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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鼻青脸肿得走进楚家砖楼,殷殷文秀一眼都没有看他们反而笑了起来,“哟,大姐,今晚的清茶烹得相当不错,下次我们试试用桂花吧,说不定可以让清茶香更加馥郁,你说呢。”
“嗯,有道理,也可以试试杏花或者玫瑰花,反正我们家制作玫瑰花露水剩下不少玫瑰花瓣”
文秀和殷殷边吃茶边笑着,只怕神仙儿也没有她们两个这般逍遥。
饭后饮茶的的确确是人生一大享受的呢,不信可以试试,这是殷殷与文秀传达出的理念,至于老祖母、胥成弟弟、文涛弟弟都喝的,文喜两只手抓握着小糕点儿,别提吃得多香。
楚文轩和宁致远打得对方鼻青脸肿、手酸脚麻才舍得进入楚家砖楼的大门。
楚文轩到殷殷文秀近前,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用眼珠子瞧文轩,害文轩一阵子委屈得很,用可怜的声音说道,“娘子,大姐你们怎么都不看看我呢,我的脸都被打肿了?你们怎么不关心一下下呢?”
“还有我的我的鼻子,快要被文轩打坍塌了,快要毁容了,赶紧去拿些跌打酒给我吧。”
宁致远捂着鼻子,很是吃痛的样子,宁致远揉着自以为傲的鼻子,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楚文轩每一次专攻鼻子。
哪怕二位男人在殷殷面前说破天,殷殷的视线依然在滚滚的清茶上流连,甚是惬意得对文秀道,“大姐,这茶水真得很好喝呢。你觉得呢?”
“是啊,真的好喝啊。”文秀呵呵笑着,俨然无视楚文轩和宁致远二人站在近旁。
直到楚文轩双手拦截殷殷正准备喝的清茶茶盏,认真得看着娘子,很是委屈,“娘子,我都这样了,你好歹看我一眼不是?”
“看你?”
殷殷总算将视线转换过来,“看你做什么?哦!原来你是相公啊!怎么?舍得回来?这么快就打完了?我还以为你和宁先生要在后山溪水打个三千六百个回合才算完?你们的耐力也太弱了吧。”
“你们可要继续打啊,这么早回来啥?!干脆打个天亮!明天一大早回来吃早餐岂不是更好?”
文秀眼里满是戏虐和嗔意,忙和殷殷弟媳继续把茶论道,倒也不失雅兴。
老祖母在边上,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笑了笑,继续给三个娃子们讲古老的故事,在这个楚家砖楼,没有人比老祖母的资历更深,她何曾不知道,殷殷文秀这么做是为了故意气一气楚文轩和宁致远,假装不在意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实际上,老祖母知道,殷殷比谁都在乎楚文轩,殷殷的眉眼余光可是好几次都凝着楚文轩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脸。
文轩叹息一声无奈得摇摇头苦笑道,“人们总说女人到底是狠心的,我还不信的,今天晚上我倒是信了,宁医棍你信不信?”
“当然信了。”
宁致远对着楚文轩投以一个无限同情的目光,“看来咱们两个都是天涯沦落人,这样好吧,咱们还是和好好吧,才不要让他们女人看扁我们男人之间的情谊,你说如何?”
楚文轩点了下头附和着说道,“也是,兄弟如手足,这个世间上再也没有比兄弟情谊更坚硬如磐石的东西了。走走走!我知道跌打油在哪!你的鼻子伤得挺重!是我出手重了!我这就去找,然后帮你揉揉!”
“好兄弟!我也不好的,把你的脸打得青成一片,你也好好搓一下,这个方面,我擅大推宫过血啊,要不我去厨房煮个鸡蛋,等会儿帮你揉揉?”
说罢,宁致远踮起脚尖为楚文轩吹了吹,毕竟宁致远大得矮了些,他要踮起脚丫和文轩一样高。
两个人真的像极了那一种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兄弟一般。
不过怎么看着看着,殷殷的鸡皮疙瘩布满双臂,那两个男人赴往后山溪水较量之前说的那一番话时常萦绕在殷殷耳畔,再看看此间场景,真的是激情万岁啊,弄得殷殷都替他们感到不好意思。
“大姐你说他们到底怎么了?”
殷殷的鸡皮疙瘩仿佛从双臂已经蔓延到了心脏这个位置,“他们该不会是互相爱上了吧。”
这样的话语,幸亏殷殷说得极小声,要不然被老祖母和小一些的弟弟妹妹听到,还不凌乱得跟什么似的,特别是老祖母上了年纪,肯定不能惊吓。
文秀先是什么也不说,旋儿赶紧拿着一根手指头,指了指殷殷的脑门儿,很是小声得对她说着,“拜托!我的好弟媳!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弟弟和宁先生有什么吧我跟你说男人们这样子是很容易理解的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不打不相识这一次恐怕他们是真正得认识到对方的,这样也好,以后他们就是好兄弟了!这样多好啊!大家相处得和和睦睦的总比一天两天打闹强,你说对吧。”
“说的也是!”
殷殷还是忍不住扑哧一笑,拉起文秀的手脚她起来,“大姐,那两个男人好像去厨房,我们现在去厨房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好。”文秀笑着起身和殷殷一起往厨房行去。
谁知道,厨房的二位男人竟然面对面在一起做着类似亲吻的动作,弄得殷殷快要凌乱无比。
“啊!”
殷殷还是忍不住大声得叫唤起来,“你们在干什么??“”
“何事惊慌?为夫只是帮助宁医棍吹一下眼睛,他生火的时候不小心烟雾熏到眼了,不信的话你瞧瞧?”
楚文轩将宁致远扳过来,让殷殷好生看看,文秀也看到了,真的,二人并不是在亲吻,只是楚文轩帮忙着吹宁致远的眼睛。
又因为错误的问题,所以让殷殷误会,殷殷摸着自己的胸口,心里叹道:哎呀真的好险好险,原来不是亲吻,而是真是的自己怎么想歪了呢相公跟宁致远怎么可能呢真是的!
第227章睡意全无()
这天夜里,文轩相公竟然和宁致远拿小子一起在一楼打着地铺。
看样子楚文轩是不算跟殷殷一个房间了。
突然之间没有小相公在,殷殷独自一人在二楼卧室里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好像自己恨需要小相公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
天呀,杭殷殷你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打以后你就不能离开楚文轩吗?这可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别管快睡,殷殷不相信自己会睡不着。
到了后半夜,殷殷真的一点睡意全无,说真的,没有小相公在下榻睡着,殷殷总是感觉缺什么,那种不安的感觉围绕着她,使得殷殷忍不住抹黑偷偷下一楼。
殷殷发现楚文轩和宁致远二人竟然秉烛夜谈,他们谈论的内容从四书五经到神农百草,他们各自有各自的见解,弄得殷殷很是无奈又很困惑。
忍不住心中疑窦丛生,殷殷心里挺奇怪的,这文轩相公还是以前那个小相公吗?宁致远他确定是宁致远而不是灵魂易主什么的?怎么两个人得交情变得这么好了,可以达到秉烛夜谈的地步!
秉烛夜谈这说明两个人所谓的兄弟情抵达抵达一种何种地步,这样的地步,只怕连殷殷这会子去插嘴,都会被他们给轰走吧,前一刻两个男人还打得你死我活,这一刻却变得如胶似漆起来,殷殷也知道不能够用“如胶似漆”四个字来形容相公和宁致远,不过,殷殷还是忍不住有些吃味。
甚至在吃宁致远的小干醋,殷殷明明知道两个大男人大半夜不睡觉原来是探讨渊博浩瀚的学识,很纯洁的,不容许一丝丝的杂念,可殷殷就是忍不住,也许是真的怕有一天文轩小相公会喜欢男人不喜欢她。
想到这里,殷殷的想法越发怪异起来,她又不敢去打扰两个大男人,也不想就这么回自己房间继续睡觉,觉得反正回了房间也睡不着,干脆就呆在楼梯间上,看着一楼的一举一动,殷殷双眸凝聚在昏暗的洋油灯的灯盏,眼波仿佛也随着灯芯上的火焰轻轻跳动着。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六只羊七只羊八只羊数着数着数着,殷殷啥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反正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打亮了,而她的肩膀上多了一层大披风。
“娘子,你总算醒来?”
洗漱好一切的楚文轩走过来,蹲下身子宠溺得看着殷殷,“你也真是的,不睡房间,偏偏蹲着楼梯睡觉,难道我们家里没有床吗?着凉了可怎么办。幸亏宁医棍半夜要吃茶,起身的时候看到你,也提醒了我赶紧给你拿一件披风,下次别这样了,伤风了可怎么了得?”
殷殷拿着朦惺双眸轻轻凝了凝楚文轩,“相公,你一晚上没睡都跟宁先生辩礼问道吗?”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为夫会跟他做什么?”
楚文轩笑着反问,“可惜昨晚上没有新华酿,只有剩下你和大姐吃余的一点清茶,要不然真的无力为继,说起来,宁医棍胸中还是有不少墨水的。”
“楚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面色浮现一抹无辜的宁致远,手里抓着一碗粥,一根粗粗得油条浮在清粥上,吃得他满嘴都是油腻。
宁致远最擅大的便是,让文秀大姐每一天清晨起床磨豆浆炸油条儿,给宁致远当早餐。
这就是身为楚家客人的便威威之处,而文秀生性好客,也不想怠慢客人,又加上油条真的很好吃,豆浆也研磨得清甜爽口,所以宁致远才吃得津津有味。
可要知道宁致远的口味算得比较刁钻的呢,身在京城的宁致远,要去的必定是极好上等的大酒楼,档次低一点的,宁致远一只脚也懒得买进去,谁知道到了楚家,宁致远完全就一饿死鬼投胎,觉得什么都是好吃的,觉得什么都是可以吃进嘴里的。
比如楚家豆浆、楚家油条、楚家清炖渔场骨、楚家酸菜鱼等等宁致远可是什么都吃过,昨夜里头还跟楚文轩畅谈到歇斯底里的境地。
这样的情况每多一分,宁致远对整个楚家,对楚文轩,对杭殷殷,对楚文秀,心中所内疚所感觉的亏欠也多一分,有些事情,并不是宁致远愿意去做,而是他真的身不由己,若不是为了自己唯一的弟弟需要午夜魔兰来续命,也许他就不会选择这条路。
可惜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该发生的也发生过了,这一次,不管如何,宁致远只想好好得作出弥补,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代价很可能换来自己的亲弟弟
所以喝着豆浆吃着油条的宁致远,虽然表面上故作轻松抑或者玩世不恭,可又谁知道宁致远此刻的内心是在滴血,一寸寸得滴血
宁致远自然会将心事永远埋葬在心底,因为他知道如果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被揭穿,宁致远相信会失去了像昨夜一般与楚文轩饮茶畅谈的资格。
“话说今天文秀大姐的豆浆熬得很不错呢。我一定要喝三大婉,这样的话,才能对得起文秀大姐一大早的劳动呢。”宁致远嬉皮笑着。
文秀走出厨房将围裙解开,正欲要去茅草屋把诸葛峰叫来一起吃早餐,瞪了宁致远一眼,“你倒是想得没,豆浆每个人都有一定的份例的,不准多喝或者少喝的,多喝不行,少喝也是浪费。诸葛大哥还没有吃呢。”
“就是呢,诸葛峰姐夫还没有吃,大姐怎么可能让你吃?”
殷殷白了宁致远一眼,心里想问他你是不是大吃货来着,还三碗呢也不怕肚皮撑破。
宁致远有些委屈得看着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