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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瞪了他一眼:“哪有我是惜字如金的人,你问问谁不知道你好意思说我嘴巴毒”
萧寒苏不甚在意:“别人说的好使我说的才叫真理”
苏清:“”这厮还真是大脸,不过两天没见,他怎么又变这样了,不过好怀念啊
想当初在战场之时,两人就经常吵吵闹闹的,但是很欢乐,很甜蜜,可自从成亲后两人都在忙着对付鲁国公,有时间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心情跟对方吵呀
突然原清平侯麾下的一个将军,现编制到镇国公麾下了,他跳出来打断了苏清的思绪,“皇上,自古就没有女子带兵的先例,商朝是出了女子带兵的先例,可结局大家也都看到了,难道景朝也要这样吗若同意她带兵,不但会让别人笑我景朝没,还会步了商朝的后尘”
“皇上难道希望这样吗”
苏清看了一眼,倒是不记得这个人了,萧寒苏提醒:“原来清平侯的人,这人也是本事大,清平侯被诛,但他却完美的脱身了,连品阶都没降,依然是从四品的副将。”
“哦,原来是他的人啊,看样子也不是安分的。”
萧寒苏点头,本来他就不是安分的,但因为那次的事他脱身的很完美,没法揪着罢了,而他之后也一直安守本分,这才一直活到如今。~~
482 反击()
苏清道:“副将?”
他点头承认,这么久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自从清平侯被处决之后,他一直努力的活着,他想要荣华富贵,可是因为他曾经是清平侯麾下的人,镇国公也不重视他,他想晋升一点机会都没有,日前鲁国公找上了他。
听了鲁国公的话,他决定跟着鲁国公干,虽然成功的几率很小,但他想搏一下试试。
“你说会让别人笑话我们景朝没人?也许你是忘了一个事实了,实际上我们景朝确实没人了。眼下镇国公老元帅都年近七旬,早就到了退休…致仕的年龄了吧?可你们这些在军中的将军、副将一点都不堪当大用,你们让他怎么能安心退,致仕呢?”
“我就不明白了,曾经在元帅的麾下之时,为何不跟着元帅多学学运筹帷幄的本事?你以为你会点排兵布阵,能上得战场杀敌就是人才了吗?”
“真正的人才从来都不是杀人的人,而是背后出谋划策的人!”
苏清说着嗤笑到:“你说还会步了商朝的后尘?商灭亡时纣王好色无道,残暴不仁,焉能不亡国?难道他好色,他暴虐也要算在女子带兵之上?更何况妇好与商纣不是同一个时期的吧?”
她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他一下,她不太了解历史,她也不知道武丁时期到底是什么时候,但她敢肯定的是武丁在商纣王之前,妇好绝对不是商纣时的人!
说到这她转身看着鲁国公,眼睛转了转,反正现在人证、物证都到齐了,那不如来个突然袭击吧?今天她可以出狱,可她走了狱中不是空了?怎么也得再安排个人住进去吧?
决定之后,苏清打量了一眼那副将,问道:“我想问问你,你是觉得咱们的皇帝跟商纣王有相似之处吗?他是好色还是残暴?我倒是没看出来,据我所知,皇上可是一个明君呢!”
萧寒苏低低的笑着,落落这算不算是拍马屁?
果然景子恒听了这话也是高兴的,再看那副将的时候满脸冰霜:“你是在诅咒咱们景朝?”
副将赶紧请罪,说他不是这个意思,苏清哼了哼却也真的不揪着他了。
因为她盯上了鲁国公。
“国公爷,我有一问题想要请教你,不知当问不当问?”
鲁国公点头,示意她问,苏清就问了:“你说,‘公’、‘侯’是为了什么设立的?多份俸禄?”
鲁国公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就听苏清说:“公为爵位之首,本应胸怀天下,戮力从公,侯为天子斥侯,当勤求民隐,悉心奉事,然鲁国公和当年的清平侯可曾做到?清平侯已经正法,我可以暂时不提他,但是国公你呢?你身份是景朝的国公,景朝皇帝亦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何至于此构陷忠良?”
鲁国公忽然笑了起来,他心知今天是躲不掉了,就看那颗棋子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了。
“我?我又如何?我曾经就说过,宁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
众大臣除了知道内情的几个人之外都不明白,这话是从何而来?或者说苏清跟他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构陷忠良是指她吗?
萧寒苏上前几步将苏清挡在身后,“鲁国公,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你自己在负别人,我从未见有谁负了你,就算有人负了你,那也是你的问题,不应该怪责别人。你做人是圆滑,但还是有不愿与你为武之人。”
苏清不满的看了萧寒苏一眼,从他身后走出来,点头道,“可不是?正如周驸马。人一生之中总有些时候是迷茫的,是做错了选择的,可到最后能及时刹住就是好的,若能改过,当然是最好不过。佛家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更有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萧寒苏咳了咳,低声提醒道:“落落,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了。”
苏清却不甚在意,“反正意思差不多就好,我读书少,粗俗无知,不像你们那么多才多艺的…”
噗
满朝的文武大臣有种想撞豆腐的想法,苏清说了什么?
她说她读书少,粗俗无知!
这不是赤果果的打他们的脸吗?当初听外面传她粗俗无知时他们可都一致赞同的,而且还都曾私下谈论过,说苏清不懂礼,不知羞耻,粗俗无知…
反正所有不好的词都用在她身上了。
可实际上呢?
她是八岁随同还是太子的皇上镇藩,九岁就敢上了战场,缕立军功的苏小将军!
鲁国公抿了抿嘴,“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今天你竟然敢只身闯到大殿上来,看来是准备万全了吧?我的人说古诺风回来了。还是活着回来的,还带了几个人回来的,我知道其中有周驸马的两个儿子吧?既然如此,那么便少绕些弯弯绕吧!”
“你不是最是惜字如金了吗?你不是最是喜欢直来直去了吗?那就开门见上吧,也免得对不起那些为了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了!”
苏清眼眸沉了沉,染了一丝怒意,随后勾起唇角,看着萧寒苏点头:“没错,我的确不喜欢跟人口舌之争,我宁愿有了争议便直接动手也不喜欢打口水仗,就像曾经我跟寒苏一样,意见不合就打一架,感觉很爽!”
众人默。
苏小将军说这话好像很正常,可现在怎么就觉得别扭呢?就是因为苏小将军实际上是女子?
苏清冲着皇上施礼后道:“皇上,有些事,罪妇是知道的,而且现在手中也掌握了证据,是关于鲁国公的,只是不知皇上可否允许传来人证,物证?罪妇来说,容易被人认为是挟怨报复,可由人证、物证来说,我想大家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吧?”
众臣依然沉默,景子恒扫了一眼,笑了:“传。”
等人证物证都到了之后,大家惊出一阵阵的冷汗,通敌叛国,陷害忠良,意欲谋反…
鲁国公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如果是苏清自己说出来,大家肯定会先怀疑一番,之后再拿出证据和人证,大家还会以为是她故意陷害鲁国公的。
可这样先听了人证的证词,证据显示出来的事实,再听鲁国公做的事大家的心境就不同了,他们开始明白为什么镇国公要让苏清带兵了。(未完待续。)
483 孤单()
鲁国公看着苏清带来的人证、物证,冷笑一声,幸亏进宫之前他就料到过这样的情况,但他在苏清入狱后去看她的时候就说过,他出事了一定有萧家,苏家来作陪,他不孤单。
萧家,苏家…
他们家的人倒都是聪明的,只可惜他们风头太过,在景朝还可以偏安一隅,但是在北周…
等周武帝拿下景朝之后,首当其冲要处理的就是萧家,不为别的,就因为他萧家曾经是南朝梁的皇帝,现在又有个苏清这样的媳妇,怎么能不让人忌惮?
他笑了,脸上的笑容有些狰狞,让人看着很不舒服,苏清莫名的担心了起来,她心知肚明,就如当天他说的一般,如果周武帝真的夺下了景朝,萧家,苏家还能安好吗?
苏清有些害怕,她浑身抖了一下,她很不安。
萧寒苏见苏清这样上前将她护在身后,挡住了鲁国公的视线,“国公爷,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背叛景朝?莫非是先帝或者皇上待你不好不成?当年建国初,可是先帝力捧你,封你为国公,要不是你心思不正,先帝如何会忌惮你?皇上如何会想要防着你?”
鲁国公没回答,他转开视线看着周驸马的两个儿子,“你们倒也是命大,第一次古天啸救了你们,第二次古诺风去接你们,最后竟然是踩着那么多人的性命回来的,也不知道日后救了你们的人…背后的那个人,会不会心生不安呢?她总是自诩为善良,不舍得杀这个,不舍得杀那个。到头来还不是照样为了自己,牺牲了众多人的性命?”
苏清在萧寒苏的身后,侧过身去装作没听见,她心中有愧,可再有愧也不是对着鲁国公的,她虽然不知道暗卫到底还有几人活着,可要不是鲁国公,她手下的那些暗卫怎么会死?
他才是罪魁祸首,却想要蛊惑她在他面前低头?
她又不傻!
寒苏没有告诉她这些事还不是怕她自责吗?苏清低低的道了声:“寒苏,你放心,我没事。”
萧寒苏听到苏清的话顿时放心了,他就知道苏清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她是善良,却不会因为善良而踟蹰不前。他喜欢她的善良,只要她的善良不是对着鲁国公这样的人,这就够了。
景子恒坐在龙椅之上很是淡定,这些事他早就知道,也早就愤怒过了,没有必要也没有力气再怒了。
“鲁国公,朕待你一直不薄,但如今你却如此做,实在是让人心寒。”
鲁国公收回视线望着景子恒,身背挺的直直的,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感觉,“你待我不薄?或许吧!只是早在你上位之前我和你的关系就已经确定了,你不是知道吗?我想先帝说过吧?”
景子恒没有接话,他继续说到:“只不过我并没有想过,我的一切竟然是被两个孩子给挖出来的。在南朝多年,后辗转到了景朝,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知道我跟北周之间的关系,却让两个孩子给挖出来了,还找到了证据…”
“不对,这证据嘛,可不是他们找到的,而是怀翊找到的,周怀翊!他跟着我做事,却临到头要反悔,他既然已经上了船了,帮着我把船维持到了平衡点,他却又想下去弃我不顾,我能同意吗?所以为了不翻船,为了不让我自己送命,那么只好让他死了,死在我的船上。”
周驸马的两个儿子怒瞪他,他们一直都知道是他们父亲的错,跟错了人,他想要停下来的时候,却被这个人杀了,上一次就是想回来报仇,可却被古天啸救了。
古天啸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当时他们愤愤不平,可他们本事太差,只好听了天啸的话。他们一直等啊等,等到他们耐心尽失,想要不顾一切的回来报仇时,却被穆侯爷约束管制根本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