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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殿内,知春边吃糕点边说道“娘娘,宋婕妤正得g,如若她知道您把这糕点赏给我们这些个宫人,似有不妥。”
梁锦漓歪头看着她“担心她会向陛下状告?”
知春点了点头“如果宋婕妤在陛下耳边稍微吹吹枕头风,后果可想而知。”
梁锦漓端起茶抿了一口说道“别瞎担心。”经过昨晚一晚,赵敬瑢对她的好感度又涨了5,说明清粥小菜并不合他胃口。她疑惑道“他们会去哪儿放纸鸢呢?”这么开心的事她得插一脚啊,哪能让他们好好的培养感情。
“奴婢这就去打听。”知春吃完手中的糕点,福了福身后溜溜的跑了出去,为主子答疑解惑她义不容辞。
微风拂过长发,看着赵敬瑢与宋秋韵扯着线你侬我侬的放着那纸鸢,笑声不断,好是欢乐。梁锦漓身隐在木槿花丛后,耳边尽是他们的嬉笑话语。看来这帝王不管与哪个妃子相处,模式都是差不多。
头抬起有些累了,赵敬瑢转移视线,却不经意扫到站在远处的女子。
她身着白色及地长纱裙,右手腕上戴着一枚冰蓝色玉镯,三千青丝被盘成一个芙蓉髻,发丝间隙间插入一碧色玉簪,几丝发丝绕玉颈,浓妆淡抹,唇上点了一抹朱红,似水柔情般凝着他。
‘叮,好感度增加2,目前好感度72。’
察觉到赵敬瑢在盯着某处发愣,顼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平素阴冷的脸上带着不明显的笑意,这女人真是会抓准时机。
怎的一见到她心又开始动摇了。赵敬瑢双眼一眯,双手一伸从身后环住宋秋韵,握着她的手一齐控制银线,放个纸鸢更显得暧。昧了。
察觉到贴在背上的热量,宋秋韵脸渐渐热起来,很快红了一片。可一阵后,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心不在焉,顺着他不定时看过去的方向,只见到梁锦漓清清冷冷的站在木槿花旁瞧着他们,人比花娇,只是静静站着,也能如此勾人
‘漓儿漓儿’想起昨晚他伏在她身用那沙哑不已的声音不停呢喃着的,宋秋韵心里一痛,咬着唇紧紧握着手中的线,下一秒手中一轻,纸鸢断线在空中自由游走。
目的达成,梁锦漓收回眼神转身对知春道“回罢。”
待她离开,赵敬瑢才察觉到手中线的变化,回神看到消失在空中的纸鸢,他眉心微微一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风起花落,不知哪棵树上的花被风带了下来,落下尘埃。梁锦漓的踩着描银线夏花的绣鞋踏在地砖上,沾黏花瓣。
“哟,这不是陛下最g爱的漓妃吗?”伴着女子尖锐的声音,另一双绣鞋出现在她的眼前。梁锦漓顺着紫色的裙摆往上看,惠妃正满脸嘲讽的看着她。见她双眼发红,惠妃便拿着帕子捂嘴惊讶道“啊呀,姐姐方才可是哭了?这是为何,难不成,是陛下不去你那了?”
“不过是风迷了眼。”梁锦漓把被风吹乱的发捋顺,笑道“若为了这点小事就哭哭啼啼,妹妹你该会哭瞎了吧?”毕竟,赵敬瑢已经一个多月没去她那了。
宫中谁都知道,漓妃与惠妃见面总少不了冷嘲热讽,有时甚至放开了说,把对方说哭了才算完。以前的梁锦漓没输过,现在的她也不会输。
惠妃手中的帕子紧了紧,恨不得伸手撕了她那张嘴,但嘴上却说道“后宫之事风水轮流转嘛,妹妹我可是看得很开的。”
“那姐姐便放心了,妹妹往后还有得看开的。”她在告诉她,风水就算再转,也轮不到她了。梁锦漓给她抛下一个生平最迷人的笑容,越过她离开。今个儿状态不佳,不想与她再多拌嘴。
她走远后,惠妃恨恨地踩着地上的花瓣,啐道“jian人”
站在一旁的蓝衣宫女忍不住提醒道“娘娘,这是在外边。”
“本宫不知道么,还用你提醒。”惠妃咬着牙道“回宫。”
夜晚再一次降临,这次赵敬瑢仍然选择了翻宋秋韵的牌子,梁锦漓就站在景平殿门前,目送他的轿子向峥兰殿而去。
他方才看都不看她一眼,即使不是她愿心却酸胀的难受。原主的感情深深的影响着她,她捂着胸口,呼吸急促起来。你不是放弃爱他了么,如今又在妒忌什么?
知春担心的扶住她的身体,问道“娘娘,可是身子不舒服?”
梁锦漓摇摇头,脚步有些虚晃。昨个儿是眼不见为净,今日却不一样了。
峥兰殿内,赵敬瑢正准备与宋秋韵就寝,殿门外的喧哗却引起了他的注意“陛下,陛下快去看看漓妃娘娘吧”
没等知夏说完,赵敬瑢已经不淡定了,站起来大步往外走“漓儿怎么了?”
知夏跪在地上说道“娘娘晕过去了。”
第8章 皇帝的贴身太监(七)()
话不多说,他抛下峥兰殿的一切跟着知夏急急忙忙往景平殿去。才踏进景平殿寝宫就被一双冰凉的小手遮住了双眼,身后女子声音娇俏的问道“猜猜我是谁?”
他身子一顿,遂掰开她的手转身怒斥道“胡闹。”他担心她心里焦急的很,她倒好,还有心情在拿自己开玩笑。
梁锦漓嘟起小嘴,一双明眸比清泉还澄澈,媚h中夹杂着纯真“妾身只是想逗逗陛下嘛!”她光着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玉趾相互摩擦着,生生嫩嫩的犹如水葱一般。
见她如此,赵敬瑢早已心软不已,嘴上却冷然道“知道何谓欺君之罪么?”
她直直盯着他,眼中带着倔强与任性“妾身不这么做你又要与她过夜了,妾不愿。”其实她真的是有晕倒,只是很快就醒了。
‘叮,好感度增加1,目前好感度73。’
“那也不许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说着,赵敬瑢一把把她抱起。
“嘻,下次再也不会了。”梁锦漓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享受着独属自己的这份温柔。
“婕妤,陛下让奴婢来禀告,今晚不会过来了,让您早些就寝。”
‘漓儿,漓儿’又是她,素来性子好的她早已撑不住了。宋秋韵坐在梳妆台前,狠狠地拔掉头上的饰物往台上丢去。
兰心担心的劝道“婕妤莫动气,小心伤了身子。”
本想着今日放纸鸢能在陛下那落个好印象的,可那漓妃一出现,就全毁了,现在又来把陛下抢去,宋秋韵胸口快速起伏“漓妃就是见不得我好过,她是故意的。”
“婕妤受g,自然有人见不得好,夫人说过,这后宫比战场可怕,少不了明争暗斗。”
“受g?”为何这两个字倒像是讽刺,哪里见过皇帝恩g一人是在施与恩泽时唤着另一个人的?明明在他身下的是她,宋秋韵愤懑的紧握着桌上的簪子,尖锐的顶端刺破指尖,汇聚的血珠渐渐饱满涨破,滴了下去,痛感渐渐袭来,她不禁痛呼出声“啊!”
“婕妤小心,奴婢来处理便可。”兰心紧张的拿出她手中的东西,转身跑去找金疮药和绷带。
手腕上的玉镯沾到了血迹,宋秋韵看着它,感觉哪里不对。
“婕妤,药找来了。”
回过神来的宋秋韵把手伸给她,眼睛却不离那玉镯。
“漓妃是不是也有一个玉镯?”
“婕妤可算是注意了,今早咱们去景平殿请安时奴婢就看到了,那镯子与婕妤现在戴着的可是一个模样呢!”兰心边帮她处理伤口边说道“奴婢当时还想呢,玉镯的纹路样式那般多,能找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真是稀罕。”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自己手上戴着的并不是她常戴的那一只,或许她脱下镯子细细查看抚摸,看着像,摸起来的感觉却相差甚远。果真不是她的,宋秋韵瞠目,可是气得不轻,啪的一声重重往地上一摔,镯子脆生生的断成了三半。
“婕妤这是?”兰心被吓了一跳,大气都不敢出了。听她说过,这玉镯是祖传的,养了好几代了,怎的说摔就摔?
“这镯子不是我的。”
“婕妤的意思是”
“漓妃盗了我的玉镯,我要皇上为我做主。”
“婕妤,在这后宫但凡有大小事,首先要找的是皇后娘娘而不是皇上呀!”
听了她的话后,宋秋韵猛地冷静了不少,方才被气昏了头脑,好在兰心及时点醒了她“你觉得怎么做才好?”
“我们该”
雨水过后天空更是明朗,阳光从窗口透入,照在暗色的地毯上,梁锦漓放下手中的针线,揉了揉酸疲的双眼,通过窗外的绿色植物,让眼睛了缓冲一下。梧桐绿意盎然,枝头缀着点点黄花。
知春忘情感叹道“啊,春光真好!”
“梧桐不仅能知秋,还能知春。”
知春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知秋“呀,那不就是我们吗?春夏秋冬这景平殿都齐了。”
梁锦漓笑了一声,低头继续忙活,手中的针线快速飞舞,很快投入进去。
两个时辰过去后,终于,她手中的东西显现出它该有的模样“给本宫拿些锦缎过来。”如果有电热膜就好了,就不必这么麻烦,现在只能往里缝上羊皮,这样可以灌进热水,如热水袋的作用一样。
知春不解的问道“娘娘,冬季都已经过去了,为何还要做这护膝?”
梁锦漓笑着说道“总还会来的不是?”只是这个身体已经等不到了。所以,得提前为他准备。
上个世界她也是做的古代任务,遂知道那些长跪的宫女太监在裤子缝了护膝,以此保护脆弱的膝盖,她想着赵敬瑢有寒病,尤其是夜里膝盖总会像被冻上一般疼痛难耐,便想要做这样一副护膝送给他。
知春吸了吸鼻子,转身去为她拿东西。
久久,不见人出来。就在梁锦漓准备让知秋过去看看时,知春飘魂似的走了出来“娘娘。”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个身着明黄色绸衣上面扎满细针的布偶人,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夏秋冬看了去“娘娘,这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时候被人趁机放了这污秽之物?梁锦漓的脸色开始有些阴郁起来。这样的手段看似平常,却是极好用的,光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诅咒布偶,就能让这整个殿的人难逃一命。
“搜”
长丽宫外围了一波巡逻的禁军,很快另一波涌进宫门。
“都给我搜仔细了。”来得这般快,是有人早已设好了局。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知春惊慌失措的全身颤抖“娘娘,这”
“镇定。”梁锦漓拿过布偶塞进自己那宽大的袖笼里,低头继续做护膝。暗里却让系统君把布偶弄到另一处去。
知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低头站在一旁故作冷静。
左统领闯进来后,看到坐在梁锦漓对禁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坐在那,便垂头拱手道“请娘娘见谅,圣上近期身子突有不适,卑职收到密报,后宫中有人对圣上做了不敬之事,获皇后娘娘的准许特来搜宫。”
梁锦漓睨了他一眼,嗤笑道“这后宫如此之大,何止本宫这长丽宫,偏偏第一个就搜本宫这,你这是暗示他人,本宫就是那造事之人?”
赵敬瑢身体不适只是浸在骨子里的寒病犯了,却赖上了咒术,如果不是知春仔细提前发现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左统领头道“卑职不敢。”话虽这么说,却没有让人停止动作的意思。
“如果本宫这什么都搜不出来,仔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