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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还真卑微。我一直认为帝王无爱,可人家司空复最起码是真真正正的爱着她,只想把一切美好的都捧到她的面前。”
“悦妃娘娘真是抬爱了,寡人真有你所说那么伟大?”
突兀的声音幽幽传来,我和司徒泉都诧异的回过头,说话正是身着盔甲的司空复,站在他身边的是我那有名无实的夫君耶律梓韩。
让我气愤的是他身边站着的不是大将军李可擎,倒是那个娇滴滴的店家女江舞嬅。
若不是我现在四肢无力,方才骂人又骂得太狠导致现在连翻白眼的气力都没有,我一定过去给他们二人一人轮一个耳光消消气。
你妹的,老娘这厢被绑架,你们这对狗男女倒是郎情妾意形影不离了。
我的内心还未将这对狗男女骂够,脖子处就传来了冰凉的感觉,低头一看,一把泛着白光的匕首正不偏不倚的在我的脖子上招呼着,拿着匕首的人除了司徒泉还能有谁?
我顿时泪流满面,古人诚不欺我啊,这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司徒泉的匕首抵得更深一点,被刀口划过的地方流出血丝,他使用了口技让声音听起来和他原本的音质有着天渊之别。
“狗皇帝,潘爱在哪?”
“就算寡人告诉你她在哪,凭你一人之力,你觉得你能活着救出他吗?”
“你大可不说,我要了这个女人的命,到时候崎允国宥本国兵戎相见,恐怕不是你这一国之君愿意见到的。”
“没事,你杀。”
司空复一旁的耶律梓韩不紧不慢的说着,搂过身边的江舞嬅。
“朕身边美人何其多,诚如方才悦妃深明大义所说,你杀了朕一个妃子,司空兄还朕两个美人,如此算来,朕反倒有了赚头,只是你,你似乎找不到任何益处。”
“”
耶律梓韩你还是不是人啊!
“呵呵,既然我刚闯天牢便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是玉器我是烂铁,这里我多杀一个便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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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要杀他?那先杀了我吧!()
“呵呵,既然我刚闯天牢便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是玉器我是烂铁,这里我多杀一个便是赚了。”
司空复淡然一笑,夺过身后侍卫佩剑,扔给了司徒泉,看得我一愣一愣,这唱得时哪一出?
“终是要一个了解,拔剑,司徒泉。”
司徒泉的身子微微怔了怔。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也不怕与寡人单打独斗,若是你赢了寡人,潘爱和林正气你带走,寡人断不为难,你大可不必再用民间口技与寡人对话,听着别扭。”
司空复手握剑柄,只听铿的一声,长剑出鞘,“拔剑。”
司徒泉由于了一下,移开了放在我脖子上的匕首,修长的手指缓缓将脸上蒙面巾扯落,恢复了正常的声音说:
“得罪了陛下。”
伴随着话的尾音,司徒泉施展轻功对着司空复进攻。
司空复许是没有想到司徒泉出手如此快速,虽来得及以剑抵住司徒泉来势冲冲的攻击,却也接连后退了两步,身后的侍卫生怕自己的主人受伤纷纷拔剑对着司徒泉。
司空复一声呵斥,“这是寡人和他得事,谁若插手,株连九族。”
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本来就狭小的地方,更显得拥挤,两人虽然打了半天也未分胜负,可从体力上看来,司徒泉明显占了下风。
司空复到像是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明明可以一招打败司徒泉,可到了那招的时候他就立刻收手,让司徒泉有反攻的机会,如此反复了几次就算司徒泉没有被司空复杀死,都会被活活累死。
这连我都看得出来的剑法,司徒泉这习武之人又怎么会不明白的中计,或许他只是想要拼了命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哐当”一声,司徒泉手中紧握的长剑落地,司空复似乎是已经不想再玩这个游戏,近身又是一掌,将司徒泉打到我的脚下。
司徒泉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抬头之时,司空复的长剑已经指着他。
“寡人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一次一次的机会你都把握不了,你如何保护她?”
“愿赌服输,杀了我。”
司徒泉果然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嘴角微微挑起,噙着一丝不屈不挠的叛逆笑意。
“你真当寡人不会取走你的性命?”
司空复扬手,我吓了一大跳,想着这下可真是要见识到古代人命卑贱的真实案例了,恰在此时一道身影窜了过来;以自己身体作为靶子挡在司徒泉身前,倔强的小脸傲慢仰起。
“如果你要杀了他,就先杀了我。”
这冲过来的人,除了潘爱,还能有谁。
看着她身上的绫罗绸缎,一身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污垢,甚至刚刚扑过来的时候动作那么灵敏,哪像一个被关在死牢受苦的人,我看司空复把她宝贝起来好生养生这个说法更为靠谱。
“走开。”
“我不。”
一段家庭伦理剧,哦不,是三角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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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痛,我就会痛……()
一段家庭伦理剧,哦不,是三角恋?
也不对,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哎,当真说不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方正一场闹剧实实在在的上演了。
潘爱哭哭啼啼的犹如琼瑶女主角上演,本以为司空复会跟着变成咆哮帝,结果咆哮的人却是司徒泉。
这场景让我大跌眼镜,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吊儿郎当的司徒泉么?
特别是他搭着潘爱的肩膀咆哮着。
“爱儿,你不要管我,不要求他。”
的时候,我顿时感觉到天雷滚滚,五雷轰顶,雷词穷了,到底就是一个字——雷!
好在还剩下司空复的思维比较正常,右手一甩,长剑回收,扔到身后侍卫手中。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两人。
“你们不用推搡,寡人不曾说放过你们任何人。”
耶律梓韩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人家的家务事你倒也如此感兴趣?”
“那个我就看看。”
被他这么一问,我脑子一时短路,显然已经将刚刚骂他和江舞嬅狗男女的话给抛到九霄云外。
想想现在应该是苦情戏声泪俱下的时候,我却睁着一双看八卦的眼,满脸期待的等待剧情发展,确实是有点不道德,恩,真心的不道德。
“疼吗?”
耶律梓韩难得以温柔的口气说道,手指在我刚刚被划伤的地方停顿了一下,这举动完全出乎我意料。
身子不争气的颤了颤,心里默默的说,这个耶律梓韩一定是会灵术的,要不然怎么一个动作就让我招架不住。
身体仿佛有一股电流闪过,特别是他凑近我说话淡淡的气息就缠绕在我的耳畔时,那感觉就好像是以前练灵术时,打通了某个经脉一样。
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了一句。
“痛不痛你痛我就痛,你不痛我就不痛。”
说完之后看到耶律梓韩满意的点头笑了笑,我回头思索了一遍方才那句话有什么值得他满意的地方,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司空复和潘爱等三人的苦情戏上演了足足有大半个小时,虽然耶律梓韩给我吃了一个药丸说是解了软骨散功效的,可身子依旧无力,我索性端了一盘花生米,搬来了一张小板凳看着他们。
这苦情戏中间的对话我真没兴趣细听,只知道潘爱声泪俱下的诉说自己内心真实情感。
什么只把司徒泉当成哥哥,心中最爱之人是司空复云云,怪上天作弄,她不能做一个不孝女之类。
司空复招架不住她的泪水,只能将一切都交给上天决定,让人端来了一壶酒,说是两个酒杯里一个有毒一个无毒,如果潘爱运气好喝了还没死的话就让她带着她爹和司徒泉离开,如果是运气差,那就三个一起死。
虽然这个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但总比直接死掉的好,潘爱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潇洒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立了三分钟确定没有毒发,高兴得和司徒泉抱作一团,嘴里不断念叨着。
“我终于可以和我爹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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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们还算朋友?不!当然不是()
“我终于可以和我爹团聚了。”
司空复也说话算话,不情不愿的将夜明珠掏出,打开了水牢大门。
折过身将“珍珠泪”交到我手中,说了句:
“此物对寡人已无用处,寡人听说娘娘喜爱此物,便赔罪相赠,今日让娘娘受惊了。”
说完也不等我跟他虚伪的客气客气就转身离开,潘爱看着水牢门一打开,也顾看不到那刚刚绝决转身之人的悲凉背影,跌跌撞撞的溅水而入,抱住了林正气,哭得上气接不住下气。
父女大团圆结局,本来我应该是为他们高兴高兴的,可看着剩下的那个酒杯里清澈的酒水,我突然好同情司空复。
我们几人一同出了天牢,一辆小型的马车便在门口等着潘爱,说是将他们安全的送离宫中,潘爱将林正气附上马车之后四下张望了一圈,想必是没有看到要看的人,也颇为遗憾的上了马车。
司徒泉正要跟着上马车,却让一旁的侍卫拦住,侍卫说:
“司徒大人,陛下命卑职问您一句话,如今有两个选择,亡命天涯或是继续为朝廷效力。”
司徒泉顿住,片刻后,掀开车帘对潘爱说:
“爱儿,妄自珍重。我欠他的也只有尽力造福百姓才能还清了。”
潘爱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莞尔一笑。
“泉,谢谢你,也恳请你好好助他,弥补爹爹犯下的错误。”
马车绝尘而去,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司徒泉转身与我面对面。
“安乐,我们还是朋友吗?”
“不是。”
我不假思索的说出。是朋友便不会将我当成人质,是朋友不会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虽然我知道他不会真杀了我。
但我的修为还不到那种言情里头的女主角,怀抱一颗宽广的菩萨心肠去原谅所有人。
当他将软骨散放入梨花膏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是这个后果。
司空复留他,也未必就是因为原谅他,也许只是因为,他在朝堂之上确实是栋梁之材,可这些,都与我无关。
潘爱离开的事情只有在场的人和侍卫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司空复的心腹自然没人泄露出去。
翌日司空复一道圣旨下来赐死了潘爱与林正气,这厢顺了朝臣的气,那厢从死牢中找了两个身材相仿之人做替身,也不知那般大臣是真的相信了还是顺着司空复给的台阶走下来,这件事也算是个完结。
“珍珠泪”到手,司空复刚刚受了情伤,心情恐怕也不好,耶律梓韩很识趣的去请辞,这次请辞是真心要离开了。
本以为上次的欢送会已经开了这次就悄悄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就成,哪知司空复又说要举办宴会欢送。
==!这宥本国是否有举办宴会的癖好,欢送欢送,欢送你妹哦,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在家睡觉。
我本来内心已经下定了主意,这次什么虚伪的宴会我肯定不参加,可宴会还没开始
耶律梓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