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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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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还没离宫之前,汐瑶提心吊胆的担心皇上下旨先与他赐婚,没想到此生却是大表哥亲自请旨。

    而今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可走,她也只能心存侥幸,期望自己这痴人哥哥会有个好结局吧!

    她自是在心里想着,崔氏也抹着眼角的泪,对沈海川央求道,“老爷,汐瑶说得对,再者您从来就没打过文儿,你看他”

    还没说完,沈海川蓦地扔了手里的黑杖,斥了句‘慈母多败儿’,更罚沈修文在此跪到天亮,罢了拂袖而去。

    崔氏前后顾及,迟疑间汐瑶与她递去一个眼神,她才安心追了出去。

    湿闷的祠堂顷刻间静得仿若无人。

    汐瑶回首看了看已是跪了许久的沈修文,走到他身旁,见那张温文尔雅的俊庞上,神情竟是执着坚定。

    摇着头,心里叹了声,汐瑶不解道,“哥哥既已有了钟情之人,为何还要尚平宁公主呢?”

    就算祁羽筠舍身相救,那情也只得恩情,断没有爱啊

    沈修文甚至没有回视她半眼,只沉声回道,“汐瑶,你不明白,我与那人此生无缘,而公主对我有情有义,我虽无法回应,却能尚她,称如她心意,往后她对我好,我与她相伴,不也是各求所需么?”

    无法与所爱之人相守,便只求一个爱自己的人么?

    这念想听着自私,可是人呐,哪个不是自私的?

    汐瑶不再问了,呆呆的默然僵立,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

    沉寂了会儿,便一言不发的转出了祠堂。

    夜深得暗无边际,连星辰都望不见,恍如明日白昼不会到来似的,叫人忍不住心慌慌。

    可这傻念头才钻了出来,汐瑶便勾唇嘲笑自己。

    明日怎不会来了?

    走出祠堂,穿过后山一个小庭院时,忽见那园中八角亭下,得一人坐在那处闲闲饮酒,除了她那不羁的二表哥,还能有谁?

    “可要过来小酌一杯?”沈瑾瑜大而化之的对她邀请道。

    素来他就是个混的,只凭心情做事,才不管什么礼数。

    这天沉闷得很,汐瑶估着就算回了房也睡不着,索性依他言坐到那亭下,举杯便饮,倒也畅快。

    “有心事?”

    沈瑾瑜对她一饮而尽的姿态侧目,却一边问,手中又给她满上一杯。

    汐瑶垂下头,有些丧气,“不知当如何说。”

    相比之下,她倒不如大哥哥来得坦然。

    沈瑾瑜瞧着她,有邪气流转的眸子含着笑意,“是在为难不知把玉佩送给谁?”

    心思被他玩笑般的点开了,汐瑶有些气结,蹙眉便嗔过去一眼,“二哥哥若是喜欢,汐瑶把那一对送你都可!”

    闻言沈瑾瑜爽朗大笑起来,“虽然为兄是很稀罕那玩意儿,可是为兄的相好这么多,也不知到底送谁比较好,妹妹还是自己留着吧。”

    “那么多想好中,就没有二哥哥最喜欢的?还是说,二哥哥自己都分不清何谓真的‘喜欢’了?”

    得她较真的一问,沈瑾瑜脸庞上的笑僵了一僵,继而再道,“有些困惑是一时难以解开的,可等你不去想了,兴许某日豁然开朗,既然此时无解,又何苦庸人自扰之,况且那玉佩也并非你想送与谁,那谁人就定会称如你心意满心欢喜的接下,唉”

    他叹得天都快塌了,怜惜的看了汐瑶一眼,道,“等着皇上给你做主罢。”

    兄妹二人接连又饮了几杯,却与此时,那新月竟从层层云朵中冒出头来,将这小院照得润泽明亮。

    那白芒却不刺眼,直笼进人心里去,薄雾也渐渐散了,小景怡人。

    趁着微醺的酒意,好似舒服些了。

    “哥哥今夜去望外祖父时,可得他老人家示意否?”

    之于沈瑾瑜,汐瑶同他说话向来简洁明了,他也不与她多有弯弯绕绕,这般相处,倒来得痛快。

    问罢,就听他幸灾乐祸笑起来,说,“还能有什么示意?心疼那三百万两黄金捐得太早,怕今夜是睡不着了。”

    他奚落起人毫不含糊,自家祖父也不能幸免,汐瑶闻之,也只有佩服得叹气的份。

    沈瑾瑜再斜眸扫她,“不知妹妹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

    她又不会做生意,只沈家如今的形势叫人担忧。

    沈修文尚了平宁,沈家理所应当被归做皇后身后的纳兰一派,以后出钱出力的机会多不胜多。

    这些,都是小事了。

    他日万一荣登大宝的是祁煜风,以他那睚眦必报的阴毒性格,沈家苦难日子才是真正开始!

    自然,汐瑶不会同沈瑾瑜明说做了皇帝的人是谁,再言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酝酿了片刻,她才道,“圣旨都下了,外祖父往后心疼的时候多了去了,既然沈家让人为之惦记的是那点钱财,为何不反以钱财操控那些有心人呢?”

    沈瑾瑜深眸忽的一亮,兴致的问她,“你倒是给为兄说说,要怎么操控?”

    “这还不简单?”

    汐瑶上下打量着她这尽得沈家经商真传的二哥哥,道,“人总是会喜一样,有人贪色,有人贪权,有人贪名,有人则贪利,这些都少不得花银子,光动嘴,能说得百花齐放么?”

    “哈哈哈哈,我的三妹妹,他日皇上把你指给谁,谁就要倒霉了。”

    那心思通透到了这个地步,她既然懂得要反过来利用皇权,又岂是甘心受制的人?

    只怕早就琢磨到沈家来了。

    汐瑶却也不反驳他的话,仰头来道,“我可没说娶我之人是三生有幸,我那玉佩不是还没送出去么?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的。”

    沈瑾瑜笑得快接不上气,虽他未明说出来,如今大哥尚公主之事一锤定音,他心里也焦虑的。

    见汐瑶比那吃了王母蟠桃的猴儿还要精,她对自己的婚事也定会权衡再三。

    沈家将来会如何,彼时下定论还太早!

    小酒一喝,又得半个时辰,汐瑶这才尽兴的往自己住的小院方向走。

    上辈子她只觉瑾瑜表哥是个能言善道、又极其精明的生意人,却从不曾与他如今夜这般畅聊甚欢。

    不过上辈子她怯懦又愚笨,怎与人交心呢?

    先她还忧虑自己不得亲人依靠,想来陈月泽只凭她一面之词就答应替她暗查张家,而二哥哥看似放荡不羁,实则更是处处为她着想。

    当日回了中州府,入夜见得凌花湛露,才知她二人在成王作乱后不眠不休找了她数天!

    远嫁南疆的长公主祁若翾,临行前专为她设宴摆和局酒,解了煜王和明王以她为棋互相斗狠的困局。

    她慕汐瑶走了如此好运,有巨富沈家做后盾,有祖父与爹爹两代功勋做荣耀,皇上的指婚又没明说!

    眼下谁敢招惹她,她可是要随便把那玉佩送出去吓唬人的!

    还有啊

    修文哥哥说得对极了,求不得想要的那样,至少要求另一样。

    要心肝来作甚?给人伤着疼么?

    反正如今她也早就不是个善的,不如就一恶到底!

    果真一醉解千愁,这般想来,前日的种种愁绪,也都烟消云散风吹尽了。

    是夜,云开雾释。

    汐瑶踩着月光,像只飘在天空中的纸鸢,且是那风称如她心意得很,她想往哪儿飞,那脚下如踩了流云,带着她往哪儿飞。

    她知自己有些醉了,而且醉意不浅。

    可这里是沈家,连日来伴驾的紧迫在这一刻再不能将她约束,她想横着走都行!

    满心欢喜的转入母亲从前住的闺房小院,却在那朦胧醉眼投望去时,见得屋中竟然是有光亮从窗棂中透出。

    汐瑶愣了半瞬,吹了一路凉风,醉意更加浓厚,哪里还能够多想?

    蹙起眉头,人便风风火火的走了过去,推开门,晕晕乎乎的跨进外厅。

    那在房中的男子早就听到外面有响动声,却只想着天将放明,以为是沈家的下人开始清扫打理,故而没存心思。

    谁知接着房门硬生生的被人推开,慕汐瑶连看都不曾多看他半眼,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走了进来

    说祁云澈没有讶然是不可能的。

    可那扫进来的清风将她酒气带得四散,他登时明了何故她会行错地方。

    只是,她与谁在一起饮的酒?

    南方天气潮热窒闷,这夜祁云澈沐浴之后便躺在榻上心不在焉的看书,身上只穿了黑绸的寝衣。

    这贴身的衣料质地单薄透气,将他身形轮廓完整显了出来。

    莫要说这人儿已经不知羞,他竟还垂眸望了眼自己可是合着衣衫。

    但见慕汐瑶视他如无物的从跟前晃过,都要走进内室的寝房去了,那小小的身形忽而一顿,再转过身来,飘到了桌前。

    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凉茶,饮下,舒坦的叹口气,放下杯子,小脸上扬着他从没见过的傻笑,接着

    原路折回。

    这便打算就寝安置了?!

    “慕汐瑶。”

    祁云澈沉声直唤她名字,刻意使那语调听上去有微怒之意。

    虽说这里是沈家,可她这般横冲直撞,成何体统?

    听到有人唤自己大名,汐瑶果真应声看来。

    不看还好,一望发现竟是祁云澈站在自己闺房中,她一时想不明白为何,呆了一呆。

    那双氤氲了水汽的眸子再瞠了下,看似像被惊着了。

    祁云澈以为她酒意被驱散了些,正想要说些吓唬她的话,教训她几句也是应该的。

    岂料她绯红的脸忽的沉下,瞪他道,“你怎在我房里?出去!”

    那是些许商量都没有的语气,对他已是客气了,他再不走的话,兴许她还会动武的。

    得她低声一吼,这会儿子堂堂云亲王岂止瞠目!

    不等他发作出来,那小影就溜进寝房去,踢了绣鞋,往床帷中倒下,拉过丝被卷了自己,呼呼的睡去了。

    祁云澈措手不及,又无奈至极!

    这夜他本就没有睡的心思,可也从不曾想会有只醉猫主动送上门来开罪他。

    莫说平日在京城中那些大臣碍着他脸色,就是云王府上伺候他多年的下人也不敢如此。

    可他又没法与一个喝醉了的计较。

    且是最让他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没有真的动怒。

    自那日有藏秀山庄那番说话之后,慕汐瑶未再对他诸多躲闪。

    再南下而来,说笑照旧,她是那等着皇上指婚的武安侯府孤女,瞧着听话得很!

    而祁云澈看得出来,对那指婚,她定要咬牙抗旨,宁死不从。

    彷如别人都可以,但嫁于他做云王妃,绝不可能!

    他知道她不在乎做皇后母仪天下,却不知他对帝位也不曾真正放在心上过。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随心所欲,她想为自己活,岂是说说就能做到的?

    走进寝房,止步在那笼着芙蓉帐的床榻前,那当中的女子和衣而眠,已是睡得深熟了。

    平躺的睡姿,丝被的一角被她攥在手心里,却没有盖着身子,脑袋也没枕在方枕上。

    故而她的下巴仰着,小嘴微张,均匀的吐息,睡得倒是极沉。

    她一直以守孝为名,穿得静淡,发髻也尽是以简单的为主,平日看,倒不失为清雅别致。

    只此时,那细细青丝全然乱了套,对称的蝴蝶鎏金钗鈿,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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