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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相思脸色苍白,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肩膀上,“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死在这里?”
“不会的,你不会的你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只要这个孩子没有了,我们就不用离婚了。”顾西爵无意识地反复呢喃。
“顾西爵,我、没、有、怀、孕!”忍着剧痛,脸色惨白地说出这句话。
然而顾西爵却像是疯魔一般,根本听不进去她任何解释的话语,只是不住的咛喃,“只要孩子没有了就好了只要孩子没有了就好了”
“孩子没有了,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只要再等等”
等?
等她在这里流血而死吗?!
洛相思用力将他推开,嘴角一动,扯出冷冷的笑容,手肘撑在茶几上,颤巍巍的站起来,蜿蜒的血渍顺着裤管流到了脚踝处。
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顾总,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我看还是去医院吧!”有怕事情闹得的开始劝解。
第52章 抽了我的烟,帮个小忙不过分吧?()
“滚,你们都滚,滚!”顾西爵操起酒瓶朝着墙面砸出去,一时间玻璃渣子从墙壁上迸溅回来,所有人都不敢再插嘴,忙忙离开。
洛相思弯着腰,慢悠悠的拖着脚步向门口走去。
顾西爵知道自己这样做有多么残忍,可只要一想要那是她跟薄东篱的孩子,他刚刚软下去的心就又硬了起来。
洛相思右手扶住墙壁,眼神带着无尽的失望,“顾西爵,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因为你没有任何理由的猜忌丧命?”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生死。
“不会的。”顾西爵发出一声嘶吼,“就算是死了也是你活该,谁让你总是不干不净!”
“是我错了”神情从未有过的平静,“跟你这种人说再多的话都是徒然。”
是她错了,当初她就不应该为了钱跟他结婚。
所谓自作自受大概就是如此了,她所做下的过错,就由她来承担吧。
洛相思身子贴着墙壁才能向前走,直到她走出包厢,顾西爵才追了出去,“相思,别走要,现在现在我就送你去医院。”
洛相思将他推开,他却挡着不肯让开,“顾西爵一切早就该结束了,这五年就算是当初我欠你们赵家的,造就该钱货两讫了。”
顾西爵怔住,想要挽回,洛相思已经扶住墙壁,佝偻着身子一步步朝外走,顾西爵的双手握的死紧——
钱货两讫?
没门!
他死都不会放手,他们即使不能相爱,也要相互折磨!
他绝对不会放手!
她休想跟薄东篱在一起,他绝对不允许。
她只能是他的,这辈子只能是他的老婆。
外面霓虹灯放耀出迷离的璀璨,洛相思穿着的裤子内全是血,小腹痛的像是在翻搅一样。
在包里翻翻找找了半天,这才将手机掏了出来,熟悉的声音从那端传了过来,让她蓦然就有种安心的感觉:“想通了?”
洛相思死死咬着唇瓣,弯下腰蹲在地上,一手撑在地上,额头上满是冷汗。
半天才说出声音来,“薄学长”
她有气无力的声音,让正在开会的薄东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同,剑眉皱起:“怎么了?”
洛相思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旁,双膝拱起,两只手用劲按住腹部,嘴角泄出一声闷吭,“唔”
薄东篱心下一沉,声音更是低沉,“说话。”
“好疼。”
“你在哪?”
“我在”
“待在那里,哪也不要去。”挂断电话,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抱着一摞文件进来的助理见他穿衣服的动作,怔了一下,“总裁这是您要的文件”
薄东篱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外走去,期间淡淡丢下一句话,“先放桌上,我回来再处理。”
“是。”
助理面带疑惑的目送他远去。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总裁如此慌张,莫不是集团内部出现了什么大的纰漏?
薄东篱一路飙车闯着红灯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坐在那里,脸上布满虚汗,一动不动的柔弱模样。
眼下一深,大步上前,蹲下身,将她的脑袋放在肩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洛相思睁了睁眼皮,脸抬起的时候苍白一片,唇瓣微启,说不上话。
薄东篱见她不对劲,便伸出手将她抱起来,掌心触及到一片粘稠,一看之下脸色大变:“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就是肚子好疼。”她的声音虚弱到几不可闻,她只知道自己mc刚过走,不可能像顾西爵所想的那样会怀孕,但是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被撞了一下之后,开始不停的流血。
薄东篱来不及追究究竟发生了什么,便急忙将她抱到车上,跑车飙到最高速在最近的一家医院停了下来。
当被推进急救室时,医生扭头问薄东篱,“是不是怀孕了?”
薄东篱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否认,“不可能。”
她不可能怀孕。
根据他调查的资料她没有跟顾西爵发生过性、行为,而他在仓库的那次也根本没有留在她的身体里。
洛相思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麻药还没有过,医生将手术病例拿给薄东篱看,原来她是身体右侧部位长了个囊肿,因为剧烈的撞击导致囊肿破裂,现在已经动过腹腔镜,不会再有大碍。
但是医生告诉他,如果再晚点送来医院的话,可能就要切除子宫了。
腹腔镜只是个小手术,洛相思醒转过来也没有觉得很痛,她睁开眼的时候,手上正输着液。
而薄东篱坐在沙发上,彼时正逢朝阳刚刚升起,大片绚丽的红色透过百叶窗,疏疏浅浅的落在他刀刻般的侧脸上,一手撑着下颔,刚毅坚挺的鼻梁让人不由得赞叹上帝的鬼斧神工。
洛相思动动手,一不小心便触碰到了插着的输液管。
细微的窸窣声传来,薄东篱蓦然将抬眸朝着她望过来,起身朝着床边走来。
“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动了个小手术。”薄东篱坐在她床沿,“你怎么会倒在那里?”
“没什么”洛相思气息微弱,“遇见了一个朋友,就去坐了会儿。”
“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一不小心撞倒了桌子上。”
薄东篱望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一个名字:“顾西爵?”
洛相思躺在床上不动,“你”眼神一痛,将脸撇过去,“与他无关。”
这样的补充在薄东篱眼中就是欲盖弥彰,但是他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应为刚刚做了个手术,虽然不大却毕竟是动了刀的,躺在病床上不能翻身,难受的睡也睡不着,寂静的病房里只有浅浅的灯光。
薄东篱为她准备了最好的护工和病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患了什么重病。
护工是顶级的服务自然是没话说,但是一向习惯了自我照顾的洛相思,被人像是活佛一样的供着,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薄东篱是个大忙人,自然是不会在医院停留太久,期间小家伙听说她又进医院了,急急忙忙的蹬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泪眼汪汪的抱着她的胳膊,好像动了手术是他一般。
小手轻轻地摸着她的面颊,在她的侧脸上柔柔的献上了一个轻吻,似乎是在安慰她:“不疼,不疼,亲亲就不疼了。”
如此懂事的小家伙让人真的是爱到了心坎里。
第二天,洛相思风风火火的重新杀回了公司,好像昨天脸色苍白到差一点死掉的人不是她。
“东西准备好了?”
一进办公室,洛相思气都没喘匀就直接开口问。
徐广平看着她今天特意涂上的艳丽口红一顿,数秒后才回答了她的问题,“洛总咱们谈生意,挖人家的私事不太好吧?”
“呵。”洛相思轻笑一声,走到他身边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那么请问徐秘书,这么有正义感,你混什么商界,干脆去当警察不是更好?”
“我花钱雇你,是来让你给我上思想课的,嗯?”洛相思伸手拍拍他的脸。
因为两人凑得很近,徐广平这才看出她脸色的不正常,即使有粉底压着也透着憔悴。
“你的病还没”
不等他问完,洛相思已经做回了椅子上,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感觉她喘了口气。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我要司宇的全部资料,谈过几次恋爱,喜欢什么牌子的咖啡,事无巨细,懂?”
徐广平正色:“是。”
徐广平出去后,洛相思手臂撑在桌子上,狠狠地喘了两口气,手掌捂着腹部,冷汗顿时就流了下来。
现在距离她做手术还不到24小时,她就是钢筋铁骨也扛不住。
掏出包里买来的止痛药,就这手边的水吃了下去。
一个小时后,徐广平进来的时候,洛相思正在打电话。
她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怒火,“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想要被人供着,你出来找什么工作!少跟我这废话,借口我没工夫听,被个女人摸两下有什么?下班之前我看不到合同,今晚上我就把你打包送到她床上!”
三个男人连个中年女人都搞不定,她真是给他们脸了!
徐广平见她挂了电话,将查出来的资料递了上去,“司宇在今天晚上会去参加个晚宴,秘书会提前半个小时到场,半个小时后司宇会单独驾车前去。”
“单独驾车?”洛相思玩味的重复一句。
“是。”
“这么大的公司还缺司机?”
“听说,单独驾车这是司宇的爱好。”
“好,给我确定好他的行车路线,发到我手机上。”
“是。”
徐广平准备转身,却听到后面传来一道柔柔的女声,“小平子,冲你发火,我很抱歉。”
徐广平没有回头,嘴角却扬了扬,“最近公司正值多事之秋,保重身体。”
“嗯。”
晚宴结束后,司宇接过保安递上来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
坐在车里,缓了缓,这才踩下了油门。
只是车刚开出去没多远,后面就有一辆银白色的轿车直直的就朝他撞了过来。
等司宇发现一样想要躲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出于惯性狠狠地朝前倾了过去,“靠。”
但是显然后面的人撞了一次还嫌不够,向后退了退还准备来第二次。
眼看车尾就要报废,洛相思这才罢手,整了整头发,下了车。
火大的司宇正准备下车去看看是哪个找死的玩意儿,就听见外面有人敲响了车窗。
摇下车窗,眼中盛满了怒火,但是却在看到车窗外的人后,硬生生的将火气咽了下去,但即使这样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洛总,这是什么意思?”
洛相思满脸歉意的望着他,“真是不好意,我这车技好像不太过关。”
司宇的眼神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然后挑了挑眉,“洛总的车技恐怕是因人而异吧?”
洛相思认错态度诚恳,像是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今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愿意赔上司总的全部损失。”
“哦?”司宇笑了,暧昧的望着她在夜风中窈窕的身姿,“准备怎么赔?”
洛相思红唇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