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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诸葛峰这么说,文秀心里头的大石头终究可以落下了。
殷殷瞥了瞥文秀,“大姐,愣着作啥,赶紧给诸葛大哥盛饭去,估计这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了。”
文秀连连哦哦两声便跑向厨房去。
这边殷殷答应诸葛峰以后不会跟卫庆海有什么来往,毕竟卫庆海也是每隔老大一段时间出来的,并不是天天下山,再说了,这一次,若不是卫庆海的孩子犯了天花,你若是让他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会儿工夫,文秀给诸葛峰盛老大一碗的白米饭,饭面不少红烧酱五花肉挂在上边,看起来色泽诱人,令饥肠辘辘的诸葛峰忍不住食指大动。
徐绿儿和林果果自然低头吃着饭菜,啥也不敢说一句。
饭菜吃完,殷殷帮忙文秀大姐收拾着碗筷呢,而绿儿和果果一人手里头擎着烛台上第三层的小阁楼作坊继续忙活化妆品的制作。
殷殷端着洗碗水出来浇菜时,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腆着大肚皮,站在栅栏外边,敛起几分狡黠的面容很是和熙得看着殷殷。
“殷殷姑娘好啊。”中年男人自然是许承嗣许员外了。
“哟,这不是许员外嘛,稀客稀客呀。看样子,许员外的气倒是消了。”
殷殷盈盈一笑,上门皆是客吧,再说了,上次,的的确确是殷殷坑了人家一笔,以原价7两银子诓回贝母渔场不是?
别殷殷笑脸盈盈提及了痛处,许员外面色有几分尴尬,拱手道,“许某此次来是希望能够与殷殷姑娘达成合作协议,不知道殷殷姑娘是否愿意愿意?”
“不对呀?上一次许员外你不是说过了,不必了嘛,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是么?”
殷殷淡淡一笑,真心觉得好笑,也许许员外的记性不太好,但,殷殷的记性好着呢。
还记得那日,殷殷曾对许员外说过,为了感谢许员外他将贝母渔场原价卖给我们楚家,我们楚家决定跟他合作贝母化妆品的生意。当时,许员外甩甩袖子,回答殷殷是三个字,“不必了!”
现在许员外又厚着脸皮来访,叫殷殷真是打心眼鄙视许员外,殷殷心里好笑道,许员外呀许员外你能不能再有骨气一点?
罢了罢了,殷殷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她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只要合作对于双方有威威,可以实现共赢,殷殷也无所谓了,眼下就看许员外要说什么。
“殷殷姑娘,许某这一次是很有诚意的。”
许承嗣话语刚落,他立马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出来,殷殷的视力好得很呐,看得出那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殷殷看了看自家相公文轩,文轩又看了文秀,文秀也看了看诸葛峰,最终诸葛峰的目光回落到殷殷身上。
殷殷很快明白许员外的意思,“许员外的意思是是”
“殷殷姑娘惯会做生意的,是个聪明的生意人。不错,许某是想要用一百两银赎回贝母渔场,我出的价钱可是比你以前的多10倍还要多加三十两,足显许某的诚意了吧。”
很是得意的许员外笑看着殷殷、文轩还有文秀他们,一百两银子可算是顶天了的,因为附近的贝母渔场拼死了至多也只有10两,而此间的一百两可是超乎了想象的价格。
“呵”殷殷忍住不笑,可还是笑出了声。
殷殷看着许员外就好像在看一个三岁的愣头青娃娃似的,“许员外,你不会是对我们开玩笑的吧。”
许承嗣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脸色僵硬了那么一下子,“许某很有诚意的,不是开玩笑。”无论如何,许员外都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严肃一些,不至于在殷殷这个黄毛丫头的跟前失去气场。
可任凭许员外如何保持身为的气质,他永远不可能像殷殷这般来得霸气侧漏。
想想许员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还不证明他此番是有所可图?
干脆,殷殷无情斩断许员外心中的念想,淡淡得笑了笑,“许员外,你今天来,无非是听到村民口中所言,我们楚家贝母渔场里的贝母大势好,所以想要买回去!可我要告诉你,我楚家的贝母渔场,不说区区的一百两,哪怕是一千两,一万两,十万两,我也是不卖的,因为你也买不起。你这一百两能够买得起的,也只有这些”
旋儿殷殷目光看向文秀大姐,文秀从家中取来五颗大贝母在许员外面前晃过来晃过去。
殷殷接着道,“许员外,你现在的一百两也只能够买得起我大姐手中的五颗大贝母?至于贝母渔场?咯咯,恐怕有生之年,许员外你都无从负担得起。当初,你我七两银子交易贝母渔场,白纸黑字,许员外你还是走吧。”
“什么?!”
“杭殷殷你你你说什么?!”
许员外彻底傻掉一般,嘴巴撑大成一个鸭蛋型,万万没有想到,如今的一百两连贝母渔场都买不起,只能够买得起,也只能是眼前的五粒大贝母,不对呀,不对劲呀,眼前的五颗大贝母成色好,颗颗珠圆玉润,正好合乎市场上的价格,二十两银子一颗。
第62章纷纷掩袖()
“天呐!算许某当初瞎了犬眼!竟然让你用区区七两银子买回去!”
许员外因为太过激动竟像小孩子一般,跪在砖楼前的泥土地,扼腕垂着胸膛,“好后悔!我好后悔呀!早知道留着贝母渔场!”
附近村邻们看到许员外这般,都纷纷掩袖笑起来。
可要知道,当初区区7两银子贝母渔场,竟然可以产出一颗价值20两的大贝母,而这大贝母的量还无所预估,其中的价值远远在7两银子之上!
这样的一笔交易买卖,他许员外简直就是亏了大血的了!
如果可以选择重来一次许承嗣说什么也不会卖!
可是事情都发展这个地步,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不是?
殷殷嘴角抿着一抹淡淡笑意,许承嗣员外今时今日的境况是殷殷早已预见的,说白了,就是殷殷刻意布得局。
生意上原本就是这般,尔虞我诈,并不能怪殷殷,要怪就只能怪许员外太蠢太傻,难道足足比殷殷年大30多岁的许员外会不知道商海险恶?
许承嗣这一次只能是自认倒霉!
到底许员外是一个成年人,再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法子。
文秀心地好,好言相劝于他,“许员外你还是回去吧,呆在这里,只会让大家伙们笑话不是吗?”
听文秀好听的声音回荡在许员外他自己的耳边,许员外后背寒凉了一把,稍微几分清醒,看看四周,还真的围满不少正在看自己傻乐的村民们。
想他好歹也是一个员外爷,是整个小渔村不可多得的第一富户,从来,都有他许承嗣笑旁人的份,哪里轮到那些低贱的村民笑他的份。
顿时间,许承嗣越发觉得羞愧难当。
“哥哥,你跑来这里做什么,快跟妹妹回去!”
许冰艳带着丫鬟碧蝉往砖楼这边走过来。
晚饭时分许冰艳就瞅着自家大哥神色不大对劲,偷偷吩咐小家丁去尾随才得知,原来承嗣哥哥是到小渔村去的,一想到哥哥再跟杭殷殷起争执,到时候她许冰艳以后就别想买殷殷的贝母化妆品了。
一想到以后没有贝母化妆品擦拭在脸上,许冰艳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的贝母化妆品对于许冰艳来说,就是命,或者比命还要重要!
“许小姐,你还是把你哥哥弄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殷殷说话的时候表现得很平淡,毕竟许承嗣此刻在这里真的是丢人现眼嘛,搞的殷殷好像亏欠他似的。
殷殷才不相信许承嗣员外这一次的打击会大得过天,这一次,如果要说算,那也的确是殷殷“坑”许员外一笔,但是让许员外扪心自问,想他许承嗣这前半生发迹以来,他就从来没有“坑”过其他人么?
现在,只是让许承嗣员外尝一尝被人“坑”的滋味儿也不算太过分吧。
你又不是玉皇大帝,更不是这个世间主宰,为什么唯独你坑别人,就轮不到别人来坑你。
有句话怎么说的,辱人者,人恒辱之,那么套在这里也是一样,坑人者,恒被人坑。
像许员外这样的暴发户,殷殷要是不坑他一笔,就真真对不起天地良心了!
“是的殷殷姑娘,我这就让哥哥回去。”
许冰艳一个人去搀许员外起来,却发现许员外这些年越发福,身子都严重走样,一定要丫鬟碧蝉帮忙才行。
好在有许冰艳和碧蝉两个人帮忙,要不然,许承嗣员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得了家。
“好了好了,总算把那个瘟神送走了。”绿儿笑嘻嘻得说。
“可不是,许员外今年恐怕都40多了吧,竟哭得跟娃娃似的,我从来都没有看见像他这般搞笑的人。”
林果果眼里也满满笑意。
说着大家一哄而笑,也就散了。
殷殷准备把栅栏门儿关上,谁知道,那个碧蝉丫鬟又跑来,脸上满是对殷殷的恭敬模样,“殷殷小姐,等一等,殷殷小姐”
“咋了?”殷殷瞅着碧蝉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很是好笑。
只听见碧蝉弱弱得说道,“那个那个殷殷小姐我家小姐呢让奴婢用一百两银子买你的五颗大贝母,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说你刚才有答应过我们家的员外爷。”
“是,我是答应过的。”殷殷淡淡得说道,眼中笑意更深了几分,忙把五颗大贝母给她还让她小心收好别掉在地上。
碧蝉很感激得掏出一百两银子,双手递在殷殷手上,咬了咬银牙得说道,“谢谢殷殷小姐谢谢殷殷小姐”
小小巴掌攥着五颗大贝母,碧蝉眼珠子都绿得不成人样,转身正欲往后走,可偏偏又回旋过身子,怯生生得看了殷殷一眼,“殷殷小姐,奴婢奴婢可以过来当你的贴身丫鬟么如果可以殷殷小姐从我家主人那赎回来吧。”
“怎么?你想当我的丫鬟?为什么?”
殷殷笑盈盈得看着碧蝉,敢情碧蝉一个小小丫鬟也知道她杭殷殷乃是做生意的人杰呢,以后杭殷殷的身家定然不在许员外之下。许员外是小渔村的首富,可惜却不是整个陈县的首富,而殷殷的志向第一步是要成为陈县首富的人,莫非碧蝉一个小小丫鬟就洞悉自己的初衷?
这,不能够呀。
“奴婢相信殷殷小姐以后定然成为人中龙凤。奴婢想,殷殷小姐您短短时间内,就能够让贝母渔场展现它的巨大价值。可当初贝母渔场在我们家员外手里,表现平平,更多的,只是呈现亏损的状态,可落入殷殷小姐您的手中就不同了,所以奴婢奴婢愿意追随你。”
说着说着碧蝉就要给殷殷跪下。
殷殷淡淡一笑,只是说了句,“碧蝉,你还是回去,我这里不收丫鬟的。再说,我也请不起。”
见殷殷神色无比坚定,碧蝉只能硬着头皮离开。
辗转回去的碧蝉将刚刚与殷殷的对话告诉给许冰艳知道,气得许冰艳忙拔出头上的簪子,狠狠戳碧蝉的颈脖,“你这个死丫头!你说本小姐养你做什么?一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哎呀!疼!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呜呜奴婢知道错了呀!”
碧蝉疼得一把眼泪一把眼泪得狂掉。
这边殷殷何尝不知道碧蝉就是许冰艳派来的,都说忠仆不侍二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