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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的手下朝着四周喊道,“包场了,都走吧。”
掌柜的走出来想要看看是那一个狂妄之徒,但就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附和着男人的手下打圆场,“今日如意楼招呼不周,酒钱都算在我阿玖的头上,明日诸位客官再来。”
等到所有人清出去的时候,那个男人走到淳于羽的身侧轻蔑的看了一眼挑衅淳于羽的男子,“场子都清了,公子留下来做什么?”
那个男子有些狂妄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只见那个男人的手下将令牌出示给那个男子,吓得那个男子立马跪在地上,“草民不知是太”
“滚,别让我在如意楼再看见你。”男人的一句话打断了那个男子的哆哆嗦嗦,随后那个男子屁颠屁颠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出去。
总算只剩下淳于羽主仆三人和那霸气的男人主仆二人,总共五个人了。
男人伸手牵起淳于羽的右手在自己的嘴边轻轻一吻,声音低沉的磁性让人深陷,“我们又见面了,你这五年在雪山脚下的日子过得可好。”
淳于羽将自己的手抽离开,甩手想要给那男子一巴掌却被那男子拦住了。
“你这性子一点儿没变,可别打痛了你的手,我可是会心疼的。”
阿南想要上前将淳于羽带走,却被淳于羽一手给拦住了,“阿南,你和楠阅先去后台,我和他有话要说。让你的手下也出去。”最后一句话显然是给那个男人说的。
最后,那碍眼的三个人终于离开,场上只有淳于羽和那个男人两个人。
“你现在可以放开了吧。”
男子将淳于羽双手放开,撇撇嘴道,“奥龙阁的连衣不是每年都会给你们送银两吗?你还没有穷到要出来卖艺吧,羽儿。”
淳于羽朝着那个男子的方向微微作揖,“太子殿下。羽儿不习惯接受来路不明的钱财,更何况是奥龙阁的东西,不劳而获可是容易折寿的。”
眼前的男人恰好是当今的太子秦墨磊,这十年来谨慎至极,做事完美不出差错的秦墨磊。
“所以连衣每次送过来,你第二天便分发给了附近的乞丐,然后靠着上山挖药材和手中的刺绣赚钱养活你自己。”
“我这几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太子殿下比我更加的清楚,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有太子殿下的眼睛在盯着我。。。不对,是‘护着我’才对。”
“你难道不希望我把那些人撤回去吗?”
“我一句话说出来,太子殿下就会听吗?不会,我又何必浪费我的口舌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况且,我不做亏心事,又何必担心你抓我的把柄,况且,你也抓不了几年了。”淳于羽后面的那句话小声的只有自己猜听得见。
秦墨磊伸手从淳于羽的身上拿过那柄扇子,打开之后扇了扇,“夏日解暑正好,送我了。你不是最讨厌澜沧吗?这次怎么会来洛城?”
“不知道,想来就来了,我自己的事情也不用跟任何人解释。”
“因为尹呈越,他随三妹从南阳回来了,你想回来见见他?”
淳于羽被戳中心事转身想要离开,却被秦墨磊一把拥入自己的胸膛,厚实的胸膛撞击着淳于羽的衣服,秦墨磊身上的檀香气息有些刺鼻的扑入淳于羽的心尖,却让淳于羽难以挣脱那个怀抱。
“你。。。放开。。。太子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还望太子殿下自重。”
“我想你了,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想念,这五年睡觉的时候梦里想的都是你。我也不奢求你能想我,不出半年,我会让你成为我独一无二的皇后。当然,你也可以让上官骘防着我,看看谁才是最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那一个。”
秦墨磊的话语有些刺耳,温润的湿气萦绕在淳于羽的耳边挠抓着淳于羽耳畔的敏感。
“你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听?”淳于羽脚下一个用力踩在秦墨磊的脚上,嘴上泛着坏笑,“太子殿下请自重,这场子是我罩的,小心我把你轰出去。”
“你就连生气的样子也那么美。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秦墨磊放开淳于羽,带着秦亮离开了如意楼,只剩下淳于羽一个人呆呆的留在原地。
淳于羽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轻蔑的看了一眼秦墨磊离去的方向,随后走到后台叫喊着楠阅和阿南的姓名,谁知道叫出来的却是上官骘这个人。
上官骘走到淳于羽的面前抓起刚刚秦墨磊吻过的那只手,“秦墨磊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出来见你?他居然放下太子妃的事情和赈灾款的事情来这人声鼎沸的如意楼见你?居然不怕别人在此事上做文章?你们什么时候有这般的交情?”
淳于羽抽回自己的手,上官骘看不出淳于羽如今的情绪,“你放手。上官骘,你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质问我这些事情?我与他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我失言了。”上官骘从自己的怀中拿出几张银票交到淳于羽的手中,“好好拿着,你们说的故事我甚是喜欢,这是我给的赏钱,以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你这是做什么?莫名其妙。”淳于羽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嗯。。。收获还不错。”
上官骘转身离开,落寞的身影一下子刺痛了身侧的楠阅和阿南。他走后,淳于羽和阿南他们盘算了一番自己这几天赚来的银子,可是上官骘那个落寞的身影却久久萦绕在淳于羽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回到丞相府之后,裴钰雅竟然在家里搭了一个戏台,将洛城待字闺中的那些小姐一个个的请上了门。
那个林国公府的小姐林璃悦坐在裴钰雅的身边,明眸皓齿白雪,一袭浅紫穿在身上彰显出她的大家闺秀气质,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略略超过其身侧优雅了一辈子的裴钰雅。
上官骘走到裴钰雅的身边朝着裴钰雅微微行礼,“母亲大人。”
第50章 将军生辰女归箭()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今日的戏台可是为了庆祝你的生日,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裴钰雅看了一眼上官骘,下人很识趣的在裴钰雅的身侧放了一张椅子,“过来坐。”
随后,裴钰雅为林璃悦和上官骘介绍对方,“这位是林国公府的小姐林璃悦,这是本夫人的儿子上官骘。”
林璃悦缓缓站起来朝着上官骘的方向缓缓行礼,“上官将军生辰快乐。”
上官骘脸上没有表情的林璃悦缓缓作揖,“在下上官骘,林小姐好。”
上官骘朝着裴钰雅的方向微微行礼,“母亲大人,儿子还有事情先行告退。”
“你不留下陪母亲看看戏吗?你从边关回来之后都没有好好的”裴钰雅突然拉着上官骘的手不想让上官骘离开。
上官骘轻轻的放开了裴钰雅的手,一句话打断了裴钰雅,“不了,母亲,儿子不喜欢无端的热闹,你们开心就好。”
裴钰雅看着上官骘离去的背影内心一阵翻滚,身侧的殷遥将上官骘刚刚的行踪告知裴钰雅之后,裴钰雅不可置信的看了殷遥一眼,“殷遥,真的是她?你真的没有看错?”
“对,虽然五年的时间容貌有些改变,可是那轮廓无论如何都做不了假的,尤其是那双灵动的黑眼珠,如意楼说书的确实是淳于小姐。”殷遥的一句话让裴钰雅如坠深渊,怪不得上官骘对自己这么的冷淡。
林璃悦耳朵灵敏的听到了淳于小姐这四个字,转身好奇的问了一句,“上官夫人,不知这淳于小姐是何等的人物?”
“一个许久不来往的远房亲戚,没什么重要的。”裴钰雅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的转变,说出的话语和平时的语气也一模一样。
“是璃悦多嘴了。”林璃悦听到这句话之后很是识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安安静静的看着戏台。
“对了,听闻林将军也回来了。”裴钰雅继续问林璃悦。
林璃悦诚惶诚恐的回答道,“哥哥是前几天回来的,再过几天就要返回军营去了。”
“你这哥哥呀,和我们家骘儿那是一模一样,为了军队和国家连媳妇都还没有一个,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夫人不用担心,哥哥已经和卢大元帅的独生女儿卢云亚定下亲事,明年开春,林国公府就要迎来一个新娘子了。”
“是吗?可惜你们兄妹两个幼年便失去了父母,难以见到你们兄妹两个成家。”
林璃悦看了一眼裴钰雅,她的眼珠子一转突然说出了一个提议,“上官夫人,璃悦与您一见如故。璃悦命苦,父母在十年前离开之后,家中只有乳母照料未得父母之爱可否可否”
“璃悦谈吐优雅,大家闺秀,不知璃悦小姐可会嫌弃,我想收璃悦小姐为义女,从此多多往来。”
林璃悦惶恐不安的望着裴钰雅,“璃悦何德何能?”
裴钰雅将自己手腕中的祖母绿翡翠玉镯取下来戴在林璃悦的手中,“以后啊,就多多来丞相府陪陪我这个义母。”
林璃悦站起来跪在裴钰雅的面前,“璃悦多谢义母抬爱。”
一同看戏的秦青澜,秦墨蕴,上官瑕,上官珑和宁安侯世子妃上官璇,以及入府陪伴待产的秦墨蕴的秦墨苏都震惊的看着裴钰雅收了林璃悦作义女的场景。
秦墨苏的脸一时之间挂不住的冷了下来,一旁托着五个月大肚子的秦墨蕴伸手紧拽着秦墨苏的双手,“一个没落侯府家的女儿,怎会斗得过高高在上的九公主。”
秦墨苏微微的笑了笑,抓紧了秦墨蕴的手,“姐姐,我怎么会担心呢?上官骘可是从不动情的人,一个小小的林璃悦又怎能入得了他的眼。”
“苏苏,我若是生下了上官家的长房嫡孙,定会为你谋求上官骘夫人的席位。”
“姐姐,你不用这么说的。其实我这五年也有些明白了,上官家已经嫁进来两个公主,父皇又怎么会浪费我这最后一个公主出嫁的机会,不为四哥争取朝中的其他势力呢?”
“苏苏,你怎能这样悲观,凡事不可以过早盖棺定论。长辈有长辈的谋划,我们也能有自己的心思。”
“看戏吧,姐姐。再过五个月,我的小外甥就要出来了。”秦墨苏伸出手缓缓的摸了摸秦墨蕴隆起的肚子,手腕间的珊瑚手串轻轻碰撞散发出细小的撞击声,像是古琴轻轻的挑动自身的琴弦,“不知道是长得像你多一些,还是像姐夫多一些。”
“最好两个都别像,一个脾气暴躁管不住,一个沉闷到底话不多,没有一个好货色。”
“姐姐,注意胎教。你这几年也改变了许多,做事虽然比不上姨母的谦和有礼和端庄大方,但是好歹也没有蛮不讲理了。”
“苏苏,夸我还是损我?你还是看戏吧。”
“好好好,小外甥,咱们看戏吧。”
上官骘走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下人突然给上官骘送来一个锦盒,打开一看居然是自己之前送给淳于羽的那只金箭。
“来人说,物归原主,还请收下。”
“还说了什么?”
“生辰快乐,年岁无虞。”
“告诉送东西的人,在下谨记君心。”
不过,这个秦墨磊,那个难缠的货色究竟想要做什么?
随后,上官骘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轻轻的走到自己的书案面前,伸手拉了拉自己身后的羊皮地图,一张丹青画卷掉了下来。奇怪的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