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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直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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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不想离开。”陆初尘望着她的双眼道。

    “随你,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没有意见。”她说完转身回屋休息去了。

    其实对于这个半路捡来的伙计,她还是很满意的,这几个月来,看着他逐渐成熟起来,当伙计当得越来越好,客人们也喜欢他。

    如果他真的要走,她还不知从哪里可以再找这么个人来当茶楼的伙计。

    次日,赵大小姐自茶楼一开门就来了,在大厅里点了壶茶,眼光一直追着陆初尘。

    她本可以去雅间坐坐,可是为了多看几眼陆初尘,还是选择了坐在大厅里。

    陆初尘无视赵玲儿的存在,继续干自己的活。

    这个赵玲儿,打从两年前随她爹到名剑山庄见过陆初尘,便被俊朗的少庄主吸引住了,经常借故拜访,讨庄主夫妇的欢心,想做未来的少庄主夫人。

    陆初尘本就对她没感觉,又无意间见过她撒泼耍横,更是不喜她。

    连着两日,陆初尘依旧过着自己的伙计生活,仿佛从未曾被打扰,而赵玲儿也不敢再有所动作,只是静静等着庄主夫妇来给自己撑腰。

    这天,茶楼里来了一对风尘仆仆的夫妇,脸上虽写满疲惫,却依然不减自身那股气度。

    “尘儿……”有欣喜闪过妇人的眼。

    “娘,爹,你们来啦!”陆初尘虽是面无表情,可声音里依稀透着颤,将来人领到二楼空着的雅间。

    打量着半年不见,有些清减的儿子,陆夫人的眼框红了:“尘儿,这半年来过得可好?娘可想你了。要不是赵小姐派人来说,我们还想不到你会在这个小镇当伙计,你从小可没吃过什么苦。”

    “你倒是出息了,一声不吭地留封书信就离家了,我陆家怎么对不住你了,让你这么想离开?”陆庄主咬着牙问。

    “爹,娘,你们和弟弟对我都很好,只是我不想再在山庄里一事无成,坐等着爹退位后当庄主。从小学文习武,你们是为了让我接管山庄,可曾想过这是否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肆意地闯荡江湖,只想过得随心自在,不想守着那死气沉沉的山庄。”陆初尘的眼神透出认真。

    “初云虽比我小一岁,却比我稳重,也比我努力,他更适合接管山庄,你们应当多关心关心他,就让我自己闯荡江湖吧。”

    “当个茶楼伙计就是你说的闯荡江湖?你觉得这样才算有出息?”陆庄主怒道。

    “也许在爹娘看来,当个伙计丢了你们脸面,但这几个月我过得很充实,很快乐。”陆初尘说着泛起淡淡的笑意。

    陆夫人看着儿子的笑意,多久没见过儿子笑得这么真心了,也许是山庄的责任压得他透不过气。

    “夫君,你别气了,要不咱们就让尘儿在外边多散心一阵子,他厌倦了总会自己回山庄来的。或许我们一直太过保护他,反倒是让他更想挣脱。”陆夫人劝着庄主。

    垂下眼,陆庄主握了握腰间的剑:“罢了罢了,随他去。”又看向儿子:“记得有时间多给你娘写几封信,闯荡一阵子后早日回山庄。”

    陆初尘眼露喜意:“多谢爹娘成全。”

    雅间门外的赵玲儿一听说陆庄主不准备带陆初尘回去,也许庄主之位还传会给小儿子,赶忙现身迈进了雅间:“陆伯伯、陆伯母好,初尘哥哥不跟你们一起回去吗?那我们的婚事怎么办?”

    “我陆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陆庄主对她门外偷听的行为很是不喜。

    “尘儿还不到十八,成亲的事虽说父母能做主,但我希望尘儿娶的是他喜欢的人。”

    陆夫人知道儿子一向不喜赵玲儿,这次听了儿子的心声,知道山庄困不住他,不想山庄的责任才卸下又给他套上婚姻的枷锁,让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娘!”陆初尘的眼里酸酸涩涩,他感受到了母亲对他真切的关怀和包容。

    赵玲儿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见人家一家三口都不理她,只好不甘地离开了茶楼。

第11章 牢狱之灾() 
陆家三人又聊了半年来各自的生活,陆庄主夫妇打算回山庄。

    下楼后,陆庄主朝何必抱拳道:“何掌柜,在下陆山,多谢你在犬儿遇到麻烦时出手相助。尘儿决定留下,我也不勉强他,还希望何掌柜能多多照拂。”

    一位有名望的庄主对自己这么个年轻掌柜都能以礼相待,难怪陆初尘的修养、气度颇佳。

    何必忙躬身回礼道:“不敢当,在下和初尘会互相扶持的,定不让庄主担心。”

    送走了陆庄主夫妇,她也松了一口气,陆初尘总算不用走了,晚上加菜庆祝了一番。

    陆初尘的家事解决了以后,人变得开朗许多,何必也替他高兴。

    阿叶昨日轮休,没有在茶楼,今早才听说了这事,还打趣她:“掌柜的,江湖第一山庄的少爷都在你楼里做伙计,你可真有脸面。”

    “按理说伙计们有本事,我的确有面子,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太有本事的好,因为太有本事的人容易出名,出名的人容易招惹麻烦,我怕麻烦。”她半真半假道。

    原先阿叶自荐来当伙计时,她就有些担心他招惹麻烦,好在这几个月来都没发生什么事,让她心安不少,刚才说那些话就是再次提醒他别惹什么麻烦。

    这日,来了一群捕快,冲进了茶楼,二话不说,搜索一番,说是茶楼里窝藏盗贼,还硬从犄角旮旯里搜出一匣子珠宝首饰。

    领头的捕快喝到:“来人,将茶楼掌柜和伙计都拿下,敢偷县令老爷家的首饰,都关到大牢里等候发落。”

    “大人,我们老老实实开茶楼,偷人珠宝做什么?还请大人明察。”何必赶忙走到以前一起喝过酒的一个捕快身旁说道。

    “何掌柜,你这次是得罪什么人了吧,上边说要拿下你们,还要封了这茶楼。你别让我们难做,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罢,一挥手,将人绑了带走。

    陆初尘本要抽出腰间软剑,被何必眼神制止住,鲁毅和阿叶也不再挣扎,几人被带到了县衙大牢。

    何必庆幸那几位钟点工伙计还没来上工,没有被一并抓入牢,而她也不欠他们的工钱。

    “掌柜,你得罪什么人了?被这么不高明的手段栽赃。”阿叶坐靠着牢墙,曲着一只腿道。

    “我自认没得罪过什么人,会不会是别家开茶楼的生意被我抢了,就买通县令来封我茶楼?”她郁闷道。

    “掌柜,你刚才为何不让我动手?以我的身手,我们要走他们拦不住的。”陆初尘问。

    “我们就算打赢了又能逃到哪里,难道茶楼不要了,难道要一辈子被通缉?不如就跟着他们来,看看他们到底想怎样。”其实何必此刻心里有些乱。

    “何必,我们一定能出去的,你别担心。”鲁毅安慰道。

    “要是我们之中有人能出去,就能想办法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她喃喃着。

    “我等下试着打倒几个看守出去看看。”陆初尘压低声音道。

    “这不行,动静太大会让人发现,若是被栽赃越狱就更麻烦了。”她觉得不妥。

    阿叶撇了撇嘴角,道:“又不是只有他一人会功夫,我自认轻功不赖,出去一趟应该动静不大。”

    “好是好,可是我们被关在牢里,怎么拿到钥匙出牢门呢?”何必问。

    “这你不必操心,包在我身上。等天黑时,我再出去,天亮前回来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看阿叶一副轻松的样子,又想到他当初神秘出现在她房里,她对他越发有信心。

    从墙上小窗透进牢里的光越来越弱,天完全黑了下来,狱卒一直没送饭来,仿佛已将他们遗忘。

    阿叶从发髻里抽出一根铁丝般细长的黑色簪子,插进牢门的锁眼里,随意动了两三下,锁就开了。

    看得何必三人都惊叹不已,又在众人一闪神的功夫,阿叶已经消失在牢房门口。

    “他的轻功的确在我之上,有这身手的江湖上可不多。你们知不知道他在当伙计之前是做什么的?”陆初尘问道。

    “不知道。当初是他自己上门来说要当伙计的。”何必觉得身边的伙计没一个简单的,就属自己最普通了。

    阿叶出了牢门,避开看守,飞身上了屋顶,顺着灯火找到了书房,县令正在和什么人说话。

    “王县令,这次抓来的茶楼的人,有一个是名剑山庄少庄主,你放了他,其他几个你发配也好,砍了也罢,总之不要让他们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开茶楼。”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正说着话。

    “赵堡主放心,谁让他们得罪了你。收了你的银子,我定会帮你把事情办好,再说,我的爱妾是你家夫人的表侄女,咱们算起来还是亲戚。”县令摸着装银子的匣子,眼里泛着贪婪的光。

    “要怪就怪他们开茶楼偏要招个少庄主做伙计,害得我家玲儿当不了少庄主夫人。”那中年男人恨恨说道。

    天蒙蒙亮的时候,阿叶回到了牢房,还带了馒头、糕饼给何必他们吃。

    “原来是你小子的风流债啊,让我们也跟着受罪。”阿叶瞪着陆初尘道。

    “什么意思?”陆初尘追问。

    “昨夜我在屋顶听到一个中年男人说,因为她的女儿当不了名剑山庄少庄主夫人,才要我们茶楼关门,好让你继续回去当你的少庄主,想是还要你做他的女婿。我们几人可就惨了,说是要发配或砍头。”阿叶说得有点幸灾乐祸。

    “要死一起死,我不会一个人走的。”陆初尘正色道。

    “你可探得他是何人?”何必插言道。

    “那县令叫他赵堡主,他们有些亲戚关系,县令收了他不少好处。”阿叶说道。

    “定是赵家堡堡主赵昆,赵玲儿的父亲。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霸道无理、是非不分的人。”陆初尘很是气愤。

    “不必担心,今日县令应该就会放我们出去了。”阿叶淡然说道。

    “他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们,是不是你昨晚做过什么?”何必有些疑惑。

    “还是掌柜的了解我,我是做了些事,不过等我们出去了再说。”阿叶神秘笑道。

    此时,王县令正坐在衙门书房里瑟瑟发抖,桌案上插着一片梧桐叶,上书:“若不想被告私藏贡品,速放茶楼之人,贡品黑珍珠在你爱妾房中。”

    王县令赶忙回到后院,发现爱妾正眉开眼笑地拿着一粒硕大的黑珍珠把玩,看见他,迎了上来:“老爷,您送我的这颗黑珍珠,我很喜欢。”

    王县令立即夺下黑珍珠细看,果然是月前进贡朝廷的那批贡品中的一件。他虽然爱财,但命比财重要。

    梧桐叶上所言非虚,那人有办法将黑珍珠送进来,定也有办法告知上头,或许还未等到朝廷判罪,他就先把命丢了,江湖中人惹不得。

    这梧桐叶是嵌入桌面的,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衙门书房,又用树叶留言的,很可能就是各地缉拿多年的飞贼“一叶翩翩燕飞叶”。

    这人可是连入皇宫都如入无人之境,要真被他盯上了,破财是小事,丢了命可不值。

    虽不知茶楼那些人与燕飞叶是什么关系,但为了不惹怒那飞贼,还是不要追究了,抓这等飞贼轮不到他。

    王县令思量了几番,决定将茶楼那些人都放了,好保住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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