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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
那一年,罗成功娶了金淑芬,她每天都跟金淑芬和罗美美吵架,家里整日鸡犬不宁。
有一次,她跟同学约好了出去玩轮滑,她的轮滑鞋放在这间小仓库里,平时里面堆着杂物,很少有人进来,她正在弯腰找鞋子,忽然大门砰得一声关上了,紧接着电也停了,她当时非常害怕,因为这个屋子没有窗户,也没有别的出口,她不停的敲打房门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那天很奇怪,所有的佣人就像消失了一样,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最后她又累又渴就在杂物间里睡着了,罗成功晚上回来听见动静才把她给放出来。
罗希现在想来,自己恐怕就是在那个时候埋下的病根,可是,谁会故意把她关在杂物间里,除了罗美美,恐怕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她与罗美美之间结怨太深,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医生听了他的叙述,肯定的说:“面前这个屋子就是你恐惧的发源地,想要治好这个病,就要从这个屋子开始。”
罗希本能的有些抗拒,往后一缩,靠在陆笙的身前,刚才还平静的脸色顿时慌张起来,光是想一想那里面的情景,她就手心冒汗。
陆笙握住她的手,鼓励她,“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站在这扇门的外面,就算有妖魔鬼怪也不用害怕,我会统统把它们打倒,你需要相信我,知道吗?”
罗希挣扎了半天,最后终于答应了下来,望着他的目光有些可怜巴巴的,“陆笙,你不要走。”
“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他轻轻拍拍她的脸蛋,“乖,之前不是说好的嘛,要勇敢一点,嗯?”
罗希深吸了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看向医生,“谭医生,我可以了。”
谭医生说:“我会同你一起进去,但是,我并不是去帮助你的,相反,我会加深你的恐惧,但是不管这种恐惧有多深刻,你一定要明白,那些妖魔鬼怪不过是你的想像,真正的灾难是不会发生的。”
“我明白了。”
陆笙冲她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目送着她跟医生一起进入那扇门。
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并不知道,同样,他也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拥有那份心理承受力,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破门而入。
陆笙点了只烟,背倚着一边的楼梯,他仍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景。
当时他们还处在热恋当中,如胶似漆,有一次,他开车来接她去玩,本来说好在不远处的叉路口上等她,她却打电话说自己的脚扭了。
“我爸不在家,要不然,你上来?”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不自觉的红了,那是她第一次邀请一个男人去自己的闺房,他们已经一个星期没见面了,他好不容易能从部队回来,她的脚却扭了,肿得像馒头一样,根本不能走路。
“你在哪个房间?”听着他的声音,她的心忍不住怦怦怦跳得厉害,半天才羞答答的说:“二楼第二个房间,门上贴着kitty猫。”
等待的时间,她紧张急了,用一只脚跳到衣柜前找衣服,连续换了几件都觉得不满意,最后听见上楼的脚步声才匆忙穿了一件。
他敲了敲门,她的声音小得可怜,“进来。”
那日正是夏日炎炎,屋子里的空调开得很足,窗户开着,外面是一片翠色的文竹,她坐在床上,穿了一件带荷叶边的短袖上衣,头发随随便便的绾在后面,皮肤白得像是景德镇最好的砖窖里烧出的细瓷,她看着他,一双美眸里碧波流转,欢喜中又带了几分羞怯,他几乎是情不自禁的走过去吻她,她没有抗拒,任他的吻在她的口腔里肆虐,虽然他们之前也接过吻,不过远远没有这次热烈,渐渐的,他已经不满足于一个吻带来的激情,修长的手自然的覆在她的胸前,她整个人好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一次触摸她的身体,她感觉即陌生又刺激。
他的手先是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她,随着两个人身体温度的上升,他轻轻掀开她的衣襟,她有些慌张,伸手去抓她的手,可是依然没有阻止他的长驱直入。
那日是怎样结束的?她只记得自己慌乱的整理被他弄乱的衣衫,而他含着促狭的笑,看着她在系一粒怎么也系不上的扣子,抬起头,一脸的怨念,“陆笙,臭流氓。”
她的双颊含羞带俏,那样的情景,他至今难忘。
陆笙的一根烟抽完,忽然听见屋子里传来敲门声,一声一声十分急促。
“陆笙,陆笙,开门,我要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我好害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与请求。
陆笙将烟一扔,大步走了过去,隔着一扇门,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恐惧,他能想像她此时的样子,无助的,惊恐的,绝望的。
他的手按在门把手上,手心里沁出汗来。
“陆笙,陆笙,你在吗?把门打开,我不想治了,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求求你了。”
对她是一种煎熬,对他更是凌迟。
“罗希,你看到的东西都是假的,那个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相信我,真的什么都没有。”
“陆笙。。。”她的声音一点点小下去,“陆笙,开门。。。。”
她一声一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几乎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只要他轻轻一用力,他就可以结束她的这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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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
她一声一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几乎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只要他轻轻一用力,他就可以结束她的这种痛苦。
隔着一扇木门,罗希汗如雨下,无边的恐惧仿佛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紧紧攥在她的喉咙上,而门的另一侧,陆笙点了只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
渐渐的,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可能是昏迷了或者是没有了力气,身边的烟灰缸里倒着几只歪歪扭扭的烟头,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他可以在草地里不吃不喝不动一天一夜,而那个人换成是她,他便无法做到冷静。
他不断的看表,不断的抽烟,心里焦躁的想要开上几枪才过瘾。
不知道过了多久,储藏室的门终于开了,陆笙急忙冲过去,谭医生正在给罗希测量各项身体指标,她仿佛一只瘫痪的小兽,乖乖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笙蹲下身,紧张的问:“怎么样?”
“情况不错,除了心跳和血压有些高,其它身体机能都还算正常。”
陆笙将罗希抱了起来,心疼的盯着那张在汗水中苍白的脸,“没事了,别怕。”
罗希虚弱的睁开眼睛,他英俊的轮廓在她的视线中一点点清晰,挺直的鼻子,深邃的眼眸,以及因为紧张而抿紧的唇。
她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将脑袋往他胸前靠了靠。
“我带你去休息。”
他还记得二楼的第二间是她的房间,里面的布置与她当初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完全没有改变。
陆笙将她放到床上,解开她的衣领让呼吸更加顺畅,谭医生拿来热水,他喂着她喝了一些。
“这样的治疗,还需要几次?”
谭医生一边在病例上写写画画,一边回答:“大概需要五次左右,如果效果不好的话,可能还要再追加两到三次。”
“每次都会这么痛苦吗?”她在里面苦苦哀求呼救的声音如一把把小刀凌迟着他的心,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听着,却无能为力。
“痛苦会逐渐减轻,直到最后恐惧消失。”
谭医生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最后合上本子,“陆帅,我先回医院了,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慢走,不送了。”
谭医生走后,陆笙起身去洗了条毛巾给她擦脸,也许是因为温度太过于舒适,她在迷蒙中睁开眼睛,“我想吃新鲜的蓝莓。”
“好,我去买。”
她露出一丝满足的笑,轻轻合上眼睛。
陆笙开车去了最近一家超市,可是这家超市的蓝莓卖光了,他又去了另外一家。
胖子曾经说过,在a市高峰期的路上,卖尿壶是一个不错的买卖。
陆笙尽量避开了这个时间段,可还是在路上耽搁了,等他把蓝莓买回来已经接近傍晚,罗希倚在床头看书,那还是她青春期时喜欢的小说,缠绵悱恻的爱情。
陆笙将车钥匙放在桌子上,扬了下手里的盒子,“我去洗一下。”
她一撇嘴巴,“不想吃了。”
这让他有些很意外,身子矮在她的面前询问,“生气了?路上有点塞车。”
“刚才想吃,现在不想吃了。”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喜怒无常的。”他还是去把蓝莓洗了,鲜嫩的一盒放在她的手边,让她一伸手就可以够到。
罗希放下书,撒娇似的搂着他的胳膊,“我现在想吃你做的饭。”
“这里几年没人住了,别说没有食材,可能连炊具都生锈了。”
她把脑袋靠在他的胳膊上,嘴巴撅得老高,因为今天狠狠折腾了一下,便有点恃宠而骄,“那你喂我吃。”
他轻轻笑了下,捏起一粒蓝莓递到她的嘴边,“张嘴。”
她的唇仍然有些苍白,小小的樱桃口微微张开,轻轻的含住了那粒蓝莓,一抿一咽便在她的嘴巴里消失掉了。
“还要吗?”
她用张嘴的动作回答了他,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儿,他连续喂了她几颗蓝莓,最后喂上去的是他自己的嘴巴。
“唔。”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睛离她这样近,近得可以看见那两颗乌黑的瞳仁里属于自己的影子,黑黑的一个小点,却五官生动。
他的吻浅尝辄止,离开她的嘴巴时还有股淡淡的酸甜味儿。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她偎在他的怀里仿佛在做一个香甜的梦,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过一阵子,我想跟夏玥去旅行,她难得请年假,而且师傅去世,我也想暂时离开这个城市去散散心。”
陆笙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我可能要去出任务,本来以为定下来再跟你说,这样正好。”
这件事她在电话里听说了,对方是那个比崔鼎天的官阶还高的首长,需要他亲自去的,恐怕是绝秘的,但更应该是困难而危险的。
罗希直起身子,“那我不去旅行了,在家里照顾孩子。”
“既然已经定下的事情就不要轻易改变,张阿姨要回来了,她跟妈能照顾好糖芯和小宸,我也会多派些人手保护他们,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你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是应该出去走走,金钱方面,我全力赞助。”
对于他的贴心和正解,罗希除了感动还有幸福,忍不住在男人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谢谢你,陆笙。”
他捧着她的脸嵌在掌心中,加深了这个吻。
一个绵长的湿吻之后,她有些气喘,睁着一双如水如雾的眸子看着他,“陆笙,你别对我这么好,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就再也不会有人对我这么好了,我的心里落差该有多大啊。”
“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弱水三千,谁知道你会不会变心。”
他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瞎操心。”
罗希赖在他的怀里不肯起身,藤蔓一样的缠着他。
“明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