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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喜欢受到自己另一半的重视,赵冰卿也不例外,她听到冯主任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谢谢你,东篱。”
薄东篱掏出自己带的钢笔,眉头都没有抬的认真填写这申请表,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应该的。”
赵冰卿见他填写的仔细,满心都被幸福感充斥着,仔细的翻看了两下申请表,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的滞后,这才开始一项项的填写起来。
不是她多疑,而是她在薄东篱身边喜欢了小心谨慎,因为不管他此刻表现的有多冷静,赵冰卿都清楚的知道这场婚姻并不是他心甘情愿的结果。
薄东篱的字绝对属于锋芒毕露的哪一种,力透纸背,尽显犀利。
他填写的很快,在赵冰卿刚刚写了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填写完成了。
赵冰卿没有想到他会写的这么快,见他停下了笔,而自己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写完,也不由得焦急了起来,匆匆填写完成之后,递给了冯主任。
冯主任将两人的申请表放在了起来。
“薄总一早已经将两人的相关材料送来了,两位可以先去照相,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就可以了。”冯主任宫颈道。
薄东篱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抬脚进了摄影棚。
赵冰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多疑,她觉得递交完申请表之后,薄东篱看向冯主任的那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只是还没有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薄东篱已经在摄像机前做好了,面色沉静,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
赵冰卿亲昵的在他跟前坐下,摄影师仔细的看着镜头,半晌对着两人说道,“两位新人靠近一点,脸上带点笑容。”
薄东篱坐在那里稳如泰山,赵冰卿见此只能主动的靠了过去。
“这位先生,请笑的开心一点,不要太严肃。”摄影师已经是第五次提醒。
但是薄东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当他坐在这里的时候,心口忽然跳的很快,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到底发生了一样。
冯主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摄影师一副要崩溃的模样,他就没有见过这么不合作的新郎,毕竟还是年轻气盛,口无遮拦的就说了句:“既然这么不高兴,干什么还要结这个婚?”
冯主任闻言顿时冷汗就流了下来,警告的看了一眼摄影师,让他赶紧把嘴巴闭上。
摄影师接到他的眼神示意,大致也猜到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来,虽然不悦,但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而赵冰卿在摄影师说出这句话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摆不住了。
薄东篱只是淡淡的抬眸瞥了一眼小摄影师,但却没有说什么。
从走进民政局到领证结束,全程不过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如果不是拍照的时候薄东篱全程面无表情的话,可能这个时间还会再缩短一半。
冯主任那这两个红艳艳的本子走了过来,“薄总,薄太太恭喜,结婚证已经办好了,两位从今天开始就是正式的夫妻了。”
赵冰卿忙不迭的接过去,这两本结婚证,她等了多年,现在终于是等到了。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看了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人的合照,下面是民政局的盖章
手中拿着结婚证,她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这一切都是美梦一样。
她欣喜的看向薄东篱,“东篱,我们终于结婚了。”
相比较于她的开心,薄东篱显得有些单薄,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凉城的冬天今年格外的冷,薄东篱将车停在渡口站了一会儿,浑身的血液好像都要被冻僵了。
在渡口出神的时候,他接到了一通电话,是警局那边打来的,“薄总,昨天有人跟李凤芝见了面。”
薄东篱闻言,眯起了狭长的眸子,“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们耳朵不好使?”
他说过任何人都不允许跟李凤芝见面,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警员打这通电话就知道免不了一顿责备,但是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他还是只能说下去:“这洛小姐找了人,上面要我们照顾一下,这命令我们也不敢不从啊。”
“进去的人是洛相思?”薄东篱蓦然问了一句。
警员回忆了一下,“是探视表上是这个名字。”
“谁让她进去的?”
“似乎是司集团的当家人。”
薄东篱挂断了电话,轻声一句:“司宇”
又是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洛相思的世界里。
赵冰卿看着一只站在车外的薄东篱,担心他会感冒,就搓着手走进了他,“东篱,回家吧,这边太冷了。”
她以为自己要多劝几次,他才会有所回应,却没有想到她的话刚刚说完,薄东篱就已经抬脚走进了车里。
“东篱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那我待会儿把行李搬进别墅?”赵冰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薄东篱开着车,淡淡道:“随你。”
虽然语气凉薄,但终究还是答应了,赵冰卿笑了笑。
然后她打开手机,将刚才自己照的结婚证,挑选了最好的一张发了出去。
刚刚走进医院的洛相思手机响了一下,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是一条短信。
点开之后,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刺眼的:结婚证。
而结婚证上的人,结婚证上的名字,她再熟悉不过
向前走的脚步顿住了,她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眼泪“啪嗒”一声掉在上面。
两人原本是并肩走着的,但是徐广平却发现身边的人忽然没有了,就转头看了看,看到的就是她拿着手机落泪的模样。
他已经数不清楚这几天她一共哭了多少回了,他见惯了她坚强的模样,可是现在却觉得她实际上就是一个爱哭鬼。
而她每哭一次,他的心就痛上一分。
走到她身边,一低头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东西,忽然就能理解她能在医院大厅哭的这么狼狈的原因了。
想要伸手将她手中的手机抽走,“既然这么难过,就不要看了。”
可是他几度用力,都没能将手机从她的手中抽离,面露不忍的看着她,“不要再看了。”
洛相思抬着泪眼惺忪的眸子凝视他,声音带着无边的脆弱,“小平子我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
一时间悲伤肆意的蔓延。
医院的大厅明明来来往往了很多的人,可洛相思这一刻却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了。
他终究还是跟赵冰卿结婚了。
徐广平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忽然就像是失控一样的将她的手机夺了过来,“他不娶你,是他眼神不好,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找个瞎子,你难过什么?!”
这是徐广平第一次不顾一切,不顾场合的对她大吼。
如果放在平时,洛相思一定会怒目圆睁,掐着腰瞪他,“你胆子大了,敢对上司大吼小叫的,扣工资!”
徐广平多希望她能那样做,可是现在却看到她无尽的眼泪。
她蹲在医院的大厅,抱着膝盖痛哭,就像是被世界遗弃的小孩儿。
今天她要流掉他们的孩子,可他却跟另一个女人结婚了。
在大庭广众下之下痛哭,洛相思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丢人狼狈的一天。
可她就是这样做了,她丢下了自己全部的尊严和骄傲,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痛哭流涕。
她只是心太痛了,疼的好像要死了。
徐广平就站在她跟前,看着她哭,什么都做不了。
领完证的薄东篱在书房睡着了,原本只是想要假寐一会儿,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睡过去。
只是这一觉他睡的并不安稳,他的眉头紧锁,梦中的一切让他额头出现了冷汗。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可怕的梦。
薄唇颤抖的动着,“思思不,不要思思”
赵冰卿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就在门口敲了两下门,“东篱?”
里面没有人应,但是她确信自己听到了薄东篱的声音,于是狐疑着推开了门。
进到书房里,发现他睡着了,转身想要给他去拿个薄毯免得着凉,但是却听到他口中慌张的声音:“思思不要思思”
赵冰卿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极了,今天领证的好心情顷刻间就被破坏完了。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薄东篱忽然大喊一声“思思”猛然就睁开了眼睛。
赵冰卿脸色沉了沉,但是转身的时候已经全部都收敛了起来,她关切的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关心的问道:“东篱,你怎么了?”
薄东篱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睡醒还是因为做了噩梦的原因,即使是醒了,但是眼神依旧是空洞的。
“东篱?”赵冰卿又叫了一遍。
等她叫到第三声,薄东篱好像这才找回了自己的神志,没等她再问一句,就看到他急急拿出了手机,脸色微变的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赵冰卿将他的全部动作都看在眼底,想到他在睡梦中喊道的名字,猜到了他这个电话打给了谁。
他电话打来的时候,洛相思刚刚换好了病号服,准备将手机锁起来。
因为刚刚才哭过的原因,她的眼眶红红的,活像是一只兔子。
电话的铃声,将徐广平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洛相思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薄东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是为了告诉她他结婚了,以后不要再痴心妄想?
还是知道了她今天要堕胎的事情?
而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
可她却舍不得挂断。
很久很久之后,指尖颤抖着划开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薄东篱急躁的声音:“洛相思你在哪儿?”
洛相思攥紧了手机,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没听到她的回答,薄东篱的声音不由得扬高了一些,“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洛相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却听出了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慌乱,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薄东篱”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想要告诉他自己宫外孕的事情,但是却陡然听到病房的电视机里正在大肆报道的新闻——
东尊集团总裁薄东篱与相恋多年的未婚妻喜结连理于今日上午领证结婚!
洛相思到嘴边的话全部都化为苦涩又重新咽了下去。
他已经结婚了啊,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
她再三用这个孩子期盼他可以娶她,但是的得到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他最终还是去了赵冰卿。
他让她给他时间,而他跟赵冰卿的结婚证就是他给她的最终答案。
她听到自己平静无波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响起,“薄学长,恭喜。”
这短短的五个字好像要用尽一生的力气。
薄东篱一顿,原本的着急全部化为了冷意,“你都知道了?”
因为嗓子太干了,她咽了咽口水,才勉强让自己发出了声音,“薄总的婚讯自然是整个人凉城的喜事,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薄东篱喉结同样滚动了一下,“我你还好吗?”
无声的洛相思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她咬了下颤抖的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跟平时听起来没什么两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