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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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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得意耳语,她不回半个字,只得他一下下进出,像是刻意作弄她那般,感觉清晰无比,心里想的是他在不久要娶她人,鼻子便是酸涩了。

    “你放手。”启齿一言,都是哭腔,天地间瞬时黯然。

    哭了?

    祁云澈僵了僵,不敢动了

    贴靠住她的背脊,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打量她的脸颊,她把头埋得太深,他只好伸手强硬的扳过她的侧脸。

    目光望去,沾了湖水的清丽脸容上,两行热泪自眼眶滑落,望得他心里立刻跟着抽痛起来。

    祁云澈有些怔然,擦了她的眼泪,他安慰道,“莫哭,有我在。”

    汐瑶不应,睁大了眼和他直视,泪珠子随便他如何擦都擦不干净。

    他不得办法,意犹未尽的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将她转过半身正对自己,然后展开双臂将她完全圈抱住。

    下巴搁在她脑袋上,他从胸口长叹出一口气,“你信我会娶别人?”

    这会子,语气里没了此前的轻佻,听着倒是冷静正常得很!

    汐瑶直挺挺的站在水中,任他抱,半响冷清的吐出两个字,“不信。”

    语气虽淡,不乏让人听出她笃定得很。

    那便是了

    祁云澈沉声笑起来,“那你同我生哪门子的气?”

    要是真的恼那支钗,他都先主动送了自己身边的两个人给她下自个儿的脸面。

    现下是塔丹的百姓知道,过不了多久定会传遍整个北境,传到祁国给他那些兄弟姊妹笑话一番都是可能的。

    不过都没得关系。

    谁要笑便笑罢,也是做了汗皇之后祁云澈才觉着在哪里当皇帝不过都是如此而已。

    身边没有她,讲什么都是空谈,做什么都索然无味。

    默了一阵子,汐瑶迟迟不语,祁云澈又默默做了番思索,遂道,“母皇她”

    “我不记恨。”她闷在他胸膛那处,说,“在藏秀山庄时她就与我说了,我早就知道。”

    况且赛依兰已死,她且就将她的死当作是为爹爹偿命吧!

    祁云澈听她说罢了,心间隐隐泛起疼,“委屈你了!”

    “有何好委屈的。”汐瑶淡淡的笑,“是我自己选的,我谁也不怨。”

    “想怨就怨。”他搂紧了她,全无顾忌保留的纵着她的性子,“今后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后半生,他愿将他的性命交给她来操纵。

    汐瑶仿佛轻颤了下,但没说话。

    祁云澈又握住她双肩看了她一眼,见得她脸上神色复杂而忧虑,他只好再道,“心里还有何不痛快,都与我说来。”

    不管是怨他,还是恼了哪个,为她杀戮一场都可以。

    汐瑶听了,直在心里笑他是个暴君。

    罢了,都罢了,她担心那些都是多余。

    真的不想见,真的要躲,祁境偌大疆土,祁若翾登基之后,接她回京城常住都尚可,怎会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可她到底还是来了这里。

    深深的做了几个吐息,再昂起首对他,她的表情已换了一副,心中更像是已有了主意。

    “我没有生你的气,也没有不痛快。”她对他笑,轻松了许多。

    祁云澈不信,更狐疑,“你有事瞒我。”

    “瞒你又怎了?”汐瑶理直气壮,转瞬间恢复如初,倒是让她面前的男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才将再见,诸多心结将解不解,彼此间方是缓和了些,祁云澈不想闹得太僵。

    如此一想,他只有顺着她的心情道,“好,不想说就不说了。”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他又问,“方才弄疼你了么?”

    经他提起,汐瑶立马想起那双‘眼睛’来!

    人是不由向四下看去,明知道看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忍不住。

    又见她这古怪反映,祁云澈问,“你在找什么?”

    入夜后她醒过来就一直这样,似是疑神疑鬼,又好像在忌惮着谁。

    未等他想个明白,汐瑶道,“我们上去吧,水里浸太久,我冷。”

    她直勾勾的盯住他,小眼神里多有请求之意。

    祁云澈不动,被月光晒得清俊的脸庞满是猜度,她瞒着他的事,正是这件!

    迎着他揣测意味浓厚的眸色,汐瑶大抵晓得他做何思索,更晓得这时她要是神情松懈丝毫,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定不会轻易将她放过。

    遂,她正以脸色,先声夺人,“怎不动?”

    闻声,再凝视她神情坚定,莫说别个对他用同样的招数都不管用,汐瑶他是太熟悉不过了!

    “我倒是很想动。”祁云澈闲淡的说,冷峻的脸上慢慢盘旋起一层邪气,“不过和你想的”

    话没说完,这会汐瑶反映够快!

    可祁云澈早有准备,在她伸手想将他推开前,已然先下手为强——

    随着一声愤愤不甘又凄惨的声音溢出咽喉,他得逞大笑。

    “你不想我么?你看,我肤色可是黑了许多?身体可是结实了许多?”

    他眸色里流转着绯糜的光华,话语里每个音都在吸引她与他共沉沦。

    “不想摸一下么?”便是每当到了这个时候,祁云澈最喜说些羞得她发慌的话。

    每多说一句,她表情就更动人半分。

    诚然,无论他如何都是让她欢喜的。

    他在她耳边又说,“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汐瑶如同水中的浮萍,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去回答,更不得多余的心思去留心谁人在看

    莫说一夜又一夜,她想他念他,一时接着一时。

    晕眩跌宕的窒息感买天盖地的席卷来,跃上了云霄,沉入了深海,除了彼此,哪个都顾不上了。

    同一时,鬼城外。

    被祁云澈派入城的勇士从中退了出来,并未找到人,但却带回了一些遗留下来的物件,看上去还很新,大抵才离开不足两天,且是借以推断,这批人马少说有三十来人。

    老管事和魅妆几个听后喜忧参半。

    喜的是见了那些被丢弃的不得用的东西,确定都是沈家人留下的。

    忧的自然是来晚两日,不晓得老太爷去了哪处。

    算下两日加上这夜,若老太爷他们能走出大漠,天亮前定能到塔丹。

    可是他们就是自那方来,莫不是错过了?

    “勿要太慌。”白虎部的头头奎宿对他们道,“里面不得死尸,可见都平安无事。远处那方小湖与这鬼城一齐移动,你们的人应当补充后趁着夜色离开,近来星象极清,略懂的人都能走出大漠的鬼域。”

    他说罢,老管事附和的点头,“坐以待毙不是老太爷的作风,不定明日就能遇上了。”

    魅玉和魅妆高兴得相视了眼。

    魅玥道,“应将此事先告诉姑娘!”

    说着众人就往之前祁云澈把汐瑶带走的方向看去,没得多想,抬步就要去找。

    一旁的鬼宿拦得快,道,“既然你家老太爷没事,可否容小姐与陛下独处一会儿?”

    魅妆一听就不乐意了,“汗皇怎的如此霸道,都将大婚了还缠着我家姑娘作甚?”

    魅部的女眷打小跟着沈瑾瑜,个个口无遮拦更胆大妄为,自大祁一路到北境,都看着汐瑶是如何为祁云澈吃尽苦头,早想为她出一口气了!

    继而,话说得有些难听,故意的!

    奎宿是蒙国勇士出身,见她们过河拆桥,还诋毁陛下,当即就要动手,轸宿坐在高处的断墙上看现成的,乐和得很,“阿奎,你让她们去,看看待会儿是她们家小姐回来了是要吼哪个。”

    阿鬼晓得他用意,便也和他好言道,“你以为容人搅了陛下的兴致,我们会有好?”

    轸宿面皮抽了抽,单脚跳下来,稳稳落地,腰后弯刀抽了出来扛在肩上,对魅玥几个道,“来来,哥哥陪你们玩儿会。”

    两方人闹腾得正欢,就是这时,从东面缓缓行来了一队人马,当中,伴着谁与谁悠闲的对话声

    “老太爷,怎的城外有那么多人?”

    “莫慌,是来找我们的。”

    “你怎晓得?”

    “老子看到自己的人了。”

    “”

一场逃离() 
听着远处那滑稽的对话,众人寻望了去。

    只见那行人刚刚自视线尽头的沙丘上翻过,饱满的明月将每个人的轮廓姿态都勾勒得清晰无比;其中一人竟还是坐在一台造型轻简的轿椅上!

    两个魁梧的家丁一前一后的将其举肩抬起,随着他们每走一步,轿椅上的老头整个人跟着上下轻轻颠晃,这更显出他的惬意和舒适。

    哪里有被困在大漠鬼域走不出去的样子?

    剩下的人以他为中心,散而悠闲的向鬼城方向徐徐行近。

    对话还在继续——

    沈禄人在高处,最先望见老管事等人。

    但见周围更多的是蒙国装束的勇士,他这一生走遍大江南北,见多识广,一眼就瞧出了端倪。

    遂,人是哼了声道,“绕了两天又他娘绕回来了,早晓会有那么多人来找,老子哪儿也不去,等着人来接多安逸。”

    老太爷年轻时候就放荡不羁,在北境上与各路人马打成一片,和手下人称兄道弟,生意能做开,全凭他的豪爽性格。

    如今人虽老,脾气却一点没变。

    跟在沈禄旁边的是郑九,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只可惜他没轿椅坐。

    这两日走走停停,他早就吃不消,听主子发话后便怨道,“小的们都说了老爷和二少爷会出来寻的,这几天烈焰似火,命都去了半条,真是造孽!”

    沈禄老眼一斜,嫌恶的睨他,“你还有半条命?”

    黄土都埋到耳根的人了!

    郑九十岁出头就追随沈禄,二人主仆情义深厚,越老越爱在最上逞几句痛快。

    便是这老刁仆太讨嫌,才被沈老太爷扔到苍阙城去打理沈家的生意。

    头年苍阙灾民围城之困,汐瑶多得他帮手。

    这么个老仆从,到了举家逃命时,沈禄自是不会忘记要带上他。

    见到那么多蒙国人,还有几个是苍阙就跟在祁云澈身边的死士,郑九人老心明,更晓得要在众人前给主子留脸面,便故意道,“为何不见老爷,二少爷也不在”

    “提那两个没出息的作甚?”

    沈禄把烟斗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哪个都不得老子的外孙女靠得住,只不过——”

    他清咳了下,犀利的老眼把眼前一片蒙国勇士扫干净,“就是心肠太软随她娘。”

    郑九顺着他的话故作不明,“您这话的意思是?”

    视线对着站在当先的鬼宿、奎宿他们那方向,沈禄语气颇为伤怀,“郑老九,你真是老了!当年二丫头非要跟慕凛去京城,没活得几年害老子白头人送黑头人,可怜我的小孙女儿一个人在京城摸爬滚打,如今还要逃到北境这鸟地方来,这些都罢啦,耳根子还薄,被谁随便诓两句就都不计较了,傻啊!真傻!”

    全天下的百姓都晓得图亚大汗要娶妻了,更以为慕汐瑶已不再人世间。

    她这会儿来北境,纵使得偿所愿跟了汗皇,那也是没有名分的。

    郑九恍然大悟,呔道,“这还不简单?!三姑娘有您照拂呐!您怎把自个儿忘记了?到了塔丹,给三姑娘招个长得顺眼又听话的好夫婿,实在不行,去奴市买他十个八个回来调教,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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