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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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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罢了,忧虑再度泛上娇容。

    祁若翾食得差不多了,筷子随性一扔,拎了白瓷酒壶,慵懒的往榻上靠去,而后再道出一句,“老十二那点心思,竟还想争皇位,真真该打!”

    就算是因她之死有所悟,可那皇位岂是随便一个谁能去消想的?

    听出她话语里的气恼,汐瑶默然不语,眸光清浅的凝视与她。

    长公主最是喜着男儿装,那一身洒脱不羁,风流俊逸,微醺的酒意将她玉面染得略显红晕,更加的公子无双。

    看起来与其他皇子王爷们不得区别,甚至更加出众,然而就是此一时,汐瑶才隐隐有所察觉。

    人总是不得什么,就拼了命的去求什么。

    眼前的女子生来便拥有尊贵的身份,享尽天下之荣华,可她永远都不可能像她的兄弟们那样,去争一个高低,去夺得这天下。

    这是她今生注定的缺憾。

    凉风徐徐,从外面涌入,混淆着阁中越发闷人的暖意,将半醉的人扯回几丝清醒。

    远处的喧嚣仿佛与她们无关。

    只为造就这一世繁华、歌舞升平之景,断送了太多人的性命,偏生那些人,她们都识得。

    “紫霄观那件公主可晓得?”汐瑶问。

    祁若翾挑了挑眉,“知道,你们在京中的一切我都略有耳闻。”

    “那次是局中有局,我亦察觉得晚,只能随机应变,后来不但化险为夷,还将那作恶的张清雅揪了出来,只”

    说到这儿,她神色里多了不忍,眼色也暗淡了。

    “唯独璟王爷,他以为我清白遭毁,中了迷香,众人各自默然但求自保时,是他为我出头,发了狂性,落了眼泪”

    那是汐瑶最最不曾想到的。

    这世上竟还有这样一个人,真心真意的为她。

    纵使傻了些,更似个孩子,但他能在你开怀时为你笑,在你悲伤时为你哭,这样的人,应当珍惜。

    汐瑶幽幽的道,“璟王爷天性是那般,从来就不喜宫里这些争斗,他会决心去抢,只因我们是他想保护的人。”

    祁若翾毫不留情的说穿了她的话,道,“那也要掂掂自己的斤两!也幸好那时有绯玉在,不得出什么岔子,让那傻子吃些亏,他就晓得好歹了。”

    冷家由始至终都捧着祁云澈,将来就算另外两大家被他捏成灰,这一族必定还能显贵下去。

    哪儿需要祁璟轩去逞这个能?

    汐瑶见她说起十二尽是嫌恶之色,其实是在担心吧?

    “祁云澈不会不明白,就算与你们不是一母同胞,他也会顾及那份情面的。”

    淑妃娘娘有一双儿女,母家又是显赫望族,祁璟轩要争储君之位那是理所当然。

    也幸好,他根本没那样的心思。

    祁若翾递与她一记晦暗且狡黠的眼色,说,“你以为我冷家拥戴老七,单单只因他的身份,还有父皇的心思?”

    京城三大望族里,纳兰家和袁家都是文臣,虽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可手中握有的兵权远不如冷家多。

    真要兵戎相见,那些平时只会动嘴皮子的能顶什么事?

    汐瑶亦是记得,前世祁云澈继位之后,第一件就点了冷芊雅为德妃,帝王权术,他深谙于心,那么

    还没容她自顾将自己开通罢了,祁若翾倏的笑了一声,对着手里的美酒叹声,“老七的心思素来难猜,倘若他真要对付十二,抑或拿他来开刀,想来也只能”

    “他不会的!”汐瑶被她的话惊的身板都绷直了,话音拔地而起,眼眸更是灼灼发亮,“下毒一事若真与他有关,他真的要伤了十二,我绝对不会——”

    “停!”祁若翾猛然间抬起手喊道,再顺势一挥,拍上她的脑门。

    汐瑶吃痛,抱头不解。

    为何要打她啊,她都还没

    “老七最在意的就是你!”

    心思通透如明镜的长公主一语中的,“别的都好说,本宫最怕的就是你为冷家任何一个出头,更甚同老七起了隔阂,你同他恼别扭没所谓,万万不可为冷家闹,那个黑了心的是舍不得委屈你的,对其他人”

    祁若翾冷飕飕的干笑了声,不说话了。

    汐瑶细细品味她的话,脑中再度想起清晨时祁云澈对她的告诫。

    是的吧

    她不插手就最好了。

    打量她变幻的脸色,看出她又在反省自个儿了,祁若翾大笑,“瞧,还觉得自己同十二不一样么?”

    哪里不一样了?都想得这样简单,想着别人,反倒忘了自己。

    汐瑶哑然,只好随她打趣。

    “那依长公主之见,你觉得今日给莲贵人下毒的是谁呢?”

    “老三!”祁若翾想也不想就道,“别看他平时温煦平和,一副好说话的模样,他那心思手腕,真要动起来和祁煜风的阴毒不相上下。”

    对此,汐瑶颇有心得,点头称‘是’,想起了头回上幽若寺被他的长随威胁的那件。

    祁若翾再接着道,“德妃死于非命,宫里人人皆知,只死的又不止他母妃,你看,老三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心里记恨着呐!”

    天烨十五年至十七年,后宫最是不宁,相继有妃嫔遭到迫丨害身亡,但凡有了身孕,更加草木皆兵。

    祁若翾说得没错,死的又不止德妃。

    两位皇子接连发生变故而早夭,裴王的生母李修仪,还有怀了双胎的贤妃,一尸三命!

    那会儿子夜里都是冤魂在飘荡,人人自危。

    深宫犹如修罗场!

    宫里的女人,都想得到帝王眷顾,恩宠三千后,又开始担心年老色衰被新人取代,想要长久而立,便无所不用其极的为皇家诞下龙子。

    可到了那时,才方为开始。

    一面要极尽所能的留住皇帝的宠爱,一面,又要提防暗算,期待着将来自己的儿子能够继承皇位。

    这是种多么复杂的心情?

    不禁,汐瑶又想起前世。

    她身为皇后,时时占据着云昭皇帝,祁云澈登基五年竟无一所出,饶是宫中的女人都要急疯了!

    忽然传出皇后有孕,又恰逢是个软弱的女人,谁不虎视眈眈,恨不得将她置于死地!

    强迫自己收回思绪,汐瑶已然一身冷汗。

    怕被祁若翾瞧出端倪,她疑惑道,“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德妃娘娘若还尚在,明王根本无需靠谁人之力,他有怨亦属人之常情,只他如今才发难,不知可是查到什么,还是想借此铲除异己。”

    在上元节生事,是要有些胆色的。

    祁若翾轻笑,“这就不晓得了。”

    他们祁家的男子,哪个都是一身本事,藏而不露,若要是长得参差不齐些,恐怕父皇也不会为皇位如此多忧了。

    “德妃死时,本宫发了一场恶疾,母妃不眠不休的照顾我半个月有余,连宫门都不曾踏出半步。”

    整个芳华宫都在为祁若翾一人而劳碌,谁有空去管别人的死活?

    “至于那害命的鸠毒,这种毒本身藏在鸠鸟的尾羽中,需用水浸泡煮沸,方才能提炼得。母妃宫里的鸠鸟羽毛是二舅父在边疆狩猎所得,统共十七支,一支都不曾少。假若单想以此说事,那本宫只能笑那设套之人太蠢了。”

    她说得条理分明,消除了汐瑶不少顾虑。

    怕就怕简单之下藏着更复杂的阴谋,也不知此时宫里情况如何了

    这厢话方停了一停,先前被祁若翾使去鸳鸯台那边看个究竟的侍卫折返了回来,站在阁楼入口的帘子后禀告道,“启禀公主,鸳鸯台的男魁在设台时就被四方侯赢得。”

    又是陈月泽!

    祁若翾大笑了声,看向汐瑶,“瞧这出息的,总算有个晓得在节庆里给自己找乐子,不似宫里那几个总想着阴谋诡计,本还想去看个热闹,眼下是没这个必要了。”

    男魁无非就是比武功和文采,除却老三他们还在宫里罚跪,沈修文不在,这个时辰绯玉应当陪贾婧芝去到进香的路上,思前想后,仿佛是没人能再比过陈月泽了。

    她意兴阑珊,直觉错过了一场好戏,那侍卫又道,“女魁还无人得,公主若想去的话,属下觉得比男魁精彩极了。”

    听出蹊跷,再闻那沁湖上忽的响起叫好声,比之前的都要热烈得多。

    祁若翾探身来,见汐瑶已经落了榻,移到窗边远眺去了,她故意问,“可有去年那跨桥一舞精彩?”

    侍卫晓得去年的女魁是慕家小姐,如今云王青眼顾上的人,不敢多有冒犯,略作沉吟后道,“自是没有那舞精彩,只不过四方侯放了话,道今年哪个女子得了女魁,他就娶谁做夫人。”

    闻言,汐瑶回头来说奇,“这个陈月泽到底在玩闹什么,昨夜我回了府上才晓得,他竟同我姨娘说,想娶二妹妹为妻。”

    眼下又夸下这大话,难不成是打定主意要三妻四妾?

    祁若翾笑了句‘果真精彩’,奚落道,“他这风流劲儿都快赶上父皇了。”

    汐瑶汗颜,侍卫哑然,都不敢随意接她这句话。

    她查觉出来,非但不收敛,还满不在意的笑问,“怕什么?本宫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未免她再语出惊人,侍卫只好颔首转道,“公主若想去鸳鸯台看比试的话,容属下为公主开路,此时左相家小姐正守着女魁头衔,琴棋书画的才艺还在比试。”

    汐瑶与祁若翾不由一怔,均是始料未及。

    袁洛星?!

    就是方才还佯作正经的汐瑶也忍不住摇头叹息,“真是天有眼,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陈月泽痴心一世,今生该他胡来妄为,让女子为他肝肠寸断,落尽伤心泪!

    为一个女魁,为与他能够成双成对,袁洛星竟能做到如此

    想想,都让人觉得惨烈。

    正是唏嘘时,回宫里打探的小虎子又来了,冬日的天里跑得气喘咻咻,面色红得如同饮下不少的酒。

    “禀公主,诸位娘娘和王爷们已经散了,皇上下旨命永王殿下彻查鸠毒一案!”

    鸠毒一案!

    也就是说连德妃那桩一起算在内了?

    只那办案的人祁永晨?

    祁若翾和汐瑶都没想到,又在闻得之后,觉得让永王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合适吗?

    当今皇后可是他的生母!

    沉默了,这一日的风波,吵闹,总算有了暂且的定断。

    只那远处沁湖上传来的阵阵与节庆有关的喝彩叫好,终归与她们无关。

    望住手中杯子里的酒,祁若翾再没饮的兴致,只道,“等了这样久,老三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两个女子在鸳墨阁饮酒,直到子时三刻才罢了。

    祁若翾还想邀汐瑶去她那重新翻修的公主府坐坐,结果被婉拒了。

    汐瑶想的是,昨儿个祁云澈就在她闺房里歇的,没准今夜还来,她念着他来,正好问个清楚。

    不止她念,就是回到府邸,出来迎她的四婢也围着她兴高采烈的问:云王殿下来么?

    全将他当作姑爷了。

    那老奸巨猾的却始终没出现,汐瑶沐浴之后,趁着酒意卷了被子,闭眼便睡去,连梦都没做。

    临了睡前她如是想,倘若祁云澈近来要避她的话,那院子里梨树下埋的酒就没他的份了。

    次日,打早汐瑶就被挖起来,宫里的封赏接连不断,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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