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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到来,在百官潜意识中,今天便是慕容越假期已满,归朝的日子,可惜他们并没有在朝堂上见到那风华的身影,有些人则是为她担心,而有些有心人则是暗暗的记下了此事。
退朝后,杨睿泽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直接回到御书房,而是前往太上皇的宫殿宁寿宫,因为今天便是太上皇和太后启程回承德行宫的日子。
“泽儿,你如实回答父皇,定国候之女,魏其候之孙女,李大人之女,还有邢将军之女相继出事,可是你命人所为?”世上绝无如此巧合之事,他选定的四妃前后出事只相差几天而已,而且她们虽尚存在世上,却已经失去成为四妃的资格,因为她们不是变成终生残疾,就是和男子做出苟合之事,这实在是太巧了,巧得让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人为。
“孩儿说过,孩儿不要其她女人,孩儿只要越越一人。”杨睿泽并没有直接承认,但他的回答,却已经变相承认了。
第190章 越越是他的女人(1)()
“胡闹,你可知越儿和你一样,都身为男子,你们怎么可能……”
“父皇,孩儿不会做没有可能的事,孩儿更不会做出违背常伦的事。”杨睿泽出声说道。
杨弘文没有继续言语,而是在琢磨着杨睿泽刚刚的那一番话,目光紧紧的落在那张平静的容颜上,最后只听见他轻声道来,“罢了罢了,你的婚事父皇不会再插手,不过你要记住一点,开枝散叶也是身为君者的职责之一。”
不是他不想插手,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和他一样,但凡情根一种,绝不会可能轻易就能拔掉,而且这情根被种下的时间并非一年半载,又岂会轻易就能移走。
“孩儿知道。”
“好了,这事暂时不要让你母后知晓,朕担心她会接受不了。”他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沅宛知道这事后的结果。
“是,孩儿知道了。”
“对了,朕并非想插手管你和越儿的事,但将一个人强留在身边,也并非是好事。”前些日子,他听闻越儿身子不适,故而特意派人去探望越儿,却被泽儿派去照顾的人给阻拦在外,说御医特意嘱咐过,越儿的病情得静养才行,再加上泽儿将他自己困在书房多日,他便联想到,泽儿和越儿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但又碍于泽儿和越儿那不寻常的关系,再加上,越儿是欣儿的孩子,他也不知该如何劝阻,也只能任由这两个孩子闹下去。
“孩儿知道。”
“还有,关于庆王,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杨弘文提到庆王二字时,眸底闪过一丝的伤痛,他心中虽有不舍,但他不得不忍心舍弃,毕竟这个儿子犯的错实在太多,太多。
“明天的午时便是他的斩刑之日。”杨睿泽冷冷吐出。
“恩。”
“父皇不打算过了明日之后再前往承德行宫吗?”
杨弘文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头,他之所以会选在今天离开,就是不想亲眼看着另一个儿子被处斩,虽说那是他自作自受,但他始终不忍,直到太后的出现,这股安静的气氛才被打破。
“泽儿来了,好,国事虽重要,但身子更重要。”太后看到终于不再将自己困在书房的儿子后,眉头一喜,微微含笑道来。
“让母后为儿臣担忧,儿臣知错了。”
“俗话说得好,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母后怎不会为你担忧。”太后一脸慈爱的说着。
“母后,儿臣已经长大了,儿臣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说到这个,母后还差些往了,前些日子,母后看定国候和魏其候的两位千金都不错,不管是才情还是样貌,绝对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只可惜他们一个双腿废了,一个不安于室,竟然和男人苟合,哎。”前几天,她还特意下旨,让那两位女子直接进宫,只是不知为何,却传来这等子的消息。
话音落,杨弘文和杨睿泽对视一眼后,杨弘文微微开口道来,“好了,时辰也不晚了,我们也该启程了,至于泽儿的婚事,就让他自己决定吧。”
“不行,臣妾一定要好好挑选挑选。”
杨睿泽没有言语,不管谁给他安排女人,最终结果都像那四个女人一样。
待杨弘文和太后离宫之后,杨睿泽才独自一人在宫中慢慢走动着,脑海却想着父皇说的那番话,强行将一个人留下?若是当初他强行将越越留在景德殿,那他就不会备受思念之苦;若是他真的强行的话,越越会恨他吗?
蓦然,一道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真是难得,今天的你竟然会在这闲逛,而没有在书房批阅奏折。”
杨睿泽闻声后,思绪被拉了回来,身子停顿下来,淡淡的看向声音来源之处。
“怎么说我也帮你解决了庆王这个麻烦,你不好好犒赏我也就算了,就连我的生辰宴你也不来,这也算了,身为好友,你连一份贺礼都没有,真是寒心啊。”白沐故作伤心的道来。
杨睿泽一怔,他确实是忘了,不过……
“既然如此,朕今天就陪你喝个痛快。”醉了,就不会想越越了。
“那自然是好。”白沐开口笑道,他也很就没有和泽好好喝上一杯了。
谁说一醉能消万古愁,他只知道,酒愈是下肚,他就愈是想越越,想她狡黠的笑容,得逞时的坏坏的笑,还有她那软又香的身子,诱人的红唇,还有很多很多,总之关于越越的一切,他都想。
“泽,俗话说,女人是要哄的,那有时候男人一样也需要哄的,我看你就去好好哄哄慕容越,并承认你知错了,说不定他就原谅你,并回到你的身边。”三分醉意的白沐浅浅笑道。
杨睿泽没有出声,直接倒满了一杯酒并一饮而尽。
“原本我还以为你也是一个专情男子,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白沐继续说着心中的想法。
“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杨睿泽咽下喉咙的酒水后,淡淡说着。
“先帝宠爱太皇太后,太上皇独宠太后,而你却爱上不该爱的人,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喜欢男人,不过这也算了;你竟然喜欢慕容越,又何必去偷腥,这也算了,偷腥了还被抓到,哎,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该说你倒霉了。”幸运的是泽终于恢复正常,倒霉的是去偷腥,竟然还被自己所爱之人给抓包。
“说清楚点。”偷腥?被抓到?这白沐到底想说些什么?
“慕容越之所以会和你吵架,不就是看到你和女人恩爱了吗?”白沐放下手中的酒杯后,直接对上那双有些冰冷的眼眸缓缓吐出。
杨睿泽身子顿时一震,冰如寒霜的声音冷冷吐出,“我何时与女人恩爱了?”
“你还真以为那衣衫上的血迹只是普通的血迹?若我猜的不错的话,那应该是属于女子初夜的落红,那女子真是可怜,被你夺了身子,而你却毫不知情。”
“啪!”那是酒杯掉地碎裂的声音,而酒杯里面的酒水也溅了一地,甚至还有一两滴酒水不小心溅到杨睿泽的鞋面上。
第191章 越越是他的女人(2)()
“我说错什么了吗?”白沐也因此而清醒了一两分,只见他此时脸色有些微红,看上去有些醉意,同时那带着几分迷雾的眼眸落在那全身紧绷,一脸错愕的杨睿泽身上。
“你……你……你再说一遍。”此时的杨睿泽有些结舌,眸间尽显诧异,语气还有些难以说明的惊讶,不,不是惊讶,而是激动,对,就是激动。
白沐浅浅一笑,打了一个酒嗝之后,才缓缓吐出,“泽,其实你身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就算你爱的人是慕容越,但偶尔和女子亲热也是正常的,就连太监偶尔也有恋情的时候,更可况你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会这方面的需要,其实我说,慕容越也肚……”量字还没出口,白沐的整个身子便被杨睿泽给提了起来。
“我想听的是关于那块血迹的事,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杨睿泽揪着白沐的衣领激动喊道,他早已清醒,不,应该说他从未醉过,特别是听到白沐之前那番话后,他必须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白沐的醉意顿时又清醒了三分,拍走揪着自己衣领的那只手后,并整好自己衣衫后,他才出声道来,“根据我个人经验,我可断定,那上面的血迹是女子初夜的落红,而非什么受伤后留下的血迹。”
“你的经验?”杨睿泽一脸狐疑的问道。
白沐脸色顿时一红,泽那是什么表情,他是不喜被女子束缚,但他可没有说过他的生活并没有过女人,“爱信不信。”白沐直接丢下一句话后,又继续开始畅饮。
“嘭”的一声,那是杨睿泽脚步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椅子上的声音,那不是谁谁受伤后留在上面的血迹,而是女子的落红,那就是说,那是越越的落红。那就是说,那不是梦境,而是现实,他真的将越越吃干抹净了,他竟然还以为只是在做梦,却没料到那竟是真实的,怪不得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的美好。
该死,他怎么就会将这个视为梦境了呢?越越定是因为这个而生气了,怪不得越越会说他喜欢的是女子,原来……
“泽,依我看,你的性向还是很正常的,既然你能和女子亲热,那就是说你喜欢根本就是女人,而不是什么男人,可是你又为何只情独于慕容越呢?这道理说不通啊,除非……除非……”白沐的除非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而原本坐在他对面的杨睿泽的身影也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白沐一人独自畅饮。
“哎,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还说陪我一醉方休呢,看来又是我孤家寡人独饮了。”白沐叹了口气后继续喝着他的美酒,“真是奇怪,我今天怎么会替慕容越打抱不平了,看来还真的是醉了,呵呵……”白沐憨憨笑着。
而快速离开的杨睿泽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命人将他那件拥有越越的落红的衣衫给翻找出来,他害怕那衣衫已经毁掉或已经被洗净,将那属于越越的落红也给洗掉。
足足花了两个时辰,那件衣衫终于出现在他的手上,幸好那些人还未来得及毁掉它,不然越越的落红就没了。
那细长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上面的暗红色的血迹,这是属于越越的落红,也是象征越越是他的女人的象征,看着那上面的血迹,杨睿泽嘴角微微的扬起,抹上幸福而又温柔的笑容。
同一时间的阳城。
一袭白衣的慕容越站在院子的中间,只见她负手站立着,并微微抬头看着那漫天的繁星,还有那照耀着黑夜的明月。
看着这轮明月,她突然想起了李白的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她现在确实是有些想家了,想现代的那个家,想在封国时,有娘的那个家,也想她在雪城的那个家,似乎她还有些想……甩了甩头,她怎么会想起那个人了呢?她应该想瑶儿,想红音,也不该去想他。
可是她越是要撇走心中的所想,就越是撇不干净。
此时她只觉得头顶上传来两道声音,一道是来自看似小仙女装扮的小小慕容越,“你就承认了吧,你是喜欢他的,不然你也不会来到阳城,并帮他处理瘟疫和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