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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你在做什么?这位是?”看台上走下一人,正是五皇子拓跋靖。
“五皇兄,这是我在羽国新认识的朋友,她叫叶尘,我想让她坐我们的看台。”拓跋萱兴奋地介绍着。
何必很想扶额长叹:“妹子你要不要这么热情,你们这些皇族之人,我避之唯恐不及,不要再让我露脸了。”
拓跋靖将视线移到了她脸上,这姑娘姿容绝佳,跟萱儿站在一起丝毫不会让人忽视,尤其那清澈干净的眼神让人心生好感。
她被打量得颇不自在,开口道:“见过五皇子,我正要去羽国看台就坐,留在这里多有不便,先行一步。”
拓跋靖微笑颔首:“叶姑娘请便。”
她拉下拓跋萱的手,不看她挽留的神情,向羽国看台方向走去。
拓跋靖目光追随着她离开的背影一会儿,这姑娘看上去不是个趋炎附势的。
路过景国看台时,她忍不住目光扫过如今的景国太子高子轩,他的模样跟当年没有多大区别,只是神色间更沉稳了几分。
看到他,她不禁想起那笑如阳春三月的柳彦。
不知是高子轩感觉太敏锐,还是她的目光太特别,高子轩看向了她。
何必赶紧目不斜视向前走去,不再看他一眼。
高子轩第一印象只觉得这女子貌美,可她扫过自己的眼神不是爱慕,而是仿佛透过他看另一个人,莫非他们曾经见过,可他没什么印象。
好不容易走到了羽国看台,她问了侍女他们该落座的位置,便坐下准备专心看大比。
羽国皇帝的到场,拉开了大比的序幕,大比仍旧按照每年固定的比试项目安排,今日举行的是文比。
文比上午比书画、诗词,下午对弈比试。
书画、诗词比试,各国每项可派出两人参加,由当世公认的有学之士商议后出题,并当场评出等次。
这些有学之士是经过诸国共同议定的人选,他们评出的结果,诸国都会信服。
羽国皇帝、太子秦烈、国师宫如风坐在看台的最前方,他们旁边是评委席。
书画比试的题目是以山河入画,并为画作题四字之名,两柱香内完成。
场地上摆放了二十张桌案,桌案上列着书画用具,各国参赛者陆续就位。
她在参赛的人中看到了拓跋靖、高子轩。
两柱香的时间对作画的人而言过得很快,但对等着结果的观众来说,就难熬得多,不少人都跟身边人窃窃私语。
何必用一半时间观察着各国来参比的人,一半时间与鲁毅小声说着话。
最后的结果出来了,拓跋靖和高子轩都是甲上,还有一个获甲上等次的人她不认识,听说是洛国的安王世子萧宇。
见到三幅波澜壮阔的山河图,她很是欣赏,不论是画技还是意境都极佳,看来各国的皇家教育皆不弱。
随后的诗词比试,让她见识了这个世界的上流文化水准,并不输于她所知的唐宋。
拓跋靖和萧宇的诗词又得甲上,高子轩得了甲中。
下午是棋艺的比试,抽签决定分组,两人一组对弈,共分十组,胜出的十人再抽签对弈,又胜出的五人抽签,抽中空签的人需与两组胜出的人分别对弈,直至最后一人胜出。
对弈决赛胜者可得甲上等次,输者得甲中等次。
对弈,何必不感兴趣,下午便没有再来观比,鲁毅自然也没来。
第55章 萧宇显才()
晚上,何必从宫如风那里打听到棋艺比试,最后的胜利者是萧宇,高子轩得了甲中,拓跋靖只得了乙上。
次日是武比,比赛马、射箭、布军阵,这些有看头多了。
她和鲁毅一大早就来到赛马的地方,只见拓跋萱牵着一匹枣红色大马朝她走来。
“叶尘,你今日怎么不上场赛马?”拓跋萱丝毫不见赛前的紧张。
“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吗?我连你都比不过,还是别来丢人了。”她摇摇头淡笑着。
还不待多聊,拓跋萱被叫去了出发点,赛马即将开始。
何必站在观看台边,瞧见羽国太子秦烈殷勤地跟拓跋萱搭讪,他也参加赛马。
这次的赛马考验的是技术,设置了几重障碍,赛者要骑马越过路障,按抵达终点的次序定等次。
赛马场是环形设计,看台上的观众能看到全部赛况,这还是今年她建议的结果。
上场的人马技都不错,特别是北国的五皇子拓跋靖和洛国安王世子萧宇,两人几乎同时到达终点,都是甲上。
萧宇接连几次的不俗表现,让何必对他多关注了几分。
待到射箭比试时,她近距离地打量了他一番,分明的脸部轮廓,刀裁般的眉毛,不薄不厚的唇,算得上俊。
她刚转移了视线,就见宫如风已在身旁,他问道:“射箭比试可有兴趣替羽国出场?本来要参比的一人昨晚伤了手臂。”
“你自己怎么不去?想来你的箭术不会差。”她不想秀于人前。
“我要陪着陛下,你去场上玩玩,等次好坏都无妨。”宫如风鼓动着她下场,他总觉得这女子应是会些武艺的。
她腹诽,要是羽国皇帝知道你对大比这么儿戏,不知做何感想。
“要不让鲁毅去试试?我还想多看看别人比试。”她瞄见鲁毅正兴致勃勃盯着那架在一旁的弓箭。
宫如风略一思忖,颔首同意。
鲁毅正要反对,就被她推到了那几张弓前,只听她道:“好好比,让我看看你这两年跟着月婆婆学得如何。”
鲁毅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他主练暗器,对瞄准很有感觉,加上当初那枚蛇胆帮他增长的二十年功力,他对自己有信心。
私心里,他更想得到她的认可和夸赞。
定点射靶毫无挑战性,人人都射中了靶心,有两人的箭是三箭追尾似的射中正中那点,正是萧宇和鲁毅。
拓跋靖也不差,只是最后一箭略偏了一点点。
第二轮是射飞靶,有专人抛掷缩小了几倍的靶,只有杯盖大小,两面中间都画了个红点。
只见鲁毅弯弓凝神,嗖嗖五连响,飞靶应声而落,五个飞靶都正中靶心。
宫如风不禁眼眸微眯,这看上去不声不响的愣小子还真有几分能耐。
萧宇也箭无虚发,五个飞靶直中靶心。
其他人多是一两靶未能射中靶心,个别人的箭擦靶而过。
两人都得了甲上,萧宇向鲁毅微笑点头打招呼,鲁毅也颔首回应,两人皆有种互相欣赏之感。
待鲁毅走到何必身旁,她竖起大拇指迎接他:“比当年厉害多了,令我刮目相看啊!”
鲁毅耳根微红,嘴角的弧度却压都压不住。
布军阵的比试,各国多是派出了武将,洛国仍由萧宇出赛。
布阵时没有让真的军士出场列阵,而是在沙盘上用不同颜色的人偶代替各国兵将。
此比没有采用棋艺比试两两对阵的方式,而是由评委先布下一个军阵,各国参赛者分别写下破阵之法,由评委评定最佳的两种破阵之法,再由这两国在沙盘上用人偶自行布军阵,先攻破对方防守的为胜。
经过两柱香时间,洛国萧宇胜了羽国一位副将军。
何必已经不知道要用怎样的目光看萧宇了,这人要是放在现代就是一全能男神,文武样样第一,怪不得洛国派来参赛的人数最少,他一人顶数人。
在她看来,诸国大比就像是奥运会,每几年办一次,联络下国谊,顺便互相比比人才,不同的是项目种类和举办天数少了些。
最终,洛国成为本次比试的大赢家,参赛者也获得了主办国的赏赐。
一些小国在大比结束后陆续离开了羽国。
拓跋萱来跟她道别,准备随参赛的队伍返回北国。
临走前,拓跋萱说会让父皇写信给羽国皇帝,邀请国师宫如风到北城一叙,到时,让她也跟着去北国国都走走,她一定要尽地主之谊。
洛国和景国的队伍则打算多留几日,说是想见识羽国的风土人情。
宫如风将他们安排在驿馆,白日由他和秦烈轮流陪着他们赏景、购物。
何必在国师府里呆不住,跟宫如风打了招呼,与鲁毅到邻镇玩两天。
青竹镇郊,竹林成片,满眼青翠欲滴,让人心旷神怡,她忍不住张开手臂,感受林间的风,带着青竹的味道。
鲁毅神情轻松地跟在她身旁,显然也对这景色颇为满意。
“何必,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国师府?”鲁毅开口问道。
“其实诸国大比之前,我就想走了,这次回去我们便辞别吧。”说完,她深吸了一口林间的空气。
将整片竹林走过一遍,直到天色有些暗了,她才满足地离去。
晚上,他们二人宿在青竹镇的一间客栈。
正是好眠的时候,她隐约听到客栈里有些喧嚷声,忙警醒地穿戴好衣物。
她刚打开门,就见到隔壁鲁毅也正开了房门,两人站在楼梯口,一起朝楼下张望。
只见有官兵举着火把,跟客栈掌柜说着要搜查盗贼,那服饰是皇宫禁卫军。
客栈掌柜哪敢不放行,只好让小二一间间敲开房门,让官兵搜查是否有可疑之人。
她心下沉吟,怎么不是衙役来抓盗贼,而是禁卫军前来,恐怕他们要抓的人不是普通的贼。
她不欲多事,与鲁毅回到各自房内,等候搜查。
官兵在她房内连床底、衣柜都不放过,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又往下一个房间搜去。
待官兵离开了客栈,何必关上房门,对着房梁道:“官兵已走远,你也该下来了。”
第56章 结善萧宇()
方才从楼道返回房间时,何必就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知道有人躲在房梁上。
若是告诉官兵,说不定那群不讲理的把她也一同带走审问,再说,因着燕飞叶的关系,她对贼没那么深恶痛绝。
那人也干脆,轻身落在她面前。
待何必看清他的样子,惊道:“怎么是你?洛国的安王世子穷到需要做贼了吗?”
萧宇闻言轻笑,而后敛笑道:“你是跟在宫如风身边的叶姑娘,不知你为何帮我?”
“谈不上帮你,你盗取了何物?可否让我见识一下?”她其实对能见到所盗之物不抱希望,毕竟她跟萧宇不熟。
萧宇摊了摊手,不无遗憾道:“可惜那九瓣参莲没能得手。”
“那东西有何特别之处?你盗它何用?”她暗自揣测,莫非他跟燕飞叶有相同的嗜好,都喜欢偷盗珍奇之物。
“不瞒姑娘,此花据说生长在冰寒的山巅湖畔,伴生于百年以上的人参附近,人参药性被其吸收,十年方可开花,花可入药。”萧宇说道。
“花再珍贵,你也不必冒险入羽国皇宫偷盗,少一件收藏品没什么。”她劝道。
萧宇摇摇头,面色露忧色:“我盗这花是为了让逍遥门凌空掌门配制归元丹,给我母妃服用。母妃前几年大病一场,伤了元气,如今病情复发,日渐加重,看了不少名医都说底子太差,无从调理。
听一位御医说,若有凌空掌门配制的归元丹,他便有八成把握治好母妃,可惜凌空掌门手上已没有现成的归元丹,连主药九瓣参莲也无存货了。
我得到消息,本次诸国大比获胜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