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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直递-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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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必犹豫了一下才道:“国师刚帮了我们,我们却马上离开,恐怕不太好,先留几日看看再说。”

    躺在床上,她睡不着,不想马上离开是因她心里舍不得,离开了会不会以后很难再见到他?而留下,又怎知他的心意?即便他有意,可若让她困于国师府这一方小天地,她又如何甘心?

    从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曾有过心动的感觉,但她知道自己心里有了宫如风的影子。

    她决定探一探宫如风的心意。

    次日一大早,她洗漱过后,便去书房找宫如风。

    书房的门虚掩着,她推开门,瞧见宫如风斜靠在榻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桌案上摆着几叠文书,有几本散乱地摊开,他怕是一整晚都在忙。

    何必拿起榻尾的薄被,轻轻盖在他身上,又回到桌案前,整理起散乱的文书。

    宫如风微睁开眼,望着她忙碌的背影,眼神幽深,随即又合上眼。

    待她收拾好,站在榻前,凝望宫如风的眉眼。

    相处的一幕幕似乎从脑海里蹦出来,他在星空下揽着她飞驰,在宫门口静静地等她,在面馆与她惬意闲聊,在深山寻她一夜。

    “你又看我看得痴了?”宫如风闷笑道,缓缓张开了眼睛。

    她有些慌乱地移开眼,随即道:“我吵醒你了?你要不要回房睡?我下午再来。”

    “你找我有事?”宫如风挑眉。

    “没,没,没什么要紧事。”她心里很想直接开口问他是否对她有意思,可发现话到嘴边,却很难说出口。

    羞赧有之,害怕被拒绝有之。

    她转身正欲离开书房,手却被人拉住了。

    何必身体微微一颤,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留下来,住在国师府可好?不要再离开了。”宫如风温暖魅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你,喜欢我吗?”她鼓起勇气终是问出口,却不敢回头看他的神情。

    “喜欢。”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就足以让她的心像刷了一层蜜,甜丝丝的。

    她不想再傻傻追问他喜欢她什么,他亲口吐出的这两个字就坚定了她留下来的决心。

    “明日起我休沐两日,要去宁安寺见一位故友,你同我一起去散散心吧。”宫如风转过何必的身子,看着她道。

    被他这么望着,她的脸不自觉爬上红晕:“好。”

    晕晕乎乎地回到房间,这算是他们互表心意后的第一次约会吗?

    她好一会儿才让心跳平静下来,她留下得跟鲁毅说一声。

    当鲁毅得知她要留下来,而且是为了宫如风,心仿佛寒夜里淋了一场雨,冷飕飕的,又好似胸口被人重重锤了一拳,闷闷的。

    他再也不能这样陪在她身边了吗?

    她问他以后打算如何,他敷衍说再想想,便脚步凌乱地回了房间。

    翌日,她没看到鲁毅,张清说见到他一大早就出门了。

    她只好交代张清转告他,说她要随宫如风出去两日。

    张秀本想跟随服侍,被她谢绝了,只好随哥哥在国师府等她回来。

    小姐决定留下或离开,他们都听小姐的便是。

    何必坐在马车里,心情甚好,嘴角一直微翘,宫如风坐在她对面。

    “这么开心?是最近在府里闷坏了吗?”宫如风问道。

    “天气这么好,又有你陪着,心情自然好。这宁安寺在哪儿?”她毫不矜持地说着,又问起了宁安寺的情况。

    宫如风闻言道:“宁安寺在羽城西北方的安山上,坐马车半日可到。”

    聊着聊着,她困意袭来,头靠着车厢壁睡了过去。

    宫如风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很久。

    马车停在安山脚下时,何必醒了。

    宫如风让车夫明日午时来接他们回府。

    两人登至寺前最后一级台阶时,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居然都没出什么汗。

    宫如风是如何做到的,何必不知,许是修行了什么功夫。

    她暗自诧异的是她手腕上的冰魄散出丝丝凉意,沁入她的经脉,让她浑然不觉热。

    宁安寺香火旺盛,来此的百姓不少,天玄教虽是国教,但佛教也不乏信仰之人。

    “你的故友是来礼佛的,还是本就是寺中僧人?”她好奇问道。

    “他是寺中高僧玄机大师,我们可谓忘年之交。”宫如风淡笑回道。

    “你不是天玄教教主吗?居然跟佛教中人也能成为朋友?”她有些疑惑。

    “玄机大师不仅在羽国受人敬仰,在别国也声望颇高。再说,我天玄教稳坐羽国国教之位,我与人结交只论本心。”宫如风神情有几分傲然。

    两人踏入宁安寺,便有知客僧迎上前:“国师大人,这边请!”

    看来,宫如风是这里的常客。

    她跟在宫如风身后,踏入一间禅房,只见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位面色红润的老僧。

    老僧手中拨动着佛珠,正闭眼默诵佛经,待宫如风踏入房中,方才停止了诵经,张开了双眼。

    一双透亮矍铄的双眼,仿佛能洞穿人心。

    他朝宫如风颔首道:“如风,你来啦。”

    当他看见宫如风身后的何必时,眼睛微眯了几分,问询道:“这位女施主是?”

    不待何必开口,宫如风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叶尘姑娘。”

    她上前向玄机大师施了一礼:“见过大师。”

    她有些愧疚,她还没告诉宫如风她的真名,不过名字也只是个称呼,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就好,以后相处久了再告诉他也无妨。

    “二位请坐。”

    玄机大师正要吩咐弟子上茶,宫如风接过茶具道:“大师许久未喝过我煮的茶了,今日由我烹茶,大师可得拿出珍藏的好茶。”

    玄机大师微微笑道:“我前些时候得了块上好茶饼,如风真是有口福。”

    宫如风未采用时下兴起的冲泡之法,而是用古法烹茶。

    他净手后,将茶饼放在炉火上烤炙,去掉水份,用茶碾将茶饼碾碎成粉,再用筛子筛成细末,接着在炉子上架上小锅煮水。

    他对何必道:“我与大师喜茶之原味,古法中加盐这一步我就省了,你迁就一下吧。”

    “巧了,我亦不喜茶中加盐或加糖。”她在现代喝惯的茶本就是原味。

第59章 江沐忆往() 
当锅边水泡如涌泉连珠时,只见宫如风舀出了一瓢开水备用,又以竹夹在锅中心搅打,然后将茶末从中心倒入锅中。

    待茶水彻底沸腾翻滚时,他将刚才舀出来的那瓢水再倒进锅里,一锅茶场才算煮好了。

    这是何必第一次看到古人用古法烹茶,充满了新奇之感,而宫如风的一举一动都雅致极了,让她的目光一刻也舍不得从他身上挪开。

    他用木勺舀出琥珀色的茶汤分装在玉白茶碗里,她只是闻着茶香,便觉口舌生津。

    她小心地捧起茶碗,轻啜了一口,让茶香在口内流转后,缓缓咽下。

    这是她喜欢的人亲手烹的茶,哪怕是一碗难以入口的茶,她也会觉得甘甜,何况真的是一碗好茶。

    待饮过茶,用过斋饭,她被领入一间厢房歇息。

    宫如风则被玄机大师邀去对弈。

    她小憩了不到半个时辰便醒来,在殿内转了转,也没去烧香拜佛,找僧人问过后,得知后山桃花开得正旺,便独自往后山行去。

    顺着山涧往上,不时可见几株桃花开得正艳。

    行至半山腰一处,桃花密集,几欲成林,她流连驻足。

    大片的粉色桃花中零星点缀着一两株白色桃花,越深入越似入了桃林仙境。

    她惬意地深吸一口气,面色陡然凝重,花香中有丝血腥气。

    寺庙后山偶尔有人走动,猛兽应是没有,莫非是兔子、山鸡之类误入了陷阱?又或者是什么人在此?

    细细环顾四周,在一块较大的岩石旁,几片桃花瓣上沾着点点血迹,何必小心地靠近。

    突然,一只手伸出,将她拖到岩石后,欲反手扣住她的咽喉。

    她扭身,躲过这一扣,随即点那人胸前大穴。

    不料,那人并未被点住,一个手刀抬起,正要劈向何必脖颈,却生生顿住。

    小师弟?可她怎么是女子打扮?

    那人修长的手指一勾,她脖间的绳子被轻轻一带,鸣哨随之蹦了出来。

    江沐神情微讶,扯下蒙面的黑布道:“何必,你怎么在这里?你到底是小师弟还是小师妹?”

    她的神情比江沐更惊讶:“二师兄,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回云巅山了吗?”

    还不待江沐回答,她又道:“你受伤了吗?怎么躲在这里?”

    江沐的嘴角还有血迹,但身上没有流血的伤口,应是内伤。

    她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治内伤的药丸,递给他。

    “二师兄,你怎么总是受伤?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就不爱惜身体,武功要好好练。”

    对她的絮絮叨叨,江沐只觉得心头暖意融融,丝毫不觉反感,他顺从地服下药丸,再次问道:“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变成女子了?”

    “我本来就是姑娘家,以前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才扮作男子。”她解释道。

    “那你为何从不对我们说清,连师父你都敢欺瞒?”江沐对此有些不满。

    “师父那么厉害,想必早已看出,只是未点破罢了。反正不论是男是女,我都是他徒弟。再说,我不是把真名都告诉二师兄了嘛,也不算什么都瞒着你。”她岔开话题道:“二师兄,你为何受了内伤?又为何在宁安寺后山?”

    江沐闻言,一阵沉默。

    她有些后悔多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刨根问底做什么?正要起个新的话头,江沐却开口了:“杀戮就是我的宿命。”

    何必心里一惊,这句话如此沉重,不知二师兄背负了什么,她只能劝道:“为何要过这样的日子?你在云巅山时,不也能过正常日子吗?”

    “云巅山很好,师兄弟们也很好,可我不能一直呆在那里,最终还是要回到义父为我安排的路。”江沐的黯然转瞬即逝,可她还是瞧见了。

    “怕我吗?我可是杀人如麻。”江沐挑眉问道。

    “有点怕……怕你过得不开心!”何必顺着他的话逗他。

    江沐神情一松,方才听到前半句,心犹如被针尖扎了一下,刺刺地疼。

    这个小师弟,不,应该是小师妹,他对她从相识到现在一直很有好感,不想在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更不想她疏远自己。

    若说他需要有个人听他倾诉,而他愿意那个倾听的人是她。

    他忽然很想把自己的事都告诉她,她总带给他温暖的感觉,有时心冷需要温暖来捂热,才能让他觉得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杀人工具。

    “要听听我的事吗?”江沐轻声问道。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她点点头。

    江沐将她带到桃花林尽头,寻了个可容纳三四人的凹洞,靠着洞壁坐了下来。

    何必也在他对面坐下,安静等着他开口。

    江沐盯着对面的洞壁,渐渐陷入了回忆。

    “我从小是个孤儿,是义父将我捡回来抚养。三岁那年,他丢给我一把匕首和一只活生生的兔子,让我杀了它,我不敢,他就不给东西吃。直到一天后,我饿得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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