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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便是那天,你扑到我怀里,让我抱你。奶奶的,我那天就觉得别扭,刚才才反应过来,那天你竟然用脑袋蹭老娘的胸。”
李五说完,苏肆安惊的目瞪口呆。顿时,由心底里迸发出一股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朱景生,恨不得能将朱景生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好,说得好!小美人,你是真机灵。”朱景生随之拍起了手来,丝毫不吝啬自己对李五的赞扬。
那朱景生,从床上灵敏的跳到了地上,一个转身,忽的面露凶光!
只见他随手间,甩出一个短把木柄刀,抵在了还在熟睡的李容捡脖子上。
“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这李氏小美人,我一直都没舍得办了她。最近这几日,我右眼皮总是跳,就觉得可能会东窗事发。便在刚才,把这小美人也麻晕了过去!刚想好好享用一番,就让你们几个给破坏了!”
朱景生身上一股杀气袭来。脸部扭曲,凶狠的面目暴露无遗。
“你放过我娘子。”朱正玺紧张到。“我娘子向来心善,她待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伤害她。”
“我也不想伤害她!那你准备一匹快马,放我走。”
朱景生咆哮着,他不过是三十多岁娶不上老婆,强奸了几个娘们儿嘛!不过都是成了亲的小媳妇,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间接害死了两条人命,我怎么可能放你走!”朱正玺义正言辞道。
陈凤英哮喘病发,一尸两命。高述兰丢了青白,以至于当堂撞柱自尽。
朱景生害了这么多条人命,怎么可能放任他逍遥法外。
“墨迹。”李五随口吐了口吐沫,霸气侧漏。“大黄,放倒喽!”
只见李五拿下了腰间的宝葫芦,英姿飒爽的打开了瓶盖儿,一阵黄烟随即飞散而出。
少顷,朱景生身子小,骨头还软,就被活活团成了个小肉球。
那李五破了案,领了一等功。朱正玺也下了令,让监牢放人,周得意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狱了。
这边周得意在牢房里,天天跟老康头扯闲篇,除了伙食不好点,吃不大饱,其余都还过得挺有意思。
那周得意的心结,这半个月离,也让老康头给解开了。
与其像老康头似的,因为儿子的死而自责,一心也想寻死,天天等着盼着被政府枪毙!过的丝毫没有乐趣。倒不如想开一些,活在当下,好好的珍惜眼前人,孝顺娘亲。
这边士兵通知周得意可以出狱了,那老康头知道了,还偷着抹了几把眼泪。
说自己估计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周得意了。让他出去之后改过自新,可千万别再干那种强奸妇女的缺德事儿了。
这边周得意出了牢房,苏肆安和那李五早就在牢门口守着了。
虽然只有半个月,可那周得意也着实瘦了不少。
见着苏肆安和李五来接自己。
周得意倒是先给李五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五妹子,想死你哥哥了!走,哥哥今儿出狱,带你吃大餐去!”
那苏肆安天天跟李五朝夕相处,别说是抱一下,到现在还一直叫李姑娘呢!
这周得意,在牢里待了半个月,一出来,不只学会了动手动脚的。连称呼都给改了,还五妹子,一听就好不肉麻。
“好了,够了啊!”苏肆安忙上前分开了周得意和李五二人。“表哥,你这身上脏了吧唧的,都出酸味了!离人家李姑娘远些。”
却说这周得意好不容易洗脱冤情,出了牢域。
苏,李,周三人聚齐,大吃了一顿。此案便算告一段落。
待那苏肆安和李五吃好,回了府,一进门,大堂竟坐满了一圈子的人。
那陆文轩已经登门多时了,倒不是为了见苏肆安和李五,只是那陆文轩刚刚从云南的客商那得了个稀罕的水果,便带来苏府,送给苏唤子及孝敬苏三虎。
却说这水果模样便就稀奇。一身的青绿色疙瘩,就像那庙里的佛爷的脑袋一般。因此这水果便叫佛头果,又叫释迦。
苏唤子和三姨太都是信佛的,这果子名字又起的好。陆文轩得了这佛头果后,自然第一个便想到了苏唤子。
这苏肆安和李五是一同进的门,这两人整日便都是出双入对的,又不避讳。
邵月娘见了,忙跟苏三虎打趣道:“老爷,你看。这小两口嘴多壮,来的真是时候。咱们刚要尝这佛头的,他们便回来了。”
苏三虎闻言,也是乐的点头。准女婿是名门公子,准媳妇又是侠义心肠。这男男女女的孩子们,各个都是人中龙凤,他怎能不开心。
只是此时谁也没有理会,那银川就站在三姨娘身侧。
第81章 枕香()
众人一通的说笑。各人听了倒是有各人的心思。
苏肆安自是最意气风发的那个。
李五和银川却是都别扭着。
这些人把李五捧得太高,李五倒是有自知之明,有钱人家的姨太太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更何况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苏三虎就是个妻妾成群的。
敢保苏肆安年岁一大些,不会移了心性,变成他爹那副德行。
银川听得这些话,明里暗里的,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这东西就像钝刀子拉肉似的,慢慢的折磨。每回都破皮不掉肉,每回又都是痛彻心扉。
还是那苏三虎打破了沉寂。话锋又转回了苏唤子和陆文轩身上。
“文轩啊!赶明儿咱两家人吃个饭。把你们的事儿给定下来。俩娃儿都不小了,该成个家。”
陆文轩闻言连连称是。陆文轩自然也是想早早的把婚事定下了。
不知为何,陆文轩每次出差都会提心吊胆。生怕苏唤子出了什么状况!倒不如把唤子直接接到自己身边,才能落着个心安。
更何况这陆文轩今年已经二十有五,苏唤子也没那陆文轩小上几岁。
这两个人,一个是被生意牵绊了成了大小子,一个是被哑病耽搁了做了老姑娘。
年纪都摆在那里。双方父母对孩子的亲事都是颇为着急。
苏三虎这边自然不用说,难得老丈人能相中这么个顺眼的女婿,自然上赶子促成这美事一件。
那陆拽子脾气虽强悍,又有些嚣张跋扈般的自命不凡。但是对陆,苏两家联姻也是颇为满意。
陆家世代经商,苏三虎不仅是个参军不说,听说那苏三虎的姐夫还是南京府的经络使,一家子都是搞仕途的。
官商联合,在历朝历代,都不会是一个赔本儿的买卖。
且说这陆文轩和苏唤子的亲事,也算是在口头上有了着落。
临近黄昏,苏三虎和几个姨奶奶都回了房,说是要给那年轻人留出些单独时间。
陆文轩和苏唤子就坐在后院的乘凉亭里,陆文轩说些相思的话,苏唤子就那么静静地听着,不时的点点头。
苏唤子不是不会比手语,只有便有教手语的师傅,来府上教过学。
那时苏三虎规定,苏府上上下下,无论什么厨子呀,轿夫呀,丫鬟呀,小厮呀。连带着那几个只知道败家的姨奶奶,都得跟着学习手语。
那年苏肆安也才不过五六岁,还会跟着比量不少呢!
自是那苏唤子不爱学,她觉得这样活着也挺好。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吵扰,自己永远都是静静的。
她可以坐在那里静静地聆听,也可以对不喜欢,不待见的人置之不理。
若说那苏唤子苏府上下最不待见的人是谁?也就是当属那二姨太周书文了。
人总是有两面性。那周书文的两面性,可能是更加分明吧。
一方面,她是端庄稳重的大家闺秀。是苏府后院主事的姨奶奶!
且说,这管家的主母,周书文做的自然是不错。一个苏府管家,看着简单,其实内里的文章颇多。
周氏能把一切操持的井井有条,这便是她的本事。在管家这方面,其余的几个姨奶奶,便是换个哪一个,也是抵不过她十之有一的。
可是这周书文也有自己恶的那面,或许是自幼的家教,给予了她太多的优越感,让她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地与别人平起平坐。更不会允许别人比自己高上一头。
而这个别人,便是指那丫鬟出身的杜莺歌。
二十几年前,苏三虎无有子嗣,除了大夫人涂素兰外,接连娶了三个姨太太!
此三人便是周书文,杜莺歌和邵月娘。
周氏先入府,一进门便管起了苏府的账本,因此,那所谓的大夫人,她从来都没有放在过眼里。
可是偏偏那杜莺歌却生下了苏府的长女。自古以来,都是母凭子贵。
苏府的几个女人,都不能生养。怎么就偏偏她杜莺歌能生,周书文不服。
周书文便整日的对那杜莺歌,横挑鼻子竖挑眼。变着法儿来惩治她。
可是那杜莺歌是老太太房里的人。有苏三虎的亲娘疼着,宠着。任她有什么千年道行,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也掀不起了太大的波浪。
直到老夫人去世,苏府操办了十几日的法会。苏三虎又因公务在外,并未在衢州府。
可巧,就是此时,苏唤子受了风寒,得了热病。
杜莺歌几次求周书文给自己的女儿请大夫,周书文都以老夫人丧事其间,家务繁忙,一概不管,不理,不见。
那杜莺歌自己出门儿去请的大夫,周书文又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为由。势不让那大夫踏进苏府的大门。
最后,杜莺歌只好带回了几服药,自己去后厨煎。周书文自然不会让她救了女儿,周氏打那苏唤子一落地那日起,就恨不得她早早的病死。
周书文命小厮把杜莺歌锁在了老夫人的灵堂前,美其名曰,杜氏亲自为老夫人守灵。
就这样,苏唤子整整在床上烧了四天三夜,连水都喝过几滴,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活生生的烧成了个哑巴!
那周书文还恶人先告状,在苏三虎还未赶回来时,她的书信便先至了苏三虎那去。
信中控诉杜莺歌嚣张跋扈,在老夫人灵堂前撒泼,吵扰老夫人清静,并照顾唤子不当,至唤子失语多种恶状。
那杜莺歌本还心心念念苏三虎回府,好为自己和女儿做主。
却不曾想,那苏三虎刚一进门,不问青红皂白,对着杜莺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杜莺歌右手扯着苏三虎的裤腿,苦苦哀求。
苏三虎一时,气性蒙了心,拔出随身的配刀,挥刀砍下了杜莺歌的右手。
周书文一箭双雕,不仅害得苏唤子成了哑巴,还让杜莺歌与苏三虎二人恩断义绝。
打那以后,杜莺歌便在自己的房间里供了尊观音像,整日间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自己的女儿一生平安。
当年的这些事,都是吴桂元私下里一点点讲给唤子听。
苏唤子每欲发问,杜莺歌总是哭着的一直摇头,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报应,报应。”
苏唤子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说出‘报应’这两个字。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的母亲心口里长着一个结。这个结,是她永远也不想,也不愿解开的。
临近夜深,苏唤子亲自把陆文轩送出了府。
那陆文轩一人开着日产老爷车,心潮澎湃的往自家行驶。忽的,就在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红衣女子,正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