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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薄清远显然是一点都不了解洛相思这个人,想要从她的嘴巴里公然抢肉,那也要看她配不配合。
“很抱歉,我这个人事业心比较重,即使结了婚,也没有做全职太太的打算而您的顾虑也不会出现,商场如战场,有闲情雅致在背后说人长短的都是长舌妇的行为,我相信任何一个企业的当家人都不会做这种小人的行径,如果真的遇到了”洛相思轻笑一声,“我相信东篱也不会看着我被人欺负。”
薄清远一顿,显然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的伶牙俐齿,将咖啡杯猛然往桌上一放,溅出些许的咖啡,凌厉道:“你身为女人就应该好好的在家里相夫教子,整日里在一群男人中间混迹,成何体统?!”
有时候嗓门大并不能代表什么,反而显得自己沉不住气,容易自乱阵脚,这是商场谈判的大忌。
洛相思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烦躁,说:“按照您的这种理论来讲,那岂不是所有出门工作的女人都不成体统?真是不敢想象在信息时代高速发展的今天,您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薄清远已经没有了耐心,那天饭桌上有薄东篱在场他不好做的太过分,顶多是嘴上多说两句,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在,薄清远也就没有了顾虑。
“洛相思,你嫁到我们薄家,就该按照我们薄家的规矩来。”他怒形于色,“我是你公公,你就应该听我的。”
洛相思轻笑,“那可真是抱歉的很,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嫁到了你们薄家,我嫁给的只是薄东篱这个人,跟你在这里谈这么多,也不过是看在你是他父亲的面子上我想你今天找我的事情,一定是瞒着他进行的,毕竟”
她转而变了脸色,整个人都冷了下来,“毕竟东尊集团财大气粗根本不会惦记上我手里这条蚂蚁腿,而依照他的为人,他即使再如何的穷困潦倒也不会将主意打在自己女人的身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薄清远气急,他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当即抄起手边的杯子就准朝她砸过来。
洛相思还没有来得及躲避,身边就突然多了一道身影,将她猛然拉开。
洛相思下意识的朝他看过去,结果竟然发现是一个已经被她差不多要遗忘的人——顾西爵。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洛相思疑问的同时,薄清远也在同时打量着忽然出现的顾西爵,凝着眉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顾西爵什么都没有说,甚至都没有看上他一眼,就直接拉着洛相思离开。
咖啡厅里人多眼杂,他又不能公开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洛相思不想再跟薄清远纠缠,就没有做什么挣扎。
当从咖啡馆出来之后,洛相思冷然甩开了他的手,扭头准备去开车。
顾西爵大步走到她的前面,拦住了她,“你要去哪儿?”
洛相思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凝眉看着他,“放手。”
顾西爵目光沉静的望着她,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洛相思怕被有心人看到,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顾西爵,放手。”
“放手?要我看着你继续被薄东篱的父亲羞辱吗?!”顾西爵忽然赤红着眼睛吼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跟薄东篱结婚的?”
洛相思不明白他一副自己对不起他的模样是怎么做出来的,他们从离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没什么纠缠了,“顾西爵,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说完,就准备要走。
但是顾西爵却像是铁了心要跟她杠上一般,再一次拉住她,“如果你过得幸福我当然可以不管,但是相思,你现在不幸福。”
洛相思不禁觉得好笑,幸不幸福难道不应该由她说了算?他还能替她感觉自己幸不幸福?
她怀着孩子,自己是不想跟他起什么争执,显得造成不可避免的损伤,只能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顾西爵,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不可能!”顾西爵忽然大吼一声,“你在撒谎是不是?薄东篱那样一个工于心计的小人,怎么可能给你幸福!”
洛相思不知道他忽然发什么疯,却不想跟他纠缠,“随便你怎么想,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就行了。”
顾西爵怔怔的看着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浓伤,“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之所以会离婚,我们之所以婚后五年都不幸福,我之所以出轨都是他在背后操纵的呢?”
洛相思的脚步一顿,呼吸一滞,“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认识他这么久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吗?”顾西爵将自己一年前见到赵芸芸的录音播放了出来,还有公司秘书的录音,某因网剧走红的女星
“这些女人都或多或少的在遇到我之后被有心人利诱,她们刻意接近我,就是为了将我们之间的矛盾激化。”顾西爵有些激动的握着她的肩膀,“你想想明明有几次,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了缓解,但就是因为她们的出现,才会让我们越走越远”
“这一切都是薄东篱刻意的,他为了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才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这些女人”他的眼睛赤红,“这些女人都是他找来的,都是他的错,他这么阴狠狡诈的一个人,你跟在他身边都是他的阴谋”
洛相思听着,漠然的将他的手掰开,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字一顿,清晰无比道:“顾西爵,你真的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顾西爵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但却清楚的看到她的脸上并没有自己设想的愤怒。
她知道了薄东篱耍的这些手段,她怎么可以一点都不愤怒,一点都不生气?
“难道不是他的错吗?”顾西爵攥紧了手掌,不明白她为什么现在还要维护薄东篱,明明是他算计了他们的婚姻!!
眸深似海,一片幽静,“也许他是真的让人找了出现在你身边的女人,也是真的有过旁敲侧击,让她们勾引你,但是顾西爵”她顿了顿,“你跟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你都是清醒的吧?没有被下药或者胁迫吧?”
“被人勾引也许是真实存在,但被不被勾引却是你可以自己选择的,我们结婚五年,你出轨五年,难道你要现在告诉我,五年间你每一次的出轨都是他在算计?”
洛相思闭了闭眼睛,“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也不存在,我不想要再辩驳谁对谁错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顾西爵死死的握住她的肩膀,然后发了疯一样的开始想要吻她,洛相思挣扎躲闪。
两人在路边拉扯起来,洛相思忽然感觉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出来,于是侧过头,捂着嘴巴跑到路边干呕起来。
顾西爵被她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有些懵,连忙去拍她的后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洛相思难受的很,根本没有精力跟他说话,顾西爵见此掏出一包纸巾,想要给她擦嘴,却被洛相思一把甩开,“不要碰我。”
她用的力气很大,眼神中带着防备与厌恶。
顾西爵手中的纸巾被摔到地上,她并没有可以减轻力道,他的手背红了一片。
顾西爵看着面色苍白的洛相思,静静的看着,久久的看着,好像被石化了一般。
洛相思不欲跟他多做纠缠,恰巧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顺了顺不畅的呼吸,滑开了接听键,“喂?好,我马上回去。”
小家伙回来没有看到她,想必是着急了。
顾西爵看着没有任何犹豫转身离开的洛相思,心中像是堵了一块石头,明明她应该是他的啊。
一周后,杨助理站在车旁,看着男人单手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虽然脚步还不太稳,但却可以直立行走了,心下一次上前两步,“恭喜薄总,薄总下午有一个跟宏基老总的见面”
“我不在的这一周有什么事情吗?”薄东篱转头看了他一眼。
“嗯三天前我遇见夫人,她好像被顾西爵缠下了,但是很快夫人就离开了。”杨助理想了想,还是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薄东篱闻言,脚步顿了一下,顾西爵?
还真是一个足够遥远的名字。
掏出了手机,在即将播出号码之前,却又收了回来。
“薄总,不给夫人打个电话问一下?”杨助理看着他的举动,有些奇怪。
上了车,薄东篱半打开了窗户,点燃了一支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问了一句,“她是怎么离开的?”
“夫人接了个电话,然后就急匆匆的离开。”杨助理想了想,又透过后视镜观察了一下男人的神色,道:“薄总,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我听说,顾西爵似乎是有挽回夫人的意思,薄总您可要防着点小人。”杨助理说道。
薄东篱对着窗外吞咽吐雾,烟雾缭绕中矜贵的眉眼有些看不真切,“你觉得他能成功?”
这话说的绝壁带着威胁,杨助理哪里敢点头,恨不能第一时间摇头,“不,薄总您是谁,只要是脑子没问题,眼睛没问题的一定不会抛弃您这棵大树,去找顾西爵那棵歪脖子树。”
“只是”
薄东篱横了他一眼,眼神不耐,“有话就说。”
杨助理赔笑两声,道:“这虽然说薄总您的条件不知道比顾西爵好了多少,但是这女人吧,尤其夫人比您小,就尤其需要安全感这种东西”
“你说,我不够有安全感?”尾调上扬,带着凌厉,危险。
杨助理冷汗流下,“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薄东篱没有搭理他,在路口的时候,忽然对着司机说道:“回别墅。”
司机一愣,“薄总,不去公司了?”
刚才杨助理不是说要回公司开会?
杨助理也是一脸不解的望着他,这是怎么个情况?
薄大总裁淡淡瞥了他们一眼,道:“不是要安全感,回家给她,免得被人拐跑”
他一小时就是一周,现在要回去守着。
杨助理:“”
司机:“”
天刚一擦黑,别墅上空响起了连绵不断的警鸣声。
“呜呜呜呜呜”
别墅内的佣人起初并没有在意,原以为是路过的警车,但是渐渐的他们发现事情不对劲儿了。
数量警车直接停在了别墅的门口,从整齐划一的下来了数名警察,“砰砰砰”铁门砸的巨响。
张妈眼看事情有些不对头便让保镖现在旁边守着,连忙上二楼敲响了书房的门,“薄总出事了。”
早已经听见动静的薄东篱颀长的身影立在窗口,微微掀起半边窗帘看着门口的动静,不如意外的他在警察中间看到了一个人——顾西爵。
保镖一字排开挡在门前,没有放进一个人,然而他们这种忠诚的行为在警察眼中无疑是一种挑衅。
掏出警员证,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是凉城**区警员,请你们配合。”
保镖们互视一眼,却没有动弹。
“你们想要暴力抗法?!”领头的队长瞥了一眼顾西爵,对着保镖们怒吼了一声。
保镖们面无表情,没有接到命令,他们不能放进去一只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