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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韵咬着唇点点头“知道了。”前阵子她翻过几页,看的那是脸红心跳,如今又要再看一遍,羞死人了。
赵敬瑢踏进碧云阁的时候,宋秋韵早已裹着亵。衣垂眸等待多时,尽管低着头,他仍可见到她脸上的红云。
赵敬瑢微微一愣,顿的想起另一个女子。两人的性子相差甚远,与她的羞怯不同,那位总是喜欢瞪着如星辰般璀璨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他,想来这后宫乃至天下也就她敢那样了。
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宋秋韵大气都不敢出,直腰垂头僵硬的跪着,维持了好一会儿。回神后的赵敬瑢心里颇为郁闷,又想起她,今日不知是第几回了。他双眼微暗,向前把宋秋韵扶起,两人一齐向里边走去。
“嗯”梁锦漓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舒服的叹了一声,还是空间里的g对她的身体。笃定赵敬瑢今晚不到景平宫了,她立马就让系统君把她召回空间,好歹可以睡一个好觉了,不用多费心思。她生前因工作压力造成严重的失眠,死后才发现,睡觉是这么享受的一件事。
‘呼噜噜’倒茶的声音传来,一会儿,茶香也飘了过来。梁锦漓翻身坐起,发现顼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那喝起茶来。看他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该是经常跑到空间躲懒的。
“不用伺候主子?”
顼翊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帮他扶着不成?”
犹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从喉间传出,与太监尖细的嗓音形成鲜明的对比,即使是荤话他也能说的一本正经。梁锦漓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顿起。
接着,像是故意一般,顼翊不知从哪拿出一枚冰蓝色玉镯,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对着灯光细细打量。这成色一般的玉镯,可真有话本中描述的那般神奇?
完全是出乎意料的状况,梁锦漓睡意全无,连忙下地,走到他面前席地而坐,主动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顼翊似乎料到一般,勾起唇角,拿着镯子故意在她面前晃着。
静默了好一阵,梁锦漓才开口问道“这是真的?”
他早之前趁宋秋韵不注意的时候狸猫换了太子,顼翊笑得俊俏,眼中尽是得意,以后这物就是它的了。
他虽不说,但从他的眼神梁锦漓是明白了,没想到这位还会做那盗贼才会做的龌蹉事。“王爷。”她此时突然这么称呼,是想提醒他,他的身份地位。
可她怎么会知道呢,对顼翊来说,天下都要是他的了,哪还在乎这点小事儿。
顼翊撇了她一眼,明知故问道“怎么,想要?”
“此等宝物谁不想要?”梁锦漓并不否认。
他却一派流氓口气道“可惜你已经没机会了,这物到了本王手里就是本王的。”
‘叮,王爷此言差矣。’很久没冒泡的系统君突然发声道‘这物到了系统空间就是本系统的了。’这么逆天的东西怎么能给他呢,就是一打酱油的。
须臾间,顼翊本来抓在手中的玉镯就在他们面前快速消失,他流氓,它更甚。
玉镯消失时顼翊只是一愣,随即低低笑起来,声音沉沉有力,也不恼,心里笃定它会还回来。
空间突然静默下来,除了倒茶的声音再无其它。梁锦漓低头小小啜着茶,心里却想着怎么用计从系统君那拿回镯子。
顼翊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犹如蝶翼的长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遮住她的眼睛,看不透她内心的想法。想起现在伏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赵敬瑢,他玩味勾唇道“你是在担心失g之事?”
梁锦漓放下茶杯,笑道“一看王爷就是不懂爱的。这种情况明显就是好事,哪需要我去担心了。”
他颇有兴味的与她对视“此话怎讲?”
“g幸他人说明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爱上我了,只是暂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王爷觉得,这是不是好事?”
毕竟是将灭之人的女儿,赵敬瑢现在确实是苦恼至极,顼翊眯了眯眼,同意她的说法,不过他有件事要说明一下“本王已有妻儿。”
“有妻不代表懂得甚么是爱情,王爷可还记得她的样子?”在他的世界谁都知道摄政王只爱自己,与王妃与其说是相敬如宾不如说相敬如冰。
听她一言,顼翊仔细想忆起那女人的脸,却是模糊一片,在他们那儿,娶妻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哪里有说甚么情呀爱的。自知她说的确实,便不再说话,只是颔首。
一壶茶的时间过去了,梁锦漓再次开口道“我已经写信给梁子元让他不要来皇城,可以为他续命一段时间。”
顼翊倒茶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嗯’了一声敷衍的应过。因第一次的交谈不理想,所以不想与她多谈这事。他并不想告诉她,他们的计划依旧,梁子元人马已经来到半路。
气氛凝固下来,梁锦漓想起明早还要去皇后宫里请安,于是起身重新躺回去。
失算的是,喝过茶水的梁锦漓失眠了。悠悠来到他的g边,瞪着酸涩的大眼羡慕的看着紫檀木gs睡得正香的美丽男人,疑惑为何茶多酚对他不起作用。
在她看睡美男看得愣神之际,突然,他呓语一声,似乎做了什么美梦唇角深深扬起,轻喃着梦话。本着好奇心,梁锦漓倾下身子将耳朵贴近他。
“仙女姐姐”
总算听清后,梁锦漓嘴角抽搐了两下,好一个春梦了无痕,好一个气质高贵的王爷。蓦地觉得来气,大拇指与食指已经蠢蠢欲动,与此同时,她已经动手往他光洁的脑门上用力弹去,一声脆响,来不及见他反应便三两下快速窜回自己的地盘,扑倒在大gs拿起薄被将自己全部盖住。
下一秒,顼翊模模糊糊的坐起身来,额头还在隐隐作痛,他淡淡的撇了一眼对面大g拱起的小山,而后若无其事的躺下去,再次安然入睡。
第7章 皇帝的贴身太监(六)()
被窝里,梁锦漓双手紧紧捂着唇,全身心都在颤抖着,差点没乐坏自己。可又因为过于激动,她就更难入眠了。
辗转反侧了一晚终于能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不久后,知春已经拉开了她的g帘。梁锦漓眼睛下方有着浅浅的黑影,她摆了摆手,让知春派人去景仁宫给皇后赔罪,反正昨晚大家都会觉得她失g了,称病不去请安是正常的,就让她们诟病去吧!
坐在景仁宫的妃子见不到梁锦漓的身影,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今早宫中都传开了,昨晚赵敬瑢去的碧云阁,今个儿一大早,宋秋韵从容华晋升为婕妤,迁至长丽宫偏殿。
而身居正殿的梁锦漓,该气得撕帕子摔东西了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况且她得g才几天的事啊,一。夜就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各个妃子幸灾乐祸揶揄两句难免。
尤其是一向与她不对付的惠妃,即使人不在这,也要说上几句。从那艳红双唇吐出的话语句句带刺,就怕人家不知道容妃失g一事。
虽说梁锦漓得g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可她失g却是在意料之中,她早已准备好等待这一天来临。没料到呐,被她视为不识好歹的宋荣华真的成功了,真是快哉快哉。
“就某些人,总是自以为与别人不同,想着要开花结果了,结果呢,花还没开全就落入了泥中,真是可笑。”
皇后娘娘一听这话,顿时不高兴了。作为正室,皇上来她宫里的时间还没有那些花花绿绿的妃子多,惠妃的话对于她,也有点讽刺的意味。
她茶杯往旁儿重重的一放,茶水溅出沾湿了手指,冷然道“该消停些了,人都不来,这话该说给谁听?”
惠妃也是个懂得看眼色的,知道皇后想多后脸色苍白的跪下去“皇后娘娘恕罪,妾身这话,绝没有半点针对娘娘的意思。”
皇后睨了她一眼,接过帕子边擦手边问“陛下多久没去你那了?”
“已一月有余。”
皇后瞥向另一边“萧昭仪与云淑仪呢?”
她俩同时摇了摇头,平时陛下都是每隔几日便去她们那的,这段时间却没有了。心中虽怨,但也无可奈何。
皇后眉头紧蹙,虽说陛下昨日没去梁锦漓那,并不代表就是失g,况且以往陛下独g一人是从来没发生过的,趁着陛下现在的心思开始投向她人,她该及时的做些什么才好。
待众妃子跪安后,皇后独留惠妃一人,话不多说,直接道出此次目的“宋婕妤不足为患,反倒是漓妃的土该松一松了。”
惠妃点头道“妾身省得了。”说完,嘴角轻轻地勾起,松土,她最在行了。
长丽宫景平殿
梁锦漓经过一阵补眠后整个人清爽了许多,刚踏出寝宫,似乎等待已久的宋秋韵听到里边有动作,反应颇快的碎步过去,福了福身“妾给娘娘请安。”
上下扫了一眼屈膝在前的宋秋韵,面色红润有光泽,看来昨晚过得不错。梁锦漓点了点头,走到榻边坐下。
“妾刚刚搬来长丽宫,想着娘娘也住在这,便带了些亲手做的龙须酥,望不嫌弃妾才好。”
梁锦漓刚吃完早点,闻到糕点的味道并不是很喜,何况是甜腻的龙须酥。她撇了一眼盘中的点心,得体笑道“宋婕妤有心了,只是本宫没有什么胃口,就放着罢,过会儿再尝尝。”
宋秋韵点了点头,让兰心把点心放在榻桌上。兰心放下后,靠在她身旁,用着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梁锦漓听到的声音说道“婕妤,回宫梳妆罢,待会儿陛下还要与您去放纸鸢呢!”
梁锦漓挑了挑柳眉,勾起唇角。这丫头是在告诉她自己的主子正得g么?
宋秋韵勾唇笑得真意,对着梁锦漓福身后离开。
待她走远后,梁锦漓把盘子端起放在知春手里“这龙须酥赏你了,本宫闻着反胃。”
走到门口的宋秋韵恰恰听到里边传出来的话,她愣了一愣,垂着头硬是没反应过来。她想与她示好一番,但似乎自己并不是那么受欢迎。虽说之前也曾听过容妃的性子嚣张,但亭子那一面让她觉得她并不是谣传中的那种人,只是看着冷情些罢。眼眶蓦地红了起来,她把头放得更低,加快脚步离开。
“婕妤。”从景平殿回来她就一直坐在妆镜台前发呆,兰心忍不住唤了一声。
“漓妃娘娘”她顿了一顿,问道“不喜欢我?”本来想着漓妃正是得g的,她搬过来就可以经常遇到陛下,这样他不至于忆不起她。可是现在看来,如果和漓妃处的不好,她在这长丽宫该也是过的不如意的,也许向陛下提出搬过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婕妤正当陛下恩g之时,漓妃娘娘这是不怎么高兴吧。”她边帮她梳妆边嘟嘴窃窃道“奴婢总是想不通,漓妃那样的性子是怎么讨得陛下欢心的,明明婕妤的性子好是谁都比不上的。”
宋秋韵怔怔的看着铜镜里那平平无奇的脸,问道“是因为样貌么?”
“可奴婢听说,陛下并不是个看中样貌的。”
宋秋韵苦笑道“这世间男子哪个不喜欢赏心悦目的女子?”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这样的性子也希望生的像漓妃那般好的容貌,一颦一笑都可以美得不可方物,这样,陛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
景平殿内,知春边吃糕点边说道“娘娘,宋婕妤正得g,如若她知道您把这糕点赏给我们这些个宫人,似有不妥。”
梁锦漓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