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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背后有着无穷无尽的靠山和实力,根本不曾见过郑袁泉有什么惊异和失态的模样。
但是现在郑袁泉**着上身,围着一个浴巾,坐在床上,一双眼睛愣愣着盯着地面,好半晌抬起头来,双眼显现出震惊的神色,“放在我提包里面的录像带消失了!”
李哀川走在大衙上面,手中拿着那盘有薛晋官豪华场所消费证据的录影带,然后双手一捏一扯,录影带就噼噼啪啪被捏成了碎片,接着他随手一抛,录影带连带着碎片飞了一个弧线,掉落在了垃圾桶里面,李哀川双手抱头,无比轻松的走在阳光和梧桐村叶交相挥映的步行街上面,薛晋官的唯一证据已经销毁,薛辰琪一家也保住了,不过以汪达背后那个舅舅的作风,这件事情或许还并没有那么简单就能够结束。
他轻松的舒了一口气,闲散的拍了拍手,反正他的麻烦够多的了,现在也不在乎多来一两件,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组织已经派出人来到了南州市,那么是等于他的援兵到了,他一直以来的这种不敢露头消失的日子,也算是过到了头。
远方低矮的梧桐村丛看过去,有光线照射得到的地方,露天广告大屏幕上正播放着维亚纳新年音乐会的宣传广告视频,旁边的几颗村木上面,又有新的大红横幅被挂了起来,
这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季节之末,新的一年即将来临。
……
“苍天啊!请赐给我姐姐一个健壮的男人吧,不要太健壮,和李哀川差不多就好!”安康双手抱拳,站在窗台上面,很虔诚的看着窗外,然后一副正义得不能够再正义的表情。
“安康,你是不是想死了?”安媛黑着脸,像是鬼魂一样出现在他的身后,骇了安康一个魂飞魄散”慌忙的转过身来,看着安媛的那种眼神,感觉到全身都有一种仿佛可以让汗毛直立起来的电流麻痒的流过。
“那个,姐,老姐,你怎么会在我的身后?”安康结结巴巴的说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安媛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衣服挥在了他的头上,“把你自己的东西全部给我渊叠好,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没有个收捡的,以后你的衣服,都要记得及时洗,及时收!”
安康笑呵呵的将手中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后追上去往自己房间的薛辰琪,婚皮笑脸的说道,“姐姐,最近你没有练习小提琴了吧,维亚纳的旋转舞台据说都布置好了呢,就刻下最后的十几天了,你难道不联系么?”
安媛微微的一愣,自己似乎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练习自己的提琴了,根本就没有练习的心悄,而现在维亚纳音乐会也越来越近,那可是面对着无数的专家和音乐家于全世界观众的演奏,她绝对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还要让自己在舞台上面的演出,成为有史以来最为精彩的表演。
“嗯,我知道了,从今晚开始,我会好好练习的。”安媛对安康点点头。
安康呵呵笑着,顿了顿,旋儿说道,“姐姐,既然你喜欢李哀川,那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出言把他给留下来呢?”
“什,什么?”安媛原本在桌子上面拿起自己的眼霜,谁知道刚刚拿起一半,听到安康的这句话,眼霜就掉落下来,惊讶的透过镜子,看着反射在镜子里面的安康。
就算是透过了镜子的反射,安康还是被安媛的一双美目盯得浑身好一阵不自在,在他的心里面,安媛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别人从小都是弟弟欺负姐姐,这样的事悄看在安康的眼里,是无比的幸福,因为从小,他都是被自己姐姐欺负的对象,所以现在的安媛,从小就在他的心里面产生了一种高大的阴影,现在被她一双媚眼盯着,安康差点要撒腿就跑。
安媛不动声色的扶起偏倒在梳妆柜前面的眼霜,神情平缓了一点,然后眼睫毛高高挑起,看着安康,偏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安康头皮发麻,他眼睛扫向安媛的床头柜,那个李哀川所赔给她的紫色收音机安静的放在床头柜上面,完全已经让人心知肚明,还用说么,就算是妈妈送给姐姐安媛的收音机??,也不过是放在书桌上面,而现在她竟然将李哀川的收音机放在床头柜上,而且安康这几天偶尔在晚上走进她的房间,还看得到安媛躺在床上,头上带着耳机,看着窗户外面头顶天空的繁星,听着轻音乐,若有所思的看着一些什么,一切一切,凭借安康十八年活下来的经验看上去,安媛明显就是春心荡漾,少女怀春的典型。
不过他现在当然不能够直接的说出来,否则的话,后果可就是被自己这个有仇必报的姐姐用尽各种方式凌虐一遍,当下坐了一个无奈的表悄,然后将手中的一张纸条动作麻利的放在安媛的梳妆柜上面,然后迅速的跑到门口,“那是李哀川的电话,最近好久不见,你是不是也打个电话问问他是否已经到家了,毕竟大家还是朋友嘛。”安康说完,一闪身就消失在了安媛的房门口。
安媛看了看已经消失了安康的房门,然后拿起了印有李哀川电话的纸条,突而笑了起来,脸颊上现出一些红晕。
【917】 邀请函()
汪达绝对不敢相信,竟然还能够遇到这样的事情,明明他亲自看到郑哀泉将黑色的录影带给放进了黑色的皮包里面,谁知道现在找寻的时候,的的确确的消失了,叫来的酒店人员,也声称绝不会有人进门而来,因为今天他们门口并没有挂上打扫的牌子,所以并不会有服务员进房打扫,为了证实这一件事情,酒店的负责第四楼的领班将所有负责打扫第四楼的服务员召集起来,挨个的询问,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根本就没有人进门来打扫过,而这些房间的电子钥匙,也都是在领班的管理之中,她也不曾出现过两间房子钥匙被偷的情况,所以那盘录像带,就像是自己长了脚,飞走了一样。
郑袁泉打开窗户,看了下去,这个酒店外面就隔着一条人来人往的大街,且周围没有任何攀附的地方,如果有高手,或许能够爬的上来,但是要在白天,当着酒店正面这样爬到四楼去,不引人发现,就实在是不可能了。
郑哀泉吃惊的劲头已过,现在反而冷静下来,摸出手机,拨打了一连串的电话,做出一个个的指令,直到这一刻,汪达才清楚原来来到南州市特警的人,并不仅仅限于郑袁泉三个特警,原来早就有从暗地角落来到南州市的人,只不过他们全部掩藏在暗处,眼下郑哀泉一个一个的安排出去,然后又静静的等着,两个小时之内,接连电话打了进来,每接到一个电话,郑袁泉的脸色就变一层,等到最后一个电话完毕之后,郑哀泉挂了机,然后在汪达和另外两名特警紧张的注视之下,他的双目又惊又怒,旋儿闪过一丝寒光,缓缓地
说,“薛晋官所有的证据,都被销毁的无影无踪看起来,我们录影带消失的事情,也不是偶然!”
汪达惊骇莫名,感觉到自己就像是陷身于一个莫名其妙的局里面,这是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他全然不知,甚至于感觉到他们的身边,就潜伏着一个幽灵,让他不寒而栗,结结巴巴的说,“郑,郑叔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这里是一个密室,难不成,会另有幽灵将录影带给偷了不成。”郑袁泉或许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个哑巴亏了,当下也不复之前气定神闲的模样,眼睛凌厉着说道”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搞鬼,哼哼,我现在,倒是对这个薛晋官越来越感兴趣了,不管这个受他指使的是什么人,
我都知道,这个薛晋官的狡猾,超乎了我们的预料,让我越来越有看到他垮台时候露出的那副表情的兴趣!”
郑袁泉战战兢兢的将目前的情报汇报了上去,他面对薛晋官面对整个南州市官员的时候,都是一副从容不迫,智珠在握,更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但是面对电话里面的自己上司,他却没有了丝毫的那种气势,“等到我安排的侦查员全部一窝蜂的闻入各个据点搜查证据的时候,发现原本那些各种记录,不是因为事前的一把火给毁了,就是出了什么系绕错误烧坏了数据盘,要不然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指向薛晋官不利的证据,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面,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要不然
我们再查探一下,调查一下这几天里面薛晋官究竟给谁打过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旋儿传来一个声音,“不用了,我保证你现在去查探电信局,只会发现系绕出测背误,不少人的通话信息全部给删除了,薛晋官既然这样不露痕迹的安排,难道不会扫尾么?只不过让我疑惑的,是薛晋官怎么知道有五条对于他不利的线索和有力证据的,这些他留下来的证据,就算他他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想得到,一个人总不可能把握到那此根本不知道怎么发生的事情吧,简直就像是偷听了我们的说话,然后针对对他不利的证据,进行一一的抹除!”
郑袁泉脸色大变,“监,监察长,我可没有暴露过任何一丁点,通话的讯息!也不会有人窃听的。”
“你当然不可能透露出来,而我的侄子汪达也没有理由透露出任何消息帮助薛晋官,所以指点薛晋官的,肯定另有其人,你们的录影带被莫名其妙的消失,并不是遇到什么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而是遇上了高手,所以取得你们手中的东西,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没有想到,原本我还想要拿住薛晋官,用来充当我交差的工具,现在却事与愿违,我会在不久之后抵达南州市,亲自坐镇,我不信这个薛晋官,能够逃过我的手掌心,还有他背后的那个人,要让他知道,和特警联盟作对,就算是一百条命也不够!”
夜色的笼罩下面,南州市下面已经是一片挥煌的灯火,坐在桌子面前的安媛,看着窗户下面南州市的夜景,似乎有一些感触,她的手边有一张红色的请帖,请帖是用大红的颜色,是南州市新年酒会的邀请函,邀请函上面有着烫金的纹路,形成一个中国结一样的形式,这是南州市为了庆祝即将召开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而举行的酒会,届时所有的南州市上层名流,也都会到场。
作为南州市第一房地产集团董事长安玄图的女儿,同样也是新年音乐会上面的演奏者,安媛理所当然是众人的焦点,手中的邀请函,也是自己父亲今天特地派了他手下的黑楠前来送给自己的,务必让自己参加明天在香格里拉酒店的酒会区所举行的新年香槟酒会。而邀请函的旁边,则躺着安康今天给自己写在一半牛皮纸上面李哀川的联系号码。
一个是烫金的红色邀请函,一张是撕了一半有着毛边的牛皮纸,两份相比起来,后者反而能够让安媛更为安心。她拿起了牛皮纸,心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想到了李哀川所做的面,想到了他拿着她的手指冲水时候身上的那股男人味,还有想到了他离去的时候,那双突然之间含着温柔鼓励的眼睛。
【918】 道别()
安媛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她眼睛转了转,旋儿拿起了桌子上自己的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拨打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夜里面的气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