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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珩。”对面的人叫了一声,过了几秒才又开口,“我想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想什么?”
“想现在,想未来。”
“……”青年看了一眼床上的姑娘,眸色深了深,转身离开病房。
许是不见对方说话,男子推了推眼镜接着说:“你难道还想像现在这样下去吗?不去努力地抓凶手,却去迷信地求神拜佛,你学的知识呢?”
男子愤怒的声音通过听筒清晰地传到君珩的耳边,君珩低着头倚着墙,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怪男子气愤,实在是君珩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十分失望。
以前君珩做的事他就不说了,可这一次君珩竟然疯狂得去求神拜佛,他是彻底的愤怒了。
君珩从小到大什么都学的好学的快,别人用两天学会的东西,他用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学会。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迷信,说那是招摇撞骗,自欺欺人,他对此反感的不是一星半点,认为只有不努力的人才会迷信。
所以可想而知,当他知道君珩去求神拜佛祈愿的时候是多么震撼,也才彻底明白那件事君珩有多受打击。
第95章 整个世界都在怀里()
“振作一点好不好,你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你操心着,你还……”
“我明白了,我会回去。”
“……?”男子突然被君珩打断,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是他想的那样吗?
“好,尽快。”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归来了。
重案组,才是君珩的主场,若他归来,那些不安分的魑魅魍魉该害怕了。
夜,才刚开始。
雨,不停歇地下着,在黑暗的遮掩下,编织了一张大网,努力地扮演一个狩猎者。
君珩站在医院门口,兀自出神。
好像他特别容易想起叶寻,哪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比如这场突如其来的雨。
他清楚地记得,那也是像这样一个夜晚,他和叶寻约好去图书馆看书。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等待着他们的是一场毫无征兆的大雨,夏天就这样,雨说下就下。
他没有带伞,只有叶寻带着一把太阳伞。
伞不大,很明显,伞遮不住两个人。
“嘿,快看,君珩,下雨了啊!”
君珩无奈地笑笑,眼里的宠溺都快要溢出来了,他可是听出来了,这姑娘的语气可是带着欣喜的,虽然他并不知道她欣喜什么。
“嗯,雨挺大的,我没带伞,这雨看起来一时半会儿好像停不了,要不我打电话让人给我们送伞来吧。”
雨势挺疾,宿舍离图书馆有一段距离,如果冲过去的话,真的会淋个透心凉,绝对会感冒的。
“打什么电话啊,这么大个雨,麻烦人家多不好,放心我带着伞呢!”说着从她的小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太阳伞。
君珩无奈地揉了揉叶寻的头发,语带宠溺地道:“这把小伞能干什么?你一个人打都不够用,叶小寻你是不是傻?”
一巴掌拍掉君珩放在她头上的爪子,语气羞赧:“哼!那我自己走好了,你打电话让人来接你吧。”
转身撑开伞走向雨中。
“真是磨人的姑娘。”
“??”乱改什么台词。
喂,君珩,你的人设不是霸道总裁啊!
男人温润的气息拂过她的头顶,强有力的臂膀环在她的腰上。
另一只手从她的手上把伞顺走,然后将伞往她的方向倾斜。
叶寻偷偷仰起头,看着他的侧脸。
他正专注地看着地面上的积水,将她尽量往水少的地方带。
这样的他真迷人。
叶寻偷偷扬起一抹笑,双臂紧紧环君珩的腰。
碰到积水很多绕不过去的时候,君珩也不让叶寻自己走,他非要用胳膊夹着她把她带过去。
“你觉得我沉不沉?”她抬头看他,神情专注。
君珩回头看了她一下,笑了。
叶寻正觉得他是不是在说自己胖,忽而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整个世界都在怀里,你说沉不沉?”
叶寻乐得不能自己,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热恋的人都一样,渴望着能时时都黏在一起。
叶寻也这样,这段回宿舍楼的路,她希望是和君珩两个人一起,没有别人。
其实君珩也一样,但他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他能为她遮风挡雨。
……
雨,没有依旧停下的趋势。
君珩头也不回地走进雨里,任雨水打湿他……
第96章 心事深藏()
一灯如豆,烛影晃动,明明灭灭。
烛光下的少年,左手拄着下巴,右手食指沾着杯中的茶水,在桌上写写画画,一会儿是她原本的名字,一会儿是现在的名字。
突然想到什么,右手不再有动作。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抹剪影,衬得少年的模样愈发出尘。
只见她的右手突然又动了,桌面上分明是“君如御”和一个“?”
陶景然微微叹了一口气,双臂放于桌上垫在下巴下面。
她在想白天的那个梦。
是梦吗?
陶景然是不确定的,如果是梦,她为什么突然梦到了现代的自己,而且还有一个君如御,这很奇怪。
可如果不是梦,那就更奇怪了,在陶景然的记忆里,从始至终她都不认识一个和君如御一样的人。
这到底有什么警示呢?
陶景然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是她忘记的,好像很重要,又好像不重要。
今夜,还没入睡的大有人在。
随风院。
走廊下,两个身影在窸窸窣窣地低声交谈。
“追忆,你说爷这是怎么了?今天从回来就一直坐在那儿,连动也不动的,饭也不吃,也不理我们。”
追忆朝那间房看去,隐约可以看到一点光景,冷清的男子孤寂地坐在窗边,似是要与清冷的月色融为一体。
“爷有心事。”虽然追忆也不清楚君如御有什么心事,但他凭这些年对君如御的了解,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爷能有什么心事,我从没见爷这样,让人看了揪心。”
“有过,当初……六年前,也是如此。”
经追忆一说,邀月也想起来了,六年前的那场宫变,她家爷在那时候受的伤,导致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那时候的君如御也像现在这样,一个人不说话也不吃东西。
后来有一天,君如御突然说要出去远游,整个人也慢慢好起来。
那么,现在呢?又是因为什么?
“别多想,回去休息吧,爷现在也用不到你,今天我一个人守夜就够了。”
月朗星稀,残烛如豆,摇曳着屋里的人影。
“敢问谷阁主为何出尔反尔,说好的桃花劫上动手的!”
君倾故忍着怒气,看着身前一身红衣的妖冶男子,他不懂,为何当初约定好的在桃花节当天动手。
可是,如今君如御安然无恙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君倾故又怎么气愤。
他还真是福大命大,落进寒潭都没弄死他。
君倾故以为君如御当年离开再也不会回来,要不是君如御行踪飘忽不定,他早派人把君如御杀了。
没想到君如御不知为何突然回来了,不管君如御为何回来,他一定会杀了他,然后再把宫里的那位解决了。
其实君倾故不知道,当年要不是因为陶景然,君如御也活不到现在,如果他知道的话,他的名单里就会多个名字。
红衣男子轻笑,“在下确实想动手,不过又仔细思量了一番,觉得委实不妥。这若是刺杀成功也便罢了,如若失败那便是闹得举城皆知,这于你我不利。宫里那位您也了解,亲情还真没放在眼里,必要时候顺水推舟也未可知,如若闹得全民皆知他势必得给民众一个交代,弄不好真的会查到你我身上。”
不管谷枫之在这场戏里打的什么算盘,但君倾故不得不重新考量一番,觉得谷枫之说得有几分道理,才不予追究。
第97章 我想让你知道()
就这样过了几日,君如御都是异常沉默寡言的模样。
邀月总觉得跟陶景然有关,没有办法,邀月只好把陶景然请来。
身为手下,有些话邀月是没有立场可以说的,想了一圈发现只有陶景然或许还可以开导一下君如御。
单不说陶景然爽朗的性格,就只说陶景然是君如御能看顺眼这一层,就没有人可比。
“阿井。”
人未到声先到,嘹亮的嗓音展现出了少年的精气神儿。
素色衣裳的人儿像风一样飘过。
窗前的男子回头,俊美的面容略带轻愁,眉眼盈盈处欲说还休。
“你怎么来了。”长时间不说话,嗓音有些沙哑,但是异常的好听。
少年风风火火地找个地方坐下,倒好水边喝边含糊不清地答道:“来找你玩呀,几日不见有些想你了。”
君如御听到这话嘴角微勾,原本心里的烦闷也瞬间烟消云散。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仿佛只要陶景然在他身边,他的心情就会好很多,哪怕是被陶景然怼得“狠”了,他也只是郁闷而已,而且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
君如御想,陶景然于他而言是不一样的存在,他的世界曾一片灰暗,是陶景然强行闯入在他的世界增光添彩。
“咳咳!”或许是喝的急了,陶景然一不小心就呛到了。
君如御的神情一暗,连忙上前拍陶景然的后背。
“喝那么急干什么,这多得是,喝个水也能呛到,羞不羞。”
陶景然呛得满脸通红,直冲君如御摆手。
好一会儿,陶景然才停下来,整个人看起来都有气无力的。
陶景然觉得喝水呛到这事委实不怪她,谁让君如御在和她讲话啊,要不然她绝不会呛到。
明明在心里告诫自己了无数次,不可以再动情,远离她吧,远离陶景然。
哪怕是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都抵不过看了陶景然一眼,心防陡然溃不成军。
垂落在一旁的手紧握成拳,力道大得指节都泛白了,看着毫无知觉的双腿,眼里波涛暗涌。
在喜欢陶景然这件事上,他没有任何有利的一点。
多喜欢陶景然,就有多痛恨自己。
“阿井,你怎么了?”这神情不对啊!
君如御眨眨眼,眼里的复杂消失不见,“腿疼。”
我想让你知道,我心悦你。
可我不能说。
“腿疼啊,那我给你捏捏好不好。”
“嗯。”
君如御看着蹲在他面前为他捏腿的少年,刚刚下去的念头又陡然生起。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怂恿他,想尽一切办法,把眼前的少年据为己有,陶景然只能是他的,如果陶景然不娶妻生子是不是就会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君如御为自己有这样荒唐的念头而心惊,自己一定是病了,病入膏肓。
待陶景然从璟王府走的时候已经黄昏,街上的小摊该收的已经收了回家,夜市摊也摆得差不多了。
陶景然正准备去夜市街上买点吃的,带回去犒劳犒劳发奋读书的陶小弟,忽然看见追忆领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急匆匆地往璟王府而去。
陶景然想跟追忆打招呼,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