:“那,改日见!”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苏苏呆呆的眨眨眼,闷了好一会儿,兴觉男人不像来跟她洞房的样子,倒像存心来耍她的。
“迦罗琛!”良久之后,苏苏非常牙痒的一字一字的唤着某个人的名字。
“阿嚏,阿嚏!”苏苏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正在侍候苏苏穿衣的丫环,不由抬起小脸看她,“王妃,你没事吧?”
“没事。”
估计在冷水里呆太久的原因,如果她着凉了,都是迦罗琛那混蛋害的,一想到这人,苏苏就恨痒痒。
苏苏坐下来,单手托着腮帮子想事情,迦罗琛不是什么好捏的柿子,如果她真的把这人休了,关于财产分配问题,迦罗琛一毛钱都没给她怎么办?
越想越觉的她跑到青楼去休夫的行为,实是太过冲动了,果然冲动是恶魔,以防万一,她得再好好计划计划,两手准备。
哼哼,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这年头,还是银子最实在。
有了银子还怕找不到好男人,问题是她要怎么抠银子?
娘家?nono,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古代男尊女卑的观念又是如此的bt,女人对他们来说,一是暖床二是传宗接代,慰安瑶又是个天生傻儿,能有多少亲情在里面。
恨,她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这层关系,苏苏那个悔啊,悔到肠子都青的那种,居然让迦罗琛那混蛋给唬住了。
同时庆幸的,是她休夫不成,不是舍不得,而是怕迦罗琛恼羞成怒不给她银子,一毛钱都收不到,出了王府她以后咋过活。
她的皇上大伯跟太后那边,暂时不指望中,如今唯有在迦罗琛这只大金龟身上下手了,苏苏双眸蓦地精光一闪。
“我的嫁妆,你知不知摆在哪?”苏苏抬起脸看向一边的丫环。
丫环愣了愣,摇了摇头:“奴婢不清楚。”
第15章 谁私吞了我的嫁妆()
不清楚?苏苏皱眉,得,不指望她一个小丫环,找个管事的问,“你去请总管来一趟,就说我有重要的事问他。”
小丫环令命去找总管,半会时间,小丫环回来了,身后跟着总管,苏苏看人一来,开口就问:
“总管,我的嫁妆呢?”对,嫁妆,她怎么把这笔银子给忘记了。
“嫁妆?”总管大人一时跟不上节拍,一愣一愣的。
“就是我嫁过来的陪嫁的嫁妆,你不要说没有,我就算是个傻儿,嫁的可是王爷,又是太后指的婚,不看曾面也看佛面,我那父亲大人敢不意思意思下吗?”
苏苏一脸“别想私吞”的表情,慰安瑶傻,她苏苏可不傻,想眶我,窗都没有!
“这”总管看着她,一头冷汗,怎么听怎么诡异非常,王妃她,不会撞邪了?
“什么这的那的,别想骗我,谁敢私吞我嫁妆的,有话快说有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