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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两下,三下
棒棒用力,棒棒力透肌肤,不用多少工夫白皙股间渗透出血水来,打到第十板的时候已经皮开肉绽叫人不敢直视。
林杭氏痛苦连连,悔不当初,早知道她就不去贪图二十两黄金,如今,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连累了屁股受罪,还用极为羞耻的剥下裙棍棒痛打,剧痛加羞耻为一身,林杭氏咬着银牙,真想就这么死过去。
一来二去棍棒如雨下,打得叫林杭氏,棍棒勾肉,又挂血,疼得她额头上起了一大片乌青,她不敢正眼看杭殷殷,她觉得杭殷殷才是恶魔。
县官小妾莫秋娘这个时候却从内堂走出来,暗地里冲殷殷使眼色意思是说,杭殷殷你如果想要对你姑姑林杭氏加刑的话,也是可以的,而后,莫秋娘又冲坐堂的戴县令瞄了几个秋波过去。
当板子打到二十下,殷殷见林杭氏痛苦不堪,眼圈乌青透着血,走到堂中旋儿举手,对戴正宽县令道,“够了。”
“什么?够了?”戴县令不明白了,“怎么,杭殷殷你不是对姑姑林杭氏恨之入骨么?”
殷殷淡然含笑得说道,“回大人的话,姑姑林杭氏虐待胥成弟弟,还有为了区区二十两黄金就图谋致我死地,其心可诛,但,她终究是我姑姑,养育了我和弟弟这么多年。也是姑丈林满堂的妻子,还有家中老祖母的嫡亲女儿。如果姑姑死了,可怜的老祖母一定会悲痛欲绝。姑丈家的三个小娃子就会失去母亲。今时今日,姑姑林杭氏已经受了二十大板,再来十大板,恐怕会要了她的性命!如今的惩戒,已然是足够!”
殊不知,殷殷的一席话叫外边围观的老百姓们纷纷鼓起手掌来,人人都称赞殷殷区区一个小女子如此仁德大义。
有些人还感动得替殷殷流下眼泪,姑姑林杭氏就差一点害死殷殷还有她的相公,现在殷殷反过来为姑姑求情,这不是仁德大义是什么?
见堂下众多群众为殷殷说的话表示赞同。
众怒难犯,戴县官也打算按照殷殷的建议去做,当然程序还是要先走一走,日后不为人所诟病,拍了一个惊堂木,质问杭秋雨,“堂下林杭氏,要本县放了你,也是可以,你答应本县,以后可再会与你家侄女殷殷过不去?倘若过不去,这另外的10大板绝不姑息!”
“过得去过得去”林杭氏躺在木凳子,咬着银牙,银牙磕破嘴皮儿,都咬出血水来。
“如此说来,你是知道错误了?”戴正宽问再问。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林杭氏竭尽其力说了一遍然后昏死过去。
此间倘若殷殷没有阻止的话呢,任凭十个板子再下去,恐怕姑姑林杭氏真的就死了。
林杭氏再狠毒再狠戾,也是一个弱智女流,身子根本不可能受得住,哪怕是一个正常壮实成年男子的话,40板下去,不死也要终身躺在床上,试想想看,30板子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巨大的打击。
这会子姑丈回一趟湖边村的家中,给孩子们和老丈母娘煮好饭后,他就来了,来时看见林杭氏一屁股是血肉分不清楚的血水乱流,就扑过去,抱住林杭氏,泪水滴答答得往下流。
再怎么样,林杭氏也是林满堂这辈子的发妻,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说得就是这个道理儿。
姑丈林满堂就背着林杭氏回去,殷殷知道,姑姑林杭氏这回定要在家里头趟个一两个岁好做修养,到底念在姑丈林满堂过去对殷殷的好,殷殷在姑丈走前,又掏出十两银子来,递给林满堂,“姑丈,拿着。”
“不行的,殷殷,这,怎么成呢。”林满堂忙推了一把,“这一次好在县太爷大人英明,要不然,非赔上你和你相公的性命,殷殷你自己留着好好过日子吧,这钱,说什么,我也不能要。再说,是这个臭娘们害人害己,万万不能接受的。”
殷殷让楚文轩帮忙,文轩将那十两银子塞入林满堂口袋之中,这钱就算大人不吃,小孩子也要吃的,再说姑姑家里不是还有殷殷的祖母吗?难道老人家也要不吃。
再怎么样,姑姑林杭氏伤成这样子,虽然说是林杭氏自找苦吃,是林杭氏想要害殷殷来着,可林杭氏还是不能死,她若是死了,谁来赡养三个表弟表妹还有老祖母呢?
殷殷执意让林满堂收下这笔钱,再说,林杭氏伤害着这样,若是不买点好的补药吃吃,估计以后会落下不少残疾,到时候不能干重活,更遑论养活一大家子。
殷殷也曾想过,干脆让姑姑再接受那最后的十个板子,让林杭氏死了算了,可殷殷知道,自己若是那样子做了,岂不是变成了跟姑姑林杭氏一样的辣手无情,是个恶毒的妇人么?
殷殷这么做,一旁的楚文轩感动个不行,楚文轩以自己娶到了这么一个好女子而自豪,娘子她既善良又宽容又不走裙带关系,品德正直,这一点,令楚文轩遐想无限。
林满堂含泪接过殷殷的10两银子,感动个不行,眼泪哗哗掉,看着殷殷,“听说你刚刚替你姑姑手下留情,叫县太爷少责10个板子吧,我素来知道那些个板子棒|棒催人性命,你是救了你姑姑一命,你姑姑如此对你,难得你还如此善待你的姑姑,相比之下,你姑姑的确不是人,不是人呀”
“好了,姑丈,你先用牛车推姑姑回去吧。我们走回去就行。”
毕竟林杭氏受了如此之重的伤,得用牛车,此举又让楚文轩感动不行,林杭氏虽可恨,但他的娘子殷殷可爱就行了不是么?
殷殷扭头对文轩道,“相公,咱们走回去你同意吗?”
“同意,当然同意,只要你做的决定,我就同意。”
楚文轩笑了。
第73章鞠躬尽瘁()
牛车被借走,殷殷担心弟弟背上的伤立马去街边雇用一辆马车。
马车内很是宽敞,至少比牛车强好几倍,任凭飞马在外疾驰,马车内部犹如在平地一般。
殷殷抱着弟弟胥成,旋儿瞄了一眼相公楚文轩,“要不咱们把马车买下来吧,做生意来来往往的,每次都用到诸葛大哥家中的老黄牛车始终不太好。”
遂,楚文轩下了马车后,与马车拥有者商量一番,马夫终于愿意以50两银子将马车卖了。
太好了!以后有交通工具了!
文秀高兴得合不拢嘴,“没有想到我这辈子也能够坐上马车呐,这马车就是牛车要贵得多,牛车也就10两银子,上次我和殷殷弟媳第一次上县城卖化妆品,牛车差点被人给牵走,还好有绿儿父亲徐老汉看着呢,这马车可值得50两,以后大家可得好好看着呢。”
在这个社会,马车自然比牛车强得多,近年来征战,好一点的良驹都被弄到战场上充作战马,好一点的马可不是寻常见的,穷苦人家家里头有一头小黄牛已经是很知足的。
楚文轩让马夫拿着银子先走,他就坐在马车前头试试缰绳,可能是楚文轩天生对驭马有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没几下功夫,驭着马儿他却是比驭牛还要更为熟练。
连殷殷也深深惊叹,文秀、绿儿和果果她们三个期盼得看着殷殷,脸上大有羡慕之意。
殷殷抱着怀中安睡着的胥成弟弟,轻轻得摸着胥成的小脸蛋忙吩咐文轩做事,“相公,赶紧把马车驱到大生堂,我需要几贴药。”
大生堂掌柜的张大生站在桂前,猛然看到一辆高大马车逼近他家药铺,顿时间觉得一定是哪个贵人到访,连忙出来迎接。
只见那马车帘子一掀开,张掌柜竟然看见的是殷殷姑娘在她相公楚文轩的帮助下,下了马车,殷殷怀里还有一个小娃子,约莫7。8岁上下,身量小得可怜。
张掌柜妻子张林氏,也看见殷殷她们来了,害怕得拽着张掌柜,窃窃私语得问他丈夫,“大生,你说,殷殷她们是不是来要回之前的天花药方呢?”
“怎么可能要回,已经卖给我们了。”
话是这么说,可在张掌柜的心里也未曾没有这么一层担心,这些天,张掌柜手中持有的天花方子已经治愈了不少天花病患者,虽然每一次诊治的费用少些,可耐不住人多,这顾客一多,生意量也渐渐上来,挤压得街边药铺都难以生存。
不过当张掌柜看清殷殷脸上阴暗的表情,就知道殷殷此事断然不是索取什么药方。
“殷殷姑娘,不知道鄙人有什么可以帮得到你的,殷殷姑娘尽管开口。”
双拳一拱,张大生对杭殷殷无比恭谨的模样,生怕说错一句话得罪人家殷殷。
“弄一些清热解毒膏来。”
殷殷眼睛一烁,忙吩咐张掌柜办事。
张掌柜立马亲自去拿,都不用两个药童帮忙着,可见张掌柜对殷殷的尊敬已经到了一种躬身力行的地步。
在张掌柜的眼中,殷殷姑娘行医资格远远在于他之上,所以张掌柜自愿成为殷殷的“药童”,哪怕鞠躬尽瘁也绝不后悔。
殷殷将清热解毒膏糅合自己的汗液灵泉,旋儿细细涂抹在胥成弟弟背脊上,加以适度轻微按摩下,药膏接触肌肤内理的一瞬间,宛如春风化雨般的浸润肌肤深层中去。
熟睡中的杭胥成嘴角勾起一抹小小岁牙形的笑容来,可想而知,胥成是多么舒适多么安逸。
而那背上的针脚伤痕正以肉眼般的速度一点点得蜕皮脱皮而后大出新生的皮儿来。
而殷殷可以看出张掌柜眼中对自己如斯神妙的医治之法甚感兴趣。
正如殷殷所猜想的那样,张掌柜真的好需要再拿出两百两银子来再购买殷殷的这一道料理肌肤的药方,可这一次,无论如何,张掌柜开不出这个嘴。
也不知道怎么的,见了殷殷她们要离去,张掌柜的竟鬼使神差挽留起她来,“殷殷姑娘,且慢——”
这一声且慢,叫殷殷怔了怔旋儿就明白过来,忙道,“我忘了,那清热解毒膏的钱,相公你给他吧。”
楚文轩从袖子摸出几文钱来,因为那区区的清热解毒膏就价值几文。
张掌柜连连挥挥手,“不不不不”
文秀听不懂了,瞪着一双好看的眉眼看着张掌柜的,“张掌柜的,你这人怎么回事难不成要漫天要价,嫌几文清热解毒膏太少了对吗?”
“不不不。文秀姑娘你误会了,鄙人是鄙人是鄙人是”
下面的话,张掌柜拧拧巴巴得脸红脖子粗得很,终于,张掌柜酝酿了许久,眼看就要跟殷殷跪下,“殷殷师父,不知道你可以当张大生的女师父吗?”
这一句话着实令大家吓得够呛的呢。
绿儿和果果面面相觑得笑了,“哈哈,张掌柜今年没有40了,也有50了吧,竟让要拜咱们的师父为师父,咯咯咯咯。”
“绿儿,果果,不得无礼。”
殷殷不让她们两个笑,可她们着实忍不住,别说绿儿果果,文秀文轩他们也撑不住。
趴在文轩肩头睡着的小胥成瞧如斯一幕也不免抱在文轩姐夫肩头上哈哈大笑呢。
殷殷见弟弟笑了,她也笑了,摇摇头,拒绝张掌柜的请求只是答应张掌柜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她杭殷殷帮助的,并且是对于那些穷人有益之事,她杭殷殷绝不含糊。
只是这样,已经让张掌柜感激得双目涕零。
回家已是傍晚时分,殷殷喂了胥成一碗浓稠的小米粥,然后让胥成早早入睡。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