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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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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容晏开心了,就不会在意这些了。

    董荞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立马照做,容晏不好拂了祁南王的面子,便真的去了。

    当晚,祁南王府上欢歌笑语,可以说宾主尽欢,气氛太好,在座之客难免多喝了几杯。这酒一上头,就有人胡说八道了。

    “要我说,祁南王还不算会玩的,他的小舅子那才会找乐子。”

    “怎么说?”

    “你看,王爷顶多就是斗鸡斗鹅,而他的小舅子在地方,直接让人上场斗。”

    “这种事京中严令禁止,王爷想玩也不能带头犯法不是?”

    “这种事不行,那还有别的啊。我听说,小舅爷在祁南封地,新开发了一种游戏,就是把猴子丢入蛇群之中,看他如何自救。”

    “那猴子怎么斗得过蛇群呢?”

    “斗不过那就只能死啊。”

    “唉,你这个消息早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现在小舅爷早就不玩这套,他直接把猴子换成了人。”

    董荞当时听着,不免想到商纣王,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等他转头去想跟容晏说两句话时,发现这刚才才缓了些许颜色的人突然就不见了。

    第二天,容晏一纸奏章把祁南王同他小舅子一同参到了皇帝面前。

    不务正业,草菅人命,有悖人伦,丧尽天良!容晏不愧是苏今的徒弟容澈的儿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叔叔辈的祁南王不见针锋地讽刺得个狗血淋头。

    他这里一开口,刚跟皇帝闹过不愉快的冼王手下也站了出来,上参祁南王的折子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压得这个不过四十出头的王爷当场晕倒。

    “他自身没问题,就是娶妻不贤,吃了大亏。”冯昭一边同秋静淞讲一边叹道:“平民出身的夫人,有个蠢钝如猪的弟弟,做出来的凶残之事闹得天下皆知,祁南王算是完了。”

    上三卿为何不与寒士平民通婚?怕的就是各种会拖后腿的亲族。

    秋静淞消化了一下这个绝对可以算是凶残的消息,问:“祁南王是皇上的人?”

    冯昭点头,把碗放到一边说:“他出身也不好,所以很早之前就像皇上投诚。”

    “此事容晏起头,会不会让皇上对容晏起了芥蒂?”

    “容晏本来就是御史,他做这件事无可厚非。况且后面有冼王部下撑大旗,皇上的怨气撒不到他身上。”

    “祁南王会怎样?”

    “我听京中的风向,是想把他贬为庶民,以平民愤。”

    秋静淞的表情略微微妙,“那皇上了不等于被砍了一条左膀右臂?”

    冯昭一笑,“这还只是个开始。”

    秋静淞来了兴趣,“还有后招?”

    “你的事不就是后招?”冯昭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捧在手里优哉游哉地说:“这个朝堂上喜欢参奏骂人的,可并不只有御史。”

    纳言监君,御史察臣,秋静淞立马就想到了谏院的那群纳言!

    “御史与纳言并称为谏官,后者可比前者更善于死谏。皇上为何要派人偷偷的来,一封密函还要盖私印?为的就是怕留下话柄被他们发现。他只敢偷偷的罚你。”

    他不敢盖御印,写圣旨,因为这两样东西最后都会被史官记录,纳言过目。

    他才十二岁,他在清河读书,什么都不敢做,季祎那封信里的责问跟他完全搭不上身。

    有童宪求救在先,秋静淞很明白这里头的关键,“他怕士族们。”

    冯昭点头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有些事情过犹不及。”

    季祎会被谏官们怎么样,秋静淞已经不关心了。

    她披了件外衣,坐起来说:“冯昭,我有话想要问你。”

    冯昭施施然站起来回答:“臣知无不言。”

    秋静淞看着他说:“你说你选我,是不是因为我不仅是贵族出身,还是嫡子?”

    冯昭挑眉,“您知道了?”

    秋静淞说:“有人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很多,有我的母妃端妃入宫后是如何从皇后被废的,也有我的亲生大哥是如何死的。”

    冯昭一点也不慌乱的问:“那你看完了有什么感触?”

    “我想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

    “一个没有长大的皇子,本身就没有价值。而不管是没有封后的望族之女,还是封后被废的望族之女,都不是什么光彩的,可以被人口口相传的事。”

    秋静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然。

    冯昭不知道她在苦恼什么,索性问:“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秋静淞点头,也没看他,说:“我有一个……进了教司坊的人,如果我想提出来,有可能吗?”

    冯昭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以你现在的情况,当然是做不到的。”

    秋静淞吸了一口气,没忍住,直接卷了被子躺下了。

    冯昭看着她的背影乐了,“以后说不定可以啊。”

    秋静淞看着墙壁生闷气,“我知道我以后一定可以,可就怕时间来不及。”

    冯昭思考着她这句话,虽不知其原因,但到底是记在了心里。

    “你现在病还没好,别想太多。”

    “忍不住想想。”

    “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

    秋静淞转过身,看着他的一双眼睛里满是疑惑,“你专程来清河?”

    冯昭摇头:“是来送军粮的。”

    “你作为一家之主,这种事交给手下去做不行?”

    “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你刚得了一个儿子,陪儿子也好啊。”

    “那臭小子从天亮哭到天黑,只会吵得我头更疼。”说着,冯昭还皱起了眉,“殿下,我那会儿派人给您送来的鸡蛋,你是不是没吃?”

    “怎么了?”

    “我听老人说,小孩儿出生时,用鸡蛋滚了他的屁股交给兄弟吃,这样小孩知道有人照顾,就会乖一点。他没兄弟,我就……”

    秋静淞没忍住,一个枕头丢了过去,“给孤滚出去!”

63。唯圣人能() 
冯昭来时; 给秋静淞准备了整整一马车的书。

    “是说什么的?”

    “让你学策略的。”

    当时秋静淞站在马车车轸上,回身转头; 只见冯昭双手叉腰; 一副能顶天地的英雄模样。

    他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肆意的笑容; “虽然就算学成了也只能算是纸上谈兵,但臣下觉得殿下需要看看。”

    秋静淞把刚才顺带拿出来的竹简卷起来收好,低头看着他说:“孤前些日子刚读了《春秋》; 现在在品《诗经》。”

    仰头看着一个十来岁的娃娃,冯昭并无表现出任何不适,“《诗经》好啊,尤其是那些讲民风的……”

    秋静淞抿嘴笑了一下,又板起脸看着他道:“你是不是跟师父一样; 对孤抱有什么期望?”

    冯昭从善如流的收回话头笑道:“殿下以为呢?”

    秋静淞看了他一眼; 背过身去。

    她假意去翻车里的书; 嘴上还跟着抱怨,“你隔三差五派人来送东西; 这次又亲自跑来了,可不要太招摇。”

    “殿下不用为此事烦心。”冯昭把双手交叉贴在胸前,十分自信的说:“我此时之行为,与以往并无不同。给您维护出一个不受人打扰的童年; 臣下还是能办到的。”

    秋静淞觉得好笑,反问了一句:“是吗?”

    “那是自然。”

    “玉家人你都能瞒过?”

    冯昭浑身一僵; 面色变得尴尬为难; “这个臣下倒是没有注意到过……”

    “你明明在孤来时就被玉家看透底了。”把东西看得差不多了; 秋静淞扶着马车跳下来,斜睨着这里唯一道:“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那殿下可是误会了,当时我人虽来了,老底却尚未被人看透,不然……”

    “不然什么?”

    冯昭想想就忍俊不禁,“不然若是玉春明看透了臣下想把您拐走的心思,早就当场把臣下撕了。”

    秋静淞对此嗤之以鼻,“你能把孤拐到哪里去?”

    冯昭嬉皮笑脸地回答:“自然是拐到臣心里去。”

    秋静淞当时就一脸嫌弃,“呸”了一声:“你还是早些走吧,远香近臭,孤早晚被你气得厌了你。”

    冯昭看着他进去,忍不住大笑。

    他倒是想多留几日的。

    但世事无常,万事得防,他也确实如秋静淞所说得走了。

    幸好这时秋静淞的风寒好了,腿也没有大碍。

    他站在城外,骑在白马上,看着秋静淞表情就像个志得意满的少年,“我给孩儿取乳名为阿鲲,日后里面等他大了,再带过来与殿下认个脸熟。”

    秋静淞看着他问:“是鲲鹏的鲲吗?”

    冯昭眯着眼点头称是。

    他带着人远去,恣意盎然,马蹄踏碎了一地花泥。

    “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今日跟着秋静淞一齐来的易希吟诵了一段《逍遥游》,长臂一展,请她上前回城,“看来冯公对其子期望很高啊。”

    秋静淞轻轻应了一声,脑子里只有刚才冯昭说这话是看过来的眼神。

    他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什么鲲鹏不鲲鹏……

    易希跟在秋静淞身后,看着周围百姓往来,突发奇想,“殿下,过会儿您就上山吗?”

    “师父早上醒了,孤今天想陪陪他,大概是明日再去吧。”

    “那……您要不要随微臣在城中逛一圈?”

    秋静淞本来是以袖掩面,目视前方,踩着小步快走,听得这么一说她驻足回身,眉头微蹙。

    易希看出她的不解,抖了抖袖口,说:“臣今日之工作,就是巡城。清河县虽说不大,但麻雀再小,该有的都是有的。圣人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殿下一味地在山上苦读,虽讨了个清净,但是也不能完全避世啊,这里又是您的治下,得空来瞧瞧也是好的。”

    说完,他还伸手上来把秋静淞掩面的手压了下去,“清河百姓只是知道城里来了贵人,并不晓得您的具体身份。您也不要怕被人看,大大方方地……”

    他见秋静淞把手背到身后,表情略有些不自在,又道:“您对百姓民生难道就不好奇吗?”

    那些曾经出现在书里的内容现实到底是怎样的,人看过后哪里有不好奇的呢?

    秋静淞是不知道自己现在除了读书能做什么才一直待在山上的。

    想着时辰还早,今日看看也无妨,她便后退一步,侧身对易希说:“那你走前面。”

    易希也不推辞,搭手一揖,慢悠悠的在前面带起路来。

    过城门,行砖路,上石桥,一边走,易希还一边给秋静淞解说:

    “清河县再往西百里,有一城名西余,此为重镇,是我赵国与宋国交界的地方。如今天下三分,北陈西宋东赵,有百年前签的一纸文书在,三国互通贸易,也得了个长治久安,不过清河县再往西南百里,就是罗哉。罗哉不属中原,说是国,实则用部落来形容更加合适。没有得圣人之学教化,罗哉人民茹毛饮血,物资缺乏的时候经常北上入侵强取豪夺。”

    “不过好在有宫家在。宫家统领赵国全部兵马,有西军鸿洲冉氏镇守一方,清河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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