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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纲子萌萌哒!-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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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允许我郑重地拒绝。”

    poetry(诗歌韵文)

    放火烧你的头发~哦~蠢蠢的死法

    嗑药烧他们的脸~哦~酷酷的死气

    romance(浪漫)

    “纲吉君,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情,就是陪你蹲在猎人坑里一起等更。”

    “正一君,我们还是组队去寄刀子吧。”

    sci…fi(科幻)

    “报告十代目!白兰那货又来恶意撞我们的飞船了!”

    “哦。开门——云雀学长去放小卷。”

    smut(情/色)

    被打败过的敌人都一口咬定:死气弹比批评弹好。

    spiritual(心灵)

    说给树洞:身边的人都长得很好看,但自带的弹幕把脸都遮住了怎么办?

    suspense(悬念)

    全员大集结!

    纲吉双手环胸,脸色阴沉。

    “昨天谁买了咸豆腐花回来?”

    timetravel(时空旅行)

    被情报局首席大人拷住关进了小黑屋,初代在外面大喊“你有种干我孙女有种开门啊”绝对是火上添油。

    tragedy(悲剧)

    粉红色烟雾散开,她摸索了一下,触及到身下沙发上的一片粘稠湿意。

    western(西部风格)

    菜鸟的牛仔姑娘第一次出门不小心套中了一只跳马。

    garystu(大众情人(男性)

    自从迪诺来当英语老师后,纲吉决定对他避而远之。

    marysue(大众情人(女性)

    在寄往“天野明”的信上,纲吉写道:

    “感谢连载!”

    au(alternateuniverse;平行宇宙剧情)

    拉尔看着修行后被大人云雀扛走的纲吉,环起双臂,扬起一边的眉毛。

    “男孩子的精力就是好啊。”

    ooc(outofcharacter;角色个性偏差)

    “来吧,彭格列,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马猴烧酒吧!”

    ofc(inalfemalecharacter;原创女性角色)

    “秋名白夜大神给我寄来了签名明信片!”

    omc(inalmalecharacter;原创男性角色)

    “首领,请跟我来,”家继托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细碎的黑发遮住了他那漂亮却过分显眼的眼睛。

    ust(unresolvedsexualtension,未解决)

    听着球针态里的喘气声,云雀发觉很耳熟。

    pwp(plot;lot无剧情。在此狭义为“上/床”)

    “等等啊我送的缎带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吧?!”

    rps(realpersonslash;真人同人)

    (抱歉这个比较好玩想多写一点)

    云纲

    “看着近藤先生一人饰三角感觉好好厉害呢。”

    “躲在后面偷笑太过分了吧喂!”

    骸纲

    “骸,来展现我们的秘技吧。”

    说完,国分快步跑向弯下腰的饭田,为观众现场表演了跳山羊。

    “jumping…into…the…love!”

    x纲白

    “看,尤尼,三个boss聚在一起了呢。”

    “诶诶?我也是吗?”还未说完,一手搭在大山肩上的池田已经不由分说把国分捞了过去,“我不要啊!”

    骸纲

    “接下来是,以敌方身份出场的骸——”国分作出请的手势。

    “敌方还是友方,都没有关系,”饭田将视线从观众移向旁边,“你不过是我的猎物而已,沢田纲吉。”

    “我吗?!”

    x纲

    “让你久等了,为了你们而来到这里的沢田纲吉。”

    “咦又是我?!”

    “做好觉悟吧。”

    白纲

    第一次唱白兰的perfectworld,国分戴上x手套,压力有点大。

    “各位,和我一起进入完美世界吧。”

    电视机前的大山看完感觉自己又一次被打败了。

    骸纲

    收到礼物很感动的饭田在留言上写道:

    虽然很想大喊“真不愧是boss!”“十代目!!”不过不行呢,因为我饰演的是骸。就用会被当做是闹别扭的话来表扬一下好了——“这不是做得不错嘛国分优香里!!”

第54章 53.蠢蠢的死法() 
哗——

    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止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眼前发生的那一幕。凌厉的剑锋划过,电线杆顿时出现了巨大的豁口,摇晃着倒了下来,砸在对面的墙上,发出轰的声响。

    “”

    “”

    “喂!!!!——”

    执剑的银发男子一挥,剑刃没入了墙缝,而他对面那个差点砸中垃圾桶的少年只是挣扎了一下,反应很迅速地重新站了起来,转身一跃,借助地上堆弃的木箱跳上了围墙。

    他的敌人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起身跟了上去。他身后那飘逸的长发因为太过显眼,给两位旁观者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在本人离开好一会儿之后,眼前仿佛还是白花花的一片。

    “”

    “”

    许久,目睹了全部过程的两个人才慢慢有了反应。胆子大一点的那位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提问:“呐,刚才,我们是不是,不小心撞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我想,”纲吉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但依然表情呆滞,“也许吧。”

    “”

    “”

    她稍微定了定神。

    “呃,说不定他们是在拍摄真人版的蠢蠢的死法?”她指了指额头,努力地寻找合理的解释,“那什么头发上点燃了火焰”

    “而且是蓝色的,”仁王补充。

    “是啊”

    “”

    “”

    他们大眼瞪着小眼。

    “大概吧?”

    “是说,这附近连摄像头都没有哪来的拍摄”

    “对喔。”

    “”

    “”

    于是,两个人相视而再次沉默了。

    在准备去车站坐车回家的路上遇到这种不用多想都知道很可怕的事情,实在是太倒霉了。

    “不过,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呢,”过了一会儿,纲吉重新调动组织语言的能力,试图说点安慰的话,“所以,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就算是仇杀也好,黑道也好他们没被看到的话,应该没事吧?

    “大——大概。”

    两人再次望向前面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一阵沉默。

    xxx

    在一场惊心动魄的经历后,纲吉回到家时还心有余悸,走进厨房,却看到奈奈心情极好地一边哼歌一边忙活,再一看饭桌,吓了一跳。

    “妈妈,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做了那么多菜?而且还在”

    奈奈没有回应,家里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不解。

    “难道是阿纲姐姐考了一百分吗?”风太眨巴着眼睛问。

    “不——”

    “不可能,”在纲吉来得及说完之前,碧洋琪已经擅作主张地替她回答了,“我昨天才看到那张鲜红的写着十八分的小测卷。”

    “没必要直接说出来吧!”

    碧洋琪耸耸肩,拿起餐盘上的花卷往嘴里塞。

    “妈妈?妈——妈!”在纲吉不得不提高声音之后,奈奈才恍然惊醒般,回过头来,“啊呀,纲君回来啦?”

    “别乱挥菜刀啊!”她小心地避远一些,咽了咽口水,再次问,“今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噢,对了,还没和纲君说呢,”应该是遇到了特别好的事情,奈奈笑得十分灿烂,“时隔两年,爸爸要回家了喔?”

    “”

    “诶?!”

    “怎么了,”碧洋琪咽下嘴里的食物,慢条斯理地问,“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风太也露出疑惑的神情,歪头望着纲吉,“姐姐?”

    她已经渐渐消化了方才奈奈说的话的意思,脸上的表情从呆愣转变为震惊,然后磕磕绊绊地问,“那、那个人要回来了?他——妈妈你找到他了?”

    “嗯?你在说什么呀,”奈奈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一直、一直以为老爸他人间蒸发了,”纲吉干巴巴地说,“从来都没有过通讯”

    “哎呀,其实爸爸和我有通联络的,”她语气轻快,把菜刀放下后,洗干净手,回过身来向他们解释,“爸爸他啊,一直外出工作,是个在国外挖石油的工人喔!”

    说好的黑手党特别吊炸天门外顾问呢?!

    纲吉正瞠目结舌,奈奈还在继续往下说:“出发前,爸爸还特意让我转告纲君,说他变成星星消失了啊,真是浪漫呢!”

    “一点都不啊!”

    虽然之前半信半疑地接受了里包恩的说辞,但是在一直杳无音讯的情况下,纲吉还是忍不住怀疑,要么不是他在工作中出了什么意外,就是把她们母女两人忘得干干净净了。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她会被告知:这位不负责任的老爸就要回家了。

    要回家了。

    回家了。

    家了。

    了。

    无!法!接!受!

    “伯父还真有趣呢,”碧洋琪若有所思,“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就快到了,”奈奈情绪高涨,“对了,还寄了明信片过来呢!”

    还在愣神的纲吉感觉手中被塞进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明信片的正面是一张照片。在遍地冰川与企鹅的正中央,用黑色油性笔写着几个大字:我马上就回家。——父

    那种地方会出产石油吗?明显是骗人的吧!

    所以果然还是黑手党吧?!对吧!

    回到房间,纲吉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状态——虽然已经把先前在阴暗角落目睹的事情忘得干净了,却又被紧跟着出现的新消息弄得够呛——里包恩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出声将她唤醒:“怎么了,阿纲?”

    “妈妈说,那个家伙要回来了”纲吉刚坐下,猛然想起什么,调转过去望向吊床上的他,目光灼热,“里包恩,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吧?”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句。

    “那么,到底、为什么会——”

    “爸爸难得回来一趟,难道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他打断她的话,皱起眉问,“可是,我看你好像”

    与其说不开心,还不如说在生气。

    “当然生气啦!”纲吉忍不住又站爬了起来,扯住他的吊床边角,一脸愤然,“你能想象吗?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几乎从来都不在家,现在干脆整整两年不见人影,连电话和通信都没一个!简直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死了的话你们就没生活费了。”

    “那现在算什么?离婚之后的抚养费?”

    里包恩难得看到她用这样咄咄逼人的语气说话,起先有点惊奇——但一想,作为女儿的立场,在这种事情上较真也是很正常的,便提醒她:“你别忘了,家光是黑手党。”

    “你的意思我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试着平静下来,却不太成功,依然气呼呼的。

    “也许他这么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那么,不出现也就罢了,既然一直有和妈妈联络,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一声?从来没有打过电话,没有写过信,没有寄过明信片也不让妈妈告诉我?”

    里包恩一眼不眨地看着她松开手,慢慢滑坐下去,靠着床,咬住嘴唇不说话了。

    “”

    许久,他才轻出了一口气。

    xxx

    “经常不在家,每次回来也只住几天,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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