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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再气这个女人,嘴上还是吩咐叶寒轩,“寒轩,你让胖子去拿。”
“好。”
“就知道你最好了。”她重新闭上眼睛,“这次真的睡了,到了喊我。”
“罗希。”他忽然喊她的名字。
“嗯?”
“你想听我小时候的故事吗?”
她立刻来了兴致,好像忘记了伤口的疼痛,眨眨眼睛,恢复了几丝精神,“好啊。”
难得这个沉默闷骚的男人主动想要抖搂自己的糗事,这种事情百年难遇,千年难求,就连坐在前面的叶寒轩都精神为之一震,端直了身子。
他低头看着她,表情柔得不可思议,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柔嫩的脸颊。
“小时候呢,家里只有过年才会蒸馒头,一大早啊,我就围着锅台转,馒头蒸好的时候,正好邻居家一个小姑娘过来串门,我妈当时就给了她一个馒头,小姑娘走后,我追了老远才追上她,硬是将那个馒头给要了回来,然后在回来的路上吃掉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连我妈都不知道。”
罗希笑了,“那小姑娘没哭吗?”
“哭了,可是我没管她。”
“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不爷们。”
陆笙也笑了,“现在想起来,为了一个馒头确实不值得,我都忘记那个小女孩叫什么了。”
“还有呢,还有呢,再讲一个。”她听得上了瘾,身上好像没那么疼了,捂着她伤口的那只手却一真紧紧的没有松开。
“好,再讲一个。”
他讲了一路,直到车子到了医院,她也真的是失血过多,虽然有他的故事支撑,但表情还是有些奄奄的,他把她轻轻抱起来,贴了贴那张苍白的脸,“很快就会没事了。”
“嗯。”她弱弱的回应他。
伤口缝针用了很长时间,打了麻药,她轻轻浅浅的睡着了。
“会留疤吗?”陆笙问主治医生。
“我们用得是美容针,虽然会有疤迹,但不会太明显,以后再做几次激光美容手术就可以完全清除。”
“谢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有什么需要请随时通知我,陆军长。”
“好。”
医生走后,叶寒轩拿着入院手续走进来,先是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然后低声说:“崔老知道今天这件事了,他让你马上过去向他汇报,看来他很关心那枚核/弹头的下落。”
“我现在过去,这是她好朋友的电话,你打这个电话让她过来照顾一下。”陆笙在纸上写了一个号码。
“嗯,交给我吧。”
他走到床边,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无限宠溺,似乎有些恋恋不舍,但最后还是绝然的转身离开。
叶寒轩接通了那个电话,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的慵懒,“你好,哪位?”
他抬腕看了下表,这个时间,不会还没起床吧?还有这么懒的女人?
“你的朋友罗希现在在医院,麻烦你过来一趟。”
“什么,哪个医院?”那边立刻就精神了。
“五零军区医院。”
挂了电话没多久,病房的大门便被用力推开,一个女孩儿带着满身寒气冲了进来,因为太过匆忙的原因,身上只穿了件蓝色运动服外套,灰色长裤,脚上的帆布鞋。。。。嗯,一个款式一只。
“希希。”她几步走到床边,看到罗希还在沉睡,立刻矮了声音,一转头看到站在身边的男子,个子太高,不得不仰视他,而且,还是个帅哥。
她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你好。”
“你好。”他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掌,“叶寒轩。”
夏玥一愣,当那干净清透的声音响起时,她忽然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就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叶寒轩的手还停在半空,面前的女人却在呆呆的出神,他不由提高了声音,“喂。”
她忽地反应过来,柔软的小手与他交握了一下,“我是夏玥,罗希的死党。”
他没说话,只是垂头盯着她脚上的鞋子。
夏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于是看到了脚上明显两个款式的鞋子,她顿时一囧,急忙将左脚搭在右脚上,好像这样就能不被人看到,岂不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寒轩想,这个女孩该有多迷糊啊,出门的时候竟然都能穿错鞋,不过,她可能是太担心朋友才会出错,人之常情。
“那个。。。叶先生,罗希她是怎么了?”夏玥尽量往后退了退,站在桌子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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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警告()
“那个。。。叶先生,罗希她是怎么了?”夏玥尽量往后退了退,站在桌子的旁边。
“她遇上点突发事件,肋骨处受伤,不过缝了针,没什么大碍。”
“是你把她送来的吗?”
叶寒轩点点头。
“那我替罗希谢谢你。”
“不客气。”
夏玥冲他笑了笑,拉过椅子坐在床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摸着罗希苍白的脸颊自言自语,“漫小画啊,漫小画,没想到你也有躺在这里不能动弹的一天,你要快点好起来,别想逃避交稿。”
漫小画?叶寒轩皱眉,何许人也。
他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因为胖子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是把罗希的东西托人放在医院的传达室了,那边的情况有些乱,让他赶紧过去。
放下电话就看见夏玥在看着他微笑,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弯的,眼仁是晶晶亮的,仿佛一潭纯清的湖水,这样的笑容是治愈系的,他看着不由一怔,好像有一根羽毛轻轻从心尖上拂过。
“你要走吗?”
“是。”
“我送你吧。”她客气的说。
他犹豫了一下,“好。”
两人并肩走出病房,他说:“罗希有些东西放在传达室,你一会儿去拿吧。”
夏玥点点头。
“那我走了。”
她站在台阶上冲他摆摆手,两只不一样的鞋子格外引人注目,“谢谢你。”
他笑了笑,弯身钻进车子,直到开出去很远,依然能看见她站在那里,一抹悠远而醒目的蓝色。
罗希睡了没多久,麻药的药效渐渐消散,伤口开始有一些疼,薄薄的眼皮轻轻一眨,眼睛也随之睁开。
逐渐清晰的视线当中是林子衡略显焦急的俊颜,棱角分明,依然是大众偶相。
“你怎么来了?”她稍感惊讶,他今不是去公司处理公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林子衡扶着她坐起来,将一只抱枕搁在床头与她的腰间,让她以一种很舒服的姿势半靠着。
“我给你打电话,是你朋友接的,她告诉我你在这里。”
罗希不着痕迹的在屋内扫了一眼,并不见陆笙留下的痕迹,也许是手上还挂着吊针,喉头涌起一阵苦涩。
恐怕只有在她脆弱受伤的时候才能看到他那样伤心欲绝的表情,那她可不可以每天都把自己弄伤,每天跑去他的面前朝身上划一刀。
眼底的那抹伤痛太过明显,就连林子衡都察觉了出来,“是不是伤口很痛?”
她咬咬唇,突然就觉得鼻子很酸,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我渇。”
林子衡笑了,“我倒水给你喝就是了,怎么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还是伤口痛,闹脾气吧。”
面对他递过来的水杯,温度凉到刚刚好,她的手触上温热的杯子,心头也跟着一热,林子衡总是如此细心,无微不至,有他在,那丝悲凉的感觉也化解了不少。
“你的朋友去上班了,我就过来替班。”
罗希心思一琢磨,立刻想到了夏玥,嘴角不由向上轻轻勾起。
“本来我订了明天去美国的机票,这样就再拖几天吧。”
“不用,我没事,可以去。”罗希一天都不想耽搁,比起身上这点小伤,她更想早点找出真相,解开心中的疙瘩,
“你的伤口还没有拆线。”林子衡坚决不同意,“去美国一路颠簸,如果再出点症状怎么办。”
“我真的没事。”
“绝对不行。”他这次真的是铁了心,连平时温润的脸色都黑了几分。
罗希只好乖乖的听话,“那拆了线我们马上就走。”
“如果医生同意,我就同意。”
她笑着叹气,“你真把我当小孩子了?”
“受了伤的,连小孩子都不如,来,乖乖躺着,我去给你买晚饭。”
“我要吃红烧豆腐。”
“好,红烧豆腐。”
林子衡出去了,病房里又剩下她一个人,最近总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想她和陆笙以前的事情,想他们未来的事情,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是这种对秋伤悲,对雪落泪的情绪却在一点点侵蚀她。
他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会偶尔想她,端详着手中的戒指,心中一遍一遍默念着他的名字。
陆笙,陆笙。
陆笙进来时,崔鼎天还在午休,警卫员没敢叫醒他。
“那我等一会吧。”
“是陆笙吗?”崔鼎天的声音铿锵有力的传来,不像是刚刚睡醒,“进来。”
推开书房的门,崔鼎天已经从躺椅上起身,走向一边的沙发。
“崔老。”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伸手去拿茶壶,言行间并没有让陆笙坐下的意思,“那边的事情都搞定了?”
“头目抓到了,还没有审讯。”
“你们要抓紧了,一旦这枚核/弹头被偷运出境,到了别人的国界,我们就当真无可奈何了。”
“好,我回去后马上处理。”
崔鼎天一边倒茶一边问道:“你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吗?”
陆笙略一沉思,“没有。”
“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
“哈哈。”崔鼎天忽然大笑,面色突变严厉,手中的茶壶用力朝着陆笙掷了过来,滚烫的茶水全部泼洒在他的身上,他一动未动,连表情都是一贯的淡漠,好像泼上去的不是热水,岂不知那些滚烫的液体早就顺着衣料透了进去,灼烫着皮肤。
茶壶滚落在地,里面的水已经流干了。
崔鼎天将一摞照片掷在茶几上,他低头看了一眼,神色未变。
照片上的人是他和罗希,地点是日本。
叶寒轩说得没有错,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崔鼎天。
“我想听听你的解释。”崔鼎天倚着沙发,因为刚刚发过脾气,胸色略微涨红,他用手指敲着桌面上的照片,声音也越发严厉,“陆笙,你告诉我,我看到的这些都是什么?”
半晌,陆笙才回答道:“您没看错。”
既然是做过的事,他不会不承认,更何况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说谎的必要。
“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以后跟这个女人永世不会来往,你看看这些照片。”崔鼎天随便拿起一张,“看看,多甜蜜,别人会说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将照片甩出去,“你还背着我做过什么事?”
陆笙还没有说话,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奶声奶气的童声,“叔叔,我好像听到爸爸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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