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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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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你?”严子衿站起身来,开始撸胳膊,挽袖子。“今儿我就成全你。看我不打死你!”

    那严子衿毕竟练过几年功夫,拳头也硬,下手也重。

    先使了一套罗汉门拳,打的那林逸君眼冒金星,再来一记飞云腿,踢的那林逸君脸蛋子都变了形。

    这严子衿下手太快,林逸君还未来得及吞药。已经被打了个半死。

    只见林逸君趴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住脑袋,生怕被毁了容。

    那严子衿薅着林逸君的脖领子,像提小鸡崽似的,就要把他翻过来。

    林逸君说是迟,那是快。急忙含了一大口唾沫,咕咚把那闭气丹往下咽。顿时瘫在地上,蹬了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呦!我这还给打死了。”严子衿自言自语道。说着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麻绳。将林逸君双手双脚这么一捆。

    “谋杀亲夫,我这不是犯个杀头的重罪吗?我可得毁尸灭迹呀!”严子衿故意高声道,专要吓唬那林逸君。

    林逸君虽然服了闭气丹,鼻子嘴巴能不喘气儿,但是耳朵还能听得见。

    林逸君一听,这严子衿竟然要毁尸灭迹。急忙睁开了眼睛,骂道:“好你个泼妇,谋杀亲夫不说,一点没有悔意,还想着毁尸灭迹。我奉了阎王爷的命令,要抓你回去下油锅。”

    那林逸君挣扎着就要起身,忽的发现,自己身上,脚上竟被绳子都绑了个结实。

    “我现在是鬼,你放了我。”林逸君顷刻间,就没了底气。“阎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你是人是鬼?我不知道。”严子衿听那林逸君还满口阎王爷的乱讲,便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不过,你即将会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严子衿说着,使足了浑身的力气,抓着林逸君的腰带,一用力,就把林逸君扛在了肩上。

    那卧房门口,正好有个半人高的大水缸,是平日里,用来洗衣,洗面的存水。

    严子衿扛着林逸君出了房门,来到了水缸边,打开了那的水缸盖。

    本想着大头朝下把林逸君丢进去。到最后一刻,还是心软了下来。

    只把那林逸君双脚朝下,扔进了水缸。

    只留一个脑袋瓜子还漂在水面上。

    “夫人,我错了。夫人,我错。”林逸君连连求饶,嚎啕大哭,刚才少有的一丝爷们儿气质,又都完全不见了踪影。

    “林少爷哪里有错?是我错了。”严子衿把水缸盖往上那么一盖。从怀里拿出了一纸休书,往那缸盖上这么一拍。

    “林逸君,也用不着你来休了我。我严子衿不是没脸没皮,今日我自请休离。”

    严子衿那么强硬的女子,还是忍不住的眼圈儿泛了红。

    回房拿起收拾好的包裹,连夜就回了娘家。

    李五和大黄一直趴在房檐上,等着看好戏。忽然见那严子衿自己写了休书。顿时觉得事情发展的严重了。

    李五和大黄紧忙从房檐上跳了下来,大黄倒是没事儿,李五自从到了苏府后,吃的胖了许多。身手也没有以前灵活了。

    李五从那房檐上跳下来时,重心不稳,一下子摔了个大马趴。还把右脚脖子给扭了。

    再追那严子衿已然来不及。

    李五只好打开水缸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林逸君捞出来。

    李五解开了林逸君身上的绳索,把严子衿的休书递给了他。

    “这回如愿以偿了吧!你们男人,真是没良心。”

    那林逸君看着严子衿写的自请休离书,才明白了,严子衿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计划。那李五和严子衿才是一伙的,合伙修理自己呢!

    “你还我夫人,你还我夫人。”林逸君浑身湿漉漉的坐在地上,张着大嘴就开始哭,哭的竟然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不是你自己张罗着要凶过她的嘛?”李五全人看不惯林逸君现在的样子,活像个被丈夫抛弃了,满地撒泼的小媳妇儿。

    那林逸君死死拽住李五的衣袖,生怕她跑了般。

    “我不管,都是因为你。你还我夫人。啊……呜呜呜……呜呜呜……。”

    “呦!你能不能别哭了!我都害怕你哭背过气去。”李五嫌弃的拿出自己的手绢递给了林逸君。

    “擦擦吧。不就是你夫人吗?我给你追回来就是了。”

    李五本就是随口说的那么一句,不曾想林逸君信以为真,李五可倒是给自己惹回了个大麻烦。

第70章 义犬() 
“你此话当真?”林逸君眨巴着一双泪眼,死死的盯住了李五。

    “当真,当然当真。”李五连连应承。

    “你可不许反悔。”林逸君又道。

    “不反悔,不反悔。”

    待李五回到苏府时,已经夜半子时,李五的房间离三姨太那不远,这么晚了,那杜莺歌房间里的灯竟然还是亮着的。

    “这三姨太,真是拜佛拜魔怔了。多晚了还不睡?”李五冲大黄念叨着。“我可是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李五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锁。开门儿进屋,刚一关门,便听的‘吱呀,吱呀’两声门响。

    不对呀!一声是自己的房门想,还有一声是谁的!李五又打开了门,好像看见有那么一个黑影闪过。只是一瞬间,瞅的并不太真量。

    “眼睛花了?”李五暗自纳闷。

    再一看那杜莺歌的房间,已经熄了灯。

    李五只当自己是眼花,在屋里锁上房门,把鞋那么一踹。脱了衣服,满地一扔。钻进被窝儿里,就睡着了。

    李五的睡眠质量尤其的好,几乎很少会做梦。

    可那苏肆安却完全不同,苏肆安这边也是刚睡下不久,便忽悠做起一个梦来。

    苏肆安这回只梦到了一只狗。

    是条细长干瘦的大黑狗。

    那黑狗的额头上有一块拳头大的伤痕,还一直往下滴着血。

    这黑狗的嘴里还叼着一个带血的破布条。

    那黑狗不像大黄,又不会口吐人言。只是叼着血布条,蹲坐在苏肆安的床边,两只眼睛里还蓄着泪水。

    “你是不是有遗愿未了?”苏肆安问那黑狗。

    那大黑狗好像能听懂人话一样,点点头,还一直把嘴往苏肆安的身上哄。

    “你是要把这血布条交给我?”苏肆安又问。

    大黑狗依旧点点头。

    苏肆安接过了那布条,刚想伸手去摸摸那黑狗脑袋上的伤口,这黑狗已然顷刻之间便不见了。

    第二日一早,苏肆安便睁开了眼睛,只感觉自己的右手凉凉的。

    侧身这么一看,自己的右手上竟然握着,梦里黑狗叼着的那个带血的布条。

    苏肆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梦中的物件,竟然在现实里出现了。

    苏肆安连忙起身,研究起那布条来。这布条是麻布的,看来针角,应该是百姓衣服袖口上的料子。

    苏肆安把那布条放在鼻尖上一闻,有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只是不知是人血还是狗血。

    银川这边儿进了门儿,开始服侍苏肆安洗脸更衣。

    “银川,你说着人血和动物的血到底有什么不同?”苏肆安随口问道。

    银川闻言摇摇头,“老人们说,好人的血是甜的。”

    “人血怎么会是甜的呢?”苏肆安道:“人血和猪血羊血一样,都是腥的。”

    “那我不懂。”银川拿着个攥干了的毛巾,递给苏肆安,让他擦手。

    “不过我知道,衢州府一个人能分辨出来。”

    “大黄?”苏肆安仰起头问道。

    银川闻言摇摇头。“是那个洋鬼子,史密斯。听说他是个洋道士,什么都能算出来。还爱吃死人的心肝儿。”

    那Smith上回给粉桃验尸时,摘下了粉桃的五脏六腑做了标本。

    苏三虎看见了,还以为那Smith是用人的心干泡药酒呢!回来跟几个姨太太添油加醋的一散播。一传十,十传百的。就成了那Smith爱吃死人心肝儿了。

    苏肆安闻言,不禁笑道:“你这都是听谁乱讲的。人家Smith先生是法医,就是咱们口中的仵作。不吃人的。”

    “府里的丫鬟都这么说呀!传的可吓人了。”银川给苏肆安整理整理衣领,“今儿中午老爷要请那洋仵作来咱们府里吃饭呢!那后厨的人还商量着,听说那些洋人都爱吃生牛肉,要不要也先杀只牛端上去。”

    “Smith先生中午要来家里吃饭?”苏肆安两手一拍。“来的真是时候,那人血和动物血的区别,Smith一定能鉴别的出来。”

    苏肆安吩咐道:“银川,劳烦你一会儿去告诉厨房,别整那些花里胡哨没有用的,就做成家常菜便可。”

    银川闻言,应了下来。

    转眼便是中午,那Smith和珍妮一起来了苏府。

    本来苏三虎是想请珍妮一个人的,可是怎么的也跟那珍妮讲不明白。

    两人一个中文,一个英文纯属对牛弹琴。最后只好一并请史密斯和珍妮一同前来,那史密斯中文相当不错,就算是多带了个翻译。

    这珍妮刚一踏进苏府大门,苏三虎火急火燎的就迎了上去。又是拥抱,又是亲脸,热情的不亦乐乎。

    这边几个姨太太看见,可都不高了兴。尤其是那王惠欣,走上前去,偷着用手指甲掐那苏三虎的后腰。

    “这是人家外国人的礼节。”苏三虎忙作解释。

    “是的。”史密斯也跟着应和,看见了王蕙欣,也张开双臂,要上去拥抱。

    “吁,吁……。”苏三虎连忙阻止。

    男人就是这么不是东西,自己抱别的女人可以,自己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别人抱。

    尤其是那种还没进化完全的洋毛子。

    苏三虎请史密斯和珍妮二人进了大堂,大堂里已经摆上了桌子。只等着人齐上菜了。

    三虎请珍妮和史密斯坐下,苏肆安和几个姨太太也都入了坐。

    入席前,先上二对香,茶水和手碟。台面上有四鲜果,四干果,四看果和四蜜饯。

    苏三虎一拍手。“上菜。”

    先上冷盘,然后热炒菜。大菜,甜菜依次上桌。

    只见有六个冷盘,十个热盘。两道汤点,总共一十八道菜肴。

    有鲍鱼烩珍珠菜,鱼翅螃蟹羹,鱼肚煨火腿,鲫鱼舌烩熊掌,梨片拌蒸果子狸,假斑鱼肝,八宝兔丁,玉笋蕨菜,菊花里脊,葱烧鲨鱼皮,片皮乳猪,无字盐水牛肉,百花鸭舌,桃仁山鸡丁,松树猴头蘑,三丝瓜卷,香油鳝糊肉丁,香麻鹿肉饼。

    山珍皆有,海味齐备,一并十八样,都是按着当年慈禧太后满汉全席的做法做的。

    “珍妮姑娘啊!你今年多大剌?”

    周书文最先询问道,她自然也不待见这个大洋马,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回,她难得和那王惠欣站在同一个战线上。

    珍妮闻言,用憋嘴的中文答道:“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啦!”周书文闻言有些吃惊。若是在中国,二十六岁都是老姑娘了,不在家相夫教子,还到处乱跑个什么。

    “还没成婚?”周书文接着问。

    “哦!No!还没有。我未婚夫在英国,我们没有结婚,但是我们已经在上帝面前发过誓言,订下了婚约。”珍妮连说带比划的,总算是解释了明白。

    “有未婚夫呀!”王惠欣闻言,好不开心,忙给那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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