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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鼎天冷哼一声,“足智多谋比不过罗小姐,你早就知道我不会真的把你送去坐牢。”
“崔老太抬举我了,我既然来了,根本就没抱着能安全走出去的打算,是崔老不让警察抓我的,说起来还要谢谢你。”
崔鼎天怒极反笑,“如果我把你送去坐牢,陆笙就会从此脱离我的控制,你就是料定这一点才敢登门嚣张。”
罗希说道:“崔老一直留着那份证据不就是为了威胁陆笙吗?如果我真的去坐牢,那份证据对你来说就形同一张废纸。其实你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把我们父女送上断头台,你有更大的野心,而要完成这份野心,陆笙是你必不可少的棋子。当初,你同意陆笙放我自由,而且不准他再跟我来往,本来就是存着你的私心,你怕有一天我知道真相会像今天这样主动要求去坐牢,那样的话,你就无法再掌控陆笙,这样做,既让陆笙欠了你一个人情,又让他心甘情愿为你所用,真是一石两鸟的好计策,所以不得不说,崔老足智多谋,深思远虑。”
崔鼎天没有想到,他的心思会被一个小女生一眼看破,而且竟然还有胆量找上门跟他讨要说法,对这个看似纤细弱质的女子,他倒有些刮目相看了。
其实崔鼎天的心思,陆笙又何尝没有看破,所以为了防止他中途心生二意,他才一直保留这份证据。
“你想怎么样?让我放过你?”崔鼎天冷笑,“就算是不送你去坐牢,我也有很多种方式让你不好过,就算哪天横死街头也说不定。”
“我只想换回那份证据。”罗希盯着面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我加入鬼兵队,为你所用,等你完成你的大业,将证据还给我,而且,你卖份人情给我,陆笙必然会更加感激你。”
“你?加入鬼兵队?”崔鼎天像是听到一个极大的笑话,上下打量着这个体型纤细的女人,“你去拖后腿吗?”
“不信?可以让你的人跟我比试一下。”
崔鼎天看向门口的两名警卫,勾勾手指,“你们两个过来。”
“司令有什么吩咐?”两个警卫在他的面前立定。
崔鼎天一指对面的女子,“跟她比试一下,时间不要太久。”
他好像胸有成竹,倚着沙发安然的抽着烟。
罗希已经走向一边稍微宽敞的地方,冲着对面的两人一抱拳,“承让。”
崔鼎天刚吸了一口烟,忽然听到两声哀叫,烟还叨在嘴里,他的两名警卫却已经被放倒在地,罗希又一抱拳,“承让。”
两个警卫从地上爬起来,冲她点了点头,他们根本没想到对方的出手竟然这么快,看似柔若无骨的招式,却可以以柔克刚,完全是防不胜防。
“你的太极是跟谁学的?”崔鼎天显然十分惊讶。
“自学成才。”罗希望向崔鼎天,“崔老,现在可以答应我的条件了吗?我留在鬼兵队为你所用,你又可以控制陆笙,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你真的只想拿回证据?”
“没有人愿意去坐牢。”
“哈哈。”崔鼎天大笑,“没想到罗成功还有这样刚烈的女儿,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他亲生的了。”
崔鼎天的话音刚落,大门忽地一下被推开,一群警卫跟在后面想要阻止,“陆帅,不能进去。”
陆笙坐着轮椅,身后站着鬼兵队一众人,外面寒风凛凛,衣衫猎猎。
陆笙看向那个安然无事的女人,眼中有谴责与无奈的表情纠结,还有的是松了一口气。
“怎么,都不会敲门的吗?”崔鼎天板着一张脸,“医院里呆得烦了,想出来透透气?”
“抱歉。”陆笙微一颔首。
叶寒轩推着他进了客厅,轮椅滑过地板,发出咯咯的声响。
罗希冲他眨了眨眼睛,手在身侧偷偷比了一个“v”的手势。
陆笙却笑不出来,神色一直紧绷着,“崔老,有什么事冲我来,与她无关。”
“你认为会有什么事?”崔鼎天忽然笑了,指了指墙上的壁画,“我不过是跟罗小姐一起赏画,罗小姐资质很深,崔某佩服佩服。”
赏画?
陆笙拧眉,不解的看向罗希,罗希依然调皮的冲他眨眼,他暗暗握着拳头,真想好好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顿。
崔鼎天站在那幅壁画前问:“陆笙啊,你说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陆笙看了一会儿,半晌才回答,“开宴会吧。”
崔鼎天,“。。。。”
罗希,“。。。。。”
明明是一幅飞天狂舞图,他竟然能看成是在开宴会,这份资质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球人已经无法超越了。
崔鼎天大笑,“你的眼光就不如罗小姐,差得远了。”他转过身走到陆笙面前,“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们大家宣布。”
陆笙越发的不解,后面的几人也是面面相觑。
崔鼎天继续说道:“从今天开始,罗希加入你们鬼兵队。”
什么?
回去的车上,任罗希怎么哄,那个男人始终不肯跟她说话,脸朝着窗外,只给她一个冷漠的侧影。
“你不理我,我跳车了。”
他没动静。
“我真跳了。”她一赌气,伸手就要去开车门,身后,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衣襟,怒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怎么闹了?我一直都很认真。”
他冷笑,“认真?你不声不响的跑去找崔鼎天,你告诉我这叫认真?简直就是愚蠢。”
她不知道,他担心的都要疯了,加强连就调来了三个,自己还带着一身伤亲自来了,对方是崔鼎天,是连他都要叫一声首长的人物,她竟然单枪匹马的就找上门,只要崔鼎天一句话,她恐怕就要一辈子被关在阴冷的牢房,她都不知道害怕的吗?
“好啦,别生气,你一生气就不帅了。”罗希抱着他的手臂,一只手去抚他的额头,他生气的往一边躲开。
“唉呀,别皱眉啦,真不听话。”她硬贴上去,在他英俊的侧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发出吧唧一声。
范开一边开车一边偷笑,完全是因为自家军长的脸,刚才还阴云密布,现在立刻就晴空万里了,罗小姐的吻是良丹妙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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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可怜人()
陆笙从洗漱间出来已经是精神奕奕,罗希在他的身上左捏捏右捏捏,捏到他的痒痒肉,他忍不住笑起来,“你的手干什么呢,不老实。”
“我还想问你在里面干什么呢?竟然锁门。”
他慢慢的挪向卧床,说得好像一脸无辜,“还不是为了防备你这个女流氓。”
“我哪里流氓了,喂,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再睡觉。”她不依不饶的爬上来。
“我要睡了,别吵我。”
“不准睡,你说谁流氓了?”她双手支着下巴趴在他的胸口上,热乎乎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酥酥麻麻的,她不知道这种暧昧的姿势对他是种赤果果的勾引,还在瞪着一对美眸讨要说法。
“你随随便便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你说你流不流氓。”
“我趴这里怎么了,又没对你动手动脚。”她嘻嘻一笑,有丝鄙夷,“再说你这半个残疾人,我也不好下手啊。”
说完,脸往他的胸口一贴,“喂,陆笙。”
“嗯?”他在黑暗中一点点摸着她的头发,喜欢每次指尖穿过那柔顺发丝的感觉。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的手停顿在她的发间,双眉一紧,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然而,她马上又在自问自答,“你跟周慧怡是怎么回事啊?她好像很喜欢你。”
他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件事情。
“那你跟叶子衡是怎么回事?他好像也很喜欢你。”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便开始耍赖皮,“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
他宠溺的吻吻她的脸,“是战友,也是朋友。”
对于这个回答,她好像挺满意的,回报性的在他的脸上也亲了下,“我们也是朋友。”
他捏上她的下巴,在她没来得及逃离之前,微微抬起身子吻上她的唇。
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她很听话的配合着他的吻,唇齿间辗转反复,蛮横的席卷了她的一切。
他的吻一路向下,吻上她纤细的颈,灼热的感觉让她的全身一阵战栗。
“陆笙,你还有伤。”她适时的提醒,语气微喘。
他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了一下,“我知道。”
就算是没有伤,他也不可能对她做什么。
她从他的身上爬下来,老老实实的缩进他的臂弯,“陆笙,明天去开家长会,我穿什么衣服好呢?”
毕竟是第一次参加女儿的家长会,她其实还是挺紧张的。
“穿什么都可以,就是别穿上次那双鞋,丑死了。”
罗希翻了翻白眼,真是多余问他这个问题。
曾经他陪自己逛街,所有她说好看的东西到了他那里都被全盘否认,她气得不理他,他却兴致高昂的自己去挑,拿起一件黑色的毛衣跟她说:“这件适合你。”
“小伙子,你怎么知道这件适合我。”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笑盈盈的接过来,“我正想找这种款式呢。”
说完,美滋滋的拿去了试衣间。
当时,她笑到肚子疼,他的一张脸却黑得跟包公似的,直到回家也没跟她说一句话,恐怕是真的伤到了自尊。
那双鞋是林子衡送她的,她真的十分中意,都没舍得穿几次,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否则又要小肚鸡肠了。
只是想到林子衡,她忽然又觉得伤感,初见崔鼎天的时候,他就觉得眼熟,后来终于想起在哪见过,原来林子衡当初给她发过一张照片,照片上就有崔鼎天,他当时就站在崔鼎天的旁边。
于是,忍不住问身边的男人,“林子衡跟崔鼎天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问这个?”他好像睡着了,声音中带着几丝疲惫。
“好奇嘛!”
半天,他都没出声,她以为他不想回答,心想算了,他却缓缓开口,“子衡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是他的舅舅崔鼎天把他们兄弟抚养成人,他现在所经营的公司是他父亲当年的产业,在他没退役之前,一直由崔鼎天派人打理。”
原来是这样,莫名有丝心痛,林子衡也是个可怜人,失去父母的那种感受,她想,他们三个人都身有体会。
黑暗里,幽幽一声叹息,她把身子更贴近他一些,“晚安。”
“嗯,晚安。”
第二天一早,小家伙就跑过来敲门,罗希迷迷糊糊的抓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我的小祖宗,这才五点。
一摸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不过犹带着他的温度,卷着被子看向亮着灯的洗漱间,她眯起眼睛幸福的笑了。
陆笙听见敲门声,走去给女儿开门,小家伙顶着稻草头,眼光却很闪亮,“爸爸早。”
陆笙嘘了一声,“别吵,妈妈还在睡觉。”
小家伙立刻放低了声音,做出一副我明白的样子,然后蹑手蹑脚的往床边走去,小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