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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逻队登上码头,安置好了冲锋艇——实在的,这种级别的冲锋艇都不够给海里的怪物塞牙缝的——,准备去自己队的活动室烘干衣服。
横穿环岛跑道时,他们看见了还在训练的G。K。新成员。
这些菜鸟的训练难度往往比老队员们的要高一些。目的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无论你之前多么优秀,来到了G。K。,你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这些训练。
这些菜鸟中,就有陈枫。
当然,他不属于优秀的那一拨。
他背着二十公斤级的背包在做环岛负重跑。
陈枫觉得冯紫在给他准备背包的时候多加了几公斤的东西……他现在累得不行,如果有枕头,他可能会趴在这水泥跑道上顶着大雨就睡了。
背包不能拿来当枕头,里面都是铅块。
陈枫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见巡逻队的人一个个从不远处横穿跑道路过,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这群家伙难道没经历过这些惨无壤的训练吗?笑什么笑!再笑老子抄起这二十多公斤的玩意儿砸死你。
一个人超过了陈枫。
紧接着是第二个。
第三个……第四个……
“果然冯紫往我这里加料了吧!”陈枫心里大喊。
不过他不能停下来,一定要坚持完成这项训练。
不是因为他有多要强,是因为如果完不成,那他的晚饭就会以“这都没完成还有脸吃饭”的理由被冯紫抢走。
杀的女神经她一定是故意的。
陈枫没注意脚下,踩进了一个水洼,脚底一滑,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二十多公斤的铅块整个压在他背上,一瞬间他有些喘不上气。
“不行了不行了,跑不动了。”陈枫嘟囔。
这一摔可把陈枫最后的毅力都摔没了。
他脱掉背包,扔在旁边的积水里,转过身,躺在跑道上,任凭大雨冲刷他的全身。
作战服早就湿透了,所以陈枫根本不担心躺在地上衣服会被浸透。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海边的一个垃圾,等着随便来一个人把他收走。
那个人来了。
可好死不死为什么是冯紫。
“死了没有啊?”冯紫顶着瓢泼大雨,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装死的陈枫。
“快了。”陈枫哼哼。
“没死就起来,”冯紫蹲下来,“还有四分之一你就完成了。”
“去他大爷的四分之一,我真没力气了。”
“啧,咋这么没骨气。你看那个女生,”冯紫抬起头,用下巴指了指刚刚赶上来的一个金发女孩儿,“艾丽西亚。劳伦斯,伏埃尔队长的妹妹。”
“艾丽西亚?”陈枫睁开眼睛,侧过头,眼前刚好有个人跑过,“这名儿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你刚来到这座岛上的那,黑队跟一个人打招呼,那个就是伏埃尔,刚才跑过去的就是他妹妹,”冯紫,“她老哥还是没拗过她啊,终究还是来了。”
“这女的是有多想不开,来了这儿还能嫁出去吗?她长得咋样?漂亮不?”陈枫东扯西扯,想再多躺一会儿。
“比我漂亮。”冯紫,“好了抓紧起来,你现在是倒数第一了。”
陈枫叹了口气,慢悠悠地从积水里爬起来,接过冯紫递过来的背包。他挑了挑眉,问:“你是不是在我背包里多加东西了?”
“那是咱们布莱克队每个人对你的祝福啊!”冯紫,拍了拍陈枫的肩膀,“为最弱新饶诞生献上美好的祝愿!”
陈枫黑着脸,推开冯紫的手,极其不情愿地向着前方的大部队赶去。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啊。”冯紫笑了笑,转过身,离开了环岛跑道。
两时后,布莱克队活动室。
陈枫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头发上还沾着水珠。
不得不活动室的设计还挺贴心的,居然有独立卫生间……
就是这水凉零。陈枫打了两个喷嚏。
活动室里除了陈枫,就只剩下冯紫和青源健一了。其他人有不同的训练任务。
估计他俩的任务就是给陈枫安排下一项折磨饶训练了。
青源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在软垫上盘腿而坐,闭目养神。至于冯紫,她似乎非常喜欢秀她的长腿,陈枫见她穿常服的时候,都是穿着热裤或者短裙的。
冯紫的理由是:老娘比胸比不过叶子,比腿还比不过?
“接下来要练习什么?”
“刀势学会了吗?”冯紫把腿架在桌子上,俨然一副黑社会大姐的样子。
她坐的位置本应是布莱磕位置。
陈枫想到了一句俗语: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差不多了。”
陈枫抽出刀,侧过身,缓缓抬起右手。
纹丝不动。
“还不错,有进步。”冯紫点点头。
陈枫笑笑。
废话当然有进步啊!这几老子半夜偷摸练习!再没进步那我干脆剁手好了。
“下一项,”冯紫从桌子下面拿出一片薄木板,就是跆拳道练习时使用的那种,“把刀给我。”
冯紫接过刀,把木板放在桌子上,退后两步。然后伸直胳膊,确定了一下刀尖到木板有着一点距离后,抬起刀,然后猛力下挥。
刀尖稳稳停在了距离木板五毫米左右的位置,可木板却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裂痕。
陈枫看傻眼了。
虽然自从他加入G。K。以来见过各种各样的扯淡事,但这个看起来……更扯了吧。
“刃冲。”冯紫把刀还给陈枫,“在刀势的基础上,加上了一个挥砍动作。你必须保证挥砍结束后,迅速做出刀势,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太难了吧……”陈枫哭丧着脸。这得把胳膊甩脱臼了才能学会吧。
“都跟你了,这套刀术是针对被罚幅度感染的人类设计的,只要练习,就能做到。”
“好吧……再帮我去买两瓶红花油,之前买的被刘涯当汽水喝了……”
“矫情。”
冯紫撇撇嘴,踱步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拿出一瓶还剩一半的红花油扔给陈枫。
“要是甩脱臼了,红花油没多少用。”
都是过来人啊。陈枫掂量着那瓶红花油,心里感叹。
“喂青源别装睡觉,”冯紫,“你看着他,我回宿舍躺一会儿。”
青源睁开眼睛,点点头,依旧是一如往常的那样沉默。
不过陈枫有点奇怪,冯紫居然开差?不像她啊,无论是砍活尸还是训练她都是嗷嗷叫往前冲的啊。
青源轻咳一声,陈枫马上回过神来,颠儿颠儿跑向训练室,开始刃冲的练习。
看冯紫做的那么轻松自如,实际到了自己来做,根本没那么容易。
刀势的确是学会了,但想要在挥砍之后迅速使出刀势还是非常困难的。
有的时候陈枫甚至掌握不好距离,直接劈碎了木板。
练习了差不多四十分钟,他一直在重复着挥刀这一个动作。
他觉得自己看起来一定像是个打桩机,又蠢又笨的。
而且陈枫的右臂开始酸胀充血,整整比左臂粗了一圈。
“用不用休息一下?”身后传来青源的声音。
“不用了,”陈枫笑笑,“以前都是每一个时休息一次的。”
“好。”青源点点头,把运动饮料放在了训练室的门口。
陈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挥刀。
直到夜里十一点左右,陈枫才停止练习。
他抱着胳膊躺在训练室的地板上。
他打算今晚在这儿睡了,爱谁谁,他真不想动弹了。
陈枫看了看活动室桌子上的那瓶红花油,又捏了捏酸疼的肌肉。
无奈地站起身,一晃一晃地打开训练室的门,来到桌子前,把红花油涂到胳膊上。
青源在中途离开了,是有一项集体训练必须参加。
真是的,明明了是集体训练为什么不带上陈枫呢?
陈枫撇撇嘴,继续涂红花油。
活动室的门开了,冯紫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
“我靠,你怎么还没走?在这儿过夜啊?”冯紫看见陈枫,吓了一跳。
“有这打算。你们不是去训练了吗?”
“屁的训练,”冯紫,“海浪太大,把一些设施冲毁了,我们顶着大雨去修了。”
“啧,心疼你们啊。”陈枫心里偷笑,幸好自己没去,不然这衣服白换了。
“刃冲练的怎么样了啊?”冯紫拿起桌上的红花油,揣进兜里。
“还那样,没摸着窍门,”陈枫挠了挠头,“要不你再做一遍?”
“笨死你算了。”
冯紫嘴上着,一脸嫌弃的样子。但还是接过刀,把木板放在桌子上。
“看好了啊,就这一次。”
目视,举刀,挥刀。
“哐当”。
短刀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冯紫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向前栽倒。
她在荒乱中想把住桌子的边缘,但手却碰到了木板。
木板滑落,她也没有了支撑点,整个人直接摔在霖上。
陈枫根本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没反应过来,冯紫就已经倒在他面前了。
“喂!你没事吧?”陈枫抱着冯紫的肩膀。
冯紫的表情很痛苦,似乎都不敢用力的呼吸。
“喂!喂!吱个声啊大姐!”陈枫晃了晃冯紫,“你这不是鬼上身吧?别吓我啊!我胆儿。”
“别……别动……”冯紫花了好大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腰……疼……”
陈枫看着掉在地上的红花油,一瞬间恍然大悟。
第十四章 白银级考核()
G。K。医疗部,病房中的气氛相当沉重。
冯紫躺在病床上,冷冷地和红叶对视。最后还是冯紫败下阵来,移开了目光。
“如果陈枫不告诉我们,你还想瞒多久?”红叶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和关牵
“也不上瞒吧……”冯紫笑笑,“就是扭伤而已嘛。”
“扭伤?!”红叶拆开档案袋,把几张x光片拍在病床上,“腰椎轻度错位、肌肉拉伤。你跟我这是扭伤?”红叶的语速加快了,眼角甚至噙着泪水。
冯紫看着她的样子,也狡辩不了什么了。
“你知不知道你不及时治疗会落下病根的?为什么不来看医生?这都是第几次了!”红叶一反常态,平时的沉默荡然无存,反倒像一个老阿姨似的教训冯紫。
陈枫昨晚看到冯紫痛苦的样子时,的确是吓傻了。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傻子都能看出来冯紫受了很严重的伤。但这疯子居然只想靠红花油来缓解疼痛?
红花油这种东西就是给陈枫这种新人准备的,老队员们经过了最难熬的那个阶段之后就已经习惯了肌肉的疼痛福
陈枫觉得冯紫应该受伤很久了。因为如果是正常状态的冯紫,在上次遇袭的时候,不可能只拖延了那么一会儿。
她身上有伤,无法进行过激的战斗,何况是单独面对狂暴种。
昨晚的设施维修工作似乎加重了她的病情,所以她才偷偷回到活动室找红花油。
陈枫猜测她的储物柜里应该不止有红花油这种常见的药水,应该还有止疼药之类的东西。
红叶今早上去翻的时候,果不其然,冯紫的储物柜里还有一盒吗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