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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是你?”新周后立即放弃抵抗,恭敬的俯身,“你拜见你。”
楚无俦的兴致因新周后的恭敬举动一扫而空,沮丧的无力感溢满心头,唇边勉强一勾道:“你起来吧。”
“你怎么会这么晚来这?你做一下吧”新周后点燃烛火,室内瞬间被照亮,楚无俦搞大的身躯清晰的出现在面前。
新周后只着了件单薄的素色中衣,刚刚因为激动而不觉得冷意,此刻冷静下来,就感觉到透骨的冷意侵入皮肤。
他轻轻的哆嗦着,牙齿都在轻颤,却还是扯着傻笑问道:“你,要喝茶吗?”快步的走到屋内的桌案前,取过一只杯子,又突然的踌躇起来,“可是是冷的,你不能喝冷的吧,天太冷了,冷茶喝了对身体也不好。要不你把玫儿叫醒吧,可以让她啊!”
新周后惊呼起来,他的话还未完,就被楚无俦用厚厚的锦被如同包粽子是的紧紧裹住了抱了起来,“你”
“这么晚了喝什么茶啊,你穿的这么少,病了可怎么办?”合同厚厚的杯子一起,将厚厚的被子一起将新周后搂在怀中,楚无俦责备着他,但更多的还是心疼和关心。
新周后虽然觉得两人此刻的相处方式有些怪异,一般的斧子似乎不会是这么亲密的搂抱在一起,但他还是顺从你的意思,任由他抱着自己。
其实是他自己很留恋这个温暖的怀抱,悄悄又向他的怀里偎了偎,就当做是补偿自己多年失去的父爱吧,也或许他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总是迷恋你。
“啊那个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新周后真希望永远的赖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这样的想法突然的出现,也吓到了自己。
“没什么大事,只是心然的出现有些突兀,而她的情绪可能又有些激动,朕怕她吓到你了,因此来看看。”轻轻地用脸颊摩?擦着你的额角,不过就是找个借口来看看他而已。
“哦,她确实有点奇怪,但你也不至于脆弱到如此地步,这样就会被吓到?”新周后的神色黯淡下来,突然有种丧气的感觉,他到底在期盼着什么,难道希望你说是因为想他了,才来看他的吗?
“嗯,没吓到就好,那你继续睡吧。”楚无俦说着放开了怀中的少年,将他平放在床榻上,锦被依旧紧紧的裹在少年身上,“被子盖好,别着凉了。”
834清灵()
楚无俦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新周后身旁的床榻上坐定,一双眼睛怜爱的看着少年。
“你不会去吗?你不会是要这样一直看着你吧?”新周后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不是因为不希望你在身边,只是因为被对方如此炽热的目光注视着,他怎么肯能睡的着呢?
“你不希望你陪你吗?你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你,你还那么小就被你狠心的送到了皇陵,你都不曾对你有过父亲的关怀,你是不是还在怪朕?”楚无俦不曾忘记新周后曾经说过的话,他对自己是心存怨恨的吧,一想到这些,就让楚无俦的心不由的隐隐抽疼。
他知道留在一个孩童心目中的伤痛,是很难能够磨灭和修复的,她不求对方的谅解,只希望你以后能过的幸福,而他希望自己是能够使你幸福的人。
“没有,你没有怪你,上一次上一次其实”急忙道想要解释,脸颊都急得泛红起来。
楚无俦半敛眼睫,似笑非笑,手指点住新周后的唇瓣,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要再提之前了,朕只希望你以后能够过得开心快乐,你答应你,以后有任何的事,第一个就要想到你,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会帮你的,知道吗?”手指温柔的梳理着新周后的青丝乌发,眼神温柔似水。
新周后掉进楚无俦深情的凝望中,原来有父亲关怀的感觉是如此美妙的,心间如同流过温暖的河流,如同沐浴在阳光下,如同见到雨后的彩虹,是那样的舒畅而温暖,让人不自觉的沉浸其中。
“怎么?还是不相信你吗?”少年默不作声,让楚无俦以为新周后对他仍是无法信任,心底浮上一抹失落,眼眸中也蒙上了一层失意。
“怎么会不相信”新周后几乎是立即就否认了,却慢慢的又显得有些为难起来,他水波不兴的淡色瞳子因长睫遮掩而笼上浅浅的灰暗,表情更是安然,“不过其实也”
“有什么就直说,和你不用有所顾忌。”拍拍新周后的脸颊,楚无俦鼓励的朝他笑笑。
“其实你只是觉得,你日理万机,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管你的事,你也不想给你添麻烦。”新周后垂下眼睑,话是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有一丝失落。
楚无俦微笑着,水样的眸子里透着无尽深情,“在你的心目中,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事情或者人,能够比你还要重要。所以,日后无论有什么事情,都来找朕吧。”楚无俦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新周后的乌黑发丝。
新周后显然被楚无俦的话惊呆了,一时间无法完全的去理解和体会对方话中的意义。
他震惊的看着楚无俦,既困惑又有些难以置信,最重要?自己真的是最重要的吗?还是因为他觉得对自己有所歉疚,让自己独自在皇陵生活了太多年?这样的话新周后终究还是无法问出口。
两人沉默着
良久,楚无俦始终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肯离去,新周后从锦被里伸出一只手,立即就被楚无俦握住了。
“快把手放进去,外面太冷了,有什么想要的告诉朕,朕帮你去拿。”楚无俦将新周后的手放回被子里,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人,却想着如此伺候人。
新周后清灵的脸蛋上染上一抹不自觉的笑意,“你不想要什么,而且你可不敢使唤你,你还是回去吧。”
“好吧,那朕就回去了,不然你也没法睡了。”楚无俦笑着再度帮新周后掖好被子,将烛光吹熄后,悄悄地离开了。
新周后墨黑长睫在空气中一下下的眨着,心底无形流淌着一股**,幻化成无以名状的甜蜜,让他无法安然入睡。
即便无法断定楚无俦说的是否是真心话,但新周后还是无法忽视他说的那句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
雾很浓,天蒙蒙亮了,新周后就这样瞪着一双眼睛直到天亮。
知道晨曦的红日绽放出灿烂的光芒石,新周后依旧瞪着大大的眼睛,回味着楚无俦作用的到访,而不自觉地呵呵傻笑着。
玫儿带着几名宫女等待着新周后的醒来,也有的工人,悄悄地开始打扫起来。
“陛下,您醒了?您醒了怎么不叫奴婢呢?那奴婢侍候您更衣吧。”玫儿将幔帐拉开,侍候新周后更衣。
“安儿,你在吗?”新周后朝着空气中喊了一声,微微皱起秀眉。
“是的,陛下,属下在。”安儿同福儿和寿儿一样,是新周后最贴身的护卫,他们总是隐藏在暗处,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
“你昨天夜里应该也在吧?”新周后的口气中有着愠色的成分,他伸手让玫儿帮自己套上锦袍。
“是的,属下在。”安儿垂手而立,面无表情,答得理所当然。
“你长本事了?看到有刺客还不帮忙,你是偷懒睡着了吗?”新周后用拳头捶了一下安儿的肩头,状似气愤的瞪大着眼睛。
“属下没有睡着,是康儿说不让属下出来,不然的话陛下是会治罪的。”安儿稳稳地站在原地,波澜不惊的道。
“喂!小安,你怎么能出卖我呢?”康儿突然跳了出来,在安儿的手臂上拧了一下,对方仍是像石头一般稳稳地站着。
康儿对上新周后瞪起的眸子,讨好的笑着走过去,接过玫儿手中的衣衫,继续着帮新周后穿衣,“陛下,您就别刁难属下了,即使在暗夜里也是能看出那一身名黄龙袍的皇上啊,属下们当然是敬而远之了。不然冲撞了皇上,还不要您想办法救属下啊。
“你们四个当中,最会狡辩的就是你了,福儿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寿儿照顾着呢!”康儿帮新周后拉好腰带,细心的程度一点都不比玫儿逊色,“他这次是因祸得福。”
“康康,你又多嘴,被寿儿知道,他又要找你打架了,到时候我可不帮你。”安儿在一旁轻声提醒。
康儿挑挑眉,捧着最甜最腻的笑颜,柔柔的朝着安儿眨了个眼睛,“幸福的事情当然要一起分享啊,而且陛下又不是外人。”
“福儿和寿儿好上了?”新周后毫不意外的问,康儿笑着点头道:“他们现在可恩爱了,肉麻的很,福儿明明都可以活动自如了,可是每次用膳的时候,寿儿都还是要抢着喂他。”
“他们也该在一起了,明明都很爱对方,却别扭了那么多年。”安儿轻叹着说。
“是啊,早知道福儿受伤能够让他们在一起的话,我早就制造这样的机会给他们了。”新周后将用过的巾子扔回铜盆里。
“陛下,您既然知道这样别扭着不好,干嘛还和皇上闹别扭啊?”康儿帮新周后拉好袖口,一脸困惑的望着他。
“嗯嗯”安儿轻声提醒,梦猛瞪着康儿。
“我?我没有和皇上闹别扭啊?现在一直都很好。”新周后更困惑的回望着康儿。
“啊?这还叫好啊?本来是爱的死去活来的两个人,现在像是普通的父子关系似的,您觉得这叫正常吗?”康儿瞪圆了一双可爱的乌黑眼珠,怪叫道。
“”是这样的吗?新周后无法想象康儿说的话,甚至不能相信。他们不该是普通的父子关系吗?
“康康,你少啰嗦,别一直缠着陛下说些有的没的。”安儿将康儿揪到自己的身边。
“你干嘛啊,说说又不要紧的,陛下又不是小气的人。”康儿推开他,凑近新周后,一张圆圆的可爱脸庞放打在对方的面前,“是不是啊陛下。”
新周后没有答话,但也不是生气,只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在细细的回忆着些什么
冬日初晨的光耀目,却也凝醉着半分寒意,宫街上的残雪还未完全消融于阳光下,雪水清湛,反射着光的点点璀璨,异彩流光。
新周后漫不经心的走在凝滴的宫街上,游离的实现四处飘散着。
“陛下,您这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啊?”康儿一蹦一跳的跟在新周后的身边,东张西望。
“康康,你一个奴才,主子要去哪,你就跟到哪,问那么多干什么?”安儿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将他扯到自己的身边,“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吗?”
“我怎么不好好走路了?”康儿双手握拳在安儿的胸口一顿高频率的乱捶,却没怎么用力。
“我想去养心殿”新周后不经意的道,目光被矗立在远处亭子里的一抹身影所吸引,脚步也不自觉的跟着改变了方向,朝那个人走去。
“咦?”和安儿打打闹闹的康儿一转头,才发现新周后掉转了方向,一路追去喊着,“陛下,陛下,您走错方向了,养心殿应该是这边不过皇上这是应该在议政,不可能在养心殿的,您走错方向了”
亭子里静默斯立的人,听到了康儿的喊叫,微微的侧转头朝着新周后的方向看了过来,他银质的面具在耀目的阳光照耀下,显出锐利的光,一袭黑色的锦缎在微风中衣袂翩然。
“好久不见了,陛下。”闪亮的面具遮挡了展凌龙的笑靥,却可以从他言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