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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笑脸展现在对方的眼前,他要让他的你永远快乐,只有快乐。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他的你单纯快乐的依靠着他,没有任何的烦恼和忧愁,不需要小小年纪就考虑太多的问题,处理太多的事情。
“我说过,即使你即使你放弃我”新周后垂眸楚楚可怜的道,却被楚无俦用手掌捂住了那两片红唇。
楚无俦一本正经的、煞有介事的望着天,碎碎念的说道,“老天啊老天,原谅你有口无心吧,朕可从来没动过此心思啊”然后他一脸愠色的,拧眉望着眼前的人,“你想害死朕啊,朕是对天发过誓的,今生今世要是有负你可是会天打雷劈的。好了,别说这么多了,先进去吧,外面太冷了,朕的手都僵硬了,连小你都抱不住了。”
“不要紧的,你抱不住你,你也会牢牢的将你抱住的。”新周后用手背拂去脸颊上的热泪,露出一抹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然后扔掉手中的茶杯,跳上楚无俦的身体,抱住他的头猛地一阵乱亲乱啃,他的你回来了,他的你终于没有舍弃他,他的你始终是爱他的。
“哇你干什么啊当了皇后要注意端庄的仪表,端庄要端庄!”楚无俦将身上像八爪鱼似的牢牢的粘在自己身上的小人拉下来,嘴上说着要对方端庄,自己却直接将这个小人扛在肩上走下了楼梯。
“啊你走慢点,头好晕啊我还能当皇后吗?真的能吗?”原本挣扎的新周后,在听到皇后两个字的时候稍作安静,两眼泛着激动的光芒追问着。
“怎么?你不想当了?”
“当然想当,一千一万个想当,我以为连你的皇位都难保了,哪还有我当皇后的机会啊。”新周后撇着嘴说道。
“那我们就去找个山头,朕占山为王,你为王后哈哈哈朕的土匪婆,你觉得如何啊?”楚无俦朗声大笑着,将新周后放在大殿内的红木椅子上,对方笑得烂若桃花,让他很想亲上一口,而且他也真的那么做了。
“唔山寨王你干什么啊?”新周后笑着推开他,波澜的黑瞳被水雾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他们为难你了吧,让你杀我?不是让你退位?”
“朕不会杀你,朕就是杀了自己也不会杀你。”楚无俦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深情,而后神秘兮兮的将唇贴上新周后的耳际,异常认真的道:“朕还要留着你给朕侍寝呢,朕晚上不抱着你就睡不着哈哈哈”
“你个死性不改的色狼昏君,所以你决定为了美人不要江山了?”新周后握着拳头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装出愤怒的样子,却是十分的可爱诱人。
楚无俦将他的拳头握在掌心,顺势将他整个人带进怀中坐在椅子上,低头埋进他的颈窝,柔情似水的道:“当然不能丢了皇位,朕丢了皇位,你怎么做皇后啊,为了你的后位大业,你就是倾尽所有也要保住朕的皇位。”他半真半假的说着。
新周后笑着轻哼道:“这不会太勉强你了吗?实在不行不如你随便去找个皇帝嫁了,到时也是个皇后。”
“你敢,你做一个给朕试试看。”楚无俦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在新周后白嫩的脖颈处细细的啃咬着,痒得对方不得不求饶。
“不敢,不敢,不敢了嘛别咬了,你也注意点皇帝的仪态好不好?”新周后拼命的躲闪着,笑得缩成了一团。
“算了,朕宽厚仁慈就先不和你计较了,封后大典选在下月初一,到时朕会正式迎娶你为朕的皇后。”楚无俦为新周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衫,时不时的还是会在对方的身上偷个吻。
“那些迂腐的家伙会同意?”新周后瞪大了眼睛,那些个声讨他想要将他活活烧死的家伙们,会同意他当皇后,这简直是做梦。
“朕会让他们同意的,你就放心吧。”楚无俦朝着玫儿招了招手,对方立即同几个婢女一起摆上了御膳。
“会让?那就是说他们还没同意?你确定短短的半个月就一定能让他们改变心意?而且还是那么多的反对声音。”新周后拧着秀眉,此事的难度系数太高,成功几率过低。
紧紧的将对方搂抱在怀里,楚无俦为新周后斟满了一杯酒,“你这个家伙就不要操心了,朕自有办法,你就只管吃饱喝足,养得白白胖胖的等着做朕的皇后吧。”
“什么吃饱喝足,还白白胖胖,你又不是娶猪”新周后不甚满意的嘟嘟囔囔。
“哈哈你要是小白猪,那你也会勉为其难的将你娶回来的啊你要谋杀亲夫了,这次可真的是如假包换的亲夫啊”楚无俦的惨叫声音回荡在养心殿中
祭祀的神台楼阁是皇宫中最神圣的地方,长长的空中走廊连接着观祀楼宇,即使是最高权利的历代皇帝,也都只是在观祀台遥遥的观望,而从不靠近,生怕亵渎了神灵。
只有最圣洁的巫神才能在祭祀的时候踩踏上那片神圣的地界。
神台今日没有任何的祭祀活动,却燃起了高高的火焰,烈焰的上方是一个用铁质的架子,吊起的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砂锅,浓烈的肉香在独立的、高高的祭祀台上的半空中四溢飘散。
楚无俦兴致盎然的端着杯中的酒放至在唇边嗅闻,满意的露出觉醒的神情,惬意无限。
“皇上,您这是对神灵的亵渎,这是要遭到报应的。”巫神那向来肃静的脸上,一片紧张慌乱,看着砂锅中煮着的羊肉面心惊胆颤。
“哦。”楚无俦眼角余光注意着巫神的惊慌,掠过一丝不以为然的神色,淡淡的应了声,“朕用了你做祭祀的巫神,就是对神灵的一种亵渎。”
“皇上,天洁的家庭世代为巫神,世代辅佐历代的皇帝,从未有过半分的懈怠,就算天洁天资可能愚钝些,但也从未有悖祖宗的遗训,将神圣的祭祀与占卜做得尽心竭力。
您如此的指责天洁,天洁觉得冤枉。”身形瘦削高挑的永远是一袭黑衣或是白衣的女人跪在圣火前,直直的长发中分披散在脸颊的两侧,几乎遮挡住她一张白得吓人的脸。
楚无俦轻哼冷笑,看着那五官虽然秀丽,但惨白无血色的脸孔阴冷的像是鬼魂般的女子,“你就别在朕面前装什么忠言的模样了,你的底细朕很清楚,朕不过是想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答应在满朝文武的面前宣布,新周后嫁给朕楚无俦为皇后,是上天的旨意,是得到神明的庇佑的。
朕自然也就不会再计较你的问题,你还是你最圣洁的巫神,依旧在本国享有众人崇敬的地位。”楚无俦拿起身边大大的铁质汤勺,在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油锅中翻搅了几下,蒸腾的热气熏染在脸上,湿润而温暖。
811惊惧模样()
“皇上,天洁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这根本不是上天的旨意,臣算出来的是,陛下是妖孽,是不知从什么地方而来的妖孽,他的出现就是为了杀父弑君,篡夺皇位的。您怎么能让天洁说出这种违背天理的事情,这是要祸国殃民的啊。”天洁的脸上显出不敢置信的惊惧模样,显然对楚无俦的要求感到震惊。
将铁勺重重的扔在一旁,发出咚的一声响,惊得天洁浑身一颤,她吞咽了下口水,闭了闭眼睛,再度张开,眼神中的惊恐悄失,留下的是倔强的坚持。
“他是朕的皇儿,怎么就变成不知道来历的妖孽了呢?好了好了,天洁,朕告诉你,朕对你失去了耐心,朕不妨把话说明了吧。
你今天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还得同意,你当圣旨也好,威胁也罢,这都是定了的。”赤连无俦的身体向身后的椅背上靠去,望了望远处刚刚升起的太阳,明亮而晕红,如同他和你新生活的开始,他不允许任何的人或事来破坏。
“朕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巫神首要的条件应该是处子之身吧?”楚无俦沉着脸,淡淡的声音如一缕轻烟飘到天洁的耳中,却如同一声响雷将对方震得瘫软在地上。
“皇上臣”天洁痛苦的垂下头,瘦骨嶙峋的手指用力的抓住胸前的前襟,仿佛有着巨大的痛苦,她的声音哽咽,眼眶含泪,“臣臣当时是被是被强迫的啊。”
“朕不管你是不是被强迫的,朕只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你破了处子之身,因此朕有理由相信,你的占卜是错的,所以你必须照着朕的话去说去做。
不然朕完全可以将你的事公告天下,你的话自然也不会再有人相信。”楚无俦冷冷的道,眼神中一片残酷,浑身散发着难以接近的威严。
天洁满脸泪痕的匍匐在楚无俦的脚下,苦苦哀求,“皇上,皇上臣真的没有说谎,也不会因此而算错,陛下真的是杀父弑君的妖孽,臣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国之**呢?”
“这你不用操心,如若真有那么一天,朕会束手就擒,让他砍杀,拱手将天下让与他,绝不让百姓白白遭殃,不会让无辜的人受战乱之苦。”楚无俦冷傲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斜睨着脚边的人,“明**就必须将此事给朕办妥,让众臣欣然的答应朕与你的婚事。”说罢他转身朝着长长的走道阔步前行。
天洁瘫倒在地上,泪水无声的滴落。
莱心跟在楚无俦的身后,临走之际来到天洁的身边小声的道:“皇上有几句私下的话,让老奴传达给巫神。
皇上说:‘当初的事情,你确实是被强迫的,但执意要生下孩子的人是你,在你的心中所爱的不只是孩子一个人吧?’老奴的话已带到。
奉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和皇上扭着了,边境可还在**呢,皇上一个不高兴派了霍将军去的话,那可是十之八九回不来的啊,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儿没了父亲吗?”莱心说罢,一甩手中的拂尘,扭着屁股跑去追皇上了。
留下呆滞的天洁独自一人,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天未亮,黎明之初的天际寂静暗沉。
知道楚无俦已去早朝,新周后却还是习惯性的伸手触碰身边柔软的床榻,微暖却是空空的。
新周后的眼眸微颤,没有立即离开,身边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气息轻轻的浮动着,缓缓的张开眼睛,在昏暗的寝宫里对上一张愤怒的脸。
冰冷的匕首尖锐的透过锦被抵住新周后的胸口,银光惊现,阴森凌厉。
新周后绝美的脸上漾出让人捉摸不透的浅笑,磁性的少年中性的嗓音中透着晨早淡淡的慵懒,“大皇兄,你是想要杀你吗?”
“为什么要骗我?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向金国进贡的男宠,你是妖孽。”楚青萧那酷似楚无俦的青涩脸庞,在暗沉的寝宫中若隐若现,不十分能够清晰的看清他的表情,却从他激动的声音中判断出他的不满与愤怒。
新周后那双狭长的凤眼微眨着,露出一个苦涩的浅淡笑容,身体缓缓坐起,对方的匕首始终直逼着他,没有半分的懈怠。
“大皇兄的问题似乎有些多余,你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自然应该明白,你要想平平静静的在这宫中生活,就不能暴露身份。
难道你希望我告诉你之后,让你像此刻这样拿着刀来杀你吗?”
“不许这样叫我,我不要和你这个妖孽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不是你,我的母后不会被打入冷宫,如果不是你,我的母后不会神智不清,如果不是你,青萧不会变成没有母后疼爱的孩子。”楚青萧激动的说着,握着匕首的手因愤怒更颤抖着,却也握得更用力。
“你是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