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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书友不理解为什么书要上架收费,如果当你成为作者时,你就会感到支持正版是多么正确的事,写书真的不容易。一毛多一章,作者能拿到的只有可怜的几分,看的人多了才有那么点收入,那些大神们只是个别,我认识的很多普通作者每月只有十几、几十元的稿酬,能破百元就够他们高兴很久,如果没有起点支持的以更新量为基础的全勤几百元,收入就真的只有那么些。起点是每月满两百元才发一次稿费,否则就推到下月、再下月累计发放,我觉得我可能到完本能拿到一次入账的稿酬就不错了,呵呵。
我的文字比较干巴,不够轻松,也不够有氛围,吸引不了年轻的读者跟读,希望在以后的章节中慢慢进步。我知道很多人可能不喜欢我的这种古言,更喜欢宫斗宅斗,但我真的写不来那种,我依然要写我的故事,也许永远火不了,但我要在这里留下我的完本,证明我曾经的坚持。
第一次写上架感言,也不知说些什么,总之汇成一句话:谢谢大家支持!
第66章 马场重逢()
马背上的人坐直身躯,用手顺着马脖子上的鬃毛,轻声对马儿说着什么。马儿开始甩动尾巴,安静下来,似乎认可了它背上的人。
待马上之人转过身,何必一眼就认出了他——陆初尘。
陆初尘也看见了围栏边的何必,愣在了马背上,一缓过神便驾马朝她奔来。
那张脸,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他记忆犹新,比当初那晚见到时长开了,更美了。
在离她还有几步远时,他迫不及待地跳下马,冲上前抓住她的两臂,惊喜道:“掌柜,是你吗?”
这一声“掌柜”让她不自觉绽放笑容,两年前一起在茶楼忙碌的情景在脑海中浮现。
眼前的陆初尘身体结实了,比原来黑了些,也成熟了些。
打发走马场的人,她对陆初尘道:“我现在行走江湖的名字叫叶尘,你在外人面前也这么称呼我吧!你是到北国买马的吗?”
陆初尘点点头,道:“我这次是带名剑山庄的人来买马,我爹去南边忙碌了,山庄里我弟弟初云在管事,他抽不开身,便让我带人来买些马匹回山庄。我本还想着两年了,该去哪里找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莫非你在雪城开店铺了?”
何必知他一直为了茶楼被烧之事耿耿于怀,总是希望她能重新开家店铺。
她好笑地摇摇头:“我现在可不是什么掌柜,也没有在雪城开店铺。前阵子我去百鬼林找了鲁毅,月婆婆已经去世,他就跟着我到处跑。后来我们到了羽国羽城,他在那里的一家铁匠铺做工,我是跟着羽国国师宫如风来雪城的,办完事我们就回去了。能在这里见到你真好!这两年可有好好练剑?”
“每天都练,无名十三式已练到第十式了。”面对她,陆初尘总觉得有话说,两年的时间似乎并没有让他们变得陌生。
他们说着话,那匹刚被驯服的马儿踱到陆初尘身边,蹭了蹭他,似乎不满被忽视。
他摸了摸马头,何必也想摸摸马儿柔顺的皮毛,伸出手去,马儿却避开她的碰触。
陆初尘对着马耳朵嘀嘀咕咕了一阵,那马颇有灵性地侧头望了眼何必,主动靠上前蹭了蹭她的肩膀。
她欣喜地抚摸着马脖子,对陆初尘道:“这真是一匹有灵性的好马,将它买回去吧,它似乎认可你了。”
“你若想要,我可买下送你。”陆初尘话音刚落,马儿便嘶鸣了一声,而后看着他,眼里透着哀怨和乞求。
“我看这马儿更想跟在你身边,你瞧它那眼神委屈得什么似的,我可不夺人所好,况且平日用到马的机会不多,跟着我可就埋没了良驹。”何必说道。
陆初尘看了看马,又看了看她,道:“那你给它起个名字。”
“真让我取名?”见陆初尘点了头,她观马儿皮毛在阳光下闪着黑亮的光泽,道:“那……就叫黑耀,如何?”
“黑耀,黑耀!马儿,你以后便叫黑耀!”陆初尘边摸着马脖子,边对马儿说道。
“要不要试试黑耀的速度?马场后方有一片空旷的草原,我们可以去那里试马。我跟山庄里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再选些好马,顺便把定金付了,回客栈等我,明日再来取马。”陆初尘又对她说道。
她也想见识一下如此神骏之马跑起来感觉如何,便让人跟宫如风说她遇见朋友,下午自行回驿馆,让他自便。
陆初尘为她临时选了一匹温顺的马,让她骑着跟着身旁。
“我要开跑啦,你在后面跟着,等会儿我们换马骑。”陆初尘说完一拍马屁股,黑耀便闪电般向远处飞奔而去。
何必骑的马虽也算好马,但渐渐跟黑耀拉开差距,没一会儿黑耀就变成她视野中的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她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追,干脆放慢了速度,任凉爽的风轻拂面庞,她欣赏起草原风光,不知名的野花星星点点洒在广阔的草原上。
她呼吸着草原的气息,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就这么静静地沉淀着思绪。
这次回羽国后,她的人生主要都是在国师府那方小天地中度过了吧?以前总觉得陷入恋爱中的女人傻,很多人失去了自我,现在却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能为他改变自己,这不是傻,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幸福。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是陆初尘返回找她来了。
他跃下马,示意何必与他换马骑。
她翻身上马,谁知黑耀不乐意了,在原地转圈子,偶或低头嚼两下草,就是不想带着她跑。
她只得丧气道:“黑耀脾气大,不肯让我骑,看来我是没那福气了。”说着就想下马。
谁知,陆初尘一个翻身坐在她身后,抓起缰绳,策马飞驰起来。
这次黑耀倒是听话,撒开腿在草原上奔驰。
她稳住身形,耳畔是风声还有陆初尘的声音:“抓紧了,好好体会一下风一般的速度。”
她侧头大声说道:“你跳上来也不打声招呼,我差点掉下马。”
“骑马时,发牢骚影响马儿的情绪。”陆初尘一本正经地说道。
何必斜他一眼,也不再多说,用心感受身旁掠过的风景,有种融入风中的感觉。
随着马儿极速地奔跑,她什么都不再想,彻底放空自己,连身后的人也忽略了。
一缕调皮的发丝随风抚上陆初尘的脸,似有羽毛在他心间撩动,柔柔的、麻麻的。
不知跑了多久,何必的肚子咕噜咕噜响,才提醒她已到午时。
陆初尘请她到雪城的特色酒楼饱餐了一顿,他们都不禁想起初识就是因为一顿饭钱。
相处的时光总那么短暂,此次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面。
“等我爹从南方回来,我就去羽城找你和鲁毅。”陆初尘道。
何必点点头,准备回驿馆,黑耀近前主动蹭了蹭她,这马儿才半日就与她熟悉了。她摸了摸马脖子,对马儿道:“黑耀,你要乖乖跟着初尘,以后你们一起来看我。”
她回到驿馆,还未踏进门,便见到并辔而来的宫如风和拓跋萱。
第67章 梦醒时分()
男的俊逸,女的艳丽,一白衣,一红衣,男的温文而笑,女的笑容灿烂,在旁人眼里,宫如风和拓跋萱二人极般配,但落在何必眼里却觉刺眼,心底有种酸酸的感觉。
他不是不喜欢被拓跋萱纠缠吗?怎么还能与她说笑得这么开心?
或许恋爱中的女人都特别小气,也特别敏感吧,她宽慰自己。
拓跋萱显然心情极好,见到她便笑道:“叶尘,今日我陪如风挑选了不少好马,他还请我在雪映楼用了午膳。”
何必干干地笑着,望向宫如风。
宫如风依旧保持温雅的笑容,道:“今早,你离开后,拓跋公主来了马场,帮我挑选了不少好马,我便请她吃了一顿。”
他是在向她解释吗?她心里酸中带着甜。
在雪城停留了七日,出使队伍准备返程,拓跋靖兄妹来相送。
拓跋萱红着眼睛,将她拉到一旁道:“如风说你们回去就要筹备婚礼了,我最后还是没能争赢你,是别人的话我一定不甘心,是你的话我会试着慢慢让自己放下。”
她乍一听筹备婚礼,心里又惊又喜,她从未听他提过,也许这只是他摆脱拓跋萱的借口,但不论如何,此刻她的心跳得有点急,她想要名正言顺地一辈子陪着他。
拓跋萱这姑娘性格爽朗,何必对她印象一直不错,劝慰道:“公主这么美丽、开朗,又善解人意,以后谁娶了你是谁的福气,终会有个更好的男子在等着你。”
归途中,她心情一直不错,不过总是容易犯困。
回到羽国境内后,他们在沿途一座城里的客栈投宿。
宫如风亲自端来一碗冰糖燕窝,坐在桌边看着她喝下,问道:“你这几天还是容易疲倦,精神不佳吗?”
她点点头,轻敲着额头,道:“是啊,总是睡不够的感觉。”
自她从北国圣山上下来,晚上睡觉再没做过噩梦,可不知怎的,这几日头总是昏昏沉沉,随行的大夫也诊过脉,没看出什么病症,只让她注意休息。
宫如风闻言,起身道:“那你早点休息,好好睡一觉。”
她这一觉睡了很久,迷迷糊糊中一团光浮现在不远处,似乎在召唤她过去。她举步靠近,突然一道热浪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只好退回原地。
反反复复间,她顿觉手腕一痛,清醒过来。
入眼的是如星空般的穹顶,她手脚微动,却听见哗啦啦的锁链摩擦声。
她的四肢被绑起来了!
这是哪里?她不是在客栈睡了一觉,怎么就被人绑了?很明显这次绑她的人可没云巅山孙菲小师姐那么友善。
随着锁链的响声,四周的火把亮了起来,她见到了天玄教右护法羽落音。
“你为何绑住我?这里是哪里?”她问道。
“这里是天玄教祭坛,至于为何绑住你?你可记得我曾说过你很像我幼时的好友?”羽落音随意地坐在她身侧。
何必心中一跳,这身体被原主的熟人认出来了,若说是好友又为何将她绑住?
“天玄教?我跟你们宫教主很熟,你不必绑着我。”她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宫如风的地盘,她应该不会有事。
“他对你当然熟,你占据的可是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仪儿妹妹的身体,她也是上一任天玄教圣女。”羽落音轻笑起来,接着又道:“当年玄机大师曾断言她十三岁时会有一劫,果不其然,当时的左护法野心极大,想除掉新上任的教主和圣女。他派人将教主引去外城,沿途围杀,又趁教主离教,圣女不察,将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毒投入其饭菜中,本以为她会当场毒发,没想到那毒没让她立时毙命,只是封了她的经脉,让她痛苦不堪,却还是被她逃离,不知所踪。
教主用暗藏的势力灭杀了左护法及其党羽,却找不到圣女踪迹。于是他到宁安寺向玄机大师问个吉凶,不料大师说圣女的魂魄已离体,身体被不知何方的妖孽占据。若想圣女不死,便要将她的魂魄引来封存,待有朝一日得回原身,便能复生。”
何必像是听别人的故事,神色微动,然而心里却惊涛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