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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也不要太为难太医了臣妾臣妾自知可能以后都不能陪伴皇上了”心然悲伤地啜泣,让人看得很不忍。
新周后感觉有道炽热的视线,焦点似乎一直是对着心然的,可当他仔细的在大殿内搜索内搜寻时,却又怎么也找不到视线的主人。
“然贵妃,您可千万别这样说,您这不是在控诉,是本皇子至于你死地的吗?出手的轻重我还是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你呀死不了”新周后冷嘲热讽的道,一双眼睛从心然的身上,转到楚无俦的脸庞上,勾出一抹娇艳动人的笑容,“你以后陪你的机会多着呢!”
“卫太医,你给朕把话说清楚,不然小心你的脑袋。”楚无俦不在意新周后的讥讽态度,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少年手臂上的伤,看得他十分心疼,奈何少年又不让自己靠近,他也只好远远看着。
“是是,这个这个”为新周后包扎好伤口,卫太医便又跪在了楚无俦的面前,哆哆嗦嗦的将额角的汗拭去,他将头垂的低低的,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道:“恭恭喜皇上,那个那个然妃娘娘是喜脉“卫太医说罢将头磕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他无法确定这对于皇上来说究竟是不是好事,因此他等待着龙颜大怒的一刻。
“恩?”楚无俦质疑的看着在听到太医的话之后表情呆滞住的心然,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事情瞒着他。
新周后听到太医的话后脑中一片空白,愤怒和绝望急剧吞噬了他,他忍不住跳起了,一把揪住还在独自跪在地上的太医,狂乱的大喊:“喜脉?你是什么意思?似乎说他怀了龙种?怀了你的孩儿吗?”
“那个,回回陛下,是是这个意思,您就快要做皇兄了”卫太医呆呆的说道,话一出口就后悔不已了。
“住口!”新周后大怒,一把推开太医,他将牙咬得紧紧的望上自己的你,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怨恨和绝望,他的嘴唇蠕动几下要开口,却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那个蓄满着晶莹的湿润眼眸,那个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愤恨表情,那个看起来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绝望的眼神,是楚无俦从来都不曾在新周后身上见到过的。
突然意识问题的严重性,楚无俦急忙上前,想要抓住少年的手,却在空间中抓住了空,“你,你难道不相信你吗?那个孩子不是朕的。”
新周后怒极反笑,“呵!不是你的吗?不是你的,那难道是我的吗?”
“你,别闹了,你就不能听朕解释吗?”楚无俦心中焦急,急切中态度也变得有些暴躁。
“解释?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向我解释。”新周后抬起头直瞪着楚无俦,愤怒得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杀掉,为了不再冲动之下真的做出这样的事,他调头就朝大殿外走去。
楚无俦一个扑身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少年,低声吼道:“你怎么能够不相信朕呢?我们曾经出生入死,你怎么可以回忆朕对你的感情?”
运气用力挣脱开男人的铁臂,新周后气氛的转身大声的咆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你做了什么值得我相信的事了吗?没有吧!你做的一切都是让我绝望、痛苦的,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他越吼越恼,眼泪气的流了出来。
“你,你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吗?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楚无俦楚无俦脸色铁青,手指用力的扣住新周后的双肩,显得有些激动。
“放开我,我讨厌你用碰过女人的手,再来碰我,我嫌你脏!”新周后说罢,双臂扬起挥开对方。
达到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随着新周后的那句话,似乎殿内的空气也变得稀薄了,每个人都觉得呼吸不畅。
大殿上的众人个个脸色凝重,一动不动的静静站着,脚下重的如同黏在了地板上,没有人想要目睹皇上的窘境,但是也没有人敢在此刻离开。
震惊之余的众人也只能选择呆呆的站在原地,垂头却又偷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新周后从原来的羞窘,到此刻已经彻底的陷入了疯狂中,在听到心然有了你的孩子的消息后,他已经完全的什么都不在意了。
不在意众人的眼神,不在意你的解释,不在意自己的心痛,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在意什么,他只能随着自己的感官,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楚无俦的脸色也更难看了,他从来不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最最疼爱的你会用如此的态度对待自己,他的双手还悬在半空,维持着被对方挥开的动作,“就算你不相信朕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该相信你对你的感情吧,你不能把朕与你的感情都彻底的抹杀到吧。”
“我们的感情?什么感情?你所谓的对我的爱吗?”新周后狂乱的眼中突然凝成了冰,语调也平静的异常。
“朕是爱你的,你知道的,从来都不曾改变过,几乎是从你睁开眼睛看着朕的那一刻就开始了,你,朕真的爱你。”楚无俦闭了闭眼睛,虽然在众人面前表白自己,的确有些难为情,但此刻他也豁出去了,为了能够挽回你的心,让他做什么他都心肝情愿。
“真是精彩的告白啊,要我为你鼓掌吗”新周后笑得冷然,他的唇角划过一丝苦涩,“你如果不提醒我,我都忘了你是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在上了我,可是为什么呢?也许那不过是你对一个普通皇儿的爱,当然,其实我知道,你爱我的饿最大理由其实是因为我的母妃你爱你的母妃胜过一切你”
849孤影背影()
“不是的你,朕爱你是像爱情人那样”
“闭嘴!我根本不信,你要不是因为把对母妃的爱转移到我身上,你是不会爱上我的。你要不是因为我拿剑逼着你,你是不会爱我的。自始至终”新周后因激动而急促踹息着,根本不容楚无俦插嘴,“自始至终你都不曾真正的爱过我,而卧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以为自己得到了你的爱而幸福的沾沾自喜。”
“不是的你子啊胡说八道什么啊?朕是不是真心的,当然朕嘴清楚!”楚无俦觉得与少年讨论如此的问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但也许是他对你的关心真的太少了,才让他的你一直都对自己爱他的事实如此的不确定。
“我没有胡说,她她就是最好的证明”新周后指向已经被太监扶起在雕花椅子上的心然,“她更像我的母妃对吧,所以你找到更能替代我母妃的人,你舍弃了我,选择了他,还让他,让她怀了”新周后哭喊着,怒气在胸中燃烧着,但更多的也许是痛心,他的话没有说完,腹部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他用手按住小腹,不再留恋的转身朝殿外跑去。
“你你”楚无俦急忙跟着追了上去,可是还没有沾到新周后的衣衫,就被对方凝出的冰剑锋利的划破了衣袖。
“你,就算你要杀了朕。朕今天也不能放过你走。”楚无俦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新周后如此的离开,他站在对方的身后沉声道,气势凛然。
他的话总算是让新周后停住了脚步,少年缓缓转身,那双蒙着薄薄的雾气的眼眸显出一抹决然,“你不放我走是不是?好啊,那我就干脆把自己解决了吧,今后就哪也不用去了”他如此说着,手臂凝成的冰剑在空中旋了一个方向,冰冷而锋利的剑尖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楚无俦缓缓停下向前的脚步,屏息着一瞬地盯着眼前的少年,对方那不顾一切,决绝的要毁灭一切的表情,让他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好,朕不再栏你,你先回寝宫歇息,等你冷静下来,你再去看你。”
“不用来看我了,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了。”新周后说罢,转身疾步而去。
看着少年离去的孤影背影,楚无俦轻声叹息,“都下去吧,心然留下。”
“是。”屏息的众人,终于得到了解散,一个个争抢着退出殿外,在这寒冷的冬天里,个个冷汗直流。
楚无俦甩开龙袍的下摆,在莱心为他早已准备好的龙椅上坐下,心然默默流着泪跪在了他的面前,她切切诺诺的低声哀求,“求皇上恕罪,臣妾会和陛下解释清楚的臣妾”
“孩子是谁的?”楚无俦打断她的话,开门见山的直入问题的关键,突如其来的状况已经让他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此刻他只想快些解决问题。
楚无俦那无比严肃而凝重的神情摄住了心然,她呆愣了一瞬,“皇皇上臣妾臣妾不能说。”
“不能说,哈,不能说!”楚无俦一拍椅子的扶手,突然地站了起来,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你害得你生那么大的气,你跟朕说你不能说?”
“对对对不起,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臣妾听凭皇上发落。”心然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不说。
楚无俦深吸口气,脚步停在心然的身前,“你不说,你以为你不说,朕就查不出来吗?好吧那你准备对待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让朕发落你,朕要你打掉这个孩子,你也愿意?”他说得轻松,毫不在意,反正孩子不是自己的。
“这个皇上可以让我留下他妈?这毕竟是一个生命啊。”她说道,又开始低低的抽泣起来。
“留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你难道要朕帮你养不成?”他冷然微笑,声音很轻,却让心然心口一震。
“臣妾臣妾不敢,皇上对臣妾已经很宽容了,臣妾”
“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你知道为什么朕对你一再的宽容吗?朕现在真的追悔莫及,早知道如此下场,朕就不该对你们如此的宽容,就应该早将你们打入大牢,然后发配也好,砍了也罢,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朕活该自食恶果。”楚无俦愤愤地道,气心然,更生自己的气。
“臣妾知道,皇上是看着臣妾不在了的姐姐的情分上,才对晨起手下留情的,臣妾”
“你则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朕真正是想要给你留个亲人,他自出生就没有母妃疼爱,朕心疼他,以为有了你,你就可以如同母亲般的疼爱他,弥补他所失去的。不曾想到你的到来,只是让他痛苦,如果是这样,朕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离开,朕不能让你不开心。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要也罢,不要也罢,你说出他父亲是谁,或者不说,也都随便,反正你出宫吧,朕不想再看到你了。”楚无俦也累了,一心只想快点解决问题。
“谢谢皇上的宽容,但臣妾真的是想留在陛下身边的哦,他是姐姐的亲骨肉,臣妾想要和陛下生活在一起,臣妾一定会和陛下解释清楚,求皇上,就留下臣妾吧,臣妾做了宫女伺候陛下就够了,求求您了,皇上,求求您了”心然双手抱着楚无俦的裤腿,苦苦哀求着。
“你是不会想见你的,他根本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朕可以让你在宫中多留十日,如果你能够说服你,他同意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吧,不然,十日后你必须离开皇宫,从此不准再踏进皇宫半边。”楚无俦交抱双臂睇着她。
“谢皇上,谢皇上”心然连连叩首,双瞳忽地闪耀着喜悦的光芒,唇也弯成了甜美的弧度。
“别高兴地太早了,从今以后你只是宫女,不再是朕的妃子。朕劝你最好还是到你孩子的父亲身边去,朕也不想为难你。”楚无俦感到疲惫不堪,心中十分的惦念着你,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