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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掬取着她的甜美和柔软,霸道的以吻封缄,她在他强烈的攻势下有些意乱神迷,脑子里有几秒钟时间处于干净的空白。
他翻了个身,轻易的将她压在身下,一黑一白,一柔一刚,形成鲜明的对比,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密密匝匝地包裹,好像蚕丝结成的蛹,一圈圈,一层层,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的欲望凝成一块深褐色的琥珀,随着肌肤间温度的上升,就快要溶化。
她想起昨夜在温泉中那个温柔而有力的拥抱,以及身后他强劲热烈的心跳,一张俏脸越发的滚烫。
身下的被子有些凌乱,雪白的被褥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蜷成一团,那强有力的身躯覆盖着她,她在他身下显得柔弱而渺小。
她能感觉到他晨起时膨胀的巨大欲望,毫无避讳的在她的腿间摩擦,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她的哭声中草草收场,他吻了她很久才终于止住她的眼泪。
他的吻依然在她的口中肆虐,她几乎被他夺去了全部的呼吸,只是本能的抓着他的肩膀,想要汲取一点力量。
他的手渐渐变得不安分,顺着她雪白的颈一路向下,身体力行的描绘着她的曲线。
她的一切,他都是这样熟悉,熟悉到闭着眼睛就能找到她的敏感点。
“唔。”一丝呻吟不经意的流露而出,罗希半眯着眼睛,羞到无地自容。
他吻她的眼皮,唇角衔着戏谑般的浅笑。
就在他的手滑向她的腿间,柔软的肌肤如缎子般自掌心抽离,他突然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那道血管,青色的,好像一条穿越小臂的河流,又像是道狰狞蜿蜒的疤痕,张牙舞爪的随时提醒着他。
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怔怔的盯着那条手臂良久,欲望如潮水般,渐渐从深黑的眼底抽离消退。
虽然凌默南说,目前只发现rna会通过血液传染,但那只是他的推测,他还没有更确切的证据来证明,xing爱不是传染途径之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想把这种病毒带给她,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死神打了印章,无论怎么躲避都无法逃脱死亡之手。
陆笙支起身子,拿过一边的浴衣遮住她赤//裸的身体,“冷吗?”
她低头不语,两只手紧了紧浴衣的前襟。
他突然从热情中抽离,她也是一头的雾水,可是激情过后,理智回归,自己刚才竟然没有反抗,她甚至不想承认,在身体的深处,她竟然如此的渴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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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行吗()
陆笙揉了揉她乱蓬蓬的发,随手一带按到胸前,她的脸便贴着他的胸口,那里,心跳平稳,铿锵有力。
她突然有些想哭,也不知道是在委屈什么。
“罗希,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嗯?”她越发的想掉眼泪,轻咬被他蹂躏过的水润唇瓣。
“答应我,在未来的几天,你什么都不要问,然后我们开开心心的相处,好不好?”
他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像在哄慰哭泣的孩子。
“那回国之后,你会告诉我你隐瞒的真相吗?”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惹人心疼,“陆笙,我不想是我想的那样,我不想恨你,我最不想恨的人就是你。”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你先答应我。”
她肯定的点点头,“那你也答应我。”
他笑得奸诈,“我可没说要答应你的。”
“你。。。”她气极,挥起拳头就要打他,他轻松的一把抓住,又在她的嘴角亲了亲,“傻瓜。”
“我没刷牙。”
“亲都亲了,没办法。”
自从到了日本,他似乎就特别的爱笑,罗希怔怔的望着这男人的笑靥出神,她听见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他是爱着你的,一直一直都在爱着。
那好吧,她会答应他不闻不问,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来保管与支配,就当这是世界末日,就当这是他们最后的抵死纠缠。
洗过澡,他们简单吃了早饭,有人敲门,罗希急忙说:“我去开。”
门外站着一个穿素色和服的日本女人,见到她,十分客气的躬身说了句日语。
罗希没听懂,试着用英语问,“你会说英语吗?”
“会。”她笑眯眯的回答,“你好,罗小姐。”
“你认识我?”罗希指指自己,不可思议,身后,陆笙一只手自然的搭上她的肩膀,介绍道:“这是田中小姐,是你未来一个星期的茶道老师。”
“你好田中小姐。”罗希讪笑,“不好意思。”
“没关系,很高兴认识罗小姐。”田中看上去非常温柔和蔼,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罗希转头问身边的男人,“就在这里学吗?难吗?”
“你笨吗?”
她摇摇头。
“那应该就不难。”他指了指隔壁的房间,“那间屋子我也租下了,白天的时候,你就在那里学习,记得好好学,我还等着喝你的茶。”
“学不好可别怪我。”
“我也不懂,糊弄外行人,你总做得来吧。”
她点点头,对于这些高雅情趣方面的东西,陆笙确实很好糊弄。
“那你呢,你干什么?”
正说着,徐穿杨一行人出现在门口,看到田中都愣了一下,田中颔首鞠躬,十分客气的让到一边。
“我不打扰你们谈事情了。”罗希冲众人点头微笑,然后跟田中一起去了隔壁房间。
“这女人是谁?”胖子一边脱鞋一边好奇的问。
“茶道老师。”
“嘿,你说这些小日本,是不是每天啥也不干,就坐在家里喝茶,你一杯,我一杯。”
“队长,你这房间够宽敞,要不咱俩换换?”胖子一脸羡慕的在叠席上走来走去。
周慧怡盘膝坐下,目光无意瞥到刚刚收拾好的床铺,洁白的被褥边放着两件睡衣,一黑一白,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视线从那里挪开,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开始想像昨夜这张床铺上的旖旎,越想越乱,疼痛钻心刺骨,最后还是胖子轻轻拍了她一下,“慧怡,你脸色很差,昨天没睡好吧?”
她摇摇头,“可能换了地方,睡得不踏实。”
陆笙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收回目光,对于周慧怡,他始终是觉得亏欠的,一个女人牺牲了自己的青春年华,追随在他身边出生入死,她是为了什么,他自然明白。
当初为了给糖芯一个完整的家庭,他甚至想过让她来替代罗希的位置,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可是最后,他终于还是放弃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得到,到头来才发现,有个人,纵使你想狠狠心把她忘记,她却早已停驻在心头,生了根,发了芽,无时无刻不与你骨肉相连。
昨晚与周慧怡的那番谈话,他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这些年,他一直跟她保持着朋友之间应有的距离,就是为了不让她有任何的希望与念头,可她坚固的就像石头,哪怕他亲口对她说,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她依然可以对他笑得若无其事,“在鬼兵队里,我服从你的命令,可是在感情上,我只听从自己的心。”
精致的八角桌上茶香袅袅,泡茶的是一同前来的雪集鹤子,她穿着大红色印花和服,梳着日本女人传统的发髻,跪坐在那里替众人泡茶。
一轮茶罢,雪集鹤子缓缓开口,“你们想要找的人曾经是稻川会的成员,在日本,稻川会的势力仅次于山口组,也是相当有威望的黑道组织,你们要跟他们会谈,不能以中国军人的身份,他们是讨厌军人的。”
“那要以什么身份?”徐穿杨摆弄着手里的茶杯。
“中国黑帮。”雪集鹤子重新泡了一壶茶,纤手在青瓷的茶具间盈白若素,“你们要伪装成中国黑帮组织来与他们谈判,而且,我已经托人向稻川会北海道分部的统括长递了约见函。”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突然有些纳闷,“怎么只有五个人,你们不是六个人吗?我还以为另外一个今天会到。”
叶寒轩解释,“以前的确是六个人,有一个负伤退役了,现在只有我们五个。”
雪集鹤子摇头,一脸的担忧,“那就麻烦了,我的约见函上写的是六个人。”
“只去五个人,有关系吗?”
“有。”雪集鹤子说得十分坚定,“如果约见函上说是六个人,最后只去了五个,会被他们认为是不守诚信,轻则会被拒绝接见,重则会被认为是阴谋算计,你们在北海道的日子恐怕就不会安宁了。”
“靠。”胖子骂道:“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没办法,这就是稻川会的规矩。”雪集鹤子叹了口气,“都怪我,我一直认为你们是六个人,事先也没有向叶确认,真是对不起。”
叶寒轩急忙说:“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们根本也不可能有机会见到这个统括长。”
“我在稻川会那边有熟人,要不然,我倒是可以充当你们的一员,唉。”
“那我行吗?”
木格子拉门被轻轻推开,罗希身着淡蓝色和服静静站在门外,美眸流转,最后缓缓落在陆笙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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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人()
木格子拉门被轻轻推开,罗希身着淡蓝色和服静静站在门外,美眸流转,最后缓缓落在陆笙的脸上。
“那我行吗?”
众人显然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出现,面面相觑,竟然无言。
气氛有些僵硬古怪,罗希急忙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谈话,我只是想来拿手机。”
她小心的指了下旁边的柜子。
雪集鹤子的表情不同于其它人,显然是很惊喜很兴奋,“当然可。。。”
“不行。”低沉而严厉的嗓音断然打消了她的念头,“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到隔壁继续学习。”
“可是我刚才听说,你们少一个人,其实。。。。”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陆笙的眉头蹙起,薄唇紧抿,这是他要发火前的征兆。
他以前从不对她发脾气,这次语气严肃决绝,她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面子显然有些挂不住,可还是想要帮他的忙,“陆笙,我。。。”
他霍得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当着众人的面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了出去,身后大门哐得一声关合。
“罗希,听我说。”他捧着她犹带震惊与不解的小脸,“你现在只需要用心学习茶道,其它的事情,你不要问,更不要管,明白吗?”
“我以为自己可以帮你。”她咬了咬晶莹的唇瓣,眉心拢起一丝委屈。
他看了心疼,指腹轻轻摩擦着她柔软的面颊,“听话,好吗?”
她绞着衣角,终于垂下视线,妥协的点点头。
“去吧。”
目送着她离开,陆笙才叹了口气,他不能让她去冒险。
回到屋内,众人通过他的脸色便知道了结果,周慧怡说:“我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罗小姐只是去充数,我们会保护她的安全。”
“不行,人可以再找,罗希不可以去。”陆笙拒绝的很干脆。
“你不舍得自己的女人,却舍得自己的兄弟,是吗?”周慧怡突然声音尖利,她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甚至来不及阻止,“我们每次都可以替你去出生入死,为什么只是这样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