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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跑过来扶他,他的手很烫,脸色是不健康的潮红,一双眼睛也迷朦的没有色彩。
她把手往他的额头上探去,烫得吓人。
“慕容桀,你再不去医院,我就要给你收尸了。”
他整个人都吊在她的身上,借病耍赖,“你来了,我的病就好了一半。”
“去医院。”
“我真不去医院。”他摇摇晃晃的往厕所走,“你等我出来。”
他去了很久,蕊歌急的都要闯进去看看了,他这才晃晃悠悠的推开门,“我喝了很多水,总上厕所。”
“我带了温度计和药,你先吃一点。”
他爬上他的床,背靠着后面的墙壁,眯着一双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看着她忙忙碌碌的倒水,看药品说明,最后将温度计递过来,“夹上。”
他问,一脸茫然,“往哪夹?”
“你没用过温度计?”
他摇摇头。
蕊歌只好弯下身,拉开他的一只手臂,将温度计放好,“老实夹着,别乱动。”
他很乖的点点头,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想动,又发现她在看着,只好装做若无其事。
“这是退烧药和感冒药,你先吃了它,再把这一碗姜汤喝了。”
他厌恶的皱起眉头,“我最讨厌吃姜了。”
“不喝也行,那就去医院。”
“陆蕊歌,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原来你也会凶人。”
“我怎么就不会凶人,这是跟我妈学的,她凶我爸的时候,连我都害怕。”
蕊歌无意说着,他却忽然扯开唇角笑了起来,邪肆的又带着满满的揶揄,“你把我们比作你爸妈?”
她愣了下才,突然明白过他的意思,气恼的把装着姜汤的碗递到他嘴边,“快喝。”
闻到这股浓郁的姜味儿,慕容桀用力皱着眉头,想要往后退缩,蕊歌一手捏住他的鼻子,“一口气喝下去,不会死的。”
他被强迫着喝下一大碗姜汤,之后又猛灌了一些白水才将嘴巴里的姜味去掉。
这热热的姜汤一下肚,身体立刻就开始往外冒汗,蕊歌早就抽出了体温计,看了一眼,“39度,你可真行。”
慕容桀捂在棉被下面,只露出一双眼睛,“陆蕊歌,你确定这个方法好用?”
“当然了,你现在乖乖睡一觉,醒来后,烧就会退了。”
“那你别走。”
他生病的样子有些可怜,就连平时犀利的目光也变得异常柔软,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在他身边坐下来,“知道啦,快睡吧。”
他笑眯眯的看向她,“陆蕊歌,多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从小学到高中,我想更多的了解你。”
“很平淡的,没什么可讲的,就是教室,食堂,回家。”
“没有男朋友?”
“连朋友都没有。”她露出淡淡的忧伤,他却忽然笑得很开心,用一双烧红的眼睛盯着她,“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她将被子拉上去,盖住他的眼睛,“快睡觉吧你。”
慕容桀这一觉睡了很久,他醒来时,第一时间就转过头,想要看看她还在不在,渐渐清晰的视线中,是她柔软的发顶,细嫩的手臂,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在他的床边。
烧好像真的退了不少,起码身上已经感觉不到烫了,他伸出手,轻轻刮蹭她软软的脸蛋,她睡得很香,这样都没有惊醒她,他也不急着叫她,而是翻了个身,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头矮下去靠在她的面前,他静静的看着她眉眼如画的样子,忍不住吻在她的额头,香软的,不可思议。
他们就这样以一种相拥的姿态偎依在一起,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安静老去,窗外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际,也染红了她和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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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得快,好得也快,不久便能在篮球馆里打球。
蕊歌抱着一只备用篮球坐在场边,看着他奔跑跳跃投篮。
他忽然说:“过来,我教你。”
“不行,不行。”她急忙摇摇头,她是不能做运动的,任何运动都不行,从小到大,就连哭都是奢侈的。
“怎么不行,还是你笨,学不会?”
他走过来,伸出手臂,“来。”
蕊歌似乎是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轻轻一用力就将她从地面上拉起来。
他让她靠在她的怀里,教她怎样握篮球,怎样投篮,她力气太小,总是扔不远,只有借助他的力量才能把球扔出去。
反复几次,终于有一次投在了篮筐里,蕊歌高兴坏了,这也算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完成的体育项目,虽然是因为他的帮忙。
她很想自由的跑跳,美丽的旋转,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可是,她不能。
“陆蕊歌,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慕容桀将篮球丢向一边,担心的看着她。
只是投了几个球而已,她的脸色就煞白煞白的。
“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第一次玩,太紧张了。”
蕊歌笑着转过身,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有点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慕容桀没有说话,看着她的背影,眸色一紧。
********更亲完毕*******
说走就走的旅行()
一转眼已经到了期末考,所有人都很紧张,自习室和走廊里总是人满为患。
绿豆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这几天总是跟在蕊歌身后,因为蕊歌跟慕容桀在一起,有慕容桀的地方就不必为抢自习室的位置而发愁,绿豆开始发奋,状态也很可怕,好像所有的火力都对外全开了。
慕容桀依然如平时那样散慢,耳朵上戴着耳机,手里捧着书,也不知道看没看进去。
蕊歌有时候会向他请教问题,他先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一会儿,然后才慢悠悠的给她讲解,那臭p的样子真是很欠揍,蕊歌忍了又忍,无奈身边三米之内空无一人,她也只能问他,而且,别看他这样,竟然也是学霸级。
绿豆也屁颠屁颠来问问题,他竟然也给她解答,当然这种解答是有条件的,因为你要忍受他的悉落,比如说,你笨得像猪啊,你这脑袋是用来显身高的啊,你的智商拉低了我们全校的水准云云。
能忍受他的数落,那么离你拿a的日子就不远了。
经过紧张的期末考试,寒假来临了。
绿豆问蕊歌寒假怎么办,她摇摇头,她确实是没有打算,平时的寒暑假,她不是呆在家里,就是回农村的奶奶家,爸妈很少有空,哥哥的训练又紧,她只能选择自娱自乐。
如果问她想要干什么,她的回答一定是旅行。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这已经是放假的第七天了,蕊歌自己烤了几款小饼干,准备邮给慕容桀,她正坐在窗前打包,有人轻叩窗玻璃,她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奇葩的出现方式,已经由之前的吃惊惊吓到现在的淡定从容。
她想,门口那个警卫一定是偷懒了,要不然怎么一次也没有发现。
慕容桀跳进来,扔给她一个苹果,他这苹果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又脆又甜,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苹果。
他一进来就说:“你收拾一下,我们要出去,多带点衣服和日用品。”
她好奇的问:“去哪?”
“你别管,快去收拾。”
蕊歌虽然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向爸妈交待,却是打心底想要跟他一起去感受外面未知的世界。
她收拾了一个行李箱,他检查了一下,又给她加了一些东西。
“我在外面的马路边等你。”
蕊歌见他走了,又转身到柜子里拿了几盒药,想了想,塞在了箱子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蕊歌是在路上给陆笙打的电话,她当然不敢说是跟着一个男生单独旅行,而是谎称自己和几个同学在一起,陆笙当然不高兴,其实更多的是担心,嘱咐了她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而且还让她开启了手机定位系统。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这样在无人陪伴的情况下离开过他。
而现在,他们正在去大草原的路上。
慕容桀开了一辆越野车,后面满满的放着他们两个人的行李,他准备的很齐全,少数是他自己的东西,多数是给她准备的。
从a市到n市,就算开车的话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晚上,他们将车开到汽车旅馆,那里有干净的房间,合适的价钱。
他只开了一间房,因为只剩下了一间房。
幸好,房间里有两张床,即便如此,蕊歌依然局促。
慕容桀把她的东西拿出来,“你先去洗澡。”
她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笑着说:“怕我是大灰狼,吃了你不成?放心吧,傻瓜。”慕容桀揉了揉她的脑袋,“快去。”
两个人都洗了澡,各自坐在各自的床上,就那样对视着。
蕊歌抱着双膝,神情有些喜悦和兴奋,“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离开家。”
“怕吗?”
“开始的时候有点,现在不怕了。”
因为有他,所以,她不害怕。
“你以前去过草原吗?”
蕊歌摇摇头。
慕容桀递给她一杯牛奶,“把它喝了,早点睡,明天还要起早。”
“嗯。”蕊歌接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凉凉的,她抿了抿唇,笑起来。
因为要早起,两人都是合衣而眠,蕊歌睡不着,看着天花板出神,这还是第一次,她和一个男孩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共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
“慕容桀,我要是会开车就好了。”
他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会也不让你开。”他暗暗揉了下酸痛的肩膀,他舍不得。
凌晨四点的时候,两人再次上路,越接近草原,两边的人烟建筑就越稀疏,蕊歌试着将脑袋从车窗伸出去,让风吹乱长发,空旷的马路上,也没什么车辆,他便放任她的孩子气,看她摇着手里的丝巾,高兴的大喊大叫,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陆蕊歌,一个完全释放了自己,痛快的享受着青春与生活的陆蕊歌。
晚上十点,他们才到达目的地,慕容桀提前订好了一个蒙古包,车子在主人的引领下缓缓的停靠在一顶白色的大帐篷前。
蒙古包里生了火炉,异常温暖。
酥油茶和点心已经准备好了,整齐的摆在桌子上。
蕊歌对于这个稀奇的东西好奇不已,在蒙古包里这看看那瞅瞅,看到什么都要问一问,俨然十万个为什么。
慕容桀给她脱下身上的棉袄,“喝点酥油茶暖和下。”
冬季的大草原,早已没有了绿油油的牧草,来这里,只是享受那种天高云淡的环境,以及白皑皑的冰雪。
对蕊歌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让她兴奋不已的。
这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主人端上了新鲜的手把羊肉和烤羊腿,牛肉,知道蕊歌饮食清淡,还为她准备了新鲜的蔬菜。
自制的手把羊肉,选用最上等的羊羔肉,肉质细腻,香气扑鼻,蘸一点当地的特色酱汁,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慕容桀跟主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的酒量一般,奈何主人热情难却,没一会就把他给喝趴下了。
等到他第二天醒来,让蕊歌好一顿嘲笑。
他们穿得厚厚实实的骑在马背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