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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
“我会紧紧的抓着你永生永世,永远都不会放开的。”
淳于羽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烈,“我可是记住了你这句话,你可不能耍赖。”
上官骘将手中的雕龙画栋云秀慕灯给淳于羽看,“羽儿,我说过会回来给你放灯的,可惜已经过了中秋了。”
“走,我们去后山,那里满池的睡莲应该还有几朵是开着的,我带你去看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后山,上官骘将云秀慕灯放在睡莲池畔开始点燃。
皓月透过树林的缝隙落在三人的头上,身上的衣袍泛起晴海之上的波光,雕龙画凤的云秀慕灯在深林之中犹如走马灯一般开始旋转飞跃,化成曼妙的龙凤飞过惺忪睁眼的睡莲,轻盈的鸣凰之声在空勤悠扬迭起,这可不,身侧的山林尽皆亮堂似白。
灯盏在半刻中绽放其美,还真的不枉其天下名灯之首的名头。
“真是美轮美奂。”淳于羽看向上官骘扑哧一笑,皓腕轻掩笑意,“你就用你攻破陇西直入腹地的军功换了这昙花一现?”
还没等上官骘开口,连衣插了一句,“真美,和灯罩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灵动的凤鸣听起来真美,不知这寒梅雪舞云秀慕灯是不是也能这么的光彩夺目。”
上官骘条件反射的问道,“什么寒梅雪舞?”
“之前有一位小姐的朋友送给小姐一盏云秀慕灯当中秋”
“羽儿,是谁送的寒梅雪舞云秀慕灯?”
淳于羽有些吞吐,“一个不重要的朋友罢了。”
“这件事情很重要。”上官骘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羽儿,你能说就告诉我,不能说的话就此作罢。”
淳于羽不想让上官骘误会自己和秦墨磊的事情,可是上官骘看起来真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是秦墨磊。”
“糟了。”上官骘一拍自己的脑壳,轻轻抱了抱淳于羽在淳于羽的额头印下一个淡淡的吻,“羽儿羽儿,待我忙完这件事,我们就成亲,最迟十月初六。”
“能告诉我原因吗?”
“那盏灯是皇帝赐给若月的,而送给你那盏灯的却是秦墨磊,若月是他的人。父亲说最近秦墨磊动作频繁,姨母和我们家这几日突然没了联系,说是要筹备重阳晚宴,可是我现在越想越不对,我必须尽快下山。”
“该不会是,他开始动手了。。。你赶紧下山,换上风大叔前几日赠给我的奔骊”淳于羽抿了抿嘴,“路上小心一些,今天的灯我很喜欢。”
“在秋千架旁等我回来,你今晚很美。”
“我会在这边穿着嫁衣等你回来的,放心去吧。”
上官骘才走没几步路,淳于羽从背后追上来抱住上官骘的后背,上官骘转身的一瞬间,淳于羽恰好踮起脚尖将自己的柔嫩嘴唇对上淳于羽的双唇,一股子的香甜气息经由二人的喉头随着玉液滑落二人的心尖,最终在心尖上轻轻起舞,撩热了两颗跳动的内心。
一会儿之后轻轻放开上官骘往后退了几步路,“阿骘,一定要回来,回来给我荡秋千,我会一直一直等你的。。。”
“照顾好自己。”
上官骘走后,淳于羽往回走,突然一个激灵像是想起了什么。
“光顾着阿骘了,倒是忘记了阿南。”
随后,淳于羽端着一壶清酒去往阿南的房间,同时吩咐旁人不要跟过来。
“阿南,今日是你的生日,我弄了一壶酒,咱们”
你送走了上官将军?重色轻友的小小姐终于想到了我的生辰。
“哎呀,阿南的胸襟像大海一般广阔,怎么这么拈酸吃醋的样子?”
你去年给我准备了一席子的酒菜,今年克扣的只剩下酒了?
“还有这个,今年的礼物可是与众不同的。”淳于羽说着拿出自己藏在身后的一件衣袍,看起来是很用心思去做的,“你的衣服破的我实在是不想补了,我给你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也是青色的,看看合不合身。”
阿南架不住淳于羽的要求,愣是换上了那身新的衣服。
不错,手工和以前一样。
“那是自然,给阿南的东西当然是要最好的。我的绣工可不会差的。”
你不会是拿我练手,下一件做给上官将军?
淳于羽的脸腾的一下变红,随后将装满酒的酒杯端给阿南,“我刚温好的酒,预祝你年年岁岁有今朝。”
往后的每一年,你都给我过生日可好?
淳于羽的心头有些哽咽,但还是笑着跟阿南干杯,“这酒好喝,干杯。”
酒过三巡之后,淳于羽的双眼惺忪迷离,淡淡醉意浮现在她的云颊。
“阿南,你心动过吗?”
阿南笑着给自己添酒,没有做出任何手势回应这个问题。
“算了,成天跟在我身边,让你去认识一些女孩子也不见你动作。你知道吗?阿骘让我等他诶,到时候我一定要打扮成最美的新娘子等着他回来”
阿南夺过淳于羽的酒杯——你喝多了,别喝了。
“我才没有呢。阿南,阿南。。。我什么都知道,却看着他们争,是不是很残忍呀?你说秦墨磊和秦墨南这一次,究竟谁会是赢家?”
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猜什么都没有用。
“如果我没有发过誓,哥哥不是刚刚上位阻力颇多,我也能肆无忌惮的陪在阿骘的身边”
小姐,奥龙阁的大小姐。剩下的日子,我们按着自己的意思去过就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阿南,你后不后悔陪着我五年。按照你的能力,在奥龙阁成为一方令主绰绰有余,那么多的好姑娘”
你又瞎说了,夫人临终前让我照顾你,我这一辈子可是要陪在你的身边的。
“你就知道我喜欢听温暖的话,又在哄哄我。等你以后像我一样有了心上的人,你对我就不是这番说辞了。阿南,我还有一笔钱,是我自己赚的,我很公平的,原来的钱分成三份,一份给楠阅做嫁妆,一份是你的呃。。。娶媳妇。。。这可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以后要省着点儿花,不够了就去找哥哥,啊。。。”
淳于羽似笑非笑的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信封交给阿南,“嘘,财不露白,别让人看见了。我让哥哥给你在奥龙阁找了一个差事,你要不愿意干就拿着这个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呀。。。都子时了,我得回去睡了,明天还有头盖要绣”
阿南想要扶淳于羽,却被淳于羽轻轻推开了,“我能走,阿南,做个好梦哟。”
随后,阿南看着淳于羽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走出去,跟着那个踉踉跄跄的身影回去云选阁之后才重新回来自己的房间。
阿南打开淳于羽交给自己的信封,里面是一个地名,旁边还写着二十万两的字样。看样子,那些财富是被放在了那个地方。
另一侧,宫闱的欢庆刚刚落下帷幕,满城的菊花香气冲天,内里的黄色布帘在红色的烛火之下变得愈加的明亮。上官骘前脚刚走,欢宜厅中的百官也渐渐离去。。。如今只有丞相府和宁安侯府的人,以及一些文官还被皇帝留在宴会之中。
突然,悉悉索索的兵甲之声从外面传来,皇帝和众人抬眸之间,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子。
“谁让你们进来的,来人,抓刺客。”秦宁成丢掉自己手中的酒樽,怒不可遏的看着把刀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林鹤鹳,“林鹤鹳,你竟敢谋逆。禁军何在?”
坐在椅子上久久未有动作的秦墨磊突然站了起来,他走到秦宁成的面前摆了摆手,示意林鹤鹳将自己手中的剑从秦宁成的脖子上缓缓挪开。
秦宁成从自己身后的刀架子上拔出自己的宝剑,锋利的剑刃对准了秦墨磊的方向,“原来是你这个逆子。”
“父皇真的有这个决心和毅力吗?十年时间都不对我这个迟早得反的人下手,现在就有这个决心了吗?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来啊。。。”
秦宁成手中的宝剑一直在抖,可就是一直下不了手,纵然自己曾想过废除眼前自己不喜欢的太子,可他是自己的儿子,儿子呀?自己虽然朝堂处处刁难可从未对他动过杀念,他怎能如此反水?这个逆子。
“父皇不敢?父皇应该在十年前灭掉南家的时候一起灭了我们兄妹三人,灭了我的?”
“朕念着父子情谊,留着你的命,还保留你的太子之位,你怎能谋反?”
“我现在不动手,只怕四弟上位之后,这世上就没有我的立锥之地了。不错,父皇是重情重义的人,这一点儿,儿子我由衷钦佩,也很敬重。父皇念旧情,为了宁贵妃的遗言不顾时机不成熟也要除掉南家,只为了赶上父皇和宁贵妃之间的中秋之约;父皇念旧情,枉顾母后之言不对我们斩草除根,让隐忍的我们渐渐积蓄自己的力量;父皇念旧情,区区一个长得像褒宁若的若月便让你放任若月在后宫兴风作浪,渐渐渗透我们的力量;父皇念旧情,对秦墨南朝中结党营私的事情大力支持,不惜用尽所有的力量都要让秦墨南替代我的位置,却不知道我在朝堂的日子如履薄冰,心中的惊惧一天天的在我的发酵。。。父皇念旧情的事情太多了,儿臣已经数不过来。”
“朕对你诸多宽恕,为何你还要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南家覆灭,暗阁‘被除’,儿子的羽翼在十年前被父皇全部斩断,几乎没有重生的可能,我那五年任由你们摆布吃了多少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秦墨磊眼中噙着泪水,想起过去的十年心头泛起苦涩。
“儿子的筹备在两年前就已经全都准备好了,我给四弟留了两年的时间做打仗的准备,还了父皇当年对儿子的‘手下留情’;父皇十年来在朝堂上对儿子处处刁难,明知北国与澜沧不对付也还是在需要联姻的时候不问我的意愿将慕容云尔强塞给我,害得我每次在北国和澜沧的事情上总是处境尴尬,明知赈灾巡视阁州府捉拿贪污腐败之人势必让儿子在朝堂处处树敌却次次将我推出去处置这些事情。父皇是个老好人,谁都不想失去,可偏偏我和四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死我活的局面。父亲不想失去儿子的道理我懂,可是皇家哪里来的父子呢?父皇也是经过残酷争斗的人,却妄想在你这里出现父慈子孝的场景?不存在的。。。还请皇上写下退位诏书,别再僵持下去,这样对大家都好。”
“朕不松口,朝堂之中光光是拥有军权的卢家就不会同意,天下定会讨伐你这个乱臣贼子。”
“是吗?军权?”秦墨磊伸手动作敏捷的将秦宁成手中的宝剑给夺了下来,反指着秦宁成的脖颈,“父皇,你以为我这十年除了躲避你们的冷枪冷箭,一点儿都学不会反击吗?”
秦墨磊将手中的宝剑向后一抛,那宝剑正正的插在大鼎之上,一柱擎天之感顿时散发。
“父皇,蒙端炫兄弟二人被我手下最出色的五十个杀手绞杀在城墙之上,接管禁军的是南家对他有恩的孟予安,你去年曾经在春猎之时夸赞他剑术惊奇;附近的洛余军和纪林军两支军队在昨日接到了本太子勤王的血书手令,定会将四皇弟这个联合南国救援军里应外合的谋反逆臣擒拿。”
“不,只要墨南什么都不做,你到时候很难自圆其说,天下人依旧还是讨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