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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周得意闻言,嘴角不禁迁出一丝冷笑。心想,这姓朱的,还真算是个不错的官。
这老康头明显就没罪,不过就是一心寻死。要是一般人审案,早就给他撵出去了。
不过这老康头年纪大了,又无儿无女的。还一门儿心思的不想活。若是在外边,恐怕不是自杀,就得饿死。
倒不如在这牢里,有吃有喝,这个岁数了,也不用劳动改造。就天天带着个夹板,算是变相的安度晚年了。
周得意也跟着忽悠道:“朱大人说的对。你这算是间接杀人。你虽然没有直接杀了你儿子,但是那炒菜里的耗子药是你放的吧!就这儿,就得枪毙。”
“是吧。”那老康头闻言还挺高兴,“俺说嘛!那朱大人牲口给我保证的,说俺指定能枪毙,就等着上头那公文批下来了!”
周得意忙紧跟着点头。
……
却说,这周得意被关进了牢房,可是急坏了周老夫人和剩下的三个姨太太。
“流年不利呀!”周老夫人口口声声地念叨着,亲自登门去求苏三虎。
苏三虎虽然职位比那朱正玺大一级,可那朱正玺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认理不认人。
苏三虎也只能束手无策,等着朱正玺将案件断完。
苏肆安也十分自责,都是因为自己强拉着周得意出去喝酒,才酿下了这么个祸事。
李五也建议道,不如带着大黄去验尸,说不定能快些破案,还周得意一个清白。
可是那朱正玺是接受过西方教育的,典型的无神论者!
又怎么会相信苏肆安和李五的话。
众人还在这边商量对策,周得意那边却又陷入了麻烦。
陈凤兰的尸体丢失了!就在朱正玺的后衙,那么一俱明晃晃的女人尸体,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
本来只要检验一下陈凤兰体内残留的精子,在和周得意的精子做一下对比。就能确定凶手到底是不是周得意。
而如今尸体不翼而飞,一切采样还没有完成,本来还算明朗的案子,彻底成了一件无头悬案。又有那么多百姓声称,看见了周得意和女尸躺在了一起。周得意这次真倒是百口莫辩。
……
那边史密斯又来了苏府。
是南山杀人案的检测出来,那血布条上血剂是人血与狗血的混合痕迹。
那狗血便是死了的五黑犬留下的血剂。
人血却与胡商的血液不同,苏肆安推测的没错,这血布条,就是来自于凶手的。
苏肆安此时正为了周得意的事儿,自责不已,焦头烂额。
那还有心思处理五黑犬的案情。
还是苏三虎开导他。“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镇定自若的去面对。难题要一个一个的解,案件要一件一件的破。”
苏肆安知道,就算周得意的案件再大,在棘手,也只能等着那朱正玺做出公正的判决。
自己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赶紧破个五黑犬一案。找出杀害胡商的真凶,将犯人绳之于法。
现在虽然知道了,那杀人真凶是个身穿麻布衣,手臂上还有伤的人。
可是衢州府这么大,人海茫茫的,又没有其他线索,人犯哪儿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忽的,苏肆安心生一计。
派人在过往的城门上,贴上了这样一则告示。
告示上,书:
三日前,有一胡商打扮的山匪行至于南山时,被一义士所杀。
此山匪原名胡毛子,是二龙山的扛把子,享做第一把交椅。
胡毛子纠结一帮山匪常年打家劫舍,无恶不作。
今在南山被义士辗转击毙,真的大快人心之举。
特张贴此公告,重金悬赏此义士,若此义士有缘相见,便登门参军府,领百两赏金。
衢州府参军特批
不出三日,便当真有四个人,都称自己是,剿杀山匪的义士,来到参军府领赏林。
苏肆安让他们伸出了手,看那胳膊上的伤痕。其中三人的胳膊,并无任何痕迹。苏肆安吩咐一人打了二十大板,撵了出去。
剩下最后一个,大名叫牛壮实,年纪三十出头儿。人如其名,一身腱子肉,看样子的确是有些力气。
而那牛壮实的右臂,确确实实有一块咬伤的痕迹。
苏肆安问他,这伤是怎么来的?
牛壮实大言不惭道,“是让一头疯狗咬伤的。”
苏肆安又让史密斯给这牛壮实抽了血,做了血型比对。牛壮士的血迹的确跟那血布条上的一模一样。
真凶落网,那牛壮实才知道自己贪小便宜中了圈套。
苏肆安对牛壮实进行了审问。
牛壮实交代了那日的具体情形
。
原来那日,牛壮实匆匆赶路,欲在天黑前赶回衢州府。
可巧,在路上碰见了赶着马车的胡商。胡商不认识往衢州府走的路,便向路边的牛壮实打听。
牛壮实给胡商指了路,还告诉他,自己也是要去衢州府。
胡商见二人顺路,牛壮实又是一直步行,便好意邀请刘壮实,一同上车。
半路上,可巧遇上了一群人,拿着钩子,围着一条肥壮的黑犬,要杀了它吃肉。
胡商心善,拿了自己的存粮换了那黑犬一条命。
又怕自己走后,那群人再对黑犬下毒手,索性也把黑犬带上了车。
就这样,两人一犬继续往衢州府行进。
路过南山时,阴风阵阵,四下无人。牛壮实见那胡商衣服华丽,应该是有钱之人。
便顿时见利忘义,掏出随身带着的一把短刀,捅死了胡商。
谁料那黑犬看见自己的救命恩人,被奸人所害。
便争命上前,与那牛壮实搏斗。
这牛壮实颇有一身力,赤手空拳打死过牛。
第75章 拜贴()
那五黑犬哪里是他的对手!
这边五黑群叼住了牛壮实的胳膊,宁死不放。
那边牛壮实,随手捡起个石头泡子,拼了全力砸向五黑犬的脑袋。
可怜一条忠犬,也伴那胡商命赴黄泉。
那胡商心善,载人救狗。
不成想,这狗却比人强。
救狗一命,那五黑犬为君以命相搏。载人一程,却遭恶人背后插刀。
案子了解,大黄超度了胡商和五黑犬的魂魄。
苏肆安和李五等人,日日揪心那周得意的情况。前几日,李五去牢里给周得意送饭。
那守牢房的小兵,无论怎么使银子,楞是没让李五进去。
这日,倒是有人给苏府送了拜帖,不是别人,正是朱正玺的夫人李容捡。
苏肆安见了帖子,忙请李夫人过堂一叙。
彼时大户人家的府里,都是有规矩的。男主人接待男客,女主人接待女客。只有那珍妮是洋人,便不做计较!
因为这李夫人跟周得意的案子颇有关系。
二姨太周书文当然要亲自接待这李氏。二姨太自然知道李五机灵,大黄法力高强!便拽着李五陪她一起接待李容捡。
如此一来,府里的下人们,便更多的风言风语了。
谁不知那银川才是苏肆安冲喜娶回来的正牌夫人,便是那李五整日和苏肆安勾肩搭背,眉来眼去。
那也不能连门都没过,就充起女主子的派头来。
平日里,轻贱银川的那些人。如今反而纷纷倒戈,指向李五来了。
皆都背地里数落着李五,不正经。懂妖法的狐狸精。更有甚者,还把李五的小像,绣成鞋垫儿,踩在脚底下。
倒是没有人把那李五的生辰八字写在小人上,扎银针的。
毕竟连李五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出生的。
这李五和二姨太在侧厅摆了少许点心,瓜果。便静待那李夫人前来。
过了能有半盏茶的功夫,正是巳时初刻,那李容捡才缓缓而至。
但看那李夫人!生的是鹅蛋脸,杏核眼。一弯柳眉吊梢,两片薄唇精致。双腮似新荔,玉颈似葱白。
一身桃粉色高叉旗袍,我露出一条雪白细腻的大腿。盘扣都做成个桃花的形状。
随着呼吸的一起一伏,衬托出胸前的美好。外罩一个白色雪狐皮的披肩,艳丽又不失端庄。脚蹬一双玫红色尖头高跟儿鞋,优雅中略带几分性感。
都道那儿朱正熙的夫人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周书文忙请那李容捡入座,李五端茶倒水,好不曲意奉承。
“劳烦问一下李夫人,我那侄儿周得意,在牢里过的可好?”
周书文自然是担心,她一辈子都没个孩子,好不容易,自己的亲哥哥就留下个这么一个种。周家唯一的血脉,可不能出了事儿。
李氏直言相告。“我家相公一向秉公办案,前几日周公子藐视公堂,被我家相公打了十大板。不过,至那以后。便在没有提审过,应该不会受什么委屈。”
“十大板!”周书文心里本是有些不高兴,又不好做太多表情,只得在口头上客套道。
“我那侄子,性格桀骜了些!全看朱大人教训。不过,我们得意一定不会做出强奸杀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儿来!我可以用脑袋担保。还请朱大人还我侄儿一个清白。”
李氏闻言,跟着客套的点点头,缓缓道:“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而来,正是为了周公子的案子。我家相公官职在身,不方便亲自登门。我今日不过是替他传个话儿。我家相公听闻贵府有个懂法术的大仙,想请贵府公子及那大仙过府一叙,共同探讨案情。”
原来那李容捡登门,不过是帮自家相公传个话。
这朱正玺倒是有些太过中庸了。
做个官而已,生怕别人抓了他把柄,毁了清官的美誉。如此为官,倒真是过的累了些。
那周书文无论怎样强留,李夫人也不肯再苏府用饭。自那李容捡的脚尖,迈进了苏府大门儿起,连口水都不曾喝苏家的,真是把那一个‘清’字,做到了淋漓尽致。
李夫人走后,苏肆安也写了拜帖,让小厮送去了朱府,约定好了明日辰时登门拜见。
转眼便是第二日,苏肆安换上了一身还算正式的西装,那李五也跟着,难得的穿了一次高档的,满是珍珠的旗袍。手里还握着个同款的小手包,宝葫芦也不方便拿,便让大黄转进了手包里。
两人出门,雇了辆黄包车的。
待到了那朱府门口,同样是男士进大堂,女士到后厅,苏肆安和李五两人倒是给分隔开了。
李五一见,又是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便索性把手包交给了苏肆安,自己去后厅赏花喝茶了。
苏肆安到了大堂,见了朱正玺,两人先是寒暄的问候,握手。然后朱正玺才道。
“我推断,那周得意并不是杀人真凶。实不相瞒,一连数月,衢州府已有十几位妇女遭人强奸。那些妇人,都是在锁妞儿胡同附近遭受侵犯的!并且,这些妇人也同陈凤兰一样,都是已婚的媳妇,并无未婚之人。”
“如此说来,这是一起连环强奸案喽。”苏肆安不禁心生疑问。
“之前并没有听说过,衢州府有妇女遭人强奸杀害呀!”
“不,并没有杀害,只是单纯的强奸。”
朱正玺解释道:“因为妇人的贞洁问题,有很多受害人并没有选择报官。我想,这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