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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你的屋子里脱得精光的那个。”
徐穿杨脸一沉,“樱井明浩?”
“对,就他,他站那偷偷摸摸的看什么呢?”
徐穿杨收回目光,“鬼知道。”
胖子往屋子里一指,“你说咱舅舅晚上会不会请吃饭,不知道有没有肉吃,听说日本人很小气。”
“咱舅舅?”徐穿杨擂了他一拳,“你总算是攀上海外关系了,这么快就认了舅舅。”
“废话,队长的舅舅就是我舅舅。”
“那队长的媳妇呢?”
胖子挠挠头,“那算了,我怕队长把我做成下酒菜。”
晚上近藤沣设宴款待,各种烤肉海鲜与美酒供应不绝,胖子吃着香喷喷的烤肉,赞不绝口,“舅舅果然是中国人养大的,忒大方了。”
徐穿杨嘲笑他,“你是有奶就是娘,谁给你肉吃谁就是你舅舅。”
“瞧你瘦得跟小鸡崽似的,你不吃肉,哪会有女人看上你。”
“你倒是一身肉了,有女人看上你吗?”
“我靠,喝酒。”这日本清酒味道纯正,不似中国白酒那般甘烈,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跟喝水似的。
徐穿杨和胖子在这边斗嘴拼酒,好不热闹,而对面却相对安静,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很轻。
陆笙和近藤沣不知道在谈论什么话题,雪集鹤子替他们翻译的时候不时浅浅微笑。
一顿饭拖拖拉拉的吃了两个小时,酒意微醺,近藤沣为他们安排了房间,自己则来到莫水芯的灵位前,洗手,上香。
“你以后怎么打算?”
近藤沣没回头,恭恭敬敬的鞠了躬,“我要坐上稻川会会长的位置。”
罗希没有权利去评判别人的人生,虽然她认为这样打打杀杀的日子太过危险,可是让他金盆洗手也是一个美丽的愿望。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你不怪我了?那天气到想咬我的人是谁?”
罗希红了脸,“谁知道你藏了那么多心思。”
“陆笙能来日本,我真的很佩服他,他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意委屈你,这份器量我深深敬佩。”
“你也不错,心思慎密,深谋远虑,最重要的是,你有人性。”
“人性?那只是对你而已。”
“不管对谁,只要还有一点人性就不是无药可救。”罗希洗手上香,“如果妈妈在天有灵,她应该希望你过上安稳平静的生活,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
“我会朝那方面努力。”近藤沣挑了下眉毛,揶揄的口气明显。
罗希知道说不动他,“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力帮忙,妈妈不在了,你就是我的亲人,我希望你好好的。”
近藤沣闭着眼睛,唇角浮出温暖的笑意,“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罗希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推开门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脆响,她急忙跑过去,一块瓷杯碎片蹦到脚下。
她急忙说:“别动。”
陆笙站着没动,听见她弯下腰,将地上的碎片一块块捡起来。
他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别扎到手。”
罗希扑哧一声笑了,抬起晶晶亮的眸,“你不是生气呢吗?”
他寻着她的声音,手伸过去拧了下她的鼻子,“我的确很生气,那你准备好承担后果了吗?”
她一脸无辜,“咦?”
他冷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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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戏()
第二天清晨。。。罗希早早的起床,望一眼身边的男人,似乎睡得正香,她凑过去盯着他的脸看了几分钟,突然说:
(骗你们的,哈哈,八哥的坏笑。)
继续昨天未完的故事。
罗希捡完地上的瓷器碎片,又拿吸尘器仔细吸了一遍,他眼睛看不见,她怕他不小心扎到。
收拾完浴室,他还站在那里,随着她走路的声音,视线一直紧紧跟随着。
“刷牙。”罗希挤好牙膏递到他手里,他接过来,迟迟没动。
“不是刷牙还要我帮你吧?”
他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好像在说,你认为呢?
她翻翻白眼,“你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手脚残疾,别耍赖,自己刷。”
他乖乖的刷着牙,身后是她放洗澡水的声音,这里的环境得天独厚,用水均来自于天然温泉,不需要调节便已经是最适宜人体的温度,水流顺着竹制的斜筒缓缓流下,落在打磨好的七彩鹅卵石筑成的水池中,水波淡绿,在灯光下泛着盈盈波光。
罗希望着水池中自己的倒影,随着水流落下激起的涟漪而上下波动,看着看着,身边忽然出现了另一条影子,他一说话,就有一种薄荷的味道清新拂过耳畔,惹得她缩了一下脖子。
“我想洗澡。”他像个赖皮的孩子,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你自己脱衣服。”
“看不见。”
“。。。。”
脱衣服还用眼睛吗?那手是用来做什么的。
“别耍赖,自己脱。”
“不。”
他索性大大方方的张开手臂,“看不见,你给我脱。”
见她不动,他继续蛊惑,“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跌到池子里去?”
罗希心想,灌你几口水才好呢,可是想归想,一双欠揍的手还是不听话的替他宽衣解带,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扣子全部解开之后露出精瘦的胸膛,诱人的肤色,结实的肌理,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想入非非。
她急忙别开目光,脸色羞红,幸好他看不见,不然一定会取笑她一番。
罗希脱掉他的衬衫,“裤子自己脱。”
“看不见。”
这个理由用得如此理直气壮吗?
罗希气得咬牙,只好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也不知道那带扣是怎么设计的,她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她累得出了层薄汗,偏偏那个男人歪着头,嘴角上翘,好像在看她的笑话。
她气极,怎么说也活了二十多年,难道还能让一个小小的带扣难倒?
她索性半蹲下身子,脸贴在她的腰间,两只手摸索着那枚精致的带扣。
水池上面浮着淡淡的白色水汽,池中撒了睡莲的花瓣,好像一叶叶小舟飘浮。
她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引人遐想连篇,偏偏她又一无所觉。
直到她的手不小心触到某处,感觉到那里的钢硬如铁,她才忽地抬起头,他几乎是一声低呼,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她连人带衣服一起被他抱进了水池。
“哎?陆笙。”
她的一声惊呼被他的吻悉数封住,他跪在水池之外,双手搂着她的脖子,那白皙的颈如此纤细,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断掉,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掌心之中,完美的契合了他手掌的弧度。
他的吻由开始的缠绵缱绻变得激烈狂野,龙舌如百战百胜的将军,所到之处,席卷一切,占有一切。
水雾缭绕,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双颊红云如霜,羽扇般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滴落在清澈的池水中,她不得不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想要向后逃离去汲取一点空气,偏偏他又紧扣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能动弹。
终于,他放开她,让她得到了稀缺的新鲜空气,她半眯着眼睛,娇喘连连,任他用修长的指抬起她的下颚,如墨的冰眸似乎带着摄入魂魄的魔力,直直看进她的眼睛,他早就想这样抱着她吻着她,从甫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只是他多少有些气闷,因为她一言不发的偷偷跑到日本,甚至想把自己嫁给别人,虽然她是为了他,可他每每想到便平生出许多气恼,他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她受一点委屈。
陆笙起身,长腿迈入水池,随着这份加进来的重量,池水向外溢出一些,地面上也变得热气腾腾。
“哎,你的裤子。”
他站在她面前,她跪坐在水池中,仰起娇红的脸庞,他双手搭在腰间,不知道是按了哪里,那该死的带扣立刻就弹开了。
“这么简单?”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带扣打败了。
“笨。”
他俯下身,重新吻住她的唇,她只是挣扎了一下便试着回吻他,两只舌头交缠在一起,彼此汲取着甘甜的气息,贪婪的好像要把对方整个吞食入腹,再也不分开。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在水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这个时候,他再也不会说‘看不见了’。
很快,水面上浮起一件件轻薄的衣料来,有她的,也有他的。
水下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泉水拍打着鹅卵石的池壁,白色的花瓣向四边散开。
带着泉水的浮力,那只修长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所到之处尽情的点起一簇簇灼热的火苗,她无力的圈着他的肩膀,殷红的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丝丝诱人的气息。
“想不想要?”他点了火之后就退向一旁,坏心的咬着她的耳朵,那里最为敏感,被他的双唇一含便全身发抖,一声嘤咛脱口而出。
他每次都这么恶趣味,偏要逼她说出那些羞人的字眼儿,可她这个时候的脸皮又薄得要命,哪怕浑身上下被一股难以忍受的热度包围着,她还是不肯就范,尖利的小牙咬着他的手臂,一下一下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罗希,自己过来。”
她此时跨坐在他的腰间,本就与他紧密相贴,可他就是不肯主动。
“不要。”她仍然执拗。
他也不急,细细密密的挑逗,直到那陶瓷般细腻润泽的小脸红得似血,她终于把脑袋拱到他的胸前,声音低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陆笙,陆笙。”
那已经是在祈求他了,是她的的底线。
他轻笑一声,低头吻住她,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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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玩游戏吧()
他的突然进入让她难受的一声吟哦,好像有些疼,又好像十分舒服,柔媚的表情如云似雾。
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开始慢慢有所动作,随着起伏的身躯,胸前那道疤痕仿佛是活了一般,在她的面前嚣张的跳跃着。
情到深入,仿佛直蹿云端,她一口咬在他的伤疤上,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不停,美眸紧闭,好像到达到极乐般的欢愉。
这是他带给她的快乐,其它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做到,她只爱他,只能接受他一个人的亲密。
“小笨蛋,这么快就不行了。”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样子。
“不照顾一下老公吗,嗯?”他咬咬她的的耳朵,她撒娇般在他的怀里扭捏了一下。
身材健美颀长的男人抱着她从水池里起身,刚才吵着看不见,现在却轻车熟路的出了洗漱间。
她被抱到床铺上,直到把他伺候的舒服了才罢休。
罗希已经筋疲力尽,偏偏身边的男人性致仍然高昂,单手支着下巴,姿态慵懒的斜躺在她身边,一会儿碰碰她的睫毛,一会儿亲亲她的嘴角。
她被骚扰的恼了,头往他的胸前一埋,不给他作恶的机会。
“你功夫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在床上这么菜?”
罗希暗自腹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怎么不问问他自己的精力怎么那样旺盛,不愧是当特种兵的,体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